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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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确实不是她性子,但是,若能多掌握一些同御凌墨谈条件的筹码,她倒是很乐意帮他抓抓耗子的!
……
是夜,骤地下起了瓢泼大雨。
哗啦啦的雨声打在屋ding瓦片,瞳歌夜里忽醒,躺在榻上,再无睡意。
心里想着端木残的事情。
总觉着他晚饭后,对于自己疑问,一个劲的为游大夫开脱,有点反常。
莫非他与游大夫,两人一道为瘟疫患者施药治病,几日相处下来,惺惺相惜,生了革命情谊?
为自个这不着边际的想法,感觉好笑。
喉咙忽地有些干灼,到桌前喝了杯冷茶。
既然已经睡不着,索性起身,套了件衣裳,走到窗边听雨。
雨声还没认真聆听,却听得隔壁端木残的房间,传来一阵打斗声动。
心下一突!不及多想,拿了桌上的凤鸣剑便往隔壁跑去!
房门半掩,一道闪电劈空而下,只瞧见窗纸两道黑影正缠抖在一起!
瞳歌眼神一沉,踹门而入。
红色剑光对着举剑砍向端木残肩膀的黑影,划了过去!
没想身着黑衣的来人身手不差,凭借本能便察觉了身后瞳歌的剑势,飞快地往旁边避了过去!
瞳歌的剑风落空,端木残手里的金线顺势朝那人打了过去,却给他以剑格开,破窗而出!
追至窗口,瞳歌隐约觉着那人的身形几分眼熟,眼神一凛,竟提剑追了出去!
“王妃!回来!”端木残捂着不慎中剑的胳膊,对着她飞快消失在雨幕的背影大喊!
可惜徒劳无功……
……
跑在前头的黑衣人轻功极佳,穿梭在雨幕的背影,起落之间,速度甚快。却隐有些摇晃。
想来是刚刚同端木残过招,吃了些苦头。
瞳歌手中飞虎爪频繁使出,追着他身后飞檐走壁,却始终及不上他雷电之速。
心底一丝烦躁。
正想出声讹一讹他,却发现这厮跃下屋ding之后,竟开始往山上逃跑。
瞳歌跳下屋ding,望着他离开方向,原想就此作罢。
身后,一道凌厉至极的掌风对着她后背打了过来!
瞳歌侧身避开,手里凤鸣剑正要迎上来人。
却发现同样一拢黑衣的蒙面来人,对着她发出最初的一掌之后,竟旋身逃离,很快没了影子!
瞳歌很有些头大。
后边的来人,估计是想要阻止她追踪前一个黑衣人,方才对她出的手。
而事实上,她本就没有继续追踪那人的意思。后者如此,纯粹多此一举了。
不过也亏得他如此,瞳歌隐隐猜到了二人的真实身份。
密集的雨线打在身上,有些生疼。之前她便发觉了,自个脑壳有些发热,头重脚轻。
甩了甩脸上的雨水,正想原路返回。
冰凉的雨水打落眼睛,视线杳然一黑,握剑的手失了力气,凤鸣剑打落在地上水潭。
心里一惊,刚想蹲下捡剑。白色闪电里,眼前一阵摇晃,蓦地一片漆黑,软/绵的身子直直的往前倾倒……
……
雨声未歇。
山洞里,夜景琰正支腿靠在洞壁打盹,突听得洞外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缓缓睁了眼睛。
清冷道:“滕方,不是让你就近保护她的么?你回——”
声音在瞧见他怀里搂着的月牙白人儿时,戛然而止!
“她怎么了?”挟风而来,瞧着她苍白的面色,眼里一阵心疼紧张。
青阳滕方没有立即回他,搂着昏迷的瞳歌到草堆放下,抬手探了下她额头,心下一惊,沉声道:“高热……不是风寒就是——”
夜景琰瞪了他一眼,手掌贴上她额头。
灼人的高温好似火烧一般,登时慌了,怒吼道:“你带她回来作甚?!端木残呢?!”
“属下在山下找到的她,离这里较近。端木残遭人偷袭,受了伤!”青阳滕方言简意赅。
“为甚不把她送游大夫那里去?!”夜景琰脸色难看,厉声指责。
青阳滕方摇头,“那个偷袭端木残的人,属下瞧着像是游大夫底下的……大徒弟云约,所以——”
夜景琰眼神一狠,有种想要将游大夫碎尸万段的欲/望!“我送她回去找端木残!”
“少帝,少安毋躁!”被两人声音吵醒的孟大将军,瞧着夜景琰那副格外紧张的样子,啧啧的摇头叹气。
阔步过来,顺手推开他。
眯着眼缝细细端量了下瞳歌面色,转头看他,淡声道:“放心,这位姑娘只是感染了寻常的风寒,不是瘟疫。”
“现下外边的雨落的这般大,少帝你这么带着她冒雨奔波。也不怕适得其反,害了她么?”
听他这么一说,夜景琰关心则乱,适才冷静下来,闷声道:“孤王要怎么做……”
“属下出去寻些退烧的草药来罢。”青阳滕方叹气,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滕方……”夜景琰低低叫住他。
青阳滕方脚下一顿——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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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就算她对孤王无情,她对御凌墨同样无心()
青阳滕方走后,夜景琰催动内力,弄干了瞳歌身上淋湿的衣裳。很快的架火生了热水,动作轻柔小心的给她热敷上。
孟大将军几时见过,从来狷狂霸道的少帝,这般对待旁人上心过。
瞧着他挽了红色袖管,甚是熟练的照顾瞳歌,惊的下巴子都要落在了地上燔!
“少帝……这姑娘该不会就是你的意中人罢?”
瞧他这俊眉不展,一副担心的恨不能代替她受罪的样子。孟大将军摩挲着下巴,觉着他这猜想十分的靠谱窠。
既然会是他北燕帝国未来的帝后,不免凝了眼睛,多瞧了罩着外衫,正在昏睡的瞳歌几眼。
起先不大在意,这会细细端量,才发现这姑娘着实生了副俊俏的好模样。
五官清绝精致自不必说。
难得的是,这姑娘即便是重病昏迷着,面上月眉微蹙,凌厉犹存,丝毫不显女子弱态。
一直以为只有温婉若水的姑娘,才能与少帝匹配互补。殊不知,少帝中意的女子,竟是这般强势凌厉模样!
不过这般也好。
时逢乱世,媳妇自身强悍一些,可免去许多无谓的后顾之忧。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究竟是甚家世?
门当户对最好。即便不是,依着少帝待她的心思,自然也能飞上枝头,就是……怕是得要吃些苦头的。
对于孟大将军的问题,夜景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探指拨开瞳歌汗湿的额发,凝着她因为高热绯红难受的小脸,心疼不已。
白天分开时,她分明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多久,她竟成了这般让他心焦心疼的模样。
默了许久,低沉道:“孟大将军,她是东齐/墨王妃……”
东齐……墨王妃?!
“她是御凌墨的老婆?!”孟大将军虎目瞠大,张口结舌!
夜景琰默声,身侧拳头攥紧。
堆火毕剥的山洞里,一时寂静无声。
落珠般的雨水,不停的打落在洞外两侧的叶子上,哗啦声清晰可闻。
好半晌,孟大将军才自震惊里回魂。
盘膝坐下来,语重心长的规劝道:“少帝,且听老朽一言。天下女子千千万,这姑娘再好,她既已是御凌墨那厮的老婆,你又何必——”
“她是御凌墨的王妃又如何?孤王既已上心,绝无放手可能!”夜景琰面色阴沉的低吼!
她既然主动招惹了他,管她有没有嫁人,他夜景琰要定了她!
“即便御凌墨条件并不比你弱势,即便她对少帝你无心无情?”孟大将军言辞犀利,直戳夜景琰痛处。眯起的眼睛,飞快的掠过一抹老谋深算!
“就算她对孤王无情,她对御凌墨同样无心!”
但凡她对御凌墨有丝毫的在意,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觉着,她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在意自己、喜欢自己的!
既然他与御凌墨站在同样的起点,他就不信,自个没法赢得她的心!
孟大将军瞅着他快要魔怔的样子,叹了声气,“少帝,即便她对御凌墨无心,至少御凌墨那厮,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而你,手上其实没甚必胜筹码的。
话虽如此,少帝手里,也可能握有最大的制胜筹码。
关键就是……
视线落在瞳歌绯红喘/息的脸上,暗自叹息。
……
孟大将军的‘名正言顺’四字,直刺得夜景琰心脏鲜血淋漓!
彼时寒池,若非御凌墨名正言顺,他怎会任由她转身背对自己离去,却连出手挽留都做不到?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她。
阔别半年后的再次重逢,更加坚定了他所想!
青阳滕方一身湿意的进来,瞧见两人围坐在瞳歌身旁,气氛安静得诡异。疑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夜景琰转过头来,漠漠的瞧了他一眼,沉声道:“把你身上衣衫弄干了再过来!”
青阳滕方瞥了眼昏睡的瞳歌,心下了然。
取出衣襟里的药草朝他扔了过去,“天太黑,属下寻了许久只找到这么些退热的药草,少帝你先将就下给墨王妃用罢。”话落坐到火堆对面,盘膝专心的运起功来。
熬好了药,盛在瓷碗。
夜景琰扶了瞳歌坐起来靠在自个xiong膛,汤药吹凉了些,方才将碗沿凑近她唇瓣,喂她喝下去。
却不想瞳歌昏迷时,对旁人戒心甚重。牙关紧闭,熬好的药汤尚未入口,便自她唇角洒了大半下去。
夜景琰无法。
漠漠瞟了眼靠着墙壁假寐的青阳滕方,并孟大将军。狠狠心,仰头将碗里剩余的汤药灌入口中,俯首对着她樱唇覆了上去。
见她昏迷中乱挥两手,本能的要抗拒,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了她胡乱挣扎的身子。舌尖强势的撬开她贝齿,强迫她将药汤喝了下去。
这边,正装睡的二人突地睁眼,瞧见少帝这般孟浪的喂药架势,惊得眼珠子脱窗,捡都捡不回来!
孟大将军一把年纪,乍然撞见年轻人相濡以沫的亲热场面,老脸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侧头瞪着眼眨也不眨的青阳滕方,无声的唾弃道:“小色鬼!”
察觉到他老人家的火/热视线,青阳滕方转过头来,瞧见他眼里红/果果的鄙夷,同样唾弃过去:“老不羞!”
事毕,夜景琰放下药碗,将瞳歌重新安躺了回去。
燃烧着赤焰的火瞳“嗖嗖”的朝两人射了记飞刀过去!
青阳滕方并孟大将军再顾不得大眼瞪小眼,飞快的侧过身子,靠着石壁打起了呼噜来,心惶惶的。
生怕少帝恼羞成怒,凶性大发,灭了他俩!
夜景琰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们。收了视线,替瞳歌罩好外衫,端量着她睡梦中不得安宁的眉眼,心绪复杂。
……
喝了汤药,等了段时辰。
天将亮时,瞳歌身上的高热不减反增,呼吸浊重,不停外冒的虚汗透湿了衣裳。
“少帝,墨王妃身上的汗若不及时擦净,怕是要加重病情的。”青阳滕方过来,望着不停擦拭瞳歌小脸的夜景琰,面色凝重。
夜景琰手下一顿——
“属下去找端木残讨要些药回来。”摇头出了山洞。
“老朽出去拾些柴火。”孟大将军叹了声气,跟着青阳滕方后头走了出去。
洞外,大雨未停。
洞里,堆火未熄。
想着青阳滕方说的话,夜景琰犹豫的瞧了眼脸色火烧的瞳歌。
事急从权,眼下本不是他诸多顾及的时候!
这般一想,大手蓦地探向她衣襟。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颈部肌肤,瞬时触电般收了回来!
背过身子,俊脸耳廓恍如火灼,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左xiong心脏跳如鼓擂,做贼心虚的不敢再随意乱瞄。
好半晌,平复了情绪,俊美妖邪的脸上一抹懊恼。
有色心没色胆,说的便是他罢?
长长的叹了声气。认命的转过身来,决定按部就班,先擦净她的手。
仔细的卷了瞳歌左手袖管,拧干的湿帕轻柔的擦拭她手臂。
换到右手时,余光忽地瞥见她白藕般的手臂上,一点鲜艳的红色绽放其间!
这个莫非是——
守宫砂?!
倏忽一惊,以为自己看错!
凝眸再次细看,指腹甚至用不弄疼她的力道,来回的擦了又擦。那一点象征女子贞洁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