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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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拉了瞳歌出去,抬头望着屋ding的黑衣女子,大声命令道:“本宫要同四嫂出府一趟,你莫要跟来。若是坏了本宫心情,即便四哥袒护,本宫也是不会轻饶了你的!”
难得见御兮澈端出永宁公主的架子,瞳歌一时新鲜。
御曦皞此时也慵懒的走了过来,挑着眉宇,看着屋上不为所动的黑衣女子。附声道:“公主的话,你都听到了,照做便是。四哥那里,本王自有担待!”
话音落下,黑衣女子“嗖”的一声,没了影迹!
“武功不错。”瞳歌赞叹。难怪御凌墨这么放心,只派了她一人过来监视她。
御兮澈不以为然,撇嘴道:“武功再好,敢找四嫂麻烦,就是害虫!”
听得她的形容,御曦皞摇头失笑,“你这话切莫教四哥听了去,否则有你好看的!”
御兮澈不高兴的拉下脸来,想要反驳,瞳歌岔开话题:“我不放心我屋里的那两个丫头,带着一起去,可以么?”
“当然可以!”御兮澈瞬间绽放笑颜,“人多热闹!”
……
御曦皞骑马,其余人乘了马车,一路谈笑风生的到了护城河畔。
乐文并绿纱同瞳歌说,有想要去的去处,希望她能够应允。
两个小丫头很少有跟自己提要求的时候,瞳歌自然答应。约定了回墨王府的时间,俩丫头便兴高采烈的跑开了去。
嘱了家丁看好车马,瞳歌三人择了个视野极佳的荫凉去处,坐了下来。
此时正值晌午,龙舟比赛堪堪开始。护城河两岸,已是人海如潮。
河面上,已经停了数十只龙形的小舟。头绑各色头带的桡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比赛开始的锣声甫一响起,所有龙舟宛若离弦的箭划开了去,争先恐后,竞相争流!
“四嫂,要不要来一局?”
御曦皞摇着扇子,见瞳歌望着河面龙舟脸上饶有兴致,笑容奸诈的问道,“你赌哪条龙舟会拨得头筹?”
“赌注是甚?”瞳歌侧目。
“这个嘛——”mo着下巴,灵机一动,“不如输的人,答应帮赢的人做件事情如何?”
瞳歌狐疑,“什么事情都可以?”
“自然是力所能及!”
“成交!”一锤定音。
“我也要、我也要!”御兮澈听着两人对话,觉着好玩,两眼放光的过来凑一
脚。
御曦皞笑着揉了揉她脑袋,望向赛程刚好过半的龙舟,“那就押注罢!”
“我赌蓝色头带赢!”御兮澈一马当先,站起来指着目前排名第一的龙舟,大声道。
“本王就赌紫色头带胜。”御曦皞折扇指着目前第四的龙舟,转向瞳歌:“四嫂呢?”
瞳歌沉吟半晌,忽然问道:“这个龙舟比赛,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划船罢?”
“当然不是,单纯的划船,有甚看头?”
御兮澈坐下来,掩唇窃笑道:“每年例行的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尾音落下,便瞧见河面好几只龙舟,陡然沉了船!
领先的几只龙舟,舟上桡手手里的浆除了划水之用,瞬间充作武器,就近袭击旁边龙舟!
瞳歌心底有了谱,凝眸望着目前倒数第三的龙舟,毅然道:“我就赌红色头带获得最终头筹!”
御兮澈不敢置信的瞅着她,惊讶道:“领先的龙舟那么多,四嫂干嘛挑个吊车尾的啊?”
瞳歌笑的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我就这么着了!”
见她神神秘秘,神色之间满满的自信坚定,御兮澈心里有些犯愁,却也不再多言。
……
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不知不觉间,观众情绪高涨的呐喊助威声里,护城河上翻沉的龙舟,已经去了大半有余。
好在三人相中下注的蓝、紫、红龙舟,一番群魔乱舞的乱斗中,有惊无险,直向终点横亘两岸的大红色布带,疾速而去!
目前鳌头独占的,正是用挑拨离间计,引爆相邻两船战火,顺利击沉了蓝色头带龙舟的,紫色头带龙舟!
眼见自己下注的龙舟,狼狈万分的翻了船。御兮澈小脸一垮,飞起一脚朝身侧的御曦皞踹过去!“卑鄙!”
却给他游刃有余的躲开!
气定神闲的摇着扇子,笑的春风得意,“兵不厌诈,哪有甚卑鄙不卑鄙的!”
“深有同感,确实是兵不厌诈。”两人这边斗得起劲,瞳歌突然飞来一笔。
御曦皞陡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忙看向终点!
一瞬变了脸色!
原先还稀稀疏疏有五六只龙舟的河面,眨眼间只剩下了自己下注的紫色,并瞳歌下注的红色两只!
临近终点,紫色的虽然领先,船速却明显弱于后边的红色。两船相差不过丈余距离,后边的龙舟却在无限的逼近!
一对桃花眼瞪得快要脱窗,“怎么可能?那红色的龙舟究竟用了甚法术?”最开始明明不为人看好的,没想临了终局,反倒最具王者气势!
“扮猪吃老虎的奥妙,就在于麻/痹敌人,隐藏实力,最后绝地反击。”外加隔山观虎,避强攻弱。最后余下的残兵弱将,再一网打尽,哪有不赢的道理?
瞳歌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瞅着御曦皞:“怎么样?萧王爷?还要继续比下去么?”
御曦皞扶额,叹气:“胜负已定,愿赌服输!本王这回算是栽在四嫂手里了!”
见他一脸挫败,笑的无可奈何。御兮澈高兴得手舞足蹈。
幸灾乐祸道:“让你卑鄙!让你无耻!这下晓得死了罢?活该!哈哈哈……”
御曦皞唇角抽/搐,满头黑线。
这野丫头是不是忘了,她自个也输给了四嫂的事情?
……
“说罢,四嫂想让本王做什么事?”
远离了下方排山倒海的祝贺声。桥上,御曦皞看着走在前头的瞳歌,提声问道。
“暂时还没想好。萧王爷不会告诉我,这赌注的兑现,还有时间限制的罢?”瞳歌扭头瞟了他一眼,眼神怀疑。
御曦皞苦笑的摇头:“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御兮澈热络的挽着瞳歌胳膊,扬脸看她,好奇道:“那四嫂有没有想好,需要兮儿做什么?”
瞳歌微笑着摇头,“同样还没有想好。来日方长,不急的。”
就是这来日方长,最是恼人。夜长梦多,也不晓得他这比狐狸还要精明的四嫂,会想出什么样的要求来折腾他?
御曦皞腹诽,与迎面而来的黑檀木华贵马车,擦肩而过的时候。感觉一道凌厉视线,直落在自己身上!
脚步一顿,转身去看。
视线刚好同马车里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交接,蓦地一愣——
四哥?!
坐在他身侧的人,不肖想,定是那元姒无疑了!
拉开的帘子放了下去,阻绝了他探究的眼睛。
听见前头御兮澈疑惑的叫他,快步追上两人,心不在焉。
与此同时,马车里,元姒无意听见前方传来一声“郡主——”,下意识的拉开帘子去看。
原以为是东齐哪位大家王爷的郡主,不想擦肩而过的瞬间,却见着了曾有一面之缘的熟悉面孔——
青阳郡主,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焦韫王都?
“姒儿,你在看甚?”见她盯着外边失神,御凌墨侧首问道。
放下手里帘子,元姒微笑着摇了摇头,偎进他怀里,“原以为见着了熟人,没想却是眼花误认,教王爷见笑了。”眼神的柔婉褪去,骤然冷狞,暗自起了算计心思。
……
照理说,樱花的盛放是在三月芳菲的春天。
绯樱阁院里的血染樱,端阳节已经过去好些时候,还是只结着绯色的花骨朵。仿佛在流逝的时间罅隙里,全然停止了生长……
瞳歌很有些郁郁寡欢。
望着枝头夏初之后,不再有任何外形变化的花苞,心情已不复最初的喜悦感动。面色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凝重。
端木残已经回来。
外出任务的时间,远比他最初说的‘多则一月’,延长了许多。
得空过来绯樱阁的时候,瞧见血染樱树下,眉宇拧得死紧的瞳歌,过去问道:“你又在想甚烦心的事情?”
听见他熟悉的温润嗓音,瞳歌转过头来,勉强笑道:“你回来了?”
见他但笑不语,又道:“回来得比预期晚了许多,任务很棘手么?”
“寻个人罢了,不算棘手。”
端木残摇头,“只是回来时,无意闯进了一个人烟稀罕的村子。发现那里全村的村民身染怪病,为寻找解决的法子,耽搁了许多时间。”
瞳歌对他要寻找的人只字未问,同他一道进屋坐下,“那么怪病呢?应该已经解决了罢?”
“只是暂时抑制了病情的突发,在下并没寻到彻底根治的法子。”长长叹了声气。
乐文端了凉茶点心上来,给两人各倒了杯茶水。不打扰他们谈话,悄悄的退了出去。
“半途而废,不像你端木公子会做的事情。”瞳歌抿了口凉茶,稀疏平常道。
一回来就往书房里钻,查看各类医家典籍。忙活了大半天,直到这会还没有吃过甚东西。
端木残拿了碟子里的精致点心,旁若无人,一口气吃下了好几个。
端量着他清减了不少的脸庞,瞳歌皱了皱眉。
走到屋外,唤来绿纱,让她立即下去准备饭菜。走了回来。
给他喝完了茶水的空杯,再次倒满了茶水。
放下茶壶,凝眸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返回那个村子?”
“尽快吧。”几块点心下肚,总算舒服了许多,“找到治病的法子就立即回去。……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情罢。”
瞳歌颔首,不再多言。
“对了,你还没告诉在下,在烦心什么?”
“不是甚了不得的事情,改天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罢。”
“……”
……
端木残很快又走了,留下一堆常见的治病药方,跟养伤良药。
就在他离开后的
第二天,御凌墨还在上朝,尚未回府。宫里来了公公宣读懿旨,皇后娘娘召墨王妃进宫一叙!
身子抱恙的借口,在传旨公公紧迫盯人的视线下,胎死腹中。
瞳歌暗自叹气,只得带了乐文绿纱一并上了马车。
宫门外,不想俩丫头跟她一道进去备受煎熬,着二人在宫外等她出来。便随着传旨公公,一道去了东齐皇后韶秋晚所在的永华宫。
……
一路直行,心思惴惴的进了永华宫。
瞧见上座衣着华雍,妆容精致,不怒自威的风韵女子,暗想这人定是韶后无疑。
敛了眉眼,盈盈的跪拜了下去,不骄不躁道:“臣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低眉顺眼的等了许久,不见座上韶后发话。
晓得她正端着凌厉目光,审度的打量自己,也不着急。
虽然先前曾听萧王爷提起过,这韶后,是元姒的嫡亲姨母。
此次宣她入宫,想来泰半还是同元姒的事情有关。
虽然不知她目的为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她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许久,直到膝盖传来清晰的麻意,韶后才是沉着捉mo不透的声音,冷淡道:“起罢——”
忍住腿上的颤意,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始终未曾抬头。
瞳歌心想,这位东齐的皇后,当是十分不待见她的。
虚与委蛇的客套都没有,直接以着盛气凌人的语气,对她下达命令道:“本宫的小甥女,也就是姒儿的表妹,屈锦璃,早便对墨儿倾心暗许。”
“你身为墨王妃,理应尽心尽力服侍墨儿,为墨儿开枝散叶,繁衍子嗣。如今,眼见你嫁到墨王府已两载有余,肚子却是迟迟不见动静。想来以后也不会有甚动静了。”
见瞳歌面色平静,默不作声,心里厌恶。
接着道:“如今姒儿有孕在身,对服侍墨儿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好璃儿已到了婚嫁年龄,本宫希望你能知进退,识大局。促成墨儿同璃儿的这段良缘!”
听得她自以为是的犀利说话,瞳歌很有些想笑。
她同御凌墨只有夫妻名头,从没夫妻之实。
别说她两年怀不上孩子,就是二十年、两百年,也会如她所言,以后也不会有甚动静了。
只是,要她撮合御凌墨的姻缘,她不认为自己说的上话。
即便说的上,她韶后的外甥女,元姒的表妹,想来也不是甚好东西。
墨王府里,一个元姒已经搅得她够呛,再来一个小的,不是自找麻烦么?
一番思量,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