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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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好笑的结果手巾,又拿了一个给小丫鬟,两人按照念念教的方法,一点点的给展文宣降温。
展文宣迷迷糊糊醒来,烫得难受,感觉到身上有凉凉的东西在动来动去,以为是念念又在作怪。
这个小淫。娃。
他头疼得厉害,身上也乏力得很,暂时没心情。
伸手抓住一只,呻。吟道:“乖,别闹,待会儿再给你”
被自己抓住的手瞬间僵住,接着耳边传来念念甜甜的笑声。
他在上面摸了两下,渐渐意识到不对,这手皮肤有些松弛粗糙,骨架也要大上一些,远没有记忆中柔软滑腻
他勉强睁开眼,瞬间清醒了。
淳和嬷嬷一张脸板成了棺材,乌漆墨黑的看着他,道:“展大人,请您松手。”
展文宣连忙松开,这才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手忙脚乱的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身上。
念念再也忍不住趴在旁边笑弯了腰,手里的果盘都拿不住了,果铺掉到了床上。
展文宣脸色黑红交错,笑出声的不仅是念念,还有一个挺眼熟的小丫鬟,手里拿了手巾,一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憋笑憋的。
展文宣咳了一声,“嬷嬷,我无意冒犯这是?”
淳和嬷嬷黑着脸:“展大人夜里发高热了,皇后娘娘说的法子,用烈酒擦身,能快速退烧。”
“哦,原来如此,多谢淳和嬷嬷费心”
展文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淳和嬷嬷把手里的手巾往展文宣怀里一扔,站起来,冷着脸道:“既然展大人醒了,那就自己擦吧。”
说完,对小丫鬟道:“红药,咱们走。”
小丫头连忙应了一声是,站起来跟着淳和嬷嬷出去了。
念念还在旁边看着他笑个不停,甚至还捏着嗓子学着他说话:“乖,别闹,待会儿再给你哈哈哈”
展文宣的脸彻底黑了。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对着淳和嬷嬷说了那样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被念念笑出了一身热汗,咬牙把她拉过来,恶狠狠道:“不许笑了!”
念念才不怕他,反而变本加厉,又学着淳和嬷嬷板着脸道:“展大人,请您松手。”
展文宣气得恨不得狠狠打她屁股一顿,但是转念想到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又受了惊吓,一下子心又软了,只能把她按到怀里,狠狠亲了上去。
一个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的吻。
结束的时候念念浑身发软的靠在他怀里喘息,也没力气笑了。
展文宣抱着她,肌肤相接,她的身体柔软凉爽,他还是有些烧。
“现在什么时辰了?”
念念想了一下,回答:“已经过了三更了。”
早朝一般五更开始,国公府离皇宫近,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展文宣还能再睡会儿。
展文宣却没再睡的意思,他拿起手巾,倒了酒,交给念念:“待会儿臣还得上朝,不能烧得迷迷糊糊的过去,劳烦皇后娘娘了。”
念念嘟嘴:“不要,你自己擦,好累呀。”
她擦了两下手臂就酸了。
而且竟然敢使唤堂堂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
展文宣:“”
这个懒虫,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
展文宣心里梗了一口气,也不看看他变成这样,都是拜谁所赐。
瞪了她一会儿,念念才不管他,捏了一个果铺送到嘴里,一边吃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无奈,罢了罢了,何必和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他拿起手巾,自己擦拭四肢。
念念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展文宣,你要多擦头和脸,这样才不会烧成傻子。”
展文宣哼了一声:“臣就算变成傻子,也不会像皇后娘娘那样,差点被人烧死在阅是楼里。”
念念鼓起脸颊,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她是故意的,不过现在才不会告诉他。
什么都不知道的傻蛋。
念念没理他,展文宣擦着脸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皇后娘娘为何会和摄政王单独呆在偏殿里?”
念念吃着果铺,漫不经心道:“和皇叔谈事情呀。”
展文宣:“哦?何事?”
念念突然凑过来,一脸坏笑的问:“展大人莫不是吃醋了?”
展文宣心头猛地一跳,脸上一热,他吃醋了吗?
好像是的。
当初劝诫过自己无数遍,千万别陷进去,千万别陷进去,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上了心。
“臣和皇后娘娘绑在一条绳上,当然吃醋。”
他这样回答,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发着热,就算脸红她应该也看不出来。
念念只是笑看着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有。
展文宣:“皇后娘娘,您还没回答臣的问题。”
念念软软的问:“什么事情呀?”
展文宣:“您和摄政王在阅是楼偏殿里,所谈何事?”
念念叼着果铺,含糊道:“还是合作废掉姜宇平的事情呀,还能有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展文宣隐隐松了口气,果然是因为这个,幸好是因为这个
念念转眸又笑:“展大人真的没有吃醋吗?”
展文宣脸上又是一热,强自镇定道:“皇后娘娘看臣像是在吃醋吗?”
念念松了口气的样子:“展大人没吃醋就好,我还担心展大人玩了心,最后受伤呢。”
展文宣微微一愣,有些狼狈的转头,放下手巾道:“四更了,臣去上朝了,皇后娘娘若是无事,再休息一会儿吧。”
念念像是没发现他的异常,甜甜的道:“好呀,展大人再见。”
展文宣:“”
为何,他心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隐痛。
他蓦然想起之前念念说过的话,她一开始找合作对象,找的是摄政王,摄政王因为不能人道拒绝了她,她才找上自己。
至于摄政王到底能不能人道的事情,暂时存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是她的第一选择,而是退而求其次的不得不选。
如果摄政王又后悔了呢,后悔了当初拒绝念念的提议,她会不会转而舍自己而就摄政王?
展文宣压下纷乱的思绪,告诉自己,没有如果,她都有自己的孩子了。
皇后出墙记()
念念醒来时已经近中午;展文宣不在;应该在忙朝廷里的事儿。
她吃了点东西;去找姜嵃。
大年初一;摄政王府门前围满了前来探视的官员;念念到的时候;刚好管家出来;说王爷无碍,只是刚醒来身体虚弱,今天就不见客了;让大家都安心回去过年,带来的礼物也一并退了回去。
有大臣领头,道:“那下官就恭祝王爷平安康泰;下官改日再来。”
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一起拱手:“我等改日再来。”
管家朝大家行了一礼;正送各位大人离开,一眼就看到了策马立于拐角处的念念。
她坐在马上;身后跟着骆家的护卫。
今日是大年初一;念念也穿得喜庆;一身的红;却披了一件雪白的貂裘;映着背后金戈铁马;杀气阵阵,青石绿瓦,白雪皑皑;昭昭夺目。
准备离开的官员们看见;对视一眼,又匆匆过去,向她行了一礼。
管家也忙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那恭敬和刚才面对这些大人时,带着微妙的不同。
念念下马,和各位大臣打了一声招呼,问管家:“我想去看看皇叔,现在可以吗?”
管家:“只要是皇后娘娘,随时可以。”
念念笑了一下,把缰绳扔给护卫,跟着管家进了王府大门。
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想起之前皇后娘娘出宫的第一天就去了摄政王府,想起摄政王使人弹劾许卫宗,想起昨天大火时,只有摄政王和皇后娘娘被困在阅是楼
今日王爷谁都不见,皇后来了,却连通报都不用,自己就进去了
大家悚然,但是谁也没说,匆匆离开。
回去之后,得招人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了。
“王爷昨晚上半夜那会儿醒了一次,问了您一句,听到您一切安好就又晕过去了,这会儿刚醒,正在刘将军议事”
管家一边念叨,边领着念念往前走。
刚转过回廊,正好撞见刘将军从姜嵃卧室出来,行了礼,念念越过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内温暖如春,姜嵃靠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右手抬起,手指按着额头,似乎在隐忍什么。
听到开门声,他抬眸,灰色的瞳孔蓦然一亮。
念念站在门口,逆着光,笑容一如既往的明媚妖娆。
她的嗓音又甜又糯,“皇叔,我来看你了。”
姜嵃提着的那颗心,瞬间就落到了实处。
哪怕他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看到她完好无损,哪怕半夜醒来问过身边的人,也得到确定她完好无损,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始终无法彻底放心。
“皇后娘娘。”
他听见自己轻轻叫了一声。
念念关上门走过去,坐到他床边,目光落到他左手臂上。
昨天快跑出来的时候,她法力耗尽,漏了一小块木炭,他伸手挡住了。
伤得不重,只有手臂上一小块,但烧伤是出了名的疼和难痊愈。
昨天太医已经为他处理过了,因为伤得不重,所以并没有包扎,只涂了药水,看着有些可怕。
念念盯着伤处看了一会儿,突然轻轻捧起他的左臂。
姜嵃喉头动了一下,哑声道:“皇后娘娘”
念念抬眸问他:“我帮皇叔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眼白透着淡淡的蓝,瞳孔又格外的黑,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直看到人心里。
姜嵃刹那间失声,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念念已经低下头对着伤口处开始轻轻的吹气。
气流柔软的扑到他肌肤上,手臂上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又痒,又酥、又麻
姜嵃看着她,小丫头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卷翘,眼尾上挑,飞起一道妖娆的弧度。
念念用法力帮他缓解痛苦,抬眸笑嘻嘻的看他,问:“皇叔,是不是不疼了?”
姜嵃回神,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整条手臂都酥麻一片,只记得她刚才吹气的触感,那里还想得起手上的伤痛。
“是,臣不疼了。”
他低声应道。
念念:“那皇叔还生我的气吗?”
姜嵃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脸微沉:“臣不敢。”
念念轻轻晃他右手,软软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犯了,皇叔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姜嵃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能生得如此缠人,缠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皇后娘娘”他叫她,嗓音里带着疲惫。
念念眨眨眼。
姜嵃那双冷硬的灰色眼里,第一次戴上软弱,近乎祈求一般道:“您就饶了臣吧。”
念念歪着头笑,软软道:“皇叔在说什么,我不懂。”
姜嵃闭上眼,苦笑。
或许是生病让他意志力减弱,或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出现了缺口。
他忍不住反问:“皇后娘娘真的不懂吗?臣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只想在活着的时候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废帝的事情,我会帮忙,您和展大人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这样,您满意了吗?”
他无意皇位,不管她以后生出来的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他都可以拥护孩子登基。
但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受不了。
念念见他这样,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姜嵃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皇叔,我还有一点不满意。”她道。
姜嵃:“皇后娘娘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还有什么没依她?
念念软软的道:“我还想要皇叔喜欢我。”
姜嵃:“!”
她是没有心的吗,他都已经退到如今的地步了,她竟然还想还想
姜嵃忍不住咳嗽起来。
念念凑上去,不顾他的反抗,用力亲上他唇。
咳意被彻底压了回去,姜嵃像个被非礼的无辜少女一样,惊慌失措,花容变色。
念念亲完,笑嘻嘻道:“皇叔还记得吗,我说的这个方法,看吧,果然很管用。”
姜嵃喘着气闭上眼,他都已经退到如此地步,她竟然还想要让他连心都双手奉上吗?
耳边,女孩软糯的嗓音仍在响起,他不想听,极力想要忽略过去,但是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固执的往他耳朵里钻。
“我最喜欢皇叔了,皇叔不能也喜欢我吗?等废了姜宇平,我可以嫁给皇叔呀。”
喜欢他?
姜嵃在心里笑,那展文宣又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