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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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展大人差点迟到。
幸好还是在姜宇平到之前赶到了。
摄政王今日没上朝,说是昨天受寒,今天起来有点发热,在家卧床休养,姜宇平装模作样的关心一番。
摄政王不在,今天早朝格外顺遂,早早商议完朝政,姜宇平私底下和保皇派开小会,展文宣自然也得到场。
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吏部尚书说话,忍不住想那个小妖精起来了没,他起床的时候,她还趴在床上睡得香甜。
别以为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她也是故意的,否则他宿在她房里,怎会始终无人打搅?
小妖精,小狐狸精,又狡猾又会勾引人
“展大人?展大人???您怎么看?”
展文宣回神,换了个姿势,“赈灾一事,臣以为工部提出的方案可行”
展文宣在宫里开小会的时候,念念并不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在睡大觉。
一大早听说摄政王昨天受害,早上发热没去上朝她就爬起来了。
别是被她昨天气病的吧。
叫人去挑选了礼物,念念抱着礼物盒怀笑。
她只承诺了以后不送他虎鞭鹿鞭各种鞭了,可没说不送他其他壮阳的东西呀,骆家库房里,各种神奇的壮阳药材多不胜数。
真期待他看到自己带的礼物是什么表情。
不会被自己气死吧。
皇后出墙记()
姜嵃烧得昏昏沉沉;听见近卫进来通报;说皇后娘娘来了。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让她进来了没有;总之咳醒的时候;迷迷离离的;似乎看见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在摆弄一个玉匣子。
他想;难道真的应了她的话,他一起咳嗽就会想起她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不是臆想,念念真的一直旁边。
她趴在桌面上,正对着床铺;面前放着一个玉匣子;打开着,盖子挡住视线;他看不见里面装的什么;倒是念念趴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摆弄着。
看她那副无聊的样子;应该等了很久。
姜嵃正准备开口;她就突然抬头看了过来;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念念扔下手里东西;快步过去,坐到床沿上,开心道:“皇叔;你醒了。”
不等姜嵃说话;她又跑到门口对守卫道:“王爷醒了,你们把药送上来吧。”
姜嵃撑着身子半靠在床头上看着念念。
这丫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以往他生病,身边的人个个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样子活像他立刻就要驾鹤西去,偏偏这丫头一点都不担心,脸上没有一丝阴霾,看她一眼就觉得外面春。光明媚
念念坐到床沿上,笑吟吟的看着他,“皇叔,是不是昨天你把暖炉给我才冻病了?”
姜嵃摇头,“皇后娘娘多虑了,臣昨夜没睡好,受了风寒”
念念笑:“我们好有缘呀,我昨夜也没睡好。”
不过她昨夜没睡好是因为和展文宣玩得太开心了。
姜嵃:“”
这叫什么有缘?
正说话间,近侍敲门,端着药进来。
姜嵃伸手。
念念也伸手:“给我吧,我来喂皇叔吃药。”
近侍:“”
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师父没教过他这时候该怎么办啊嘤嘤嘤。
姜嵃眉梢微敛,念念笑得更灿烂。
最后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求生欲,他偷偷瞄了姜嵃一眼,还是把药递到念念手里,然后踮着脚退出去。
嘤嘤嘤,王爷的眼神好可怕,他不会被王爷灭口吧?
王爷要是动怒的话,皇后娘娘一定出手救救他呀哭唧唧。
房门关上,念念捏着勺子兴致勃勃道:“皇叔,让我来喂你吧。”
姜嵃深吸口气,觉得头更疼了。
“皇后娘娘,臣还能动,不敢劳烦。”
念念摇头,“皇叔,为什么还要挣扎呢,明知道我一定会亲自喂你的。”
姜嵃不说话,但是态度摆明了不会配合。
念念笑嘻嘻的威胁他,“皇叔,你不好好喝药的话,我不介意用其他方法喂你哟。”
什么方法?
当然是
念念舔了舔唇,笑得更加兴致勃勃,“还是皇叔想要我用嘴喂你?”
姜嵃:“胡闹。”
他沉了脸,他最近看来真的是脾气太好了,让她越发每个分寸。
念念见他发了脾气,软软的换了方式,可怜巴巴道:“皇叔虽然否认,但我知道皇叔生病肯定和我脱不了干系,我心里愧疚,皇叔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小丫头乌黑的眸子里雾蒙蒙的,样子又可怜又无辜,姜嵃无奈的叹了口气,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此刻又有谁忍心不顺着她呢?
罢了罢了,左右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也不差这一遭。
他脸色一软,念念立刻笑嘻嘻的把勺子送到他唇边,目光殷切。
姜嵃热着一张脸,一点点把一碗药喝了下去。
一碗药喝完,念念把碗一扔,笑嘻嘻道:“皇叔,药苦吗?”
姜嵃:“还好。”
其实很苦,苦得他舌尖都麻了。
念念:“骗人,闻起来就很苦。我给皇叔蜜饯吃吧?”
姜嵃笑了一下,他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蜜饯?
正要拒绝,就见念念起身拿了一颗蜜饯塞到她自己嘴里,然后突然凑过来,红艳艳的唇贴了上来。
!
甜意从舌尖炸开,被药苦到麻木的舌尖立刻活了过来,姜嵃极力想要避开,可是烧了一天的身体虚弱无力,被念念轻而易举的压制。
一颗甜到让人迷失的蜜饯,一个甜到让人发疯的亲吻
结束的时候,姜嵃眼前一片绚烂的光斑。
念念冲他笑:“皇叔,蜜饯好不好吃呀?”
他没说话,心跳急促,让人心慌,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别的什么,耳朵里嗡嗡地响。
等不到他回答,念念也不急,就趴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姜嵃突然问:“这是什么?”
念念眨眨眼:“什么?”
微凉的手指摸上她脖颈,在她耳后的位置轻轻摩擦,有些痒,念念笑出声,“到底是什么呀?”
姜嵃摸着那里,低声描述:“两个指腹大小的红色斑点,颜色很鲜艳,是起疹子了吗,宋太医还在府上,让他来给皇后娘娘看看。”
他说完,看见念念脸上的笑,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念念:“这不是疹子,不用看大夫。”
姜嵃蹙眉,不是吗,明明昨天见她身上还没有。
那两抹艳丽的红,看得他心头有些异样,说不上来的难受。
念念歪着头笑,“皇叔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姜嵃蹙眉。
念念兴致勃勃:“我来给皇叔演示一下。”
说着,她抓起他的手,捋起袖子,露出一截小臂。
姜嵃身体不好,身上肌肤苍白,稍微有些消瘦,不过并没有到骨瘦如柴的地步,肌肉薄薄的一层,匀称的贴在臂骨上,线条十分漂亮。
姜嵃惊讶的看着念念低下头,含住一块皮肉吮吸起来。
丝丝缕缕的酥麻带着隐隐的痛处沿着手臂传入心脏,他刹那间再次难以呼吸,心揪起来,然后缓缓下沉
念念抬起头,指着他手臂上的红痕,笑嘻嘻道:“就是这样来的。”
姜嵃低头看了一下,除了颜色浅一些,小一些之外,和她耳后的红痕一模一样。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默默的拉上衣服,一刹那全都明白了。
甚至包括她来的时候说她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都明白了。
啊,他想,她终于找到合作对象了,是展文宣吗?
那天冰球赛上,即使展文宣极力掩饰,但看到她的时候,依旧眼神一亮。
姜嵃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恭喜皇后娘娘。臣累了,皇后娘娘请回吧。”
念念不再纠缠,听话的站起来,“那皇叔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姜嵃闭上眼,没吭声。
念念走后,侍卫进来,看到床上的姜嵃头皮一紧,立刻绷紧了神经。
王爷半靠在床头上假寐,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让人看得心惊胆战,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惊人的怒火。
屋子里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他才道:“走了?”
侍卫连忙回道:“是,皇后娘娘刚走。”
靠在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电,“我问她了吗?”
侍卫快哭了,屏息:“王爷问的是”
姜嵃:“”
他顿了一下,“我问的是宋太医。”
侍卫心道宋太医怎么会走,每次王爷生病,宋太医都会在王府住到王爷痊愈,这是惯例。
不过他没单子反驳,顺着姜嵃的话道:“宋太医还在府里,王爷您不舒服吗?要不要让宋太医再过来看看?”
姜嵃:“不必了。”
侍卫:“”
哦。
目光落到那个玉匣子上,好像是念念带来的。
侍卫连忙道:“这是皇后娘娘带来的,说是送给的王爷”
姜嵃:“是什么?”
侍卫上去看了一眼,脸色古怪,迟疑道:“鹿茸和淫羊藿”
都是壮阳的灵药。
姜嵃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看得侍卫心脏一哆嗦,顾着勇气问:“王爷怎么处理?”
“扔了!”
“是。”
“以后她再送这些,不用问我,统统扔了。”
“是。”
“滚!”
“是。”
可惜念念接下来念念再也没给他送过礼物,她甚至没有按照约定,第二天再来看他。
念念回宫了。
她刚进宫门,就差点把姜宇平和良妃气死。
姜宇平就算再不喜欢骆彤,但她是皇后,面子上也必须给够,念念回宫这天受到热烈的欢迎。
姜宇平也亲自来宫门口迎接她,身后就是两位有身孕的宫妃,良贵妃和瑾贵妃,都是保皇派的中流砥柱。
念念没穿宫装,没坐凤辇,骑着马一路到宫门口,那嚣张飞扬的模样,看得人羡慕又恼恨。
姜宇平每次看她这副模样都在心里暗恨,他是皇帝,都没这个女人过得自在。
念念一路骑到姜宇平面前,才勒马下地,笑吟吟的弯了一下腰,叫了声“陛下”就当行过礼了。
姜宇平上去扶起念念,牵住她的手,强笑道:“皇后回来了。”
念念笑了一下,看向他身后那群宫妃。
其他妃子全都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唯有良贵妃和瑾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娇娇软软的行了半礼。
念念拿着马鞭,笑:“良妃,瑾妃,你们这才几个月,弯不下腰了吗?”
两位贵妃脸色微变,没想到念念出宫了这么久,非但没反省收敛,反倒比以往更嚣张,当着陛下的面都敢找自己麻烦。
良贵妃:“臣妾这两天身体不适”
不等辩解的话说完,念念一鞭子就甩了过去。
良贵妃吓得面色苍白,差点跌倒地上。
姜宇平失声:“皇后”
鞭稍擦着她的脸飞过,在空中打了一个脆亮的鞭花。
念念笑:“陛下这么担心做什么,我吓吓她而已。”
姜宇平一张脸青红交错,霎时好看。
皇后出墙记()
太嚣张了容易玩脱;骆彤本来就被养得飞扬跋扈;念念来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皇后娘娘回宫的第一天;当着皇帝的面鞭打怀着龙种的贵妃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宫里宫外都知道了。
当天夜里;良贵妃腹痛不止;太医院除了在摄政王府的宋太医之外;其他的太医全都被叫了过去,皇帝更是彻夜守着,宫里被闹得人心惶惶。
可惜身为后宫之主;兼罪魁祸首的念念,非但没有去探望,反而在椒房殿里和展文宣在玩游戏。
展大人不愧是内阁首辅;连皇宫内院都是他的人;深夜进出皇宫,如探自家宅院;嚣张得让人看不过眼。
淳和嬷嬷跟着念念进宫;把她身边的宫女太监彻彻底底的清理了一遍;全都换上信得过的人;偷起情来全无顾忌。
卧房内;烛光点点。
一场销魂蚀骨的云雨过后;念念懒懒的趴在展文宣身上,和他闲聊。
“我就是那鞭子吓吓她,根本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既然决定了一旦有孕就把孩子的锅栽在姜宇平头上;展文宣就再没什么顾忌。
听到念念的嘀咕;他摸着她的背道:“你打没打到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别人都会想到你头上。”
念念不满的哼了一声,撒娇:“展大人,她这么欺负我,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决了良贵妃她爹呀。”
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