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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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有哪条法律规定,和儿子谈过恋爱之后,就不许和老子谈吗?”念念反问。
当然没有,但是
念念又道:“你来就是想和我谈这些的吗?”
当然不是。
谢佳航深吸口气,说明自己的来意:“嘉嘉,以前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们从头开始,行吗?”
念念:“不行。”
谢佳航被她轻飘飘又斩钉截铁的否决震住了,他以为她多少会有点迟疑。
念念:“我昨天没和你说清楚吗?我们一开始就是契约婚姻,你和你的女朋友继续交往,时间一到婚姻关系自动解除,你同意了的,为什么现在又反悔?”
谢佳航无言以对,和念念结婚以后,杜可薇三天两头和他闹,刚开始他觉得愧疚,放下身段去哄她,可时间长了,他发现曾经在他眼里娇俏可爱的女孩子变得小肚鸡肠,疑神疑鬼。
他越来越不耐,越来越觉得不论何时都明媚微笑的念念可爱极了。
半年之期已到,他惊喜的发现念念并没有提分开,以为念念当初的条件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好嫁给自己,大喜过望,和杜可薇提了分手。
杜可薇大骂他一通后离开,说她真是看错他了,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谢佳航不服,他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如今幡然悔悟了而已。
浪子回头金不换,他以为念念会惊喜交加的重新投入他的怀抱,谁知道得到的却是她要分开的答复。
他甚至在心里怨父亲,明知道念念是他老婆,还默许念念陪在他身边,他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念念笑看着他,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
谢佳航不由得一阵心虚,口不择言:“我爸有什么好?十几岁就生了我,万一有一天我妈回来了,你怎么办?”
念念笑得更开心,软软道:“你妈回来和谢叔叔有什么关系?”
她的嗓音软糯甜蜜,听在谢佳航耳中却冰冷残酷,“你根本就不是谢叔叔的孩子啊。”
*
谢峋刚到手外,还没开始复健,神外那边就有人过来,说刚接了一个癫痫病人,手术的过程中突然出现急性脑出血,现在主刀大夫扛不住了,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谢峋一听,人命关天,没迟疑,立刻跟着过去。
飞快的换衣服洗手,护士帮他穿上手术服,戴上手套,谢峋走进去,主刀大夫是他以前的副手,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
谢峋什么都没说,只道:“别慌,我配合你,先把破裂血管缝合”
主刀大夫一见谢峋,心立刻定了下来。
谢峋只有左手能用,但他稳得可怕,经验又丰富,什么时候该止血,什么时候该缝合,配合无间。
等病人救回来,他也没走,搬了一张凳子和麻醉师坐到旁边一边唠嗑,一边锻炼右手,顺便盯着接下来的手术。
好在接下来没出什么幺蛾子。
手术结束以后,谢峋脸沉了下来,对主刀大夫勾勾手指,率先出了手术室。
其他人看着主刀大夫的目露同情。
谢峋当了这么多年神外主任,什么脾气大家摸得一清二楚,主刀大夫绝对会被他骂到狗血喷头。
后来大家发现,挨骂的不仅是主刀大夫,谁都跑不了。
念念去手外复健区没找到谢峋,问了护士得知他又跑神外来了,找到他的时候,他面前站了好多人,还穿着绿色洗手衣,一个个怂头耷脑的,被他训得跟鹌鹑似的。
“那是人,是人的脑子,你当吃火锅涮脑花呢?我平时怎么教的你们?你们怎么做的手术?没把握不知道请人帮忙啊?你的面子值几个钱?病人的生命就是让你逞能的?不想干了趁早辞职。”
“主任这次是意外,谁也没想到”有人弱弱的辩解。
这话一出,集体哆嗦了一下,完了,这个蠢货,不知道谢峋最烦他训话的时候犟嘴吗?
果然,谢峋眉眼一冷,看向说话的人,是个研究生,估计是刚上手术台。
他扬了一下手中病例,“来来来,你出来,跟我说说怎么个意外法?”
研究生初生牛犊,依言出列,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谢峋就问杨医生:“这是你带的研究生?”
杨医生点头:“是,我下去会慢慢教的”
“不用了。”谢峋打断他的话,“实习成绩直接记不合格。意外?你一个意外,最多不过脱了这身皮,病人付出的却是生命。我告诉你们,干你们这行,没有意外可言。谁要是存着意外的心,都他妈趁早给我滚蛋。”
谢峋话音落,走廊里良久寂静无声。
直到念念甜糯的嗓音响起:“谢叔叔,他们怎么了?你干嘛这么凶呀。”
谢峋敛了脸上冷怒,把病例扔回去,淡淡道:“滚吧。”
众人立刻弯腰鞠躬,作鸟兽散,偷偷看着念念,眼神放光,此刻念念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天使下凡。
谢峋走到她面前,问:“怎么跑这儿来了,谁放你进来的?”
念念眨眨眼,“我不能进吗?”
谢峋:“这里是手术区,一般不让外人进。”虽然还没到无菌区。
念念笑:“但是没人拦我呀。”
谢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估计是故意放念念进来的,“去外面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哦。”
谢峋换了衣服带着念念出来,病房里人多,说话不方便,他带着念念去了神外休息室。
一路过来,护士医生看念念的眼神简直了,就算早知道主任又栽在这个女孩手里,不少人还特地跑手外确认过,但看到谢峋看念念的眼神,尤其配合手术室护士传出来的八卦,还是叫人无法接受。
主任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这间休息室念念半年多没来过了,乍一回来还挺想念的,她坐到床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谢峋说他出去倒水,让念念先在屋子里等着。她等了一会儿,悄悄溜出去,看到谢峋在护士站和护士小姐们说话,脸色有些严肃。
离得远,念念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不过他对面的护士脸色胀红,低着头样子有些慌。
念念看了一会儿回到休息室,谢峋后脚进来,把水杯给她,敲她脑袋:“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
念念理直气壮的问:“你刚才在干什么?”
谢峋坐到椅子上,脸色淡淡,“要一次性水杯。还能干什么?”
念念哼了一声,知道他没说实话,不过懒得追问。
谢峋眉梢还残留着方才发怒时的冷意,低垂眉眼做右手复健操。
“谢叔叔,你以后想干什么呀?”念念问。
谢峋:“转内科。”
他抬眸,眼里带了笑,招手让念念过来,带着她坐到自己腿上,逗她:“怎么,担心谢叔叔养不起你,嗯?”
念念:“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更爱外科。”
谢峋眉眼依旧含笑,“内科也一样,差不多。”
念念想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句:“对了,我告诉谢佳航其实他是谢爷爷的孩子了。”
谢峋微微愣了一下,下一秒反应过来,虽然弱得像个小可怜,但念念毕竟是只妖精,知道这些事情并不奇怪。
他眉目不动,道:“告诉他也好,省得整天烦我。”
这个孩子他没教好,从谢佳航和念念结婚那天起,他就寒心了。
念念笑嘻嘻,突然又兴致勃勃的提议:“谢叔叔,我们来做坏事吧,像上次那样。”
谢峋呼吸一窒,想起之前那场在休息室的欢爱,按在她腰上的手烫了起来。
他哑声问:“你是狐狸精吗?采阳补阴?”
念念嘟嘴,“我才不用那么低劣的方式修炼。”
“那怎么这么爱做坏事,嗯?小淫妖。”
念念掐他脸,有些生气:“你才是淫妖!说了我不是那么低等的妖精。别人想和我双修,我还不乐意呢。”
谢峋不动声色的笑:“这么说,念念只喜欢和我做坏事了?”
念念笑,舔了舔唇,嗲嗲回答:“对呀,只喜欢和谢叔叔做坏事。”
谢峋喉头一动,对着红艳艳的唇亲了上去。
真是要人命的妖精。
刚亲上去,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曾经的副主任,如今的科室主任,以及身后跟着的一群医生:
目瞪口呆。jpg。
小公主()
被人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是在医院的休息室里;饶是谢峋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偏偏念念一点都不害羞;趴在他肩上朝门口的一群人笑得灿烂。
安静了两秒钟;谢峋眉梢一扬;先发制人:“进来不知道敲门?”
以前的副主任姓张;张主任咳了一声;扭头,对身后人道:“既然谢主任有事在忙,咱们去隔壁说”
众人没敢提醒他这间休息室现在归张主任用;连声道:
“对对对,咱们去隔壁。”
“那谢主任,您忙。”
“我们不去打搅您了。”
“隔壁挺好。隔壁挺好。”
“您继续继续哈”
哗啦一声;人全都走光了;还体贴的帮他把房门重新关上。
念念趴在他身上笑。
谢峋见她笑得没心没肺,忍不住掐她屁股一把;佯怒道:“还笑?叔叔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念念继续笑;娇声道:“叔叔;你怎么这么霸道啊;你用人家的休息室做坏事;被人发现了;竟然还把主人赶走,你太坏了。”
谢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进的是主任休息室;他已经卸任了,现在这间休息室的主人是张主任。
念念张嘴含住他耳垂,软软问:“叔叔,我们还继续吗?”
继续,当然得继续。
人都丢过了,福利没到手,岂不是更亏。
谢峋左手按住她后脑,狠狠亲了上去。
隔壁,大家站在中间,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良久,有人提议,“要不,咱们出去看看,谢主任走了没。”
此提议一出,所有人眼睛一亮,看向张主任。
张主任严肃着一张脸,“都很闲是不是?病人都处理完了?还有时间关心领导的感情问题?”
有人笑道:“张主任,您不好奇吗?咱们谢主任平时多禁欲高冷的人啊,是吧?”
张主任:“行了,派一个人出去看看,回来汇报情况。”
大家精神一振,“就知道您也好奇。”
不过派谁去是个问题,最后谁也争不过谁,干脆一起去。
张主任顾忌面子,留下等结果。
一群人出门一看,隔壁房门紧闭,大家对视一眼,卧槽,有戏。
休息室隔音很差,鬼鬼祟祟的贴到门上,只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间或念念软糯嗲甜的嗓音:
“谢叔叔,需不需要我去帮你作证”
作证?作什么证?
有人用气音道:“十八厘米。”
大家恍然。
医院环境闭塞,工作压力大,有点八卦就传得飞快,显然大家都听说了谢峋会诊时的豪言壮语。
此刻听见念念要去作证,众人心里卧槽一声,谢主任真有十八厘米啊,牛逼。
接着是男人低沉的哼笑,“怎么证明?说你被我干得下不了床,嗯?”
众人:卧槽槽槽槽!精彩呀!
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变小,听不清了,正全神贯注的想要再贴近一点,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大家心里咯噔一声,接着听见谢峋近乎温柔的嗓音问:
“好听吗?”
集体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的抬头,谢峋站在门口,没穿外套,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他声音越发柔和,“不如这样,我卖门票,一人一百,让你们进来看,怎么样?”
大家:如果点头说一千也愿意的话,会不会被主任人道毁灭了?
可惜大家都不是念念,没人敢这么皮一下,集体摇头。
谢峋脸色猛地一沉:“还不滚?!”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
谢峋甩上门,黑着一张脸转身,念念抱着他的外套躺在床上,吃吃的笑。
“一群小兔崽子。”
他骂了一声,把念念拉起来,没了兴致,哑声道:“咱们回家再继续,这儿隔音不好。”
他倒无所谓,念念的声音绝对不能给别人听到。
那要命的低吟。
欲念一来就难以抵挡,谢峋也不去复健了,直接带着念念回家。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又刚尝到性。爱的滋味,还没过瘾就被强制素了半年多,念念婚后的每个晚上,于他都是折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到了家,草草的冲了一下,两人倒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