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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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被人迎着进了一间门诊室,看到里面的人,她微微愣了一下,里面不仅有妇产科医生,还有一个熟人,李医生,林静言的心理医生。
念念回头问:“不是说了只检查有没有怀孕就可以了吗?”
周泽言:“你昨天不是梦游了吗,我就让李医生过来,顺便都检查一下。”
念念“哦”了一声,没有反对。
问诊的时候,周泽宁把弟弟叫了出来。
门外,兄弟两个一人站一边,门神一样。
周泽宁:“刚才你公司那个女人你多注意一些。”那个女人对念念,抱有很强的敌意。
周泽言笑了一下:“哥,你整天操心完自己还得操心我,操心完我还得操心我老婆,你就不累吗?我公司的事自己会处理。”
周泽宁看了他一眼,点头:“你知道就好。”
周泽言继续笑,露出白生生的牙齿,“星辉在关咏咏身上下了不少本儿,没拿回来回报我不甘心,所以,我打算废物利用一下。”
周泽宁:“你准备怎么做?”
周泽言笑得有些残忍:“给言言当踏脚石。”
也算没浪费公司的栽培。
周泽宁没再说话,倒是周泽言突然道:“哥,昨天晚上言言梦游了,你知道吗?”
周泽宁反问:“梦游?”
“对,梦游。我夜里听见开门声,发现她从外面回来,我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说梦游。”
周泽宁心里轻轻一跳,明白过来,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想笑,真是皮得要命。
她胆子未免太大了,竟然还能扯出这么扯淡的借口。
梦游?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理由。
笑完,他又期待,弟弟有没有起疑。
周泽宁:“那是该让李医生再仔细诊断一遍。”
周泽言应了一声,不再说话,靠在墙上看着自家老哥神情自若的转着火机。
医院禁烟,如果不禁的话,老哥现在是不是会点支烟抽上。
兄弟两个一起长大,周泽言当然知道周泽宁的习惯,他心情烦躁或者激动的时候才会抽烟。
他现在很激动吗,或者,很烦躁吗?
正猜测着,李医生和念念一起出来了。
李医生说念念恢复得很好,梦游应该是正常现象,和做梦一样,没什么特殊寓意。
周泽言听完似乎松了口气,带着念念去做检查。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妇产科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戴着眼镜,在电脑上看完片子之后,抚了抚眼镜,看着笑嘻嘻的念念,还有她身后两个身体紧绷的男人,说。
“夫人并没有怀孕。不过”
医生指着屏幕上的片子。
“请看这里,这里是子宫,这里是卵巢请两位做好心理准备,夫人生殖系统发育不全,怕是没有生育能力。”
双生子()
女医生当然认识念念;本以为说出诊断结果之后;念念会崩溃;毕竟她精神有问题;而且不能生育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打击。
但是没想到;她说完之后;念念没一点反应,像是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样,向自己道了谢;然后回头对两个男人道:“看吧,我就说我没有怀孕。”
声音依旧娇嗲,笑嘻嘻的;就像在说“看吧;我就说我没有感冒”一样。
反倒是两个男人,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
周泽言快步上前;握住念念的手;“医生;我们结婚的时候做过体检;她明明很正常;而且最近她也没来过月事”
周泽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在期待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现在竟然告诉他,她不仅没怀自己的孩子;甚至以后永远都不可能怀上自己的孩子了。
周泽宁忍住心慌;面前维持住表面的镇定,问:“那能治好吗?”
医生为难的摇头,忍不住又去看念念,发现她是真的完全不在乎。
医生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怜悯,见多了豪门太太因为孩子问题被全家逼迫,甚至为了孩子使尽各种不光彩的手段,乍一见念念这种,还真是不习惯。
就是可惜了这一家子出挑的相貌,尤其是念念,这样的好相貌遗传不下来,真是暴殄天物。
周泽言愣了许久,终于接受了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的事实,向医生道了谢,带着念念离开。
坐进车里,念念靠在他怀里,玩他的手指。
周泽言看了她半晌,确定她真的是完全不在意之后,终于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
“哥。”
“嗯。”
周泽宁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自从离开医院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现在才应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头。
“反正我和言言是不可能有孩子了,你是不是得赶紧结婚,给我找个嫂子,给咱们周家传宗接代?”
周泽言半开玩笑着说。
周泽宁回眸看了他一眼,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念念,见她玩泽言的手指玩得认真,没一点反应,心里一堵,笑着反问:“咱们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周泽言:“皇位没有,不过资产也不少,没个继承人等咱们死了,不是白白便宜别人了吗?”
周泽宁:“无所谓,死都死了,谁有本事谁拿。”
周泽言:“所以,哥,你是不准备结婚了?”
周泽宁:“除非我要娶的是我爱的人。”
周泽言:“那我祝你赶紧找到你的爱人。”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会的。”
念念懒得理兄弟两个的明枪暗箭,昨天晚上先是周泽言翻来覆去不睡觉,吵得她也睡不着,好不容易周泽言睡了,周泽宁又在门外徘徊。
后来周泽宁弄得她累得要死,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
她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周泽言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周泽宁捏着手机,安静的听着后面的动静,他实在忍不了只能看着她躺在弟弟怀里,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境况,中途下了车。
他去了公司,今天下午和两个重要的客户有约。
而且,泽言好像起疑了。
念念一直睡到家,周泽言抱着她下车,进屋,上楼,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她睡得正熟,然后悄悄出门,把刘嫂叫到书房。
刘嫂满心忐忑的推门进去,周泽言坐在书桌后,面上带着漫不经心的冷然。
这一瞬间,刘嫂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宁先生。
“刘嫂,我有话要问你,你照实说,不管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怪你,行吗?”
刘嫂心脏剧烈的跳动,她突然意识到,言先生可能发现什么了。
难道夫人真的怀孕了,日期还对不上号码?
刘嫂迟疑了一下,点头,“言先生,您尽管问。”
周泽言:“好,第一个问题”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书桌上,问:“这个东西,夫人是什么时候买的?”
刘嫂上前两步,拿起来一看,愣了一下:“夫人好像没买过这个。”
“确定吗?”
刘嫂:“夫人在家里几乎没出过门,就算出去也是和您一起,应该没机会买这个。”
周泽言当然知道,他只是要再确定一下,念念只要出门,身边不是有他,就是有他的人,她如果买了这个,他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买的,那就是有人买了再给她测。
什么人会买这种东西给她测?
周泽言简直不敢细想。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何必要验孕?
刘嫂见周泽言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眼睛和唇色却红得诡异,失声:“言先生,您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周泽言松开手,深吸口气,道,“我没事,继续。”
刘嫂不放心,但是又不敢违逆周泽言的命令,只好忐忑不安的听他下一个问题。
“你每天都在家里,负责照顾夫人,有没有发现”
他说了一半,又喘了口气还能继续,“有没有发现她,或者她身边的人行为异常。”
刘嫂面露迟疑。
周泽言:“告诉我实话。”
刘嫂抬头:“言先生”
周泽言站起来,大步走到刘嫂面前,看着她,道:“刘嫂,告诉我实话。”
就算真相再残酷,他也不想被蒙在鼓里。
刘嫂嘴巴哆嗦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了,道:“言先生,其实这不是夫人的错,她当时精神不正常,认不出”
“够了!”
他突然大呵一声,吓得刘嫂连忙闭嘴。
周泽言背过身去,屋子里只剩下他疲惫的声音。
“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又道:“刘嫂,你先忙去吧,我叫你来问的话,你谁都别说。”
刘嫂连连点头,想安慰言先生几句,又觉得无用,只能应了一声,悄悄离开。
路过念念的卧室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夫人啊,你可算是把自己受过的苦人让言先生也都尝了一遍,可是
唉!
最终,刘嫂只是又重重叹了口气,默默的下楼了。
书房里,周泽言站了许久,突然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一地,一个盒子掉出来,露出华丽的羽毛,还有绳结。
这是今天早上他刚放进去的。
他知道她不喜欢关咏咏送的捕梦网,叫人买了材料包想亲手做一个给她。
现在,什么都不用了。
他终于能理解,她开车撞上关咏咏时到底是什么心情了。
如果这是报复,他只能说,她真狠,她成功了。
双生子()
念念醒来;拿起手机看时间;下午三点半;手机上有两条未读消息。
一条是周泽宁发来的:
醒了吗?
另一条是周泽言发来的:
宝贝儿;我去公司了;晚上不用等我;早点睡。
念念闭上眼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懒洋洋的起身,拿起手机给两人回复。
念念先给周泽言发的,然后才是周泽宁。
周泽宁被一个林总临时拉来参加一个行业峰会;某位老总在台上讲得慷慨激昂,周泽宁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想着的全都是女人。
负责人坐在他旁边;笑道:“周董;下一个就轮到您了。”
周泽宁是传奇,负责人好不容易才托了林总把周泽宁叫来;在场的不少人都想借此机会和周泽宁搭个关系;也想听听周泽宁能传授些什么经验。
虽然大多时候所谓成功人士的经验并没有什么卵用。
正在这时;周泽宁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连忙起身。
峰会负责人忙道:“周董;您这是”
周泽宁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马上回来,拿着手机去了僻静之处。
信息是念念发过来的;只有一个字:嗯。
念念的消息刚发出去;周泽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分贝不高,身边似乎有人。
他问:“泽言在你身边吗?”
念念照实回答:“没有啊,他好像去公司了。”
他沉默了一下,念念能听到电话里稀稀拉拉的掌声,似乎是演讲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的场合。
“泽言好像起疑了。”
周泽宁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直说。
这个女人和普通人完全不同,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出轨自己的事情被泽言发现,甚至有恃无恐。
然后,他听见念念“呀”了一声,他甚至从那一声惊呼中听到了兴奋的意味,就好像好像她迫不及待被泽言发现一样。
周泽宁控制不住的想,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想要将一切都撕开,想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所以才兴奋吗?
但是,她直到现在都没说,到底考虑得如何,到底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
念念想了一会儿,突然软软的道:“哥哥,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吧?”
最后几个音节上扬,泄露出她迫不及待的心。
周泽宁心脏猛地一阵乱跳,劝阻她:“我在开会”
顿了一下,又接道:“泽言回来找不到你怎么办?”
念念笑嘻嘻的:“他说今晚让我不要等他,估计不会回来的太早。”
周泽宁心动了,但是他还有一丝理智,他觉得泽言应该是发现了自己和念念之间关系暧昧,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放念念这么长时间的自由?
他下意识的觉得,是陷阱。
念念仍旧在电话另一头撒娇:“哥哥,你说了陪我出去玩,结果这么久了就陪我出去过一次,骗子”
她声音嗲得要命,撒起娇来简直能要男人的命,周泽宁深呼吸,然而完全没用,脑子里全都是她夜里和自己缠绵的画面。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念念轻飘飘的加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