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到底是什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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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取来一根长针,在莲花灯的油火上烤了烤,就算是消毒,然后用这枚长针,扎着铜锁身上的穴道。顺着针眼,从铜锁体内往外淌黑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滴。不多时,地上就积了一滩黑黑的水。
一开始我还兴趣盎然,看着看着就困得不行。毕竟在人家做客,解铃还这么卖力治病,我去睡觉好像有点不太礼貌。硬撑着看了一会儿,实在太困,情不自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人推醒。外面的晨光透窗而进,厅里亮亮堂堂,铜锁已经穿戴整齐,半躺在藤椅上,还昏迷不醒。我扫了一圈,厅里只有秦丹和李扬,解铃不知哪里去了。
秦丹问我睡好了没有,我揉揉惺忪的眼点点头。
李扬伸个懒腰:“已经完事了。铜锁身上的尸毒都逼了出来,现在就是回家静养。解铃师傅去休息了我们自便。”
我看看秦丹,秦丹没好气地说:“回家吧,人家都开始撵了。”
我和李扬架着铜锁走出解铃家,李扬感叹:“人家解师傅可是铜锁的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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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沉尸()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 门铃响了半天没有反应。李扬沉不住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没听出什么。他疑惑道:“是不是没人啊?”继而呵斥铜锁:“赶紧开门,装神弄鬼的。”
铜锁无可奈何,从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眼轻轻转动,只听“嘎巴”一声,门开启了一道缝隙。李扬刚要去推门,秦丹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女孩探出双指,在门缝上晃了一晃,脸上变了颜色:“阴气好重。”
铜锁吓得直哆嗦:“我就别进去了。”
李扬骂他:“看你这熊样,跟人家睡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知道害怕了。”
秦丹轻声说:“我先进,你们跟在后面,小心行事。”
她轻轻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我跟着来到门口,果然感到一阵阴森的寒意,没来由全身汗毛竖起。难怪铜锁阳气这么弱,要是我成年住在这么阴的地方,也能得一身病。
进了房门,怎么黑漆漆的,大白天根本没有阳光射入,就像是黑夜。秦丹顺手打开灯,厅里霎时照亮,看到厅里的布置我冷汗都下来了。地上铺着深黄色地毯,的窗户上都蒙着厚厚的黑色窗帘,四面墙上用赭黄和深红色画着一条条纹理,构图呆板、颜色阴郁,整间大厅就像是一具巨大的棺椁,房间居然给装饰成了墓室的样子。
这哪是活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给死人下葬的坟地。
李扬都看傻了:“铜锁,你最近这段时间就是住在这里?”
铜锁垂头丧气:“宁宁说她喜欢这种古典风格,肃静。我讨好她,专门请了工程队装修成这样。”
秦丹从卧室出来,摇摇头:“一个人也没有。”
李扬一推铜锁肩膀:“你他妈到底说不说实话,都什么时候了,还替那个宁宁撒谎。她到底跑哪去了?”
铜锁苦笑:“我也不知道啊。每天她都在家……”
我背着手从客厅溜达到卧室,里面亮着灯,是秦丹刚刚打开的。卧室里倒是很素雅,双人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对面是梳妆台,上面挂着椭圆形的镜子。进了卧室,我忽然心生诧异,可又想不出哪不对劲,提鼻子闻了闻这才明白哪儿出了问题。卧室里居然没有味道。
我虽然不是窃玉偷香之辈,但进过的女孩闺房,小两口卧室什么的也不少,我得出个经验,但凡有女孩住的房间,必然会有味道。单身女孩的房间是很素雅的自然香气,女人住的房间是淡淡浓浓的香水味,有的小两口房间还有一股类似羊骚气的男欢女爱味。可这间卧室,却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闭着眼睛仔细嗅了嗅,确实没有味道,那感觉就像是站在一个空旷巨大的厂房中央,四面漏风,大风把味道都吹得无影无踪,甚至包括你自己的味道。
我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梳妆台前。上面空空荡荡只有零星两瓶手油,并没有琳琅满目的化妆品。一点都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
我抬起头,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忽然心头萌生出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念头。
压根就没有什么宁宁。
这一切都是铜锁精神分裂而已,那个宁宁其实是他分裂出来的另外一种人格。
这个想法可把我吓住了,可仔细一想又不对,铜锁身上的尸毒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从哪个古墓盗出一具不腐女尸,藏在家里奸尸,日久天长,精神分裂,把那具女尸人格化了?
我正想得入神,突然一抬头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对面,可把我吓坏了,往后倒退几步,这才看清楚是铜锁。
屋子里本来就暗,这小子脸色灰呛,眼角眉梢都是古怪的神色,露出阴森森的笑:“老刘,我就说你是个色狼吧,你怎么专往我们家卧室钻。”
刚才那想法占据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我看着铜锁后脖子窜凉风,声音都变了:“李扬,秦丹,快,啊!铜锁要杀人了!”
李扬和秦丹正在外面查看线索,听到我喊话,赶忙跑进来。铜锁一脸无辜,摊开手:“老刘发神经,看见我像是见了鬼。”
李扬瞪我:“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看看他们,忽然想起一件事,也没做什么解释,而是蹲下身检查梳妆台,把抽屉挨个拉出来看。又跑到床头柜,抽开抽屉,仔细检查。秦丹好奇:“老刘,你干嘛呢?”
我看看他们,喉头攒动:“铜锁,你卧室里怎么没有避孕套呢?”
铜锁闹个大红脸:“用你管。”
李扬和秦丹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拿这个开玩笑,表情很严肃。我把刚才的想法说了一遍。李扬和秦丹面面相觑,铜锁哈哈大笑:“老刘,我真他妈服了你,你这想象力不去写白瞎了。”
李扬拍拍他:“你先别笑,铜锁,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卧室没有套?”
铜锁趾高气扬:“宁宁……”他意识到宁宁可能不是人,顿时又萎靡:“宁宁是我考虑,从来不用套子的,说那样我不过瘾。”
秦丹疑惑:“那她吃药吗?”
铜锁挠挠头:“好像也没印象。”
我冷笑:“你们处那么长时间,不用套不吃药,她愣是不怀孕?难道你精子成活率低?”
铜锁大怒:“操,别说女人了,就你躺在这,我都能让你怀孕!不要质疑我做男人的能力。”
“那你怎么解释?”李扬说。
铜锁说:“这还不简单吗,宁宁肯定不是人,所以无法受孕。”
我嘿嘿冷笑:“人与兽呗。”
李扬看看他,又看看我,幽幽说道:“我现在到真有点相信老刘的推论了。铜锁,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家里藏了女尸?”
“操!”铜锁暴跳如雷:“老子好好的,你们可以随便翻,翻出女尸我亲自背着去警察局自首。你们怎么不想想,如果没有宁宁这个人,谁会三番两次给我打电话?”
这还真是个问题。
我们正说到电话,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最炫民族风。铜锁脸一下白了,掏出看看,咽下口水:“是,是宁宁。”
“接。”李扬沉着地说,又嘱咐道:“摁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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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宁宁()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 铜锁还是明白人情世故的,明明知道扔西瓜犯忌讳,可没当众说出来,何必扫大家兴呢。
众人到了滩涂岸边,各找垂钓地点,下钩钓鱼。铜锁下意识离开这块江岸,他扛着鱼竿自己一个人往深处走了几里地,看到江面上有一只破旧的渔船正要回岸。他灵机一动,莫不如雇了这只船再往里走走,到江水中心垂钓。他招招手,船老板开着船过来。
船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常年野外劳作,长得跟六十岁似的,皮肤黝黑。铜锁跟他说了自己的意思,又掏出一百块钱来,船老板把舢板搭上,一挥手:“上来吧。”
船往水道里面滑行,当时正值山花烂漫时,纵目远望,山影点点,清风拂面,情境非常超然。
呆着也闷,船老板和他两人就唠嗑,船老板嘻嘻怪笑:“你们城里人胆子可真大,还敢跑这里钓鱼。”
铜锁问怎么了。
船老板说,我们这片屯现在有个绰,叫做自杀屯。看到这片大江了吧,也怪了,从两个月前,见天有人在这里半夜自杀,一开始大家还觉得膈应腻歪,联系警局把无名尸抬走。可到后来,自杀的人越来越多,有一天早上,整面江水居然全是浮尸,少说十来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什么衣服的都有,这个吓人劲就甭提了。
警局开始插手调查,发现这些人都是来自这座城市或是周边,东南西北都有,没有规律可言,就是单纯的自杀。后来警局也懒得管了,发现浮尸,交给当地人处理。或是等亲属来找,或是就地焚烧化成骨灰,自己看着办吧。
让船老板这么一说,虽然大白天,日头当空,可铜锁没来由感觉一阵恶寒,后脖子窜凉风。
他想掉头回去,可这只船却莫名地转过一处山坳,来到屯的外岸。在江面上,往岸边看去,只见山间绿树成荫,而田野、村屋却一片荒废的样子,村民寥寥无几,显得阴森无比,死气沉沉。
他还没等问,船老板低声说:“自从自杀的人多了以后,这里就开始闹鬼。有个村民晚上起夜,不知怎么鬼打墙,雾气昭昭走到山里,一抬头差点没吓死,他看到整片整片山林的树上,挂满了人头。这些人头还有表情,有的笑有的哭有的挤眉弄眼,那村民一眼就看见其中一颗人头,恰恰就是他昨晚从岸边打捞上一具自杀者的脸。给他吓得连滚带爬跑下山大病了一场。后来据说村里请了个风水先生,人家这么一看,好像说鬼门大开,鬼入人间,高楼毁风云起。什么黄泉的水渗出来,顺着水脉一直流到这里。说的这个吓人,村里人陆陆续续全都搬走了。”
铜锁心里发堵,本想走的,可太阳很毒,晒得他头晕眼花,只听风吹山叶响,周围一切都朦胧起来。他对我们说,当时也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告诉船老板就停在这里吧,他要下钩钓鱼。
船老板收了钱也不管他怎么折腾,停下船到一边抽烟去了。铜锁把鱼饵挂在钩子上,一甩钩进了水里,看着鱼线在泛着光亮的江面一沉一浮的,突然感觉浑身乏力,困得要命,眼皮子怎么睁都睁不开。
就在这时,只觉得鱼线一沉,有鱼上钩了。他顿时精神大振,猛地一提鱼线,只见从江水里明晃晃钓上来一只怪鱼。这条鱼周身土黄色,又细又长,看上去特别像鳝鱼。铜锁收杆,这条鱼也不挣扎,任由他放进水桶里。一进桶,待看仔细,铜锁吓得差点没坐地上。
这条鱼眉眼清晰,居然长了一张人脸!
说完全一样那是夸张,可鼻子是鼻子,眼儿是眼儿的,尤其那眼睛活灵活现,正从水下阴森森看着他。
铜锁清醒过来,赶紧把水桶里的鱼倒回江里。船老板觉察有异,走过来问怎么回事,铜锁下意识没说实话,找个理由搪塞。钓起来。
谁承想,第二条还是这样的怪鱼。铜锁心里犯了嘀咕,觉得事情有些邪门,可转念一想,是不是刚才倒掉的第一条鱼又钓了上来。他沉住气,重新下钩,又钓了第三条鱼。
怪了嘿,第三条鱼还是这种人脸怪鱼。铜锁终于看出点不对劲,这三条鱼虽说都长着人脸,可是相貌却不同。印象里第一条鱼是个老头,第二条鱼是个中年男人,第三条鱼媚眼轻佻,却有些像很漂亮的女子。
这时,船老板走过来大喝一声:“赶紧把鱼倒掉!”
铜锁吓得一哆嗦。船老板过来二话不说,提着桶就要倒。铜锁一把拦住他问怎么回事。船老板叹口气:“你们城里人不知道,这鱼叫凶鳝,港台那边也有人叫油追,是阎王爷的鱼,专吃死人肉,体内全是怨气。对了,你钓到几条了?”
铜锁磕磕巴巴说:“就这两条。”
船老板长舒一口气:“幸亏你只钓两条,如果钓了三条就麻烦了。这种鱼很邪,如果连续钓到三条,钓鱼者必死。”
铜锁吓懵了,咽着口水说:“别吓我。”
船老板没说话,从腰里拔出一把刀,伸手从桶里把那条长着女人脸的凶鳝提出来,用刀尖捅进鱼肚子里,使劲一拉,肚子整个豁开,里面居然流出一大蓬黑色的头发。这些头发乱乱蓬蓬,又黑又密,还滴滴答答淌着水。铜锁说,当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