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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41部分

小说: 阴间到底是什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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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扬不顾埋汰,钻进写字台底下,很仔细检查每一块区域。

    “嗯?这是什么?”他缩回头,手里多出一沓近乎霉烂的牛皮纸张。这些纸片散乱地扔在靠近下面墙根一条通气管道附近。那条管道常年滴水,周边潮湿,墙上都晕出一大片水汽污后的黄褐色。这些纸的质地幸亏是老年间的牛皮材料,换成现在的纸张,估计早就成一堆烂泥了。

    他小心翼翼展平这些纸片,把它们对在撕坏的笔记本后部,岔口完全对齐,可以肯定,这些纸上所记述的,便是罗凤在密室里修炼尸解仙的过程。

    我们几个头碰头凑过去看,几道光柱同时射在纸上,产生很严重的交叉反光,字迹更加模糊。李扬让我们把手电都关了,只用他的手电照明。他半蹲在地上,我们四个人站在他身后一起看。

    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写字台前那一抹孤灯。光亮中看到模糊的纸上,除了很少的文字外,更多的是一幅幅简单线条勾勒的白描画。

    这些白描都是用圆珠笔画的,构图虽然简单,缺少细节,却极为传神,一望便知是什么。

    画上是人在临死前不同的状态。

    最上面一幅是一个人盘膝打坐在燃烧着的大火上面,火苗熊熊,一直烧到他的胸口。画里的人没有五官,脸部就是用线条简单圈出一个椭圆形,可不知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是恬静,虽然大火焚身,却有一种超脱的满足。

    画旁空白处标注着两个字“火解”。

    下面又是一张图,这张图的构图就有些复杂了,人物众多,背景发生在一处战场。两军交汇,绞肉机一般厮杀在一起,虽然士兵们都是一些简单的线条,可兵戈血腥之气却跃然纸上人一凛。旁边的空白处又写着两个字“武解”。

    前面几张纸,画的都是类似这样的图,每张图都表现出人的一种死法,或是剖腹,或是水溺,或是上吊。最匪夷所思的,是一张自己割脑袋的图,画中人用一把尖刀自己给自己抹脖子,脑袋掉了半拉,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而从他的脖项中半探半伸又露出一个小脑袋,那小脑袋只出来一双眼睛,看上去笑眯眯的。整幅图诡异到让人屏住呼吸。

    李扬把这几张纸归拢归拢,轻轻咳嗽:“诸位,看出什么来了?”

    秦丹说:“这些图好像画的是尸解的过程。”

    “不错。”李扬点点头:“罗凤列举出尸解的种种过程,不知道她选择用的是哪一种。”

    王晨说:“或许她全试过呢?”

    这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看他,铜锁道:“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杀的方法都试过?折腾也折腾死了。”

    王晨挠挠头皮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们想啊,罗凤这个女人,生在清末民初,活到九十年代起码也得**十岁了。可她看起来却像个刚结婚的人妻少妇。会不会他们这个道家宗门里有什么关于长生的秘籍呢?既然都能长生,那怎么死也死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我咋咋嘴看他,王晨分析是有道理的。不过这一番推论,也让人毛骨悚然。试想一下,一个人学了法术想通过死来成仙,可她学的这种法术又让她怎么死也死不了。这可真是天下第一悲事,充满了啼笑皆非的黑色幽默。

    往下翻,李扬的手忽然停了,他注视着下面这张纸,一动不动。

    看他神色异样,我们的目光全都聚拢到纸上。看上纸上这张图,我们知道为什么李扬愣住了,因为图上的背景赫然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房间!

    房间的结构,家具摆放的位置,画的是栩栩如生。画里还有一个人,只能看到背影,她留着长长的头发,站在写字台前,所在位置恰恰就是我们现在站的地方。

    这一下可把我吓坏了,感觉一股电流从后脚跟一直窜到脑瓜顶,浑身汗毛直竖,整颗心瞬间被恐惧吞噬。

    我们几个全都不由自主倒退几步,大家互相看看,脸上都没了血色。

    李扬拿着纸片,手抖得厉害。

    王晨本来有点胆气,这下又吓没了,喉咙作响:“要不,要不我们走吧……”

    他被我们完全无视。铜锁探头探脑问李扬:“画上的罗凤站在那儿干什么呢?”

    李扬背对着我们,低头用手电照着画细看,然后一字一顿说道:“她在照镜子。”

    “照镜子?”我们面面相觑。

    李扬慢慢抬起头,盯着正前方的墙,上面密密麻麻粘着发黄的照片、纸片、剪报什么的。他举着手电在墙上画圈:“这个位置,以前应该挂过一面镜子。”

    秦丹这丫头确实胆子比一般男人都大,最初的恐惧迅速消退,她走过去说:“先别管镜子,看看下面是怎么画的。”

    李扬翻动纸片,神色迷茫:“奇怪,后面画里的场景全变了,并不是在这间屋子里。”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们凑过去看,果然纸上的场景已面目全非,画的是另外一间小小的密室,里面空空荡荡,只是在正中的位置,摆了一副棺材模样的容器。

    无法肯定那究竟是不是棺材,因为简笔画上只画出那个容器的大概形状。我忽然灵光一闪,说道:“会不会这里还有另外一个房间?罗凤的尸体就藏在那个房间的棺材里。”我用手指点了点画上的长形容器。

    李扬的目光落在墙上,我们明白他在想什么。大家走过去,开始撕扯墙上贴的东西。

    不大一会儿,地上落了一堆纸片。我们停下来,一起看着墙,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沉静压抑。

    在那些纸片、照片下面所覆盖的墙上,果然露出一面巨大的镜子。这面镜子完全镶嵌在墙里,没有边框,所挂的位置估计距离地面能有一米七左右,正好能照出我们全身。

    黑暗的房间里,墙上陡然映出我们几个人的影子,像是凭空多出五个人,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心里毛毛的。

    铜锁伸手在镜子上按了按,感觉非常结实,光滑的镜面留下几个模糊的手指印。秦丹也敲了敲,镜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站在镜子侧面,很仔细地检查了一圈边缘,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存在。站在镜子侧面也是迫不得已,黑暗的房间里突然多出这么一面诡异的镜子,谁也不愿出现在它的前面,害怕倒不至于,就觉得不舒服,心里像是堵了什么。

    就算尽量躲着,镜子里还是能隐约映出人影,也不知怎么,我一下想起王晨看到的两次鬼影,忽然生出莫名其妙的念头,那鬼影会不会和罗凤有关系?

第五十六章 死狗() 
折腾到现在,我们都有点累了,这里太脏,也没有坐下休息的地方,大家只好靠在墙上,擦着汗水,小歇片刻。

    李扬拿着笔记上的残纸,不停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铜锁讽刺道:“就那么一页破纸,你还能看出花来?!”

    李扬没搭理他,慢慢走到镜子前,一边看着纸上的画,一边寻找罗凤所站的位置,并同时模仿她的动作。

    我们目瞪口呆。他学着罗凤的样子,也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盯着里面的自己。

    这个场景颇有些诡异阴森,大家谁也没说话。我突然蹦出个想法,李扬模仿罗凤,一旦被罗凤的灵体附身怎么办?他如果完蛋了,我们群龙无首,会永远在这鬼地方谁也跑不了。

    我提醒道:“李扬,我求求你了,别整这么吓人行不?我让你搞到浑身发毛。”

    李扬摇头:“我们想错了一个问题。”

    “什么?”铜锁问。

    “这面镜子不可能是通往密室的机关大门。罗凤很可能已经死在密室了,如果她死在里面,镜子外面的剪报和照片会是谁贴的呢?”

    我们面面相觑,李扬心思很缜密,这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

    “通往密室的门肯定不是这面镜子,必然另有玄机。不过,这镜子嘛……”他说着,用手电照照脚下,从地上抱起一个破抽屉,对我们喊:“你们都闪开。”

    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大家跑出一段距离。李扬抬起抽屉,对准镜子狠狠砸了过去。伴随我们一声惊呼,只听“哗啦啦”一阵脆响,镜子整个被砸碎,落了一地大大小小晶莹的碎片。

    在镜子的位置,竟然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这个大洞一出现,室内温度瞬间陡降,一股股阴冷的寒气,从洞里蔓延出来。请记住这里用的形容词,蔓延,而不是吹。因为洞里并没有空气流动产生的风,阴气好似实质的水流,从洞里流淌蔓延而出,如同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冰柜。

    铜锁哆哆嗦嗦抱着肩膀把外套穿上,嘴里骂着:“怎么这么冷。”

    我对李扬竖大拇指:“服了,你怎么知道镜子后面有个洞?”

    李扬无奈:“我也是赌一把。我觉得,莫名其妙出现一面镜子很不科学,罗凤把自己关进密室想化蛹为蝶,不成仙不罢休,她不可能需要镜子来妆扮自己的。那么镜子只剩下一种用途。”他顿了顿。

    “别像便秘似的,赶紧说。”铜锁催促。

    李扬道:“那就是作为成仙仪式的一种工具。图上所画,罗凤成仙是在一间密室中进行,把两者联系到一起,我就想这面镜子会不会有两个面,一面朝向这个房间,一面朝向那间密室。我便赌一把,看样子是赌对了。”

    铜锁道:“你先别急着下结论。你怎么知道这黑洞里就是修炼成仙的密室?”

    “很简单,你可以爬进去看看。”李扬说。

    “操,你怎么不爬。”话是这么说,铜锁还是走到黑洞前,打着手电往里照。奇怪的是,光亮照进里面,就像是被黑洞吸了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嘿,邪门。”铜锁倒吸冷气。

    还得说秦丹这丫头心细,捡起破抽屉,把镜子边缘的尖茬都给砸掉,以免无意中划伤。在这个地方如果受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我们打着手电一起往里照,结果和铜锁结果一样,全被里面的黑给吸了。从外面往里看,黑得深不见底,十分骇人。

    黑漆漆的谁也不敢冒然往里进。胆子大得出奇的李扬这次也没有造次,毕竟胆子大不等于愣头青。

    秦丹忽然道:“你们几个男同志,谁带打火机了?”

    铜锁、李扬、我和王晨都是老烟枪,没事就爱整两根,身上别的可以没有,烟和打火机绝对不离身。王晨赶紧从兜里掏出来递给秦丹,秦丹灭了手电,拨动打火机,燃起一道幽幽的火光,她举着打火机,探进黑洞里去照。

    这不照还好,一照之下,忽然出现的东西,差点没把我们吓死。

    说来也是奇怪,能够吸收手电光的黑暗,居然可以被打火机喷出的火苗照亮。我们看到的是一只黑色的死狗,被绳子掉在半空中,正缓缓打转。这只死狗的位置,恰恰就是在黑洞的正前方。

    火苗瞬间照亮了它一身干枯的黑毛,不知死了多长时间,毛已失去光泽,如同脏蓬蓬的鸡毛掸子。绳子正勒在它的脖子上,狗头呲着牙瞪着眼,一脸惨绝地看着上面,狗舌头都伸出来多长。

    我看的反胃,一阵阵犯恶心。秦丹是举着打火机最先看到的,她又是个女孩,此刻已经脸色煞白蹲在地上吐酸水了。

    铜锁哇哇叫:“我操他个老母,这个罗凤是变态吗?绑一条死狗想干什么?”

    李扬打着手电,在地上寻到一条废铁管,对我说:“老刘,过来帮忙。”

    铜锁和王晨拿着打火机,探进黑洞照明。我举着铁管,拨弄死狗脖子上的长绳,把绳子荡过来,李扬捂着鼻子用折叠军刀把绳子割断。死狗应声而落,掉进黑暗里,光线隐约中,砸起了一阵灰尘。

    铜锁和王晨嫌埋汰,怕被脏灰沾上,火烧一样跳到一边。

    我把铁管扔到地上,扶起秦丹问她怎么样。秦丹软绵绵躺在我怀里,低声说:“我没事。”

    “为什么会挂一条死狗呢?”王晨疑惑。

    李扬道:“很可能是成仙仪式的一部分,或许是献祭吧。”

    我问:“罗凤留下的笔记里,有没有关于这部分的描述?”

    李扬重新翻看了一下纸片,摇摇头:“最后一张图就是画了密室中的长形容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站在洞口迟疑,彼此看看,已经接近罗凤的核心秘密了,可谁也不敢进去。铜锁抓耳挠腮,忽然道:“要不我先进里面看看?”

    “我操。”我和李扬一起看他,这小子什么时候胆子大了。他这人瞎咋呼行,真到了要劲的时候,立马阳痿,难得现在雄起一回。

    铜锁说:“我就是觉得吧,老让老李打头阵,有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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