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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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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让他把书稿放在这,慢慢翻译,出了结果再告诉他。

    一个月后,李大民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手稿已经全部翻译出来。但是,情况有些怪异,他也拿不准是怎么回事。

    李大民赶紧到了他家,朋友把手稿给他,还另有一份厚厚的打印稿。打印稿上都是汉字,是手稿翻译成中文的稿件。

    李大民千恩万谢,拿着正要走。朋友拦住他,说这份手稿有问题。

    据他朋友说,这份手稿表面上写的确实是能剧感悟,不过行文支离破碎,逻辑杂乱,日语原版看得特别费劲,翻译成中文更是不知所云。朋友翻译的时候,觉得这东西除了历史久点,就文本而言,没有价值。可是当他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孙阿弥说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话。

    孙阿弥自称是当时京都能剧圈一位非常有名的“狂”演员。能剧和京剧一样,都有着极为脸谱化的一些角色设定。京剧是生旦净末丑,能剧是神男女狂鬼。五大角色之中,有一类就是“狂”。狂是什么角色呢,指的是被神鬼附体的人。

    被阴鬼附身,必癫狂诡谲,是谓之狂。

    狂,很难演。因为现实生活中毕竟鬼上身非常少见,很难把握其中分寸。演过了做作,演轻了感情出不来。这个度非常难把握,所以“狂”演员有时候演好,真的求教阴阳师鬼魂附身,来那种癫狂感觉。

    孙阿弥说,他有一次在表演“狂”的时候,无意中通灵了。

    他很难描述那种状态,尤其在通灵的过程中,他经历了许多难以想象极为恐惧的事情。他相信,这些事情带有非常强烈的诅咒性,因为他已经被这种咒怨给感染了。他在临死前,把这段受到诅咒的经历写下来,为防止流传,他在书写这段经历时用了一种很独特的方式,进行了文本加密。

    这种加密方式,亘古难闻,堪称匪夷所思。

    加密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如何解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写完这份手稿,孙阿弥便在自己屋子里上吊自杀了。

    李大民疑惑说,既然他已经死了,这密码上哪知道去。

    朋友指着手稿最后一页最后一行字说,孙阿弥留有遗言,要想解开这文本的秘密,后人必须通灵和他的阴魂对话,他就把解密的方式说出来。

    听到这里,许大志像是火烧了一样,差点跳起来:“那个李大民解开了这个密码?!”

    刘洋平静地说:“他解开了。孙阿弥的故事他看了,也给我看了。说实话,本来《阴间》的写作,我是有自己的写作大纲和构思的,第三部后半部分怎么写我早已了然于胸。可看了孙阿弥的故事后,我把已经写好的那部分全删了。不客气地说,和孙阿弥的经历相比,我写的都是垃圾。看完之后,那一瞬间我竟然完全相信了孙阿弥所说,这个故事是带有诅咒的说法。后来我的经历,也确实验证了这一切。”

    说到这里,柏霜发现刘洋脸色惨白,这已经不属于紧张了,而是到了极度害怕的程度。

    刘洋一字一顿道:“那不是故事,那是真正的噩梦。”

第九章 诅咒() 
据刘洋说,他推翻了已经写好的《阴间》第三部后半部分的成稿,根据孙阿弥的手稿翻写出了新的故事。当时他的想法很单纯,只是觉得孙阿弥的故事有意思,非常牛逼,比自己构思出来的要好看一万倍。嘛,要衡量其价值,主要就在好不好看,其他都是扯淡。至于孙阿弥所说,故事带有诅咒什么的,那就是个笑话,刘洋当然不以为意,一笑而过。

    写好之后,他自己理所当然是第一个,徐同便成了第二个。徐同是刘洋的忠实粉丝,从《阴间》最早在网络上发出时便开始追,对刘洋更是无比痴迷。刘洋和他打过交道,觉得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每次成稿都会发给他一部分,听听他的看法。这次也不例外,第三部后半部分完稿后,便传给了徐同。

    徐同后来的行为,什么拜阴坛、招小鬼,刘洋根本就不知情。今天也是听完柏霜的叙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徐同会做出那种事,根本无从想象。唯一有价值的线索是,从他家里神龛上供奉的《阴间》书稿来看,他的种种邪恶行为,和那部书稿或许有很大关联。

    “那到底是个什么故事?”柏霜情不自禁问。

    刘洋苦笑:“看看我,再看看徐同,你真的认为还想听那个故事吗?”

    “你的潜台词是,孙阿弥的故事真的带有诅咒性?”一直默不作声的许大志问。

    柏霜直接问道:“你既然看了那个故事,那给你带来的诅咒是什么?”

    刘洋一脸酸楚:“看看我这个样子,你不就知道了,这还不是诅咒吗?”

    柏霜和许大志对视一眼,不再说什么了。刘洋还真是倒霉,出了车祸死了女友现在又得了精神病,这一连串的打击,也真配得上诅咒了。

    刘洋划着轮椅,静静地说:“我生活的悲剧,都是从那份书稿开始的。”

    这里面牵扯到的,都属于刘洋心底最痛苦的事情。许大志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至于伤口撒盐。柏霜看他的精神状态,更是动了恻隐之心。

    “现在说说最现实的问题吧,”柏霜说:“关于第三部后半部分,你是怎么打算的?”

    刘洋说:“这就取决于你们的态度了。如果你们社里只是想要一个好故事,而不考虑这个故事公开出版后可能引起的后果,我会想办法把孙阿弥手稿改编的稿子找来给你们。”

    “哼哼,能引起什么后果?”许大志冷笑。

    刘洋脸上忽然浮现出诡魅一笑:“你们可以试试看。”

    “还有其他办法吗?”柏霜问。

    刘洋叹道:“如果你们不打算用那份稿件,我现在就授权,你们可以找枪手把后半部分补齐。比如眼前这位许大志老兄。这是我欠你们社的,你们怎么做我都没意见。”

    柏霜喃喃:“这不好吧?”

    “你先别急着说不好,回去问问你们社里的领导再说。我不是什么曹雪芹,没那么高的文字水平,随便找个枪手把这部对付完了也不是什么难事。不会去看什么理念什么架构,他们只关心故事完不完整。”

    讲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再说了。两人站起身准备告辞,柏霜问道:“既然你和徐同都被诅咒缠身,那李大民怎么样了?”

    刘洋两只胳膊架在轮椅扶手上,身体前倾,盯着外面草坪上奔跑的小狗。半晌才说道:“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反正也是要走了,许大志说的话就有点不好听:“你要设计我的情节,你怎么不设计设计自己的情节,看看你怎么离开这里?”

    “谁说我没设计?”刘洋呵呵笑,看着他们两个。

    “我设计了一段非常巧妙的情节,可以离开这里。到时候看吧。”他眼睛扫过这两个人,然后拿起膝盖上的报纸,看起来。这明显是不想说话了,下逐客令。

    柏霜和许大志从医院出来,许大志还意犹未尽:“这个刘洋神神叨叨的,我看他这病不轻。”

    柏霜搓着手,愁眉不展,一个劲的叹气,叨咕这可怎么办好。

    许大志看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老柏,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这才哪到哪你就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干大事。”

    柏霜摆摆手:“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

    “不过话说回来,刘洋说的什么能剧的这段故事倒是蛮有意思的,可以写个短篇。”许大志捏着关节,兴奋地说:“这次来还是有收获的。等我写成短篇收了稿费,买点水果去看他。哈哈。”

    他刚狂笑两声,电话铃声响了,看上面的留言显示:儿子。许大志心猛地一抽,这段失败的婚姻最打击他的,不是老婆有外遇给他戴绿帽子,也不是后来离婚的种种糟心,而是他的儿子。离婚时,许大志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要,只要儿子。可老婆坚决不允许,抢夺孩子的抚养权,最后法院判决,儿子归了前妻。

    他的儿子叫许磊,今年五岁还没有上学,非常乖巧,虎头虎脑的。而且特别懂事,谁看了都喜欢。

    “乖儿子。”许大志接通电话。

    “爸爸。”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许大志眼泪差点掉下来。快大半年没见儿子了,真是想啊。他跟前妻提了多少次,那女人就是不允许。儿子此时一声“爸爸”彻底摧垮了他的理智。许大志勉强向柏霜做了个手势,然后拐到没人地方,拿着的手都在颤抖。

    “想爸爸没?”

    “想!爸爸,”许磊轻轻说:“我昨晚都梦见你了。”

    “唉。”许大志不知说什么好,眼圈红了。

    “爸爸,我生病了。”儿子轻轻地说。

    “怎么了?”许大志擦擦眼:“吃没吃药?”

    “吃了,妈妈给我吃了。我还是难受,爸爸,我想你。”

    许大志在电话里安慰了儿子两句,马上就给前妻打电话。前妻的声音很冰冷:“干什么?”

    “儿子生病了你知不知道?”许大志气势汹汹。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我是他亲爸,不是外面的野爹……”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断线,人家给挂了。

    柏霜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许大志勉强笑笑,紧紧捏着,像是要攥出水来。

    柏霜回到社里,找到主任老常,把见到刘洋的经过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老常本来悠闲喝着茶水,等听完之后,眼睛都直了。一直端着茶缸,就没放下来。

    “真像是。”老常舒了口气:“要不是我知道你柏霜是个靠谱的人,真以为你是恶作剧呢。”

    “我们怎么办?”柏霜问。

    老常揉揉眉心,显然没想到这问题会是如此棘手。他想了想说:“柏霜,我要你客观地评估一下刘洋的精神状态。”

    柏霜知道主任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说不定都是精神病人刘洋编出来的故事。

    柏霜斟酌一下,说道:“就我观察,他虽然态度有点阴冷,不苟言笑,但是整个人说话的逻辑线索很清晰,有条有理,不像是胡言乱语的疯子。而且徐同家里的古怪是我亲身经历的,确实不能用常理度之。就我个人而言,是我相信刘洋说的话。”

    老常示意他说。

    “假如说,那份书稿真的带有诅咒性,谁看谁倒霉。那我们真的谨慎一点……”

    “可如果那份书稿可读性确实非常高呢?!文本价值确实非常大呢?!真的像刘洋所说,连他的作品在手稿面前都是垃圾,那这份手稿的故事必然非常,这或许是我们社的一个契机。”老常目光炯炯。

    柏霜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老常不会是真动了那份书稿的念头了吧。

    他喃喃说:“反正吧,我觉得要谨慎……”

    “这样吧,”老常说:“你先把那稿子想办法拿到手,我们看看再定夺。枪手这边呢,我来找,先写着。这样咱们两头都不耽误。”

    “常主任,那份稿可是有诅咒性的……”

    老常哈哈大笑:“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么无稽的事情?你还是太年轻,太容易上当。这刘洋不知在搞什么鬼,说不定通过这种方式,来炒作自己稿子也说不定。什么孙阿弥什么能剧,估计都是他编出来的,他本身不就是个家吗?他和那个徐同窜通一气,故弄玄虚,故意用神秘诡异来营造气氛,使文稿升值我们多开价钱。手法呢是幼稚了一点,但也有很好的效果,你不是就上当了吗?”

    “可是我背后的手印子……”柏霜说着。

    老常有点不耐烦:“行了行了,你近期的任务就是赶紧把那手稿弄到手,我倒要看看怎么个诅咒法,可笑。”

    从主任室出来,柏霜无奈只好又联系刘洋的父亲,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到精神病院探访。

    许大志在家写了两天稿子,天热又上火,真是心烦气躁。短篇起了好几个头,都不满意,写了删删了写。

    这两天,他给儿子许磊打了几个电话,但都没有找到人。许磊现在由前妻抚养,前妻又组织了新的家庭。许磊那天给他打的电话,用的是前妻家里的座机。

    他按照码打过去,要么没人接要么就是前妻接的,前妻在电话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很严肃下了通知,如果再往家里打电话骚扰,人家就报警。许大志在电话里苦苦哀求,只想听听儿子的声音,前妻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扣死。

    许大志在屋子里烦闷地转了两圈,想去偷着看看儿子,想想还是算了。去了能不能见着人两说,就算见着匆匆一别,更加闹心。再说前妻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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