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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5部分

小说: 阴间到底是什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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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小的东西,在放大镜下,到是清晰无比。我敢肯定,这根本不可能是毛笔画不出来。而且宋朝风格的画卷上,也根本不会出现阿拉伯数字。

    没来由的,我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屋子里静悄悄,谁也没说话。

    还是铜锁清清嗓子:“这不会是李大民写上去的吧?”

    我们面面相觑,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如果是李大民写的,‘48’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呢?”李扬自言自语。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

    我脑子里也在串着线索,昨天晚上,李大民还和一个未知女子在庙殿拜神。今天晚上,他就来到后院的脚门处,写下了神秘数字。

    那么此时呢?他会不会已经出了院子?

    我急忙看画,从山神庙后院出去,便是上山的路。这条羊肠小径依附在一条极为陡峭的山崖脊背上,蜿蜒而去,消失在白雾缭绕的群山之中。

    我越看越是揪心,屋子里的空气压抑得都快拧出水了。

    想得实在是头疼,我岔开话题:“浴缸捞出来的那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李扬诡秘一笑:“里面东西非常有意思,我打算今晚咱们三个就来玩玩。”

    他从床底下拖出那个铁箱子。箱头的锁果然是打开的,他捧到床上,打开箱子盖。

    我先看到的是,箱子里铺着一张布满文字的怪图。这张图如若铺开,大概有普通写字台那么大,上面由中心向四周,呈螺旋状排列着文字。字和字之间没什么逻辑联系,看上去像是随机写的。

    每个字都红艳欲滴,是结构严谨的楷书,写的那没话说,相当漂亮。工整中带着轻盈飘逸,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图旁还有枚铜钱,钱币生满铜锈,上面的标识都磨光了,看不出是什么年份的。凭直觉,应该是有年头的老东西。

    我疑惑道:“这是?”

    “笔仙玩过吧?”李扬问。

    “没。据说那玩意邪性,我闲的蛋疼玩它。”

    “没玩过今天就叫你开开洋荤。这叫钱仙儿,和笔仙、筷子仙差不多,都属于扶乩的一种。扶乩懂吧?”

    “就是请神?”

    “差不多。通过这种方式,能通灵、占卜、请鬼、问道啥的,总而言之可有意思了。”李扬提起箱子:“走,咱们到客厅去玩。”

    我一把拉住他:“老李,别,别,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咱们别玩,这东西太危险。要不,今晚还是探鬼屋吧。”

    铜锁叹口气:“鬼屋是进不去了。还真让老李那乌鸦嘴说中,租房子那姓刘的老娘们,今早也不知吃错什么药,去了林霞的住所。就她的性格,看到自己的房子弄成那么个鬼样子,哪能善罢甘休,打电话把警察都招来了,站在走廊骂了一天。”

    “骂谁?林霞?”

    “可不,这娘们生冷不忌,连死人都骂,恶言恶语咒人家永世不得超生,这嘴是真毒。后来她又招来家政服务的,里里外外给房子好一顿收拾,反正折腾一天。”

    李扬道:“鬼屋算是毁了她一折腾什么线索都断了。今晚咱们玩扶乩钱儿仙。”

    铜锁摆手:“要玩你们俩玩,我看着就行。这东西是从林霞卫生间捞出来的,谁知道有什么猫腻,我是不敢玩。说不定林霞就是玩这个玩的鬼迷心窍,跳了楼也不好说。”

    我赶紧道:“对,对,老李要不你自己玩吧,我和铜锁看着,真要出了事好有个照应。”

    李扬生拉硬拽把我们一起拖到客厅,从箱子里把那套扶乩的家不什拿出来,在桌子上摆放。

    首先铺开怪图,然后在怪图中心放下那枚古旧的铜钱,最后从箱子里拿出一尊精致的香炉。

    这尊香炉也不过成人巴掌大小,青铜制成,完全镂空,上面还有个活动的盖子,甚是精巧。有些恐怖的是,香炉下面底座居然是个恶鬼模样,头长犄角,满嘴胡髯,眼神极其恶毒。此恶鬼仰面朝天,怀里抱着炉身,看上去阴森莫名。

    我看得有些奇怪:“香炉有什么用?”

第二十章 老汉推车() 
“你没玩过笔仙不能赖你无知笔仙时要把的灯都关掉,照明用蜡烛。我们这个更高级,用的是古代香炉。此物不但照明,还能散发香气。”

    李扬从箱子里取出个纸包,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指甲盖大小的黑褐色固体。上面很明显少了几块,估计是被用过了。

    我拿起一个闻闻,散发着腻腻的淡香。

    “这不会是迷幻药吧?”

    “呵呵,迷幻药更好你快乐似神仙。”李扬笑。

    铜锁叹道:“老李,我看你是鬼上身,胆子大的出奇。老刘,你替我劝劝他,别玩火了。”

    李扬解释:“正因为这东西很可能是林霞生前用过,所以我们才要试试,这样才能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咂咂嘴,说实话,我已经被他打动了,跃跃欲试,心想试试也没什么。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李扬笑:“放心吧,我把门窗都插紧了。就连菜刀暖水瓶都藏起来了。真要鬼迷心窍,除了直接往墙上撞,没别的危险。”

    “不,不,我说的危险是……不能招来不干净的东西吧?”

    “不怕招来,现在我就怕招不来!这条线索一定要把握住。”李扬说。

    “好吧,那就试试,下不为例。老铜,一起来吧,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下定决心。

    “操,败给你们了。事先说明白,你们谁真要疯了,可别爆我菊花。”

    我们三人围着桌子坐定,李扬从纸包里取出一枚香块,用打火机燎了一下,很快冒起了密密的青烟,烟雾渺渺,如白云翻卷,好看极了。

    他把香块扔到香炉里,盖好盖子,不多时,一股细细的香气弥漫开来,闻之让人骨软筋麻。

    我们三个人,一人伸出一个手指头,一起压到铜钱上。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隐隐透出的白色月光,我们互相看看,气氛很是凝重。

    我说:“用不用念念咒语什么的?”

    “你懂吗?”李扬问。

    “我哪懂。”

    “我们谁也不懂,这个过程就免了。”

    房间里十分安静,香炉里香块儿焚烧的“嘶嘶”声清晰可闻。香气愈来愈浓,似乎遍布整个客厅,我们三人全部笼罩在这片甜甜的香里。

    铜锁忽然道:“我来感觉了。咱们谁先问?”

    我结结巴巴:“问……问什么?”

    铜锁说:“问请来的钱儿仙啊。没人问,我先问了。请问,你是男是女?”

    话音刚落,只见铜钱在我们手指下竟缓缓移动。我大吃一惊,急忙看他们两个,铜锁和李扬脸上呈现出惊讶的表情。

    难道,真的把什么东西给招来了?

    铜钱在图上转悠了一圈,最后落在“女”字上。是个女人!

    铜锁清清嗓子:“请问,你是人,还是……鬼?”

    铜钱带着我们的手指在图上缓缓移动,滑过了“人”字,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往前走,不远处便是“鬼”字。

    看着铜钱慢慢向“鬼”字逼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脊背都发凉,似乎整个房间的温度在极具下降。

    铜钱落在“鬼”字上,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往前走,我们正盯着看,忽然有一股大力从铜钱上传来,手指几乎摁捏不住。

    铜钱“嗖”一下滑到图的空白边缘,这才停下来。刚才骤变,使我们几个心惊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扬一脸的若有所思:“或许,我们请来的这位,既非人也非鬼。”

    “那是什么?”铜锁悄声问。

    李扬想了想说:“请问,你是不是林霞?”

    铜钱又开始以极慢的速度移动,在图上滑行,最后落在“是”上。

    我几乎窒息,真的把林霞请来了!

    铜锁颤着声问:“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铜钱慢慢滑动,落到“是”上。

    李扬问:“你现在在哪?”

    铜钱滑动,这次居然先后停在两个字上。第一个字是“阴”,第二个字是“间”。

    铜锁一下站起来:“她,她说她在阴间。”

    “你他妈坐下,别把手离开铜钱!”李扬怒吼。

    铜锁哆哆嗦嗦坐回原位,我都能听见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请问,你在阴间见到过李大民吗?”李扬问。

    我们眼巴巴看着,奇怪的是,铜钱这次并没有移动,一直停在原位。

    铜锁说:“老李,你这话问的有问题。叫李大民的,古往今来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了,那么多李大民的冤魂在阴间,她知道你找到的是哪个。”

    “那你什么意思?”李扬皱眉。

    “咱们问一点有关她自己的信息,然后一点点推导出阴间的线索。你看我的问林霞同学,你是怎么死的?”

    铜锁这句话不问还好,刚一脱口,客厅里弥漫的香气,凝如实脂,像是白白细细的两条蛇,忽然窜进我的鼻孔。

    我看到铜锁和李扬也没幸免,香气如六道白色的溪流,顺着我们的鼻腔往里钻。

    我头疼欲裂,四周景物开始抖动。光线本来就暗,眼睛似乎失去,铜锁和李扬的身影逐渐模糊起来。

    眼前再次能看到东西时,我忽然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竟站在高楼的边缘。天边晨曦微露,风很大,吹得身上红色睡衣,衣角飘飘。我留恋地又看了一眼这片生机盎然的世界,张开手臂,猛地向前垮了一步,整个人纵身跃下。

    风声在耳边大作,吹得头疼。我看到地面那处下水道井盖,由指甲盖迅速变到脸盆大小,还在不断扩大。大地摇摇晃晃,朝我扑来,我大叫了一声:“不要。”

    景物再次抖动,我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客厅。浑身湿透,好像从水里捞出一般。刚才跳楼的过程在记忆里可能也就三五秒钟,但由此造成得无法言述的心理阴影,恐怕很长时间内我都没法走出来。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我观察到他们两个表情很诡异。我是劫后余生脸色煞白,铜锁表情古怪一张苦瓜脸,而李扬神色阴沉若有所思。

    我们的手指早已离开了铜钱,不知何时,香炉里的香块儿也烧没了,只剩下一缕淡淡的烟雾缓缓飘散。

    很长时间,我们坐在原位一动没动,在黑暗里静静回味,那些幻象实在是太惊人了。

    还是铜锁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电灯。

    有了亮光,我们似乎从黑暗世界里活过来,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们刚才都看到了什么?”我问。

    “你先说吧。”李扬道。

    “我看见自己跳楼了。”我描述一遍,叹道:“太真切了。那种死亡就在临近的感觉,简直没法说,我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再也见不到家人,见不到你们了。那种绝望,我都想大哭一场。”

    李扬又问铜锁看到了什么。

    铜锁扭扭捏捏还不想讲,最后苦笑说:“都赖我刚才嘴贱,说什么爆菊。我真的看见自己被人老汉推车了……”

    铜锁在幻境中全身**,高高撅起,趴在床上,感觉到有什么异物在自己身体。至于什么滋味,他说他形容不上来,不过看表情似乎还挺回味。

    他说当时第一反应是被爆菊,顿时脑子都炸了,刚想反抗,谁知一低头看见自己胸前两个硕乳,雪白细腻,正随着后面那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

    他全身汗毛竖起来,靠,我不会变成个女人了吧。

    刚想到这,场景发生变化。这次,他看到自己两腿开开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白布,手术室灯光冰冷,带着晦暗的阴森人感觉似乎沉入深渊。铜锁说,我当时的心情真跟死了一样。什么叫心灰意冷,算是明白了。

    一个男医生,戴着口罩,站在手术灯下,冷冷地打量自己。两个人距离很近,却又如远隔天涯。

    李扬听得忍不住笑:“你这是要打胎吧。”

    “没打了。”铜锁叹口气:“我附身的那个女人,应该是林霞吧,在动刀的前一刻拒绝了手术。我听到她说,即使没有爸爸,也要把孩子独自带大。”

    说到这,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肚皮,眼神里充满爱意。

    我和李扬看得恶寒。

第二十一章 马丹龙作法() 
李扬骂道:“你别做那么恶心的动作行吗?”

    铜锁耸耸肩:“幻觉里林霞的母爱气息已经感染了我,情不自禁啊。”

    “不对。”我说:“林霞既然有那么大的愿心,哪怕是自己抚养大孩子都无所谓,那为什么还会选择自杀呢?一尸两命啊。”

    “恐怕这个问题,只有我才能回答了。”李扬一脸苦楚。

    铜锁问:“对了,你在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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