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袭:盛宠仙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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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成一枚九转金丹就已经很厉害,可对药鼎来说,这世间没有你练不成的丹药,没有你识不出的药草,没有你解不了的毒,也没有你治不好的病。”
南宫星月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我能有这么厉害?”
“虽然药鼎在古籍记载中相当惊才绝艳,但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药鼎。能够走多远,全靠你自己来决定。”纪白羽站直了身子,让心剑回到了丹田之中,走到了南宫星月身旁,“你在看到药王书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天赋了。”
南宫星月呆呆地思索了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我想修炼,想走得比谁都远,站得比谁都高,让那些以前看不起我的人都知道他们错了,我南宫星月,才不是一个废人!”
纪白羽的嘴角快速地往上弯了一下:“嗯,那么接下来,你就先学会怎么隐藏修为和伪装法诀吧。”
“伪装法诀?”南宫星月歪了歪头,才想起之前的事情,“戚师姐你的真元是银色的,刚才打跑那两个阴阳派弟子时,却是桃花诀的颜色!”
第八十九章考核将近()
等到纪白羽将南宫星月带回阴阳派的药草园时,南宫星月已经是昏昏欲睡的状态了,只强撑着跟随着前方人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前行着,直到发现纪白羽停了下来,才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戚师姐?”
纪白羽嗯了一声,才唤了站在她房间门口的不速之客:“蓝管事。”
蓝管事打量了纪白羽一眼,没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端倪,于是转而审视南宫星月,却只看见小姑娘怯生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是紧张得忘了说话似的,有些玩味:“看来你已经开始修炼桃花诀了。”
纪白羽笑了笑:“既然入了阴阳派,自然就得开始修炼桃花诀,不是吗?”
“这位小朋友帮了你?”蓝管事用下巴懒洋洋地示意了一下南宫星月,“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南宫小朋友的背景可不简单,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去搅混水。”
南宫星月的境遇确实悲凉,但是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她背后牵扯着整个南宫家的势力——南宫星月以为她已经逃离了南宫家所有人的视线,然而这对于一个在修真界叱咤风云的大家族来说,又怎么可能呢?他们自然仍旧监视着南宫星月的一举一动,并且严防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传到自家少爷耳中。
这种情况下,阴阳派不继续打压南宫星月就已经是很留情的了,又有谁敢对她伸出援手?蓝管事这一番提醒,也确实是真心的。
纪白羽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次的笑中多了几分真意:“蓝管事当时可不就收留了她么。”
蓝管事一愣,板起俏脸:“我能做的事情,你觉得你就做得?”
“蓝管事这话我不敢当,”纪白羽半眯上眼,话锋一转,“有些事即使你做不了,我也照样做得。”
南宫星月偷偷地抬眼瞥了一眼纪白羽的侧脸,用力地捏了捏小拳头。
蓝管事不怒反笑:“好你个戚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不久就是内门弟子选拔,我方才去看了你的药田,可惜了”她没把话挑明,却故作遗憾地摇头叹息。
早就知道自己药田被人动过手脚的纪白羽不以为然:“你那姓云的同僚耍的好手段。”
纪白羽如果真的想要将药田中的毒药清楚,再让药草的长势变好,那并不难,只不过是她自己不想那么干罢了。别人耍心眼去暗算她,她就非要去填补每一个对方挖下的坑?纪家少主当然不会这么傻。
就算真的要填坑,也要顺手给对方挖一个更隐蔽的坑让对方不知不觉地坠入其中才对。
蓝管事抱起了手臂,跟没骨头似的倚在长廊的柱子上,一脸准备长谈的架势:“你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却一点也不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你根本没打算在阴阳派里混出个名堂来;或者二,你早就有办法解决这一切。”
纪白羽侧身拍了拍南宫星月的肩膀,示意她先进房间:“好好修炼,你要钻研的地方还很多。”
南宫星月虽然不想走,却还是乖乖地进屋关上了门。
蓝管事有趣地看着这一切:“而且你一点也不畏惧南宫家的势力,究竟是因为你对南宫家毫无概念,还是你背后的势力凌驾于南宫家之上?”
“我确实没听说过南宫家。”纪白羽的神识探到南宫星月乖乖地盘坐下了,才道,“说实话,就算南宫家是个庞然大物,我也会做出今天做的事情。”
“为什么?”
“因为这是应该做的事情。”纪白羽错过眼不看蓝管事,慢慢道,“所以我就会去做,人不能总想着独善其身。”
“要是南宫家的人发现了该怎么办?”
“你猜我有没有办法?”纪白羽哈哈一笑,面上尽是恣意,“一个大家族,我打不过,总跑得过。我一年打不过它,那就花十年修炼,十年不够,就五十年。可我如果不顺应自己的心意去做事,修为就无法再进,你说怎么做更加划算?”
和纪白羽的表情相反,蓝管事面上笑意渐渐隐去:“你修的是自在之法。”
纪白羽挑了挑眉毛:“你是这里第一个对我说出这个词的人。”就连戚承淮似乎都不知道自在之法的意义。
和修炼时的道心不同,自在之法指的是一种心态,就好像赫十方的杀心一样。纪白羽是剑修,却信奉一切应该由心而发,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再难也会完成,而不愿意做的,哪怕用刀指着脖子也不会去做。万事由心,不由外物所动摇,就是自在之法。
如果有一天,纪白羽在面对困境时屈服了,违背了自己的心意,那么不要说还能不能继续修炼,恐怕就连神智也会一夕之间被毁去,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与其说毁去,不如说是自毁。
修炼一途和其他很多事情一样,从来没有来第二次的机会。
“自在之法很危险,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了。”蓝管事皱起了眉,“突然跑来拜入阴阳派,表现也有诸多蹊跷之处戚羽,你究竟是什么人?”
“蓝管事,你只需知道一件事情。”纪白羽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袖口,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只要阴阳派没有做亏心事,我的存在对阴阳派来说就没有任何弊处。”
蓝管事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眨眼就听明白了纪白羽话里的意思:“阴阳派虽然行走在正邪两道之间,却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谁派你来的?谁在怀疑我们?道门?还是剑宗?”
“蓝管事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再好不过了。”纪白羽回过头来平静地一笑,“希望阴阳派中其他人也和你一样聪明。”
阴阳派究竟和魔门有没有牵扯,又到底知不知道青虹门和魔门互通的事情?这些纪白羽都尚且无从得知,但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只要她在阴阳派继续待下去,更加深入阴阳派的架构,就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
那么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进入内门了。
关于如何进入内门,纪白羽心中已经早就有了算计。
第九十章算计她?()
刚进了内间,纪白羽就毫不意外地看见南宫星月坐在软榻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戚师姐,内门弟子审核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说我能入选吗?”
“能。”纪白羽含笑看了南宫星月一眼。
南宫星月却没明白这一眼的意思,于是懵懵懂懂地一合掌:“太好了,那我就能跟上戚师姐的脚步了。”
纪白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审核是什么时候?”
南宫星月在阴阳派已经待了数年,对这些事情自然如数家珍:“三天后开始考核,但是考核之前,各处的管事以及长老都会来巡视,如果表现特别好的,可能提前就会被提拔成内门弟子;有些表现特别差的就会直接被取消资格。”
纪白羽点了头:“我去看看药田。”
南宫星月立刻站起身:“我也去。”
“不必,你专心修炼就好。”纪白羽看了她一眼,把她看得又坐了回去,“住在隔壁的人回来了,他不来,你不要主动过去;若他来,就说我暂时离开马上回来。”
隔壁的那名药师修为不高,至于制药水平,在没看到之前纪白羽也没办法做个准确判断。虽然药师本身的修为堪忧,但他毕竟是阴阳派中唯一一名珍贵的药师,因此身边也被安排了一位护卫似的人物,就纪白羽的神识所探查到的来看,护卫的修为在金丹中期,于整个阴阳派中来说也算是佼佼者了。
“我知道了。”南宫星月点了点头,“戚师姐是要去处理被人动过手脚的药田吗?”
“没那个必要。”纪白羽嘴角一翘,“我要做的,是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既然胡管事将那可以慢性杀害药草的毒药放到了她负责的药田里,就是要她无法通过考核,或者说直接被取消考核资格,那么她自然也有办法不动声色地用他的策略打他自己的脸。
而胡管事的眼线尽管亲眼看见纪白羽走到药田边上,像是观察似的绕着每一块药田走了一遍,甚至连自己的和南宫星月的都没有落下,接着就事不干己地走了。
胡管事百思不得其解:戚羽难道是发现什么端倪了?如果是,她脸上的表情倒是装得足够冷静;如果不是,那为何不好好打理药田呢?
再怎么思考也没有得出结果,于是胡管事第二天上午就用考核之前巡查的名义带着一批弟子和药童前往药田,还召集了药草园的所有人一道。
等他们抵达药田的偏院外时,之前领路的药童已经站在了偏院门口:“见过胡管事。”
胡管事唔了一声,道:“管理药田的人是不是已经都在里面候着了?”
“是,弟子已经提前召集了他们。”药童垂着眼,脸上的情绪被收得滴水不漏,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胡管事内心打的是什么主意,里面的药田又发生了些什么似的。
胡管事一挥手让药童退开,就领着一大帮子人洋洋洒洒地走进了药田。
阴阳派虽然不大,但是药草之物对于每个门派来说都非常重要,哪怕是种满了药草的神农谷也不例外。因此负责养护每块药田的人都是心惊胆战,生怕哪一天自己不小心弄死一株,压上自己一条性命也不够赔,平日里那都是把药草当作大爷捧着宠着的。
胡管事走进院门,见到的第一块药田长势就十分好,他欣慰地朝立在药田之前的男弟子点了点头:“做得不错,这次考核加油。”
那看上去已经有三四十岁的男弟子受宠若惊地朝胡管事鞠了个躬:“多谢胡管事!”
药田总共就这么些数目,每一块也都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因此胡管事很快就听到身后的弟子们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的嘴角也不禁隐秘地弯了弯,又赶紧扯平,回头呵斥道:“吵吵什么?”
身后的弟子们被他一喝,赶紧都眼观鼻鼻观心地静下了,不再交头接耳。
胡管事这才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一块药田一块药田地检查过去,甚至连南宫星月也被他夸奖了一番——显然前者并没有听进去,而是一直焦急地往院子深处张望。
直到胡管事走到了纪白羽跟前,他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个酝酿许久的惊讶表情:“戚羽,你的药田这是怎么了?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可能突然间全部枯萎了?你是不是不小心做了什么?”
他这番话一下子就把药草死去的原因归结到了纪白羽的“不小心”上面,也让纪白羽瞬间就成为了众矢之的。
“正如胡管事所见,死了。”站在药田前的纪白羽淡淡道,“至于原因,我倒是已经检查出来了,就不知道胡管事想不想听?”
这时,胡管事身后的一名药童快速地走上前来,观察了一会儿这片药田,又小心翼翼地拔出了一棵药草,看到药草根部的根茎几乎被啃食个干净,才惊呼道:“胡管事,这是木虫!”
木虫是一种较为常见的昆虫,以啃食植物的根茎为生,一旦出现就会快速繁衍,然后迅速啃死一大片的植物,这些植物中当然也包括了药草。木虫不怕普通的水火,因此非常难以根治,加上它们啃食的速度也非常快,往往一天之内就能啃干净一亩地,让种植粮食和药草的人都不胜头疼。
胡管事下的药无色无味,甚至无法用试毒的东西测出,最妙的是,它能够将药草的死状伪装得像是被木虫咬死的一样,因此他在听到药童的话后,就知道纪白羽没有神通广大到能解开这味药。
虽然他心中一直这么想,但到了确认结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