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请允许我淡定地抽 作者:染血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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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嘴角挂着浅笑离开,没说什么,低下了头。
沉思,他什么意思?‘不见了’,有两种可能:一、蓝浅沫死了。二、她离开了。第一种可能是他在暗示警告讥讽我的弱小,蓝浅沫的实力我是知道的;第二种是在暗示我被抛弃了?……
懒得想,直接打开蓝留在我手中的泡泡球。
凭空,我面前出现了一封短信:
啊啦,释宝贝♠;~我赶着去救人先走一步♠;,你好好保重自己的小命♣;,等着我来救你逃出魔爪♦;~要小心哦^-^♧;旅团貌似是杀人不眨眼滴~
……
门复而打开,短信立刻消失。我看着走进来的侠客一眼,又低下头。沉默是金……
“呦,不装白痴了?”他笑得贱。
我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没空理你,走人!”
“喂喂!我可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滴~”他蹲了下来,与我平视,笑得比狐狸还狐狸。
无语,看着他。
忽然觉得自己是在找死。
明明知道自己在这里任何人手中就犹如一只小小的蚂蚁一般,却还是招惹他们,故意要惹他们生气。
敲敲自己的脑袋瓜子:“呐,你请便。”
任由他在我身边坐下,陪着我看窗外的落日。
“唔,你家飞坦不会吃醋?”
他笑着,很灿烂的笑:“喏,是团长让我来看着你的。”
“哦……”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小释释~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旅团不久后还会有活动,我来提醒你一声:蜘蛛的猎物是逃不出网的……”
清空雨
晴空下雨是漂亮的天气现象,特别是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雾气给景物蒙上一层白纱,阳光透过树叶星星零零的落下,如斑驳一般照在脸上,合着绵绵细雨,构成晨曦最完美的乐曲。可惜,这么完美的一天都因为蜘蛛头子在旅程开始前的一句杀光强光而破坏了……
我纠结着看着走在最前方万树丛中过,片草不沾身,依旧怡然自得的库洛洛,郁闷的画圈圈。真是的,他们自己要出来为非作歹,干嘛要顺道拖上我这个拖油瓶啊……【殇:还不是你有前科……】
“咳咳,”我清了清嗓,活得不耐烦的开口,打破了赶路小队中一片肃杀的气势,“那啥,聊聊天吧~”
旅团中的两位美女及矮子和税负式的大神斜斜的瞥了我一眼,继续他们的赶路大业。
负责拎着我的窝金把我拎到了他眼前,开了尊口:“你要聊啥?”
“你要不要换个姿势?这姿势我怪不舒服的……”被他拎着一路颠到现在,害得我头晕眼花口不择言的。
窝金一脸无辜:“可我舒服。”
“O__O〃……”
也许是看不惯我玩他的团员,库洛洛开了尊口:“行了,快到了。”
他话音未落,我们一行人已经走出了森林。不远处是一个古朴的村庄,估计就是库洛洛的贼手伸向之处。我在心中默默为那村子里的人民筒子滴了两滴鳄鱼泪……
“活动开始。”库洛洛嘴角勾起,下令。
蜘蛛是一种运气不好的动物。于是,这一群强盗就那么被挡在了村子外面。
伸手摸摸面前的隐形屏障,侠客笑眯眯的:“和上次一样呢~团长,看来我们遇上了故人呢~”
库洛洛笑得高深莫测,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对狗男女,吾纠结……果然是遇上故人了。
蓝浅沫、上官幽泪经过过去的一段时间,有一次的登场了。
“咳咳,”上官筒子清了清嗓,开口,“那啥,你们走吧。窟卢塔族我包了。”这话
“哦?”侠客笑得灿烂到极致,“可是这是我们的猎物呢。两位小姐要不要考虑一下去包别的呢?我可以免费提供美男的资料哦~!”
上官无语,拜托,就算我没把话说清楚,你也不用把我话误解的那么清楚吧?
蓝浅沫两眼放光地看着侠客和库洛洛,飞坦的杀气比起两女出现时更上一层楼。
“库洛洛大人啊!把娃娃脸的狐狸桑许给我吧~~”
于是乎,侠客僵硬了,库洛洛的笑扭曲了,我囧了……
大姐,你能别随地求婚不?更何况是当着人家老公的面……
飞坦不用库洛洛下令,很合时宜的上前,开打。
一拳过去,直接穿过了蓝的身体。嗯?手拉出来后她的身体居然是完好无损的?
我愣愣的看着笑眯眯的蓝:“大姐……你死了?”不然为什么飞坦的手拉出来后她的身体是
完好无损。
完美的淑女表情立刻瓦解,她手上具现化出一把锤子,身后是熊熊烈火:“小屁孩!不懂就
别说话!老娘我这叫数字虚拟!!!”
“数字虚拟?”库洛洛捂嘴,“很有趣的能力呢……”他手上具现化出了他那本血淋淋的书。
两方神经紧绷,弓在弦上蓄势待发,大战即将爆发……
于是殇仔很恰巧的出现了。
顺手抹掉额上被两边念压给逼出的冷汗,笑着打哈哈:“呵呵~各位晚上好啊~”
一方收念压,另一方念压更甚。
蓝浅沫笑着打招呼:“啊拉,死丫头你终于出现了~”
“是啊是啊,”猛点头,殇仔笑得虚伪,“我终于出现了~美女,如果我不出现你打算干什
么?”
“救下窟卢塔呗~”蓝浅沫回答的爽快。
上官幽泪默默滴冷汗:“大姐,你能别这么口直心快么?”
两人直接无视了她。
殇仔手上出现了一本笔记本:“不好意思啊~按照偶的剧本窟卢塔必须灭族哈~”
“什么?!”蓝浅沫又一次爆发,立刻去拎殇仔的衣领。在她指尖接触到殇仔的一瞬,消失。
上官见此情形,呆在原地一秒后,跑人。
殇仔笑眯眯的,不去追,在手中的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后,向大家挥了挥手,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后,消失。
我愣着,没反应过来。
大家都愣着,都没反应过来。
这……算什么事?
智商高的好处就是别人还在发呆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库洛洛手一挥,屠杀,开始。
血流成河用来形容现在的窟卢塔族村庄是再适合不过了。
遍地都是扭曲的尸体,空洞洞的眼眶在向来人诉说着恐惧;血,流了一地,与他人的汇聚在一起,蜿蜒成细流;哭喊声,咽气声夹杂着,陪伴着不远处圣殿中断断续续的祈祷声,构成了最完美的安魂曲……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从大地诞生
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窝金一拳,一个窟卢塔族的少年便飞出落在地上,咽气。玛琪用念线织成网,手一收,几个奔跑中的孩子首级落地……
【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于窟卢塔族人民
愿我们的心灵能永葆安康
我愿能与所有的同胞分享喜乐
愿能与他们分担忧伤……】
飞坦仗着自己的速度,人影一闪而过,对方的眼眶便空了,下一秒,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痕,断气。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
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屠杀从上午开始,一直到现在。
从开始的第一次见杀人过程时的反胃,到现在的麻木不过是几个小时。
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口问不远处的库洛洛:“为……什么?”什么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笑得温文尔雅:“没有为什么。”
两眼一翻,我顺利的晕了过去。
最后的记忆,是如血的夕阳暮色。
第 18 章
本章开篇依旧是从我昏过去后又醒来开始滴。
俗话说得好,入土为安。可是,有必要让一个只不过是昏过去的人入土为安吗?我囧囧有神的看着正在向我身上填土的一娃。他还没发现老子已经醒了么?
那啥,你没看见我睁眼了么?还倒土?你还倒????咳咳,不小心张嘴吞了一口土,我坐了起来死命的咳嗽。
“哇!!!妈妈咪呀!尸变啦!!!!!~~~~~~~”和我差不多大的那男孩跳了起来,狂吼。
我汗——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站起来,喝了口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水,看着真与我大眼瞪小眼瑟瑟发抖一脸恐惧的孩子,暗地里拿出镜子照了照,心想,我有那么恐怖吗?
“你……不是死了么?”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用极其衰的表情看着他:“你是怎么判断死的?”
“躺在地上的就是死的。”
“……”我囧,小火山爆发,“你不知道要判断对方有没有呼吸心跳脉搏再下结论啊???”
我愤愤的向他走去,要讨回一个公道,却不料绊到一个小坟堆,华丽丽的摔倒。
站起来,荒山野岭换成了房间,我面前是一只笑眯眯的抱着仙人掌的小熊,他脸上还残留着惊讶。
于是,我得知,这世界又抽了。
“阿拉拉,天上掉下了两正太啊。”熊熊笑眯眯的,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冰蓝色冷光怎么看怎么叫人心惊肉跳。
等等,两只?我看向了一边的金发小屁孩,无语。上苍呐,你怎么带了个麻烦来?
“嗯?”
我赶紧拉着小屁孩起来,拍掉了身上的灰。
“那啥,你认识库洛洛不?”我开口,得先确定方位啊。
“?”对方眼里只有问号。
“那迹部景吾?”试探的开口,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神啊!!!表告诉我你又把我整到了又一个未知世界……
“哦,我认识他不过估计他不认识我。”
“没事,那就成了。”只要这个世界有他就行。“手机借我一下吧~”
“好哇。”熊熊笑眯眯的递过来一只直板手机。
我熟悉无比的拨了一串号码……
“嗯哼,青学的不二周助,找本大爷什么事?”嚣张无比的声音,我一听,立刻来精神了。
“喂喂,迹部景吾,你自称什么?那么嚣张干什么?找死啊???”
“……释?”他沉默良久,试探性的开口。
“嗯,算你还有点耳力,能认出我来。”我满意的点点头。
“……”
“好了,快来接我。我在……”看向一边的熊熊,他微笑着家教良好的报给了我一串地址。
“二十分钟里给我出现,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哦呵呵呵~”
我嚣张无比的挂了电话,拍了拍小屁孩的脑袋。
“好了,以后你就和我混吧。”
“啊?”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要相处至少要先知道对方的名字吧。
“酷拉皮卡。”仔细看看看这小屁孩,嗯,长得还不错。
“哦,我叫樱空释。你可以叫我释,皮卡丘。”
“……我叫酷拉皮卡,不叫皮卡丘!”
继续抽吧
生命是抽了又抽后苦尽甘来的……咱舒服的泡在那华丽的按摩浴缸中,叹了一口气。
这才是人生啊……想着,我闭上了眼……睡着了。
这么多天来的一切,像一场再真实不过的梦一般,而且还是噩梦级别的。
“姐,醒醒。”破漓轻拍着我的脸。
我嘟囔一声,拍掉那只讨人厌的爪子,继续睡我的。
……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与正努力不懈的叫我起床的破漓大眼瞪小眼。
“起来啦~快给我去做早饭,你想饿死你最亲爱的弟弟么~?”他直起原本弯着的腰,出门。
我呆愣愣的看着,被猫咪抓破墙纸的墙角用海报遮住,十几平方的小房间除了床,就只有一把椅子,一张书桌,和一陈旧的柜子。
反应不过来,看着一切熟悉而陌生的场景。
是梦?还是穿越是梦?
熟悉的街道,一张张冷漠的面孔匆匆而过。
熟悉的书店,一排排贵的吓死人的书静静等候有缘人。
熟悉的校园,背后指指点点的同学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家。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破漓,我试探性的开口:“破漓?”
“啊?干吗?”他没回头。
“我的穿越编号是多少?”
“……”他沉默。
将手中的菜起锅、装盘,然后郑重的看着我,严肃的摸了摸我的头:“你……发烧了?怎么说胡话了?”
“……玛丽隔壁的!你才发烧呢!你们全家都发烧!”
他挂上了邪邪的笑:“你别忘了,我家就你和我。”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还是灭亡去吧。
我灰溜溜的坐在了破漓对面的小板凳上……怨念中,为什么我从小就打不过他????
十六岁,我做了一个梦:我穿越了,遇见的所有人中有一个叫库洛洛的印象最为深刻。
十七岁,我看了一部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