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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辨证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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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之血齐来救心,转无血以养手足,故手足反寒;如冰之冷者,外寒之极,实由 
于内热之极也。至于目睛突出者,肝开窍于目,而目之大 又心之窍也。心火既盛, 
又得木中之火相助,则火更添焰而炎上,所以直奔其窍而出,但目中之窍细小,不 
足以畅泄其火,怒气触睛,故突而出也。治法宜泻心火,而更平肝木,木气既舒, 
心火自散。方用风水散斑汤加减,而症自愈也。 
玄参(一两) 当归(一两) 黄连(三钱) 荆芥(三钱) 升麻(三钱) 白芍(一两) 
生地(五钱) 水煎服。 
此方加白芍、黄连,以黄连泻心火,而白芍平肝火也。又得荆芥、升麻引群药共 
入于腠理之间,则上下四旁之余热尽消,且不至遏抑其火,有经络未达之虞。此方 
补多于攻,散火而不耗损真气,庶几有既济之美也。 
此症用玄丹升麻汤亦神效。 
玄参(半斤) 丹皮(三两) 升麻(三钱) 水煎一碗,一剂饮愈。 
热极不能睡熟,日夜两眼不闭,人以为心肾不交,火盛之故,谁知是水火两衰 
之故乎。夫心火最畏肾水之克,而又最爱肾水之生,盖火非水不养也;肾水又最爱 
心火之生,而又最恶心火之烧,盖水非火不干也。是心肾相爱则相交,心肾相恶则 
相背,求闭目而神游于华胥之国,自不可得矣。治法补其心中之液,以下降于肾; 
补其肾中之精,以上滋于心;并调其肝气,以相引于心肾之间,俾相恶者仍至相爱, 
则相背者自相交矣。方用引交汤∶ 
熟地 麦冬(各一两) 炒枣仁 山茱萸 沙参(各五钱) 茯神(三钱) 玄参(五钱) 
白芍(二两) 炒栀子(三钱) 菖蒲 破故纸(各五分) 水煎服。连服二剂即目闭而酣睡矣。 
此方心肾双补,而平其肝气,以清木中之火。盖肝火泻则心火自平,肾水亦旺, 
势必心气通于肝,而肾气亦通于肝也。心肾既通于肝,而又有菖蒲以引心,破故纸 
以引肾,介绍同心,自能欢好如初,重结寤寐之交矣。 
此症用水火两滋汤亦效。 
熟地(三两) 肉桂(二钱) 菟丝子(一两) 水煎服。 
人肝火内郁结而不伸,闷烦躁急,吐痰黄块者,人以为火郁宜达也,然达之而 
火愈炽,此乃未尝兼肝肾而同治也。夫肝木有火,火郁而不宣者,虽是外邪蒙之, 
亦因内无水以润之也。木无水润,则木郁更甚,倘徒用风药,以解肝中之火,不用 
润剂以荫肝中之水,则熬干肝血,而火益盛矣。倘徒用润剂,以益其肝中之水,不 
用风剂以舒其肝中之火,则拂抑肝气而郁更深矣。郁深则烦闷于心,火盛则躁急于 
腹,欲其痰涎之化得乎。治法舒其肝以解火,复补其肾以济水,自然郁结伸而诸症 
愈也。方用肝肾两舒汤∶ 
熟地 玄参(各一两) 茯苓(三钱) 白芍(一两) 柴胡(一钱) 当归(五钱) 甘草炒 
栀子(各一钱) 丹皮(三钱)水煎服。二剂渐轻,四剂全愈。 
此方归、芍、柴、栀所以舒肝者,风以吹之也;熟地、玄、丹所以补肾者,雨 
以溉之也。茯苓、甘草又调和于二者之中,使风雨无太过不及之虞耳。譬如夏令炎 
蒸,郁极而热,树木枯槁,忽得金风习习,大雨滂沱,则从前郁闷燔燥之气,尽快 
如扫,而枯槁者倏变为青葱,爽气迎人,岂犹有烦闷躁急等症哉。 
此症用快膈汤亦效。 
白芍 当归 熟地(各一两) 柴胡 甘草(各一钱) 生地 麦冬(各三钱) 枳壳 半 
夏(各三钱) 水煎服。 
人头面红肿,下体自脐以下又现青色,口渴殊甚,似欲发狂,人以为下寒而上 
热也,谁知是下热之极,而假现风象以欺人乎。若作上热下寒治之,立时发狂而死, 
必至皮肉尽腐也。此种之病,乃误听方士之言,服金石之药,以助命门之火,强阳 
善斗,助乐旦夕。而金石之药,必经火 ,其性燥烈,加之鼓勇浪战,又自动其火, 
战久则乐极情浓,必然大泄其精,倍于寻常。火极原已耗精,复倍泄精以竭其水, 
一而再,再而三,必有阴虚火动之忧。无如世人迷而不悟,以秘方为足恃,以杀人 
之药为灵丹,日日吞咽而不知止,则脏腑无非火气,虽所用饮食未尝不多,然而火 
极易消,不及生精化水。于是火无水制,自然上腾头面,其头面初犹微红,久则纯 
红而作肿。然自脐以下,不现红而现青者,以青乃风木之色也。脐下之部位属肾, 
肾火旺而肾水干,则肝木无所养,于是肝气不自安,乃下求于肾,而肾又作强,火 
炽肝气欲返于本宫,而燥极不能自还,遂走肾之部位,而外现青色矣。此等症候《内 
经》亦未尝言及,无怪世人之不识也。夫肝气之逆如此,而火愈上升,欲口之不渴 
得乎?口渴饮水,止可救胃中之干燥,而不能救五脏之焦枯。势且饮水而口愈渴, 
安得不发狂哉。治法必须大补其水,而不可大泻其火。盖泻其火,则火息而水竭, 
亦必死之道也。方用救焚解毒汤∶ 
熟地(四两) 玄参(二两) 麦冬(三两) 白芍(三两) 金银花(三两) 甘菊花(五钱) 
牛膝(一两) 黄柏(一钱) 
水煎服。一连数剂,下体之青色除,再服数剂,头面之红肿亦渐愈。此方减半, 
必再服一月,始无痈疽之害。 
盖热极发红,乃是至恶之兆,况现青色,尤为恶之极者。幸脐之上不青,若一见青 
色,则脏腑肠胃内烂,疮疡痈毒外生,安有性命哉。前古医圣不论及者,以上古之人恬澹冲 
和,未尝服金石之毒药也。后世人情放荡,觅春药如饴糖,而方士之辈,但知逢迎贵介之欢 
心,匠意造方,以博裙带之乐,夭人天年,为可痛伤也。我特传此方以救之。以火之有余 
者,水之不足,故用熟地、麦冬以大益其肾水,又恐熟地、麦冬不足以息燎原之火,又益玄 
参、甘菊以平其胃中之炎。泻火仍是滋阴之味,则火息而正又无亏。火既上行非引而下之, 
则水不济而火恐上腾,加之牛膝之润下,使火下降而不上升也。肾水既久枯竭,所 
补之水,仅可供肾中之自用,安得分余膏而养肝木之子,复佐之白芍以滋肝,则肝 
木既平,不必取给于肾水,自气还本宫而不至走下而外泄。然而火焚既久,则火毒 
将成,虽现下之火为水所克,而从前之火毒安能遽消,故又辅之金银花,以消其毒, 
而更能益阴,是消火之毒,而不消阴之气也。又虑阳火非至阴之味,不能消化于无 
形,乃少用黄柏以折之,虽黄柏乃大寒之药,然入之大补阴水之中,反能解火之毒, 
引补水之药,直入于至阴之中,而泻其虚阳之火耳。此方除黄柏不可多用外,其余 
诸药,必宜如此多用,始能补水之不足,泻火之有余,否则火炽而不可救也。夫救 
焚之道,刻不可缓,非滂沱大雨,不能止其遍野燎原之火。况火既升腾,胃中得水, 
不啻如甘露之止渴,大料煎饮,正足以快其所欲,不必虑其多而难受也。 
此症用定狂汤亦神效。 
熟地(三两) 知母(一两) 荆芥(五钱) 水煎服。一剂即愈。 
眼目红肿,口舌尽烂,咽喉微痛,两胁胀满,人以为肝火之旺,谁知是肾火之 
旺乎。夫眼目属肝,两胁亦肝之位,明是肝火之旺,而谓是肾火者何居?以咽喉、 
口舌之痛烂而知之也。第口舌属心,咽喉属肺,与肾绝不相干,何统以肾火名之? 
不知肾火龙雷之火也。雷火由地而冲于天,肾火亦由下而升于上,入于胁则胁胀, 
入于喉则喉痛,入于口舌则口舌烂,入于眼目则眼目肿矣。火无定位,随火之所至 
而病乃生。今四处尽病,乃肾火之大炽耳。盖各经之火,止流连于一处,断不能口 
舌、咽喉、眼目、两胁一齐受病也。似乎治法未可独治一经矣。然而各经不可分治, 
而肾经实可专治,治其肾火,而各经之火尽散也。方用六味地黄汤加味治之。 
熟地(一两) 山药(五钱) 茯苓(三钱) 丹皮(五钱) 泽泻(三钱) 山茱萸(四钱) 
麦冬 白芍(各一两) 
水煎服。一剂两胁之胀满除,二剂眼目之红肿愈,三剂咽喉之痛解,四剂口舌 
之烂痊也。 
六味汤原是纯补真水之药,水足而火自息。又有白芍之舒肝以平木,麦冬之养 
肺以益金,金生水而水不必去生肝,则水尤易足,而火尤易平也。盖龙雷之火,乃 
虚火也。虚火得水而即伏,何必泻火以激其怒哉。或曰∶用六味之方而不遵分两进 
退加减者何也?曰∶夫药投其病,虽佐使之味可多用,病忌其药,虽君主之品自当 
少减。轻重少殊,又何虑哉。 
此症用止沸汤亦佳。 
熟地(三两) 麦冬(二两) 地骨皮(一两) 水煎服。 
寒热时止时发,一日四、五次以为常,热来时躁不可当,寒来时颤不能已,人 
以为寒邪在阴阳之间也,谁知是火热在心肾之内乎。夫肾与心本相克而相交者也, 
倘相克而不相交,必至寒热止发之无定。盖心喜寒而不喜热,肾喜热而不喜寒,然 
而热为肾之所喜,必为心之所恶,寒为心之所喜,必为肾之所恶。肾恶心寒,恐寒 
气犯肾,远避之而不敢交于心;心恶肾热,恐热气犯心,坚却之而不肯交于肾。然 
而肾恶心寒,而又恶其不下交于肾,必欲交心而心不受,反以热而凌心矣;心恶肾 
热而不上交于心,必思交肾而肾又不受,反以寒而犯肾矣。两相犯而相凌,于是因 
寒热之盛衰,分止发之时候矣。夫心肾原无时不交也,一日之间,寒热之止发无常, 
因交而发,因不交而即止,又何足怪。惟热来时躁不可当,寒来时颤不能已,实有 
秘义也。夫热来之时,乃肾气之升腾也。心虽恶热,而心中正寒,宜不发躁,而何 
以躁?盖寒则心气大虚,虚则惟恐肾气之来攻,乃惧而躁,非热而躁也。寒来之时, 
乃心气之下降也,肾虽恶寒,而肾中正热,宜不发颤,而何以颤?盖热则肾水大乏, 
乏则惟恐心气之来夺,乃吝而颤,非寒而颤也。然则欲心之不躁,必须使其不寒, 
欲肾之不颤,必须使其不热。方用解围汤∶ 
人参(五钱) 熟地(一两) 山茱萸(五钱) 当归(一两) 茯神(五钱) 生枣仁(五钱) 
柴胡(一钱) 白芍(一两) 远志(二钱) 半夏(二钱) 玄参(三钱) 菖蒲(一钱) 水煎服。二 
剂寒热减半,躁颤亦减半,再服二剂,前症顿愈。再服二剂,不再发。 
此方心肝肾三部均治之药也。欲心肾之交,必须借重肝木为介绍,分往来之寒 
热,止彼此之躁颤,方能奏功。方中虽止肾热而散心寒,倘肝气不通何能调剂?所 
以加入柴胡、白芍以大舒其肝中之郁气。盖祖孙不至间隔,而为子为父者,自然愉 
快矣。宁尚至热躁寒颤之乖离哉。 
此症用玄荆汤亦效。 
玄参(二两) 荆芥(三钱) 水煎服。 
热极止在心头上一块出汗,不啻如雨,四肢他处又复无汗,人以为心热之极也, 
谁知是小肠之热极乎。夫小肠在脾胃之下,何以火能犯心而出汗乎?不知小肠与心 
为表里,小肠热而心亦热矣。然而心中无液取给于肾水以养心。倘汗是心中所出, 
竟同大雨之淋漓,则发汗亡阳,宜立时而化为灰烬,胡能心神守舍,而不发狂哉。 
明是小肠之热,水不下行而上出也。第小肠之水便于下行,何故不走阴器,而反走 
心前之窍耶?正以表里关切,心因小肠而热,小肠即升水以救心,而心无窍可入, 
遂走于心外之毛窍而出也。然则治法不必治心,仍治小肠,利水以分消其火气,则 
水自归源,而汗亦不从心头外出也。方用返汗化水汤∶ 
茯苓(一两) 猪苓(三钱) 刘寄奴(三钱) 水煎服。一剂而汗止,不必再剂也。 
茯苓、猪苓俱是利水之药,加入刘寄奴则能止汗,又善利水,其性又甚速,同 
茯苓、猪苓从心而直趋于膀胱,由阴器以下泄。因水去之急,而火亦随水而去急也, 
正不必再泄其火,以伤损夫脏腑耳。 
此症用苓连汤亦神。 
茯苓(二两) 黄连(一钱) 水煎服。 
口舌红肿,不能言语,胃中又觉饥渴之甚,人以为胃火之上升也,第胃火不可 
动,一动则其势炎上而不可止,非发汗亡阳,必成躁妄发狂矣,安能仅红肿于口舌, 
不能言语之小症乎?故此火乃心包之火,而非胃火也。夫舌乃心之苗,亦心包之窍 
也。若心包无火,无非清气上升,则喉舌安闲,语言响亮,迨心包火动,而喉舌无 
权。况心包之火,乃相火也,相火易于作祟,譬如权臣多欲,欲立威示权,必先从 
传递喉舌之人始;今相火妄动,而口舌红肿,势所必至。又譬如主人之友,为其仆 
轻辱,则友亦缄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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