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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0228 潋滟+番外 by 半日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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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皇上的女人,彦潋想。开口低声道谢:“谢谢,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女子微微一怔,急忙摇头:“若离只是个才人,受不起充容这‘姐姐’二字的···”
话未尽,只听得一阵鼓乐齐鸣,抬头看去,是太后的棺椁起灵了。
二人匆匆起身,随着后宫的一众妃嫔往外走去。
这个小插曲,至此告一段落。
彦潋却记住了,那个有着一双杏核大眼的女孩,名唤若离。
虽然皇宫里变故连连,易澜还是没忘了那一夜遐熙殿里的可爱人儿--他的第一个男妃。
太后的后事在宫里掀起的波澜渐渐平复之后,易澜又传召彦潋侍寝。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再见面的彦充容,远没有了那一夜的灵动自然。
举止木讷、言语贫乏不说,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身体,更是紧绷僵硬得好似拉满的弓,任他怎么努力帮助这人儿放松,全是徒劳。
他越是温存挑逗,那人儿越是冷硬得像块石头,更别提有丝毫回应。
本来不错的兴致,硬生生被破坏。
一次如此,二次也是如此。
易澜总算是个仁君,饶是彦潋怎么败了他的兴,却也没有怎么惩处。
只是在第二次求欢不果之后,冷冷地撂下句话:“彦充容若是执意如此,从今往后,若是没有朕的旨意,别再让朕看见你。”
说完话,裹了裹有些松散的衣襟,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阵清风,从敞开的门,注进有些溽热的遐熙殿。
易澜应该后悔,他没有回头。因为,此时此刻,那半跪在地上的人儿唇边露出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想看的顽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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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抓住要溜走的某人):H未遂,三次了啊!
某人:是又怎样?
澜澜:偶要吃潋潋!
某人:不行,潋潋素偶最喜欢滴小孩,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吃了滴~~
澜澜(指控):偶也素你滴小孩啊,偏心!
某人(汗!):你敢说我偏心?当心一辈子只能看不能吃!
澜澜(拽拽滴):你不敢滴,为了点击率,为了回帖,为了诸位看文滴大大,偶早晚会吃到潋潋滴!
某人(…_…b 晕菜ing):现在滴小孩怎么这么难教育!
第五章
彦潋冒着有可能被砍头的风险,终于达到了他自己的目的。
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离皇上远远的,好追求他的自由吗?
他做到了,虽然用的办法,的确很悬。
彦潋毕竟不是石头,皇帝那般的刻意挑逗,他又怎么会没有感觉?不过,他从小听从父亲教导,练的书法围棋,都是修身养性的功夫。所以,在皇帝的寝宫里,他还能勉强压制自己的欲望。彦潋明白,如果皇帝每次再缠得久些,或是再有些耐性,多磨他几次,他恐怕也没办法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是,皇帝一试、二试皆不果,便没有心思去试第三次了。彦潋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尽管皇上下了那样的旨意,还是不妨碍彦潋在皇宫里四处溜达。
不是不让皇上再见到他就行了吗?
再简单不过了!
皇帝不论到哪儿,人影儿还没见,老远地,太监们开路的喊声就到了。
想提早躲开还不容易?!
虽然彦太后殁了,但彦家的势力还是在那儿明摆着。所以,即使知道皇帝对这位彦充容不满意,甚至发了脾气,眼下,还是没人敢找彦潋的晦气。
到目前为止,彦潋活得颇为逍遥。
私下里,彦潋托人打听了那位名叫若离的女子。
若离娘家姓穆,原是朝中的武将,手中颇有些武力;但一年前,穆将军不知怎地犯了个大错,被正愁没名目释他兵权的皇帝抓个正着。
于是穆家一家,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惟独若离,三年前进了宫,才逃过一劫,却从那时起,失了地位恩宠,尤其是近半年里,更是受人欺负得厉害。
听说,三天前,若离不知怎么得罪了昭仪娘娘,梁昭仪一状告到总管后宫的淑妃那里。淑妃才得儿子,本来是高兴的事,可没想到太后殁在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连带着新生的皇长子都不太招皇帝的待见,一肚子邪火正没地方撒。刚巧若离撞在枪口上,一下子从才人被降为了御女。
于是,彦潋让近身的太监小豆子去和总管太监武公公言讲,把若离要到沧濯苑里伺候,说是若离的模样很像家里远房一个小妹,不忍心看她与其他五六个失宠的宫人一同挤在那偏僻破败的宫院里受苦。
且不论彦潋的这番话是真是假,后宫里,得宠得势的宫人把失宠的宫人要到身边伺候,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彦家的权势如日中天,武公公不敢得罪彦潋,便痛快地叫人帮着若离搬到了沧濯苑里。
说若离像什么远方表妹,的确是胡扯的;不过,若离的确是像一个人--彦潋的初恋情人。
那是彦潋上初中的时候,同班的一个女孩。女孩大大的眼睛,很爱运动,个子小小,篮球却打得出色;看彦潋身体不好,女孩时常照顾他,就连中午到拥挤的食堂打饭,也多数是这女孩子替彦潋代劳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情窦初开时,彦潋喜欢上了这个热心活泼的女孩;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好比风中残烛,不知什么时候,那仅剩的一丝丝生命之光,就会灭了。彦潋只是偷偷地在心里喜欢,并没有对女孩说出来。青涩的初恋,同时是苦中有甜的单恋。
在太后的葬礼上,看到了若离,彦潋便想到了那女孩。
若离没有那女孩的活泼,一双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色,彦潋心里最柔软的那方记忆,立刻被这双眼睛触动;又打听到若离在后宫里境遇堪忧,于是想都没想,便把她纳到自己也不丰满的羽翼下来保护。横竖自己在后宫里能有一方立足之地,就不会让若离受人欺负。
自从若离搬来,沧濯苑里热闹许多。虽说是尝过了人间冷暖,若离毕竟只是刚刚及弈的孩子,眼下衣食无忧,彦潋对她又好,许久未见的童真,便流露了出来。
只是这沧濯苑阖院上下,身体不好的实在不少。彦潋是一个;若离和几个小太监、宫女也在长身体的时候,饮食营养却跟不上,身子骨就瘦弱了些。
彦潋现在这个身体,虽说也是不好,但比起前世,不知强了多少;他又是曾经久病的人,知道好身体实在是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彦潋在沧濯苑里定了规矩,院里一众人等,从主子到下人,除了当值打扫的以外,每日必定早起,到御花园里跑步锻炼。
清晨里,曙光中,本来该清净的御花园里多了道奇怪的风景--彦充容带着宫女太监,绕着园子跑圈儿玩。
宫里的人,对这个做法,很是感到稀奇;没过几天,就连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武公公也知道了。
武公公--皇上唤他小武子,百忙里抽空,大清早来到御花园看热闹,也是觉得新鲜;即使这样,他也没敢在皇帝跟前嚼舌头。
皇上不是恼了这位彦充容吗,谁又敢自找麻烦在圣驾前提起这位特立独行的彦主子,不怕皇上迁怒么?
于是,皇帝易澜又失去了认识彦潋本来面目的一个好机会。
时间久了,易澜似乎真的把彦充容忘得死死的--虽然每天都能在朝上看见彦家父子。
只是,真能把一个人忘得这么彻底,是否有几分刻意的成分在里面?
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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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咬牙):偶滴戏分这么少?
某人(摇扇子):你不满意?
澜澜:当然!小心偶罢工!
某人(笑~~):好啊,那下一章的H戏分,偶就找替身喽!
澜澜(飞扑):不行!
潋潋(扶起倒地的某人):娘啊,别理他!
澜澜(看着经过锻炼愈发显得双腿修长、腰肢柔韧滴潋潋,化身色狼一头):好漂亮,好口爱,偶要吃···
某人(拍拍狼头):好了,乖哦,表说为娘的偏心,下一章就能吃到了。8过,自如大说了,让偶虐攻来着,偶也觉得实在是个好主意···
第六章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
转眼,两年过去!
这一年,易澜26,彦潋19。
易澜的生辰,是在夏天;这年易澜的生日,刚好是东北边境战乱刚刚平息,挑起战争的几个小国,纷纷俯首称臣,投降了栾国。
所以,易澜心情很好。
宫里,离沧濯苑不远,有一池莲花;这花儿好像也识趣似的,前一天还只是稀稀落落地开了几朵,易澜生日这天,满池红莲,居然竞相开放,极是热闹红火。
龙心因此大悦,传诏后宫,在莲花池边大摆宴席,后宫里凡是有品级的妃嫔,全来参加。
彦潋和若离,自然也在此列。
此刻,彦潋正在沧濯苑里更衣打扮。
贴身太监小豆子看着在衣服堆里挑挑拣拣的主子,很是奇怪:“主子您不是一向讨厌这种事情吗,怎么今儿个这么积极?”
彦潋从衣服堆里拎出蓝地绣了白兰花的一件,放在一旁:“这种场合,过分装扮与过分的不修边幅,是一样的效果。只有穿戴打扮的程度和大伙差不多,才不惹眼。”
说完指指被自己放在一边的衣服:“今天就穿这件了,小豆子,帮我梳头吧···”
华灯初上时,彦潋带着若离、侍女青梅还有小豆子,到了莲花池边。
知道这位彦充容和皇上不对盘,彦潋的坐位,被安排在一个离御座极远、却清净的地方。
彦潋他们算是到得早的,寻着了自己的位子,便落了座,几个人说说笑笑,颇为怡然自得。
陆陆续续的,其他妃嫔也到了,一时间,衣香鬓影、环佩叮咚。按说夏天水边,蚊子该是甚多;只是这些女子身上散出的香味,硬是熏得方圆半里,一只蚊子也不见。
不多时,皇帝也到了。
陪着易澜一同到来的,是淑妃和现下最受宠的梅婕妤。这二人,一个雍容华贵如牡丹,一个典雅清丽似梅花,果然是各有几分不一样的颜色。
开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上的人,也都随意起来。
偷眼看了看被各色美人围得密不透风的皇帝,再看看只是饮了两杯便显醉态的若离,彦潋招呼小豆子和青梅把若离送回了沧濯苑。他自己,也寻了个没人注意的空档,抓了桌上一壶美酒,偷偷溜了出来。
回过头来再说皇帝易澜。
被美人环绕,左拥右抱,应该算是享尽齐人之福;只是美人们身上那能熏跑蚊子的香味,让易澜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皇帝用了个不入流的法儿--借尿遁,也溜了。
离得排宴之地远了,顺着游廊溜达,易澜觉得能顺畅地呼吸清新空气,也是种福分。
闻着夜空里淡淡的荷花香气,其中似乎又混了一丝酒香。
酒香?易澜有些疑惑这酒香从何而来,一路循着香气找过去,却看到了倚在芙蓉树下的一个人儿,和那人身边倾倒的酒壶···
易澜觉得好玩,没想到有人和他一样偷溜,于是便凑了过去。
那人显然是醉了,倚着木芙蓉的树干,睡得正香;一边的酒壶被碰到,剩酒洒了出来,才有了那酒香。
易澜仔细地闻,酒香里似乎又混杂了某种熟悉的香气。
直到那酣睡的人翻了个身,月色下,露出一张脸来,易澜才想起,那熟悉的香气在哪里闻过。
两年前,遐熙殿里,龙塌上,等待自己的宠幸却径自睡过去的人--彦潋彦充容。
伸手推推那人,那人却不醒,不满地动了动,嘴里咕哝些什么,又睡过去。
易澜也喝了不少酒,此刻觉得口渴。熟睡的人儿那张泛着水光的小嘴,在他看来,就像是水蜜桃般地,可以解渴。
于是,想也不想,便咬了上去。
一尝之下,味道大好;二尝之下,滋味绝佳;三尝之下,便觉得世上没什么能比得上这对唇瓣一样甜美可口。
当即,饮下肚的酒全往头上涌,手上也不闲着,三两下扯开了那件蓝地绣了白玉兰的长袍。
月下,少年的身子似珍珠般泛着幽幽的光,易澜的手抚上,轻轻调弄,柔柔抚慰;仍在睡的人儿,身体自动地打开。如果说这少年,两年前还只是含苞待放,光华内敛;现如今,就仿佛初绽的奇花,无风亦是香飘万里,诱人采撷。
易澜只觉得身体里一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只是忍着,手上沾了壶中残酒,向那片刻后可以销魂之所探去。
少年的身体,弹性极好,不消一会儿,便容纳了他手指自由进出。
皇帝松了口气,抱起少年腰身,一个用力,把自己埋进了那个美丽青涩的身体。
就着这个姿势,皇帝把彦潋整个人抱在怀里,缓步走进了芙蓉丛中。
一夜,花落知多少,却不是因为夜来风雨,也不是因为秋风萧瑟。
只是为了,花丛深处,涌动的滚滚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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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章,某人大汗···
偶家澜澜居然学人家“闻香识美人”,果然是犬科动物来着···
初H,算是虐澜澜之前的一点小甜头…_…b
第七章
这边厢,芙蓉丛中、花荫深处,春意正浓;那边厢,却是急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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