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古代当美人 by 巫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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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不过是痛苦的开始。
此时,巴雅尔下身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结痂,衣衫的碎片和血肉凝结在一起。要想上药,必须得一点点地把血肉和夹杂在其中的衣衫碎片清理干净。这个过程,无疑是对巴雅尔的折磨。
硬生生被痛醒了的巴雅尔,此时,却不得不意识清醒地承受这接下来的痛苦。
小皇帝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愣在那里,半晌,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府中郎中一下子撕下了粘在皮肉上的一块衣服碎片,猛然的痛楚令巴雅尔不禁冷哼。一旁的小皇帝心头一颤,一下子冲到了床前。
巴雅尔此时苍白无力地趴在床上,在小皇帝印象中,从未想过神气霸道的那个七殿下巴雅尔,竟也会有如此憔悴虚弱的时刻。他整个人,近乎虚脱地趴在那里,仿佛连眨眼,都没了力气。然而,却在看清来人后,露出了个安抚的微笑。此时的嘴唇已经干裂,由于牵动了嘴角,唇就这样裂出数道口子来,顿时泛出几滴殷红色的血珠。
小皇帝不由得伸出手去擦拭。然而伸出去的手,却被巴雅尔握住。
“乖,青落,快回去睡吧。明天我再去看你。”
小皇帝摇着头,依旧挣扎着抽出手来,要去为他擦拭。巴雅尔不肯,倔强地握着小皇帝的手:“乖,不要留在这里,快,快回去……”由于牵扯到了伤口,后面的话,被一阵抽气所替代。
巴雅尔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在嘴唇上留下了雪白的月牙印记。
看着此时的巴雅尔,小皇帝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被巴雅尔握着的那双手,微微地颤抖着。
“殿下忍着点,老臣要给伤口处理一下,不然会感染的。”
巴雅尔点了点头。小皇帝却看到那老头拿着团也许是蘸了酒精或是盐水之类的东西,打算往伤口上涂,应该是打算为伤口消毒。可小皇帝的脸,却霎时白了下去。
小时候,磕破了膝盖的时候,医务室的阿姨就是这样为自己消毒的。那样锥心的痛苦,自己到现在还记得。而如今,巴雅尔那样一大片的伤口……
所以,当郎中拿着棉花打算往伤口上涂的同时,小皇帝俯下了身子。巴雅尔在震惊和霎时传来的痛苦中,迎来了小皇帝生涩却热情的一吻。
由于小皇帝的“帮忙”,消毒和上药都进行得异常顺利。以至于当郎中把一切处理好离去之时,回头朝小皇帝送去了个感激而又暧昧的笑容。
而此时面红耳赤地站在床边的小皇帝,看到那老头一脸暧昧的笑容后,小皇帝的脸,更红了。而床上那人脸上的笑意,却深了几分。
郎中离去后,屋中众下人也都跟着退下了。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了小皇帝和巴雅尔两个人。
夜已经深了,小皇帝犹豫着,还是开了口:“那个七殿下你早点休息吧,朕也要回去了。”
说完也不看巴雅尔,低着头就要向门口冲去。结果腿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拽住。回头看巴雅尔,却见那人一脸赖皮地看着自己,唇边,是一抹暧昧的笑。
“皇上走了,谁来伺候我啊。本王现在不能下床,夜里总得身边有个人帮着倒个水什么的吧?”
恩,的确。小皇帝心想这也是,巴雅尔这样的身边的确需要个人伺候。
“所以,就还劳烦皇上留下来吧。”
恩,也对。小皇帝心想毕竟人家是因为自己受的伤吧。
可是,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紧接着小皇帝便一声惊呼,被巴雅尔拽上了床,跌在了他的怀里。这才猛然惊觉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放开我!巴雅尔你个色鬼!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动这花花肠子!”
然而七手八脚的挣扎却在那人一声闷哼中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任由那人将自己抱在怀里,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皇上乖,本王抱抱就好,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就算是有,本王现在这样,也做不了什么啊。”
小皇帝嘴角一阵抽动。算了……我忍!
在小皇帝忍辱负重的情绪中,巴雅尔却得意至极,忍笑忍得十分痛苦。不由得身子轻轻抽动了几下。
怀中之人却吓得一惊:“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我现在就去叫郎中来!”说着便要起身,却被巴雅尔重新揽在了怀里。
巴雅尔轻轻将头抵在了小皇帝的头顶上,轻声道:“本王没事,本王就是,太开心了……”
话音落后,怀中之人,久久都没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赠分的事,某巫总算是弄明白了……
瓦解
六十杖,若是打在平常人身上,恐怕早已命丧棍下。纵然是巴雅尔,也被伤痛好生折腾了一阵。
先是低烧,然后伤口又有感染的趋势。整间王府上上下下,在这半个月中,都过得心惊胆战提心吊胆。
但好在巴雅尔到底是有功夫底子的人,过了半个多月,基本上也好个差不多了。
而一直围前围后寸步不离贴身照顾的小皇帝,过了半个多月,身上的豆腐也差不多快被巴雅尔吃光光了。
可以这样说,巴雅尔和小皇帝,到如今,也只差那一步了。
而那一步,也只是早晚的事。
事情发生在府里郎中正式宣布巴雅尔的伤已经没有大碍的那一天。
那一天,郎中刚走,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小皇帝便被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抬眼,巴雅尔那只饿狼正两眼放光意图不轨地看着自己。小皇帝刚在心中哀号一声,便被打横抱到了床上。
衣衫尽褪,帘帐,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
天蚕纱的帘帐是暧昧的暗紫色,小皇帝忽然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此时,都被包裹在了这醺然的颜色中。
而自己,怕是也醉了吧。
赤裸的身子暴露在寒冬的空气中,满身冰凉。只有被那人亲吻过的地方,一片灼热。恍然间,想要索取更多。
当那人进入身体的那一瞬,不由得伸出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他的背脊。弓起身子,与之深深地痴缠。
香汗淋漓,身体交缠,暗紫色的帘帐下春色一片。
在两人一次次剧烈的晃动中,小皇帝不禁在想,是因为愧疚感动吗?不是,那又是因为什么?
然而身体传来的酥麻的刺激感,却由不得自己再思考下去。意识,已经一分一分,融在了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中。
在两人同时攀上极乐的巅峰时,小皇帝不禁轻声呢喃那个人的名字。
巴雅尔……
这个名字,已经被自己叫过太多次。然而此时叫来,却又有所不同。
小皇帝不知道那一天,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然后醒来,重新开始。
两个人的汗水和身体,彼此交织,长长的发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当小皇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感觉到那温热宽大的手与自己的紧紧纠缠,才恍然发觉,这一夜,自己的手都是被这样紧紧地握着。
转头看向熟睡着的巴雅尔,平时傲气的一张脸此时敛了锐气,反倒更像个无辜的孩童。
小皇帝在心里叹气,没想到这只嚣张的饿狼也有如此天使的时候。啧啧……
小皇帝摇头叹气地轻轻掰开巴雅尔的手指,然后翻身下床。披了袍子走到寝殿中间的茶桌上倒水喝。
小皇帝一边大口喝着水,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系着袍子的带子。
“别系了,反正一会儿还得解开。”
噗……
小皇帝一口水喷了出来。回头瞪去,巴雅尔那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时正坐直了身子色迷迷地看着自己。
自己也只是光披了件袍子,而那厮干脆裸着。任由被子滑落在身下。古铜色性感的上身此时全暴露在外。紧实的胸肌,性感的腹肌一块一块。
再往下看去,锦缎的被子半遮半掩着关键部位,让人不禁联想,被子下面的春光一片……
等一等,自己在想什么?
再看向巴雅尔,那厮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脸任君采撷的意思。小皇帝一张小脸,轰的就红了起来。连忙转过头去,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地喝他的水。
而巴雅尔,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自己的身后。从背后,将自己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巴雅尔高大的身子足以将小皇帝瘦小的身体整个都包裹在自己的怀里。
小皇帝一个不防备,正喝着的水,溢出了几滴。清澈的水滴,顺着嘴角,蔓延到了脖颈处。而巴雅尔则轻轻侧过头去,将溢在小皇帝唇角的水滴,一点,一点地,吸吮干净。
罢了满意地还砸吧几下嘴:“味道不错!”
小皇帝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双眼瞬间闪过一丝促狭。随即,竟然朝身后的人,展颜一笑。
一笑倾人城。
巴雅尔一时间看得呆了。而小皇帝那边还故作娇媚地朝巴雅尔眨巴了几下那双大眼睛。浓浓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两下子便把巴雅尔的小心肝儿忽闪的乱糟糟的。
扑倒,吃掉。这是正常人此时应做出的正常反应。何况巴雅尔这么个身强体壮精力旺盛男人中的男人,此时早已被怀中人弄得兽性大发。于是,低下头去便吻住了那人娇嫩的唇。而怀中人儿,也热情地给予了回应。
世间有这么个词儿,叫做“得寸进尺”。
巴雅尔因着小皇帝的回应而倍受鼓舞。两只大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手指轻轻一带,便将小皇帝刚刚费力系好的袍子带子解开。再轻轻一扯,银白色的袍子便瞬间滑落。
令巴雅尔微微不解的是,此时的小皇帝似乎特别火辣。竟然还用那娇翘紧实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身。早已被点火的欲望,此时更是霎时肿胀了起来。
小腹剧烈地灼热,好像燃起了一团烈火。
巴雅尔低哼一声,将小皇帝上身轻压在桌上,扶了他的腰间便要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小皇帝的体内。
然而一直异常乖巧的那个人,却在这关键的时刻一个侧身,灵巧地滑出自己的怀抱。
欲火中烧的巴雅尔一时间没弄清楚状况愣在那里,而那边小皇帝已经优雅地俯下身拾起地上的袍子,又优雅地穿在了身上。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旁的时候,嫣然地回过头来。伸出手将落在脸侧的乱发敛到耳后,对屋里呆愣的那人说了一句:“剩下的,还请殿下自己解决吧,朕现在要去沐浴了。”
说完,那纤然的身子一转,消失在门旁。巴雅尔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垂长及地的袍子一角,摇曳着,也跟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巴雅尔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依旧高昂的分身,无奈地失笑。
那边小皇帝正轻快地走在回廊里,一脸的得意张狂。
那只是小皇帝与巴雅尔相处的时间里无数次欢爱中的一次,自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但是如果,当时的自己能够预知后来所要发生的一切,断然不会因为这一次玩笑的报复,而那般决绝地将巴雅尔一个人,孤单地留在那间空旷冰冷的屋子里。
可是,已经没有如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
今天巫婆过生日哦,所以,就让小巴把小皇帝吃个够吧~
不过,貌似没吃够的说……
小巴
当宁亲王来府上探望的时候,巴雅尔的伤已经痊愈了。
此时的巴雅尔正神清气爽生龙活虎地坐在府上殿厅中,和他皇叔宁亲王巴拓安静地下着棋。
凝神,蹙颦,手举,棋落。看不出巴雅尔一介武将,棋艺倒是不错的。几盏茶的时间过去,棋局仍是僵持着,难分上下。
仿佛是累了,宁亲王坐直身子,拿起茶盏来轻抿一口。看着对面低头思考着的那人,缓声开了口:“侄儿的伤,没留下什么病根吧?”
巴雅尔闻言抬头微笑:“皇叔放心,并无大碍。”
“那就好。”说完,重新低头喝起茶来。
对面低头喝茶的那人,如今鬓角上,也染上了几缕白发。
算起来,皇叔的年纪要比父亲小很多。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