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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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止,边关还有事等我处理。”封誉有些为难,这次听到长公主选驸马他是真的着急了,撇开事情从边关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王姐嫁给别人,可你现在也不能娶王姐,你的意思是她还要等你八年吗?”慕非止说到最后火气又上来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吓人。
“我可以成亲,但是成完亲我要赶回边关。那里……”
“我可以跟你去边关啊。”慕栖凰抢着说道。
“不行,那里条件太苦,不是你能去的。”封誉否定很是果决。
“王姐,你是真的想要跟他走?”慕非止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他转头看着慕栖凰。
慕栖凰低下头,然后走到慕非止的面前,双手握住他的手,轻声的道:“非止,我已经没多少个八年了,如今,江山稳定,天机楼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而你,我的弟弟,也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所以,答应我好不好?”
“你确定?”慕非止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松开慕栖凰的手,在慕栖凰惊诧的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她,这是他的姐姐啊,从小护在他的左右,帮助他坐稳江山。
“是,我确定。等待边关安稳下来,我们再班师回朝,好不好?”慕栖凰也抱住慕非止,早已经不会流泪的眼里却开始闪动着水光。
“好!”过了好久好久,慕非止才应了一声,他放开慕栖凰,背对着封誉,冷淡的说了句:“若是我王姐受一丝委屈,我就亲自杀了你!”然后,他一撩袍子大步的走出了宫殿,再也没有回头。
沈蘅芜这时候正在太极殿外面晒太阳,球球在她脚边窜来窜去,圆圆的脑袋时不时的蹭着她的腿。她远远的就瞧见了慕非止走来的身影,慕非止也直奔着她来了,他紧紧地抱住她,像在洪流中抓住一块浮木那般,那样紧,好似要融到自己的身上。沈蘅芜有些纳闷儿,将手放到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阿芜,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第四十章 故技重施?()
沈蘅芜被慕非止抱着,那种悲伤的情绪很是自然的从他的身上转到了她的身上。她想应该是慕栖凰那边的事情,他们姐弟的事情,她似乎也说不上话,能做的只是安慰面前这个男人。
“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沈蘅芜拍着他的后背,很是轻柔的说道,不过这话说出口时,她其实是有些惊讶的,稀里糊涂的和他成亲,成为他的人,这一切都再顺其自然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慕非止,也下意识的就将慕非止纳在自己的所有物中,两人总是默契的人,如今连情绪都已经能够相通了。
慕非止的真实情绪也就在沈蘅芜面前显露一下,当这阵子过去之后,他又是那位冷酷邪魅的帝王。
……
这天,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慕非止下令,给护国大将军封誉和长公主赐婚。这第二件,就是眼下福海正在报告的,右丞相之女季在于大理寺招供,武生郑武极其妻子都是她找人杀害的。
“石榴,将你主子的披风拿出来。”慕非止在接到福海的消息以后,就让石榴去把沈蘅芜的衣服找出来。
“是。”石榴应声,很快就将衣服找了来。
慕非止接过衣服,又将沈蘅芜拉起来,亲自给她系上,这才牵着她的手道:“你不是好奇郑武是如何死的吗?咱们去大理寺瞧瞧。”
沈蘅芜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戏谑的说道:“大理寺丞恐怕都要识得我了,好好地王后不做,天天往大理寺跑什么?”
“我在哪里你就要在哪里,这是夫唱妇随。”慕非止将她头上的帽子给扣住,这才带着她出去。
花容和石榴被要求留在太极殿,两人瞧着那携手出去的一对男女,嘴角都带着笑意。花容向来敢说,她蹭了蹭石榴的肩膀,掩唇笑道:“我瞧着啊,咱们王上哪是主子的夫君啊,分明就是主子的爹,吃饭要喂,还要帮着穿衣,咱俩好似一下子都没有活儿做了。”
“赶紧做事儿吧,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石榴胆子比较小,即使福海大总管不在,可还是不敢偷懒。
……
这边,慕非止带着沈蘅芜直接去了大理寺的监狱,到达以后,大理寺丞将一份证状交给了慕非止。慕非止稍微瞅了一眼,就将东西递给了沈蘅芜。他将沈蘅芜披风上的帽子摘下来,然后将她摁在椅子上,这才在一边坐下。
“又是熏烟?郑武晨跑的时候正是千家万户做早饭,炊烟袅袅的时候,你们将断肠草点燃,然后郑武呼吸时就吸了进去,等到吃饭的时候和茶水混合,就造成了极其自然的昏厥死亡。季二小姐,我想问一下,你这是找的谁行凶?”沈蘅芜倚在椅子上,将手中的东西一放,目光很是凌厉的看着季在。季在虽是跪在那里,但是身上穿的还是上好的衣料而不是囚服,看得出,家里应该是给她打点过得。
就在沈蘅芜打量沈蘅芜的时候,季在也抬头看向沈蘅芜,因为在家中她时常听大姐季存说起这位王后,可是如今瞧着,这位王后并不是如传言中的那般无用,那目光反倒是凌厉的很。
“季小姐,王后问你话你没听到吗?”慕非止的声音冷酷异常,一出口,就将季在吓得一哆嗦。
“我……是小红帮我找的父亲的一位手下。”季在有些哆哆嗦嗦的说道。
“小红是谁?”沈蘅芜问道。
“侍……侍女。”季在也不过是一个弱小女子,被慕非止那么冷酷的表情和沈蘅芜那样凌厉的眼神一看,心情已经忐忑到极点。
“寺丞,这位侍女现在在何处?”沈蘅芜看向一边的大理寺丞。
寺丞摇摇头:“正在抓捕中。”
“跑的还挺快。”沈蘅芜笑着道,好似并没有什么担心,然后她就将话题转到了刘知礼的身上:“刘知礼呢?有没有招供?”
“原本没有招,但是季小姐说如果不信,可以将她腹中的孩子生下来,然后滴血验亲。刘知礼也因此招供了,那孩子的父亲的确是他。”寺丞解释道。
“夫君,我想了解的都了解了。”“夫君”这两字,沈蘅芜叫得十分顺口,她将证状拿在手里,歪头朝慕非止说道。
“好。”慕非止虽然依旧抿着嘴,但是牵着沈蘅芜的手暴露了他现在内心的激动。
“王上,要先扣押吗?”寺丞询问道。
“先扣押,这件事情孤王还要找右丞相问个清楚。”慕非止回了句。
“王上,宫里传出话来,说右相在御书房前守着。”福海悄悄地附耳说道。
“孤王没空。明天早晨再说吧。”慕非止显然不想私了这件事。
“阿芜,我们回家。”
第四十一章 有人欺负我()
第二天早朝,福海站在大殿之上,每天都会出现的尖细嗓音在大殿中回荡:“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福海的声音刚落地,户部尚书就出列,朝慕非止行了个礼,声音很是大声的道:“启禀王上,微臣有事要启奏。”
“准。”慕非止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丝毫看不透他的情绪,他朝户部尚书应了声,然后就在那里静观。
“启禀王上,微臣得知,右丞相之女因陷害武生而被捉入狱,如今民间已经传播各种谣言,说什么为官不仁,草菅人命,诸如此类,因此下官想请问,右相对此有什么看法,下官该如何平息民愤?”户部尚书很是义正言辞的说道。
慕非止懒洋洋的转头,看向一直淡定至极的右相,声音中也听不出什么态度:“右相,此事你作何解释?”
右相被点到名字,很是稳重的出列,然后就在众位大臣看戏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臣有罪!”
“哦?你有什么罪?说来给孤王听听。”慕非止依旧歪着头,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一般。
“老臣管教不严,使得小女为了一时男女之情,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昨日老臣已经召集了季家的族长,将小女季在剔除族籍,从此,老臣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右相说的很动容。只不过他的这一番话却让那些看戏的大臣们吃了一惊: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竟然将自己的女儿也不要了,急于脱离父女关系。
“这么说,季小姐如今和丞相府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慕非止看了看右相那张已经要低到土里的脸,冷哼了一声。
能坐到这个位置,右相自然是只老狐狸,他一听慕非止言语中的那句冷哼,心中一震,忙抬起头,眼睛显得无比真诚的道:“是,老臣没有这种不孝女,未经我允许就去威胁我以前的老属下,这才做出这般……哎!”右相痛心疾首的道。
“右相的一片苦心,孤王能够体会,既然季小姐也是无心之过,那就将季小姐和刘知礼一起发配边疆,贬为庶民,自此以后,是生是死都和右相无关,右相,这样的处理你可满意?”慕非止从王座上直起身子,朝右相说道。
右相慌张的抬起头,几乎不敢去直视慕非止的眼睛,他根本没有想到慕非止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一直以为慕非止定然会将那两人在菜市场处决,可是为什么慕非止会这样决定呢?
“右相不说话可是还有什么意见?”慕非止见右相一直没有说话,不由得问道。
“不不……”右相慌张至极,赶忙磕头:“老臣谢王上不杀之恩。”
“呵,都已经没有父女关系了,你又何必来谢?好了,众位爱卿还有什么意见吗?”慕非止冷冷的一笑,眼睛如同利刃一般看着大殿上的众人。
没有一个人出声。
“很好。”慕非止起身,朝福海使了个眼色,福海立即尖着嗓子道:“退朝。”
当慕非止的身影消失以后,大殿上这才又开始小声的沸腾起来,今天的事情可真是出乎众人的预料,一个要同女儿断绝父女关系,一个竟然要饶了死罪,真是一出看不透的戏剧啊。
左相走到右相的身边,笑得很是谦逊:“右相这般深明大义,真是天地可鉴,我自问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小满这样大逆不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即使是死也要担着。”
“左相说笑了。”右相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在左相的眼中真是好看至极。
那些官位较低的大臣就跟在两人的身后看着两只老狐狸唇枪舌战,虽然没有硝烟,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战火已经开始燃烧了起来。
……
从朝堂上下来,慕非止的步伐开始匆匆起来,他直奔太极殿而去,走到大殿里面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有看到沈蘅芜的身影。
“王后呢?”慕非止朝值班的小太监问道。
“回王上,王后说梧桐殿的药草该长出来了,就带着两位姐姐去了。”小太监的声音哆哆嗦嗦,几乎要吓破胆。
“福海,去梧桐殿。”慕非止心中暗叹了一声:“这女人,大早晨露水那么重,她又跑去那么远做什么?”
……
沈蘅芜的确是在梧桐殿,之前养伤的时候曾经在梧桐殿里种了一些药草,如今已经到了季节,她今天突然才想起来,于是就带着石榴和花容来采摘,可事实上,药草还没收完,有人就直奔梧桐殿来了。
圆滚滚的球球蹲在梧桐殿的门口等着主人,可是沈蘅芜她们刚进来不久,就听见球球在门口呜呜的叫着。
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黑亮的惹人喜爱,季存一大早进宫,刚到太极殿就听说沈蘅芜来了梧桐殿,她这才找到了这里。刚进去,就看见院子外守着这么一只肥嘟嘟的东西,而且,这只像狗一样的动物显然是不想让她进去,总是在她脚边打转,不能让她移动一分。
“好狗不挡路你不知道吗?”季存根本没有想到这东西是沈蘅芜心头的最爱,被烦的不行,一脚就朝球球踹了过去。这一踹可就糟糕了。球球是个很有灵性的动物,她眼里蕴着一抹泪,泪汪汪的就朝沈蘅芜跑了过去,就像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要抱抱。
沈蘅芜看到的时候,球球已经朝她跑了过来,花容在一边睁大眼睛的看着门口愈走愈近的季存,然后就歪头看着已经被沈蘅芜抱进怀里的球球,赶紧上前摸着球球的毛道:“傻瓜,她踹你你不会咬她吗?”这季大小姐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这只小白狗,整个太极殿上下都拿它当宝贝一样宠着,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球球,听见了吗?下次有人打你,你可以咬回来的,不要嫌脏。”沈蘅芜摸着球球的毛,看着它泪汪汪的大眼,很是乐观的说道。
“季小姐,你踹了本宫的狗,可是有哪里看不惯本宫?”沈蘅芜抱着球球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