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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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真实的活着,可是?她能么?
想起方才笑吟吟的女子他觉得,她活的,本就很好。虽然废黜之后,却十分的坦然。
“陛下提起长安宫的那场火起,就在昨日!”赵凤仪面色苍白,平静道。
“陛下说什么了吗?”
赵凤仪看了看弟弟,轻声道: “陛下怀疑,有人作祟。”
什么?赵毅大脑一轰。有人作祟?能在刘紊头上动土的,能在长公主刘凤头上动刀。全大齐没有几人! 看着赵凤仪那别有深意的笑容。。。
不,大齐或许有一人。。。。
【PS。第四章为空章】
第五章
“出宫?”刘紊挑眉,眸色缓缓暗沉下来,声音冷硬道:“不行。”
易嘉听后,心中一急,扯紧刘紊的袖口,盯着他暗滔汹涌的眸子,软声相劝道:“臣妾有法子去寻萧乡子前来为彻儿治病。陛下也知晓,彻儿的病,是拖不得的。”
她胜雪的肌肤依旧草莓朵朵,即使衣着高耸翻领的袍子,颈项也随处可见那隐藏在暗处的小草莓,刘紊只要俯身一瞟,便可看的清楚。
他阴郁的面容稍一缓,心中某处深深牵引其中。他知晓,二个孩子她珍若自命,可她却与赵凤仪不同,太子是赵家的命脉,赵凤仪护他,宠他本没错,刘夕也深得他的青睐。七岁般大的刘夕,他已经很有未来君王风范。无论是言谈举止,亦是行为作风上。无疑,刘夕都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其中也包括他。
而,彻儿的出现,是他们所有人的意外,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同他一般冷俊,小小年纪,他就能洞悉一切的睿智。刘紊,他不得不承认,彻儿,已经深入他的心脏!刘夕固然好,可他终究少了帝王气势。
刘紊凝视眼前的女子,绾绾把彻儿教导的。。。。很好!很受他的欣赏。。。。
后宫女子,没有意旨岂能出宫?何况她本是废黜之后,如今能在后宫转悠已是刘紊的恩赐。况且他没有将她幽闭储秀宫,易嘉就十分的感激了。她明白,提出此要求有些不合礼数,可想到彻儿的病。。。。易嘉内心暗自纠结,霸道的刘紊既然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强硬如他,霸道如他,果断如他!本想出口质问刘紊,无论如何他也是彻儿的父亲,可到口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知道,倘若一个权力之颠的男子,被人指责,哪会好受?如是反倒弄巧成扯,易嘉那到时就得暗自后悔了。何况,她眼下又有求于他。无奈之下,只好软声相道。
就在刘紊和易嘉相对峙时,扬才问犹豫一番后,上前歉意的朝易嘉一笑,俯耳在刘紊跟前说了几句。
刘紊的眸子煞时转冷。朝易嘉看过一眼,道:“此事稍后再论。”
易嘉立即悲愤的看刘紊一眼,弯腰行礼道:“那臣妾告退了。”声音酸涩,带着倔强的僵硬,上扬的音调可看出易嘉隐忍的怒气。
“绾绾。。。”刘紊拧眉,一顿,道:“罢了,你先且退下。朕事后找你去。”
易嘉低头不语,心里烦闷。忽然鼻尖刮过一股风劲,知晓刘紊已离开。忿忿的抬头,不料看到扬才问那张错愕的岁月容颜。易嘉估计那愤恨的模样吓着他了,微微轻了嗓子,含笑道:“公公有事?”
扬才问毕竟是经历过岁月的人,瞬间面容如常态。恭敬道:“娘娘也别为此事和陛下怄气了。陛下自由主张,您尽管放心便是。”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易嘉一眼,含笑而去。
独立于风中的易嘉,沉默片刻后,转身而去。
“娘娘?”
易嘉淡然道 :“我没事。”
响午时,刘紊正小憩。扬才问步履匆匆的踩着小碎步,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本就无睡意的刘紊皱眉道:“什么事情且先隔着。”扬才问嘴角抽搐,发出哭腔,唤了一声:“陛下!”
刘紊心中一动,脑中一激灵。能让扬才问失控的人,整个皇宫只有二人,一人自然是刘紊,另一人。。。那便是做事出阁,且吓人的易嘉了。蓦地,刘紊睁眼,厉声道:“说。”
扬才问那张风霜苍老的容颜此刻已经皱巴巴的,他支吾片刻,似在酝酿言辞。岂知,刘紊随手拿起一茶盅,就往他身上咋。扑通,他就是一跪,脱口道:“娘娘,她,她出宫了。”
大殿上,空气瞬间凝固。扬才问小气也不敢喘息。心里哀号,这娘娘,做事!怎么一个比一个出人意料啊。他本是奴才。所谓奴才,就是能打,能挨,能受气之人。他这么一大把岁数了,本以为就这么平淡过了,可。。。。
自打这废后进宫,他一刻也未消停过。短短几月,受的气比一年还多。看刘紊的脸色,他未曾狂跳的心最近频繁的跳出嗓子眼。那杀人决绝的目光,他已经不曾记得什么时候再看见过。
他想,倘若再如此折腾下去,他的这条老命怕保不住了。这不,方才刘紊就朝他砸茶盅!这次还好,倘若下次,就不知是是什么厉害物了。。。
刘紊面色从未有过的狠决。绾绾的胆子真是越发大起来了,三翻二次的违背他的圣旨。好,很好。她是将他视为无物?还是公然的挑衅?刘紊不得而知。他只晓得,绾绾,他越发猜不透她的心思。美眸一眯,刘紊勾勾嘴角,道:“你去将安儿和彻儿带到文成宫来。绾绾倘若回来。。。。哼!”刘紊冷哼一声。
扬才问狐疑,这废后出宫了,还会回来?
“还愣着做什么?”刘紊大手一扬,扬才问立即撒丫子跑的飞快。眼尖的他可看清楚了,刘紊打算用果盘来砸他啊。他不跑快点,能成么?
扬才问提着袍摆,动作诡异。跑出文成宫后,他仰望苍穹,默念道:“娘娘,你就不能消停一会么?”他一边哀号,一边又开始思愁。陛下对娘娘。。。很不一般啊!
左将军府上,夜阑人静时。一辆马车驶于府前。随行小厮立即撩起车帘,扶起一女子弯腰下车。
“去通报左老夫人,说凤燃长公主有事造访。”一灰衣中年男子拱手朝门口小厮道,待小厮去禀报后,他走进女子身旁,恭敬道:“属下已经通报了。”
刘凤点点头,轻声恩一声。深夜的左将军府看似有些苍凉的余味,月光斜斜洒上了那扇朱漆木门,将她立于门前的影子脱的老长。左老元帅,大齐唯有他,刘凤信服。追溯二十几年前,左元帅还在时,他们也算得上是知己。虽说是知己,但他对刘凤却相当的不满。一个会耍弄权术的女子,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子,一个能掌控大齐未来的女子,他十分的不满。
他的不满,刘凤是知道的。
碎碎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左老夫人借着月光,看着刘凤的阴影下的容颜,只能瞧见小挺的俏鼻。她正要行礼!刘凤上前一拦,道:“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声音带着叹息,带着轻笑道:“我们进屋吧。我有些累了。”
一路,随从们都小心翼翼的伺候刘凤这等厉害人物,虽十几年前,她颓废过,销声匿迹过。可谁能料到,十几年后的今日,她又能回到众人的视线。
“我啊,已经有很久未来过左将军府了。”刘凤叹息一声:“仿佛回到了我年轻的那会。”
左夫人未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公主小心。”前方有一台阶,左夫人提醒道。片刻后,左夫人身旁的刘凤没了响动,左夫人侧头看去。刘凤淡然道:“你可记得我的女儿绾绾?”
左老夫人点点头,心下疑惑赵凤为何突道出一些不相干的话来。大齐上下,又有谁不知道废后程绾绾?又有谁不知道大齐那名动京华的娘娘。因妒被废,幽闭十一载,帝不闻。这样的女子,几月前突然轰动整个大齐。如此的女子,她怎能不知?
“我要感谢你啊,左老夫人。”刘凤长叹一声,冷笑道:“没有你。想必我至生都见不着绾绾。因该好好感谢你们左家啊。”说到最后一句时,刘凤心情似很愉悦。人看起来也鲜活一些,方才锐气已不再。转头看左老夫人疑惑的神情,她不禁大笑起来。
“走吧,明日再聊。”刘凤含笑道。
。。。。。
文成宫,刘紊盯着倔强的女儿,皱眉唤她一声:“安儿!”
安儿一身可爱的小睡裙,赤足站在大殿中央,小手不断的来回搓捏,精致的小脸带着少有的倔强。触及刘紊锐利的锋芒,她心中一颤,偏头,嘟起小嘴:“我不要睡觉,等不到妈妈,安儿是不会睡的。。。。”她说的大声,眼角瞥见刘紊缓缓起身,朝自己走来时,她的声音逐渐小了许多。最后,她后退一步,仰望刘紊铁青的面庞。悄悄咽了口水,她吸吸鼻子。
“你,你干嘛!”
刘紊上前一步,她则后推一步。伸出短短的胳膊,她大惊道:“我告诉你哦,你不能欺负我。”迫于刘紊的压迫力,此话颤抖如风中落叶,瑟瑟风中飘荡。
刘紊挑眉,看着不及自己腰身的女儿,他紧抿双唇。在安儿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拦腰扛在肩上,大步朝寝宫内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呜,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妈妈去,让她带我们离开。再也不要再见到你这个坏人了。”肩膀上的安儿惊慌的大叫起来,手舞足蹈。她年纪尚小,且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口无遮拦。
刘紊步伐一顿,冷哼一声。
“咚”一声,刘紊将安儿摔在被褥间,指着她道:“倘若你再不老实,看朕如何收拾你。”
安儿耸耸小肩膀,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不!我就要妈妈!见不到妈妈,安儿是不会睡觉的。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安儿宁死。。。。宁死不。。。从。”安儿眉心一结,许是在想言辞。美丽圆溜溜的大眼里闪动泪花。她是如此的倔强,如此的。。。让刘紊恼怒。
“朕再说一次。”刘紊压低低了嗓子,双目瞪圆。他似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怒火,手头关节咯咯作响。英俊的面容布满戾色,帝王霸气瞬间爆发。
安儿被他神色给怔住了,张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他良久。任由眼泪直流。二人彼此对视,安儿心下一慌乱,眼神闪躲,僵硬的转头。眨巴一双朦胧的眼眸,视线定格刘紊身后。。。随即可怜兮兮的闷声唤道:“哥哥。。。”光着脚丫子,蹭蹭的跑到彻儿怀里,呜咽大哭起来。
当刘紊和彻儿四目相对时,刘紊平稳的心晃了一晃。那张冷漠的眼波里只有微微的一瞥,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展开。他的儿子,平静的出呼他的意料。倘若。。。。。是太子刘夕,他定会愤怒的为自己辩解。倘若。。。是二皇子刘清,他定会默默承受。倘若。。。。
无论是他的任何一孩子,都不会有彻儿那样的反应。。。那样的冷漠,那样的。。。。无所谓!
第一次,刘紊想要躲开那一双沉重的眼眸。虽然彻儿眼中什么也没有,但他能读出,愤怒和谴责。如此熟悉的眼神,十几年前。。。。他见绾绾最后一面时,她就这样看着他。就同彻儿现在一样。。。。
扬才问只身藏在帷幕后,方才他见陛下扛起安公主时,心中暗叫不好。程后的这两个孩子都同她一般,脾气十分的倔强。更让他称奇的是,她的二个孩子竟然丝毫不怕刘紊。安公主是,彻皇子也是!
安儿不怕刘紊,只因刘紊和彻儿长的十分相象。她打小唯一的亲人便是彻儿,更何况彻儿事事容忍她,她说东,便是东。说西便是西。也难怪,痴儿时的安儿见刘紊第一眼时,脱口而出便唤了一声哥哥。即使她如今不痴不傻,对刘紊依旧如故,口快时,什么都喊。或许也是父女连心,安儿对这素未谋面的父亲,是相当的依赖。在着倚赖下,是易嘉的平衡!
彻儿则不同,他不怕刘紊。。。。是因为!即便他是大齐一手遮天之人,可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倘若不是血缘关系,他或许真愿刘紊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在彻儿早熟的心中,他曾恨过刘紊,怨过刘紊。
扬才问悄悄的推了寝宫,或许。。。。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强大的母亲!而她的母亲,拥有一个强大的家族。
程后,她愿为孩子。。。。牺牲一切!无关家族!无关利益!无关权力。即便是云秀宫殿的赵后,未必会做到如此。
陈后啊,她如此的爱着孩子。
深夜很沉很沉。外面寒风依旧刮的呼呼作响,才二月除的夜里!已经有些雾气了。皇宫深院之中,雾气自是看不见的。惟那迷雾的树木!石凳桌椅。
储秀宫!无数天子还是太子时,在此大婚,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