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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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现在正被两个公子抢,陷入了一段复杂的爱恨情仇中,正在烦得不得了。恐怕这时候,没心情管救人的事呢。”
火堂主额上的筋抽了抽,一听到“爱恨情仇”,他脑海中就有一大段乱七八糟的联想出来。
他咬着牙,“你让她好好准备!救了这位‘贵客’!我来帮她解决她的‘爱恨情仇’!”
“真的么?!”这位属下,明显很喜欢水堂主,听到后很惊喜,“太好了,属下这就去告诉水堂主。她一定很期待……”
明阳冷笑,真是一点都不想跟这些人多说,却还得耐着性子等消息。当然,他原本可以不让人通知,自己直接带人过去。但是他真怕那个女人作风太开放,闪瞎自己等人的眼睛。为了不长针眼,还是提前打个招呼,她也能稍微收敛点。
在火堂主明阳耐着性子等那边消息的时候,望月在客栈中,也没有出门,而是坐在榻上,闭着眼打坐。
她在打通最后两处经脉,因体质差,只能一步步来。到这会儿,已经是临门一脚。所以即便杨清在隔壁,正是虚弱之时、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期,她仍然忍痛割爱,坐在自己的客房中打通经脉。
内中观想,调整气息,引着细若游丝的真气,在全身游走。从冰凉,到略温,再到滚烫。
一遍又一遍,耐心无比。
其实经脉不完全打通,练武功也可以。并不是每个人,天生的经脉出众,骨骼惊艳。但是望月自己自是不会把自己的习武之路跟三流混到一起,前世她见闻就好,却仍有不少遗憾。这一世,能重新修补,从一开始就弥补前世练武时的一些错误,是多好的机会啊。
薄衫少女玉箍束发,乌黑浓长的发束在脑后,她闭着眼,面上盈盈,细看之下,却有一层薄汗在。
端坐如玉。
体内,观想中,却也有个小小的她,端坐如玉。
真气越走越快,向上冲去。千万条细丝,汇聚一处,成为一股稍大的流水,顺着经脉而走。
锃。
一道穴被冲开。
水流气势更大,继续向上走。这一次,却比之前艰难了一些。逆水行舟,前方是一处断壁高崖,笔直垂下。而真气汇成的水流,则要冲上去。冲开了,拨云见日。冲不开,就会一直这样。练武之路必被限制。
之前已经花了一刻钟,望月也不急,最后一处经脉,她将真气抽成丝,在四周流转,慢慢打磨,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过门不入。每次试探,都有种神经抽…搐的痛感,疼得恨不得抱头大叫。
寻常人不会这般痛苦。还是杨望月体质不适合练武的缘故。望月强行要这个身体走练武之路,只能在一开始吃些苦头了。
她再是坐了小半个时辰,额上的汗越来越多。终于,觉得差不多了,水流猛地聚起,像高山上冲去。
一往无前,霸道刺厉。
筋骨在这一路上都划出剧痛之感,望月却毫不在意,只盯着体内那最后一处穴道看。
锃!
最后一道穴,也被冲开了。
刹那间,体内好像涌现无限真气,丝丝缕缕,千千万万,让她置身高山,却观看千淘万浪迎面而来,势不可挡。以前望月聚起的真气,就像是蚂蚁一样小。就算聚在一起,也没有现在扑面而来的水势大。望月屏着呼吸,更加不敢大意了。在这时候,若是卸了力,功亏一篑。虽不至于练不成武,等次威力却对低一些。她脑海中涌现杨清给她的入门心法,照着这心法,她慢慢的,开始借着心法修炼,引导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流,顺着经脉走,一直入五脏肺腑去。
一练之下,她就觉察到了与昔日所学心法的不同。
这门心法确实高妙,温柔如春,毫无霸气,真是上善若水,方圆自成。在体内流转的速度,简直有事半功倍之感。
到这会儿,望月彻底松了口气。虽然还在打坐调息,她却已经不着急了。
已经入了门,之后就是修炼了。她之前本就有武功底子在,现在借助云门的心法,想要再恢复昔日的修为,也不是难事。以后行走江湖,再不用像这段时间一样,得借助外力了。
想打谁就打谁。
想出手就出手。
看不顺眼的直接碾过去。
望月是一个不喜欢脑力劳动的人,她懒得想太多。能用武力解决的,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现在武功重新上了轨道,让她心中愉快又轻松,嘴角也向上勾了勾。
前后花了有一个多时辰,望月才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
她从榻上跳下来,觉得身子都轻盈了很多。小姑娘走到妆镜前,兀自欣赏了半天自己的美貌:这张美丽的脸蛋,看起来与她以前,更加像了。也不知道是冲开经脉的心理效果,还是她又长大了一点。
望月扳指头算算:马上就过生辰了,就十六岁了。
离嫁给杨清的日子更近了一步!
实则杨望月虽然十五岁,但是生辰与她原本并不一样。不过望月从不按杨望月的规矩走,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的生辰多一些,她喜欢马上十六岁,那马上就是十六岁了。
望月自得半天,想要把自己经脉打通的好消息分享给杨清。一想到杨清,她转身就出了门,飞一样。
他们在客栈订了两间房,男子一间,女子一间。明阳现在不在,那间屋子里,就只有杨清一个人住了。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杨清必然在房间里带着,反正就在隔壁,望月只要敲敲门就行了。
她敲了两声,里面没声音,她就直接推开了门。
面上还挂着喜悦的笑,“杨清,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看到窗边,青年靠着窗纸闭目,并没有因为她进来,睁开眼。他靠着窗,面色白淡,神情寂静。漆黑的发,秀丽的脸,黑白分明,相得益彰。拥雪一般干净,就那般靠窗而睡,灯火的光晕晕照在面上浮动,让少女心跳猛快几分。
好看得让人想跪拜的美人啊。
望月本身就是明艳型美人,但也不如杨清这种吸引力。一路醒来,他气质温淡,周身若自带柔光,不知让多少女子红了脸。也幸而有她跟着,再加上他气场独特,在他面前红了脸的姑娘很多,告白的姑娘很多,但死缠烂打的就没有了。
毕竟人长得这么好看,温温和和地看着你,总给人一种在他面前很自惭形愧的感觉。
当然,望月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的。
杨清从来不能带给她羞愧到需要反省自己的感觉。
杨清就是她的。
望月一直有这种自觉。
现在被“灯下美人图”闪了一下,望月回头,先把门关上,才蹑手蹑脚地凑上来。她站在桌案前,低头看了他半天,他也没有醒过来。望月伸出三指,搭上他的脉搏,发现无异后,草松口气,放心地观赏美人。
她同情地俯眼,看着杨清:真是可怜。“无香”的毒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霸道。居然让武功高到杨清这种地步的人,她都走进来,都站这么近了,他都没醒过来。
想来他也是累了,自己是个懂事的好姑娘,当然不会非把人叫起来了。
望月放眼看看空荡荡的客房,从床边抱来一个绣墩坐下,捧腮看美人。
看一会儿,觉得距离好像远了点。
她就坐得近了点,继续欣赏。
再一会儿,还是觉得远。
于是望月干脆把绣墩放到杨清身边,坐下来仰头看。
看着看着,依然觉得心痒痒。
望月站起来,俯到他面前,拿手挥了挥,小心翼翼,“杨清?”
青年气息平缓,没有醒过来。
望月试了几次,他都没醒过来。虽然人因为中…毒,她好像不该趁人之危。可是杨清又不是快要死了,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也并没有什么用啊。既然左右都没用,还不如让自己高兴点,做些什么呢。
逻辑真是完美。
望月蹲下去,埋在青年的阴影中,解开他的腰带,一点点,手轻轻按住他的膝盖,另一手,则抽着他的皮板腰带,并把他的衣袍,掀开往里看……
第46章 美女救英雄(1)()
屋中火光微弱,人息微浅,少女一径蹲在地上,谨慎地解下青年的腰带。她动作非常细致,也是少有的耐心,每动作一下,就抬头,往上看一眼。青年手撑着头,向下低垂,眸子轻闭,睫毛长黑,在一半亮一半暗的光影中,让望月看一眼,口就干一分。
仅是解腰带,望月拿出了昔日面对洪水猛兽的架势。
特别是玉佩环绦之类的佩饰,与腰带缠在一起,光线又不好,还得提防人醒来,越解越像是死结。望月一手托着垂着的环佩等物,唯恐它们发出撞击声惊醒了杨清,另一手,继续摸索。
蹲在地上,她闻到青年身上的气息,清冽干净。与屋中点着的檀香不同。望月不喜欢檀香香味,她只喜欢杨清身上的气味。
她大概蹲在地上有一刻钟的时间,才把环佩之类抽下来放在地上,面孔已经绯红一片,鼻端上也渗出了汗。
好累。
好紧张。
好刺激。
再抬头看一眼沉睡的青年,望月嘴角向上翘起,有种很自得的感觉:我可真是厉害。把他腰带都解了,他还在睡着。等他醒来过,估计衣服都被我扒了,被我看了个爽!
但是蹲在地上真是累。
又胆战心惊和做贼一样,也实在是腿酸。
望月干脆跪坐下来,整个人更是埋到了青年的腿边。他腰带被她解了,整个衣袍都变得松垮,层层叠叠云雾一样遮掩,质地柔软,一扯就滑。云门的服饰真是繁琐得要命,几大门派里,大概只有他们的服饰是这么一层又一层的,又轻又软又多,跟那些在后宫比美的妃子似的讲究。尤其是杨清地位高,那衣襟上的明纹暗纹,佩戴的锦袋什么的,全都有讲究。
江湖人在外面一看,就知道这位容貌极为出色的青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因为他是云门的长老。
可是这时候,望月跪在这里想脱他衣服,自己忙的满头大汗,杨清的衣衫也只是松松解开了而已。偏偏他是靠窗而坐的姿势,要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把他衣服脱下来,真是千难万难。
望月只能把他衣服轻微扯开而已,这么多层,哪里脱得下来。
少女蹙着眉想半天,眼睛往上飘了飘,忽一拍脑壳,想到:我真是傻。干嘛非要把他衣服脱下来看呢,欲脱未脱、雾里看花,这样不是更好看吗?
是的,这样更好看。
经过望月的一番折腾,杨清的衣衫已经是凌乱十分了,外罩滑了一般,里衫在肩膀那里也松开了。露出他的锁骨、肩胛骨,形状优美,展翅欲飞般,看得人血液逆流。
望月脸孔更加红了,好像凑过去亲一口,咬一口。
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兽…欲(?),吸口气,跪在青年脚边,扒拉着他的衣袍,头挨过去,往里偷看。她以前也看过他半…裸的样子,但那时杨清脱衣脱得太快,望月根本反应不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杨清只有一个布满伤疤的后背留给她了。
看不到别的地方,也没什么趣味。
现在,望月就扒着他的衣服,往里看他的小腹、腰线,视线并往下走。
她的气息喷在他身上,微微弱弱的,像热风一样,又暖又燥。
光太暗,看不太清。但是望月也不敢折腾了,上上下下,唯恐拿了灯烛下来,杨清就醒了。现在这样,瞪大眼,认真看,还是能看出他肌肉的线条的。
为了看清楚,望月凑得很近。
从大的方向看,少女已经整个人埋到了青年的下怀中。
逆血上脸,脸又热又烫,嗓子也干干的,咽口口水,手心已经是一层汗,颤颤扯着他松垮垮衣服的手,都几乎抓不住。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却空落落的无处安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少女的燥暖鼻息几乎贴着青年的腹部了,她手往下扒拉着,忽看到他腹部肌肉收缩了一下,然后下面某处,起了变化,这么近的距离。
望月还扯着他衣襟的手,被突然伸来的一只长手按住。
另一手,把她的头往外推了推。
头顶是青年微哑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杨清醒了。
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他的下腹处移开,她也想挨过去,可惜手和头都被控住,动不了。青年的力气并不大,或者说根本没用力,只是扣拿的位置比较巧妙罢了。
望月抬起脸,看到撑着头的青年,垂着乌黑的眼睛看她。
他神情淡淡的,比较冷,比较白。
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