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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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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那种变,也是别人给他的。

    最后想到那个晚上,听到月芽儿身死,他在圣教,看了一晚上的月亮,听了一晚上的杜鹃啼鸣,凄厉咳血。

    那些都过去了。

    不可追逐。

    无法回头。

    他只是一个牵线木偶,别人要他怎样,他就怎样。他的人生被搅得乱七八糟,连感情都不属于自己。万箭穿心,然万死无辜。最冷的秋天,最寒的晚上,他一人独坐。

    想那铁马冰河,想那檐角玉铃。

    厉风如剑,四野空茫,走投无路。没有姑娘靠着他肩膀,等他安慰;也没有姑娘白衣如雪,从远方的黎明走向他。

    春风十里,温笑如玉。都在很远的地方。

    旧爱的誓言像一个巴掌迎面打来,他纵是杀了所有人,也回不去了。

    他往往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到头来却知道不过是被人玩弄的笑话。他没有错,错的是别人。错误却已经无法挽回……哪怕不是今晚呢。哪怕再早一天呢。

    灾难到来的如此突然,强硬地选择了他,让他身心疲惫。

    他被别人操控。他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但他……总有权利,决定自毁吧?

    体内两个意识交纵在一处,吵着,扛着,提防着,互搏着。慢慢的相融,慢慢的合二为一……

    快天亮的时候,冷光照入室内。暗中幽沉中,一个充满了疲惫的声音,打断了两方最后的不可相让,“够了。”

    诡异沉默中,原映星睁了眼,眼有风霜,神色倦倦,看着虚空。魔王睁开眼,对两个自己的争夺,做出了裁决——“够了。”

    魑魅魍魉退散,魔王重归新生。

131|10043() 
睡了一个没有腰酸背痛烦恼的洞房之夜,次日天亮,望月在一片红光中醒来。她趴在床上,想着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新婚第一日,此后日日夜夜,都可以和杨清睡一床,待一起,不必再躲来躲去了。

    心中欢悦无比。

    抱着一床被子,兴奋地在床上滚一圈,往外翻去。

    口中喊着,“清哥哥……”

    一个没收势,抱着被子滚下了床。

    被子和肉…体接触木质地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殿外守候的侍女听到里面动静,得知圣女大人醒来,忙推门进去里间。过了门槛,几女便目瞪口呆,看着圣女大人只着单衣,半个肩露在外面,正一脸寒霜地抱着被子坐在地上。

    侍女忙过来扶圣女起来,忍着一脸古怪神情,当作什么都不知。却听望月忍着火气问,“杨清为什么不在床上?!”

    成亲第一天清晨,他就不在床上!

    害得她撒娇不成,丢脸已出。在望月对婚姻的美好期许中,她幻想的成亲之后每日清晨,她都应该在夫君的怀中醒来。一张大床,翻滚一圈,就能滚到夫君怀中去。在众人还没睡醒前,男女一床被子,拥抱着说笑。

    他亲一亲她,她逗他开心。

    等耍得差不多了,互相穿好衣服,再眉目传情地下床出去。

    现实却是成亲第一天,杨清就留给了她一床冷被,害她撒个娇,还撒得滚到了地上去!

    这样的夫君,暖床都做不到,要来何用?!

    杨清要是成亲第一天,就还能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天未亮就出去练武,衬得她这个妻子一点用都没有,她就、就……就想办法收拾他!

    幸好侍女提供的答案,没有给圣女大人的新婚生活火上添油,“杨公子去膳房了,说给大人做早膳。”

    望月愣一下后,笑了:夫君如此贤惠,不热爱幻想,专供现实,顿时治愈了她受伤的小心灵。

    梳洗过后,望月就溜达着往膳房去,看望自己的夫君。

    她一路过去,走去膳房那片,路过的众人大都能猜到这位的意思,纷纷心照不宣地给大人指路。望月过去的很顺利,到了膳房那片院子,靠在指定的一间房舍门口,往里探头,果然看到黑衣青年忙碌的身形。

    望月咬着手指头,看他发呆:杨清的厨艺是很好的,想来是他少时的悲惨经历早就的。但他平时并不主动做饭,是她怀孕后,于食物上百般挑剔吃不下去,杨清才接手了为她煮饭这件事。

    看他站在烟火腾腾中,着圣教专属的服饰,黑衣青玉,金丝绕袖。少了很多云门服饰带给他的清贵缥缈感,多了一些人间烟火气。看起来像个男人了,然禁…欲之色,又加重了。

    望月欣赏着他修长的手骨、冷玉般的侧脸,再次在心中夸赞自己的好眼光。

    锅中油热,杨清回头,看了门口咬手指的妻子一眼。

    她对他露出一个打招呼式的笑容,调…戏般拖长声音,叫他一声,“娘子……”

    一转十八弯,深情柔婉,抹着蜜一样。

    贤惠至此,可不是“娘子”吗?

    青年润清的眉眼隐含笑意,一点都没有不适应,还很好脾气地回她一句,“夫君。”

    望月笑得弯腰,捂住肚子。她夫君太经得起玩逗啦,让她一点都不寂寞。

    两个人一个在屋中做菜,一个在门口围观,心情很好地说话。周围路过的圣教人士,隔着老远,好像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快被闪瞎眼的粉红色泡泡。耳力好的,都能听到那两人的打情骂俏。众人惊诧互看:原来圣女大人这么喜欢杨公子啊。

    圣女大人跟他们,虽然也是轻松写意的,但话并没有这么多。

    圣女大人奉行的,一直是“就是干”政策。

    这是独属于杨公子的话唠啊。

    众人心中想到这些,琢磨着日后恐怕要对杨公子上心些。不见最近一段时间,圣女望月不便处理政务时,要事都交给杨公子去办了吗?教中地位最大的,是教主和圣女。然现在看来,日后,恐怕杨公子靠着圣女的关系,隐隐会成为圣教的新一股强大势力。

    一个出身正道、身上没有一点污点的清流弟子,成为圣教说得上话的人物,真不知会带给圣教什么样的变化。

    望月和杨清甜蜜蜜地调…情时,有一教徒赶过来。望月回头,见教徒对她行了一礼,说,“昨天和今天的公务,都送了过来。有紧急事务,长老们和堂主们在等候,问圣女大人过不过去?”

    望月心中明白,昨天成亲,今天新婚第一日,她的公务堆了不少。但那都是杨清帮她处理的。她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久坐,接见下属。

    只是听到这位弟子的话,望月讶了一下,“这么急?”停顿一下,“紧急事务的话,为什么你不提教主呢?长老和堂主们,不是应该等候教主去议事吗?”

    这位教徒含糊地表示一句,“教主说‘滚’,大家就滚了。”

    望月:“……”

    好吧,可能紧急事务到来时,正好赶上原映星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说“滚”,识趣的人,确实“滚”得离他远远的,才能好端端地活下去。

    杨清已经听到了门口教徒的话,走了过来,跟望月说,“你帮我看下火,我过去看看什么事。”

    望月应了一声,眼珠又一转,笑眯眯道,“你也不用太着急回来。我心里有个主意,做几样小菜,让你看看我的水平!”

    杨清垂眼看她,“你不恶心?”

    望月摇头,现在即使站在这里,也并没有想吐的感觉。她跃跃欲试,催着杨清快走,说自己要大展身手。杨清还真挺好奇望月会做什么菜的,她可从来不动手,永远在旁边围观。他还以为她不会呢。

    其实应该是会的。江湖儿女,尤其是望月这种远比杨清走江湖有经验的人,她可以不是烹饪高手,但她肯定会。不然出门在外,早就饿死自己了。

    杨清噙笑,答应一会儿再来品尝妻子的手艺,就随人走了。杨清走后,望月很快进屋,接手了杨清的活,手忙脚乱地开始忙碌。

    杨清与人去前殿,带路的下属对他态度很恭顺,只因最近一段时间,圣女的事,能交给杨清的,全都交给了杨清。杨清路上问起他出了什么大事,这个普通教徒只是摇头,层次不到,他也不知道。

    杨清垂着眼,若有所思发生了什么大事,让那帮教中老人,请示望月。毕竟圣女新婚,又怀着身孕,一般的事情,宁可大家忙碌些,也不应该去打扰望月。

    行路间,杨清忽然有所感应,抬起头,往右侧一个方向看去——

    杨清与人站在桥上,隔着一弯曲折碧水、荷叶浮萍,他看到相对的另一座石桥上,黑衣青年面无表情地走过。

    风吹长袂,他浓眉压眼,唇角平直,眸子幽黑寂静,像是群山皑雪,万河冰封。身上的那种“闲人勿扰”之强大气势,让人纷纷避开。像是黑夜中的深渊,吞噬一切幽暗和光芒,带着很强的阴郁感。

    过亮的光线照在他面上,他走在桥上,束琅冢┮患竺纥缀金的长袍,飒飒而过,一池碧湖的阴影,在他的周身浮动。

    圣教教主原映星。

    他漠然走过时,远远近近的众人,无一不停下来,恭敬弯身行礼,恭候教主走过。

    即使教主一言不发,眼里根本没有这些人一样。

    杨清站在桥上,看到原映星走过去。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那个青年的眼睛与他对上。然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原映星的眼睛幽幽静静,透着一种疲惫感。并没有之前与他对视时,那种强烈的感情基调。

    杨清长睫飞扬一下,与众人一同等候原地,看原映星走了过去,离开他的视线。

    问起身边人,“原教主并不是另有要事,才不过去前殿商议重务的?”

    身边教徒心有余悸地哈哈笑一声,“杨公子,咱们圣教呢,一切围着教主转。他喜欢去,不喜欢去,咱们也不敢过问的。”

    杨清嗯一声,不再提这回事了。

    只是垂下眼帘的时候,心中记了一笔:原映星有些奇怪。

    望月还在膳房劳碌。

    她多年不碰这里,偶尔为了夫君高兴,过来锻炼自己,真是顾东不顾西。过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了节奏,专注于杨清临走前、让她看火的一锅鲜菌浓汤上。拿着大勺子,在锅中搅动,时而低头,用小勺子咬一口品尝味道。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原映星的身影,鬼影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看着屋中自娱自乐的小姑娘。

    望月第一时间没有感觉到有人过来,她还哼着小曲。但她是在等杨清啊,偶尔一道余光往门口瞥去,握着木勺的手就紧了紧,拍拍胸口,“原映星,是你啊。你吓死我了。”

    青年站在门口看她,闻言不应。

    望月早八百年就习惯他那种莫名其妙的脾气了,虽然他不把自己奇怪的脾气用到她身上,但现在跟以前,又不一样了。原教主心情不好嘛,人家任性一点,可以理解。

    望月眼睛还盯着锅中汤,口上跟原映星说话,“你怎么过来这边了啊?大早上就听说长老们找你,好像是有要紧事。你居然不过去,跑来这边。做什么啊?”

    原映星淡声,“当然是找你来的。”

    “……”望月呃了一下,诧异回头,看门口青年一眼。他面容俊秀,神情淡漠,温情蜜意都不在脸上,实在看不出他抽的什么风。望月往正常方向上想,说,“是有关那个什么要紧事务吗?这个,杨清代我过去了啊。你不放心他吗?”

    原映星又不吭气了。

    没有回头,望月都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

    她抓着木勺的手紧了紧。长久在丛林争斗长大的孩子,对周围的风吹草动,实际是非常敏感的。她本能察觉到原映星的奇怪,然她很早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能装傻作不知罢了。望月不敢回头,只僵硬地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好吧,怕了你了。你等一等,这锅汤熬好了,我再跟你说话,好么?”

    身后有细弱的风。

    该是原映星终于动了,走向她。

    原映星和杨清都属于内功深厚的人,走动间无声无息。不过杨清怕惊着望月,一般离望月很近的时候,他就会可以加重脚步,让望月知道他来了。原映星则不同,他鬼魅一样地靠近,而望月很久以前就习惯他的靠近,并不会被他吓着。

    走过来就走过来吧。望月心想。原映星又能做什么呢?

    青年站到了姑娘身后,抬起手臂,从后,抱住了姑娘的腰。

    “……!”

    咣!

    望月手中的勺子,被他的动作,骇得掉下了地。

    这不对!

    心脏倏地往上猛跳,本能地抬起手肘去打身后人,奋力挣扎。

    但原映星武功远非她能抗衡的,他牢牢地抱住她,胸口紧贴着姑娘的后背。搂抱着她,制住她欲撞的手臂,将她完全地,从后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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