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君王-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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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肌肤化成血阵的金sè符篆,疏忽光芒黯淡,被一股巨大力道吸纳,生生缩回了肌肤中,消失不见;这股吸纳之力是如此的强大,连同他的肌肤、血肉、筋络,一时也飞快收缩下去,被吸干、吸枯。不过眨眼间,凌信整个人已“瘦”得皮包骨头,像是一具骷髅、一具干尸,伶仃站在那儿,难看而又惊悚。
过了足足半响,凌信呆滞无神的双眼忽然两道惊电般的犀利光芒射出,宛如实质般,居然在眼前虚空喷出了足足尺许远近,将虚空刺得一阵扭曲;他的口中同时一声清亮长啸发出,直冲天穹,刺人心魂;而他干瘪枯萎的身躯,也像是吹了气一样,肌肉饱满,血脉凸显,筋络鼓起,再次飞快膨胀起来,眨眼间已然恢复如初,甚至更加的完美、更加的有力。至于他的那枚血sè星环,也一阵颤动,再次由一分化成八枚,轻盈自在的在身躯外不住律动。
看着精悍强干的凌信,稳稳站立那儿,雄浑气势像是潜潮怒涛般剧烈涌动,站立殿顶上的贝托,呆若木鸡,喃喃的道:“成就星君了?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紫微也大为讶异,怔怔看着元源,骇异莫名的道:“能够将一名jī发潜能、濒临死亡的巅峰星主,给生生救回,并且还一举助其再做突破、成就星君,他也太神力无边了吧?”
元源伸手一招,被三昧真火将蛟灵给烧成黑灰的两柄怪异兵刃,倒飞过来,落在他的手中,将之丢给凌信,轻笑道:“是你的了,怎么也是星君强者了,没有一件趁手星器可是不成,——你刚刚进阶星君,境界不稳,将这件‘惊神银蛟剪’收取,与你的铡刀融合,然后马上潜心修炼,将星域开辟出来、将境界彻底稳固住再说。”
贝托的这件“惊神银蛟剪”,虽然蛟灵被灭,整体威力要损失两到三成,但对凌信来说,仍是不可多得的圣器,而待他与自己的铡刀星器融合后,必也会将不足补全,从而威力再次重新恢复。
凌信又惊又喜,一时宛如梦中,以前他做梦也希望自己能够成就星君,然而成就星君可是要有一件强大的星器,并依托其开辟星域才成,他的铡刀星器是自己修炼的,攻击手段单一不说,更威力不足,根本不足以开辟星域,却是让他失望沮丧至极。就在他不抱希望时,那知机缘巧合,居然能够得到元源的助力,一举突破壁障,成功进阶,并且一件堪称圣器的强大星器在等着他,这如何不让他喜出望外?
听元源的话,凌信毫不迟疑,马上盘膝端坐地上,滴了两滴血在两件神异兵刃上,将之吸入识海,然后双眼闭合,开始潜修起来。对于元源的大恩,他却是什么感谢话也没有说,因为他早在被元源提拔为警戒处总统领,已然将自己看作是元源的心腹亲信,并将这条命交给了元源。
看着二话不说,专心精诚修炼的凌信,元源满意点了点头,又对许旭亲切的道:“你们做得很好,辛苦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许旭原本以为自己将就此身陨,那知最后关头元源赶来,将他们三人给救下。绝处逢生,许旭很有些惊魂不安,看着一脸淡然自若、信心十足的元源,如见亲人,就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然而知大敌未灭,这个时候可不是自己软弱的时候,因此又强自把持住。
而许子爵,见到了传闻中的、堪称世间所有星师的精神领袖圣殿之主,直jī动的浑身哆嗦,无比恭敬的对着元源跪拜了下去。
元源知他是敬得自己总殿主这个职衔,明白他的心情,虽然一向不喜欢别人跪拜,也站在那儿坦然受了,然后亲手将他扶了起来,微笑道:“辛苦了,尊敬的子爵。”
许子爵大为jī动,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连连道:“不辛苦、不辛苦。”
“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又见面了,原来你竟然是星辰圣殿的总殿主,我可真是没有想到。”站立殿顶的紫微,自贝托口中得知了元源的身份,不顾她的劝阻,自殿顶跃身而下,飘落元源身前,轻柔柔的道,“对于刚才这三名星师的事,我很抱歉,因为我不知他们是你的下属。”
见姐姐不但不采纳自己立时逃遁的建议,反而主动对元源凑上前去,贝托大为焦急,见识过元源悍然击败两位星君至境海祭祀的她,心底下对元源实畏惧甚深,本能的就想能逃多远就逃多远,然而看着姐姐的身影,暗一咬牙,她终于也飞下殿顶,站在姐姐身侧,警惕的看着元源,随时准备承接他的雷霆一击,——可怜的贝托、高高在上的海魂圣殿的第九海祭祀,面对元源,居然连主动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我也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海魂圣殿两大候补大祭祀之一,”元源也喟叹道,“只是眼下这情形,似乎不是我们叙情的时候吧?”
蹲在元源肩头的疾,也龇牙咧嘴对着紫微一阵“吱吱”怪叫,大为兴奋,显然对紫微它也印象极为深刻。
听元源语气有送客的意思,贝托大讶,惊疑不定的道:“你、你不杀我们?”
紫微黛眉一皱,看了妹妹一眼,道:“你说什么呢?我与元源总殿主是好朋友,他又是一位心底磊落、为人仁义的正派君子,他怎么可能杀我们?”
元源大为郁闷:**,这就被发好人卡了?转而目光如电,逼视着贝托,冷冷道:“如果你不是跃下殿顶保护你的姐姐,而是选择逃之夭夭,那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听元源冰冷无情的话语,贝托jī灵灵打了个寒噤,无尽恐惧泛起:感情刚才自己已然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然而她兀自嘴硬道:“你以为我们海星师,会像你们世间星师那样亲情观念淡漠?这是我的亲姐姐”
元源厌恶看了她一眼,忽然忿然作sè,厉声道:“这次看在你姐姐份上,这次饶你一命,如果再有一名帝国星师伤在你的手中,那我必杀你,将你神识抽出,像对付刚才两条蛟灵一样烧成灰烬,我说到做到,你奉劝你最好不要尝试。”
面对脸sè严厉、无尽威势散发的元源,贝托心头大寒,气焰全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此时她那里还不清楚,自己是沾了姐姐的光,只是对于姐姐怎么认识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并且还与他关系很好的样子,她却是心头大奇。
“看来你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那我们就告辞了,我们虽然是朋友,但身为敌对双方,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会尽量置身这场‘海潮’之外,不伤害你的下属,也希望你能够对我们海人手下留情。”紫微轻轻的道。
元源摇了摇头,道:“发动战争的,可是你们海人,因此恕我不能答应你。在我看来,侵略者就必须付出代价,对他们留情,岂不是对我们帝国民众很不公平?”
“难道你一直就是这么正直坦白,你就不会用谎言哄骗我一下?”紫微苦笑道。
静静看着她,元源半响认真的道:“我可以欺骗别人,但我不想欺骗你。”
紫微一怔,心头忽然一热,深深看了元源一眼,拉着贝托,转身掠上半空,向着翡翠海放心飞走。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元源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你为什么放她们走?难道不知我们刚才差点死在她们手上?”见元源与那风华绝代、清丽无俦的海祭祀,眉来眼去,勾勾搭搭,话语中大见情义,许旭不知怎么的,心头忽然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泛起,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道。
元源大奇,转头惊异的看着她,——自从他坐上了总殿主这个位子后,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还从来没有那位下属敢随便质疑他。
在元源的凝视下,那明亮的目光似乎直能看进自己的心里去,许旭大窘,几乎无法继续站在元源身前,就想远远逃开。
元源之所以放任紫微离去,一来他发觉自己真个将她看作了朋友,心下根本生不出丝毫杀机,二来则是紫微让他生出一股直觉,与那些企图侵吞陆地、千年来不断发动“海潮”的疯狂战争贩子海人截然不同,她对人类并无侵略之心,因此留下她,以后也许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总、总殿主?”看着三言两语将两名海祭祀给打发走的元源,城主阁下双tuǐ一阵阵发软,全身抽风一样不住哆嗦着,脸sè难看,似哭似笑道。
奴焚天却是一脸疯狂,咬牙切齿的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些海族*子靠不住,**,一切还要靠自己”说着,他对一干星卫怒吼道:“发动星阵,将他们给我困住,然后发射星弩,射死他们快快”
就在刚才元源一出现,随手将贝托的“惊神银蛟剪”给收为己有,奴焚天就知大事不妙,在元源与紫微交谈时,不住做出一个个手势,指挥着二百名星卫重新布成“力士困煞星阵”,同时命令控制“湮神巨弩”的星师,调试巨弩,准备发射。此时见两名海祭祀果真不战而退,奴焚天虽然愤怒,却是毫不惊慌,在他看来,有四架“湮神巨弩”在手,即使元源身为总殿主,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米粒之珠,不知死活”元源鄙夷一笑,伸手一挥,半空中六灵玉璧重新化成黑白sè的游龙巨剑,收回手中,接着双肩一抖,将蓄势待发的青龙与疾,同时给放了出去。。。。
打的域名神马=的全部拼音了,非常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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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定畅波自裁
第四百九十一章定畅bō自裁
疾跳下身来,双拳擂击身躯眨眼间涨大成十米高矮,一声怒吼发出,双眼圆睁,两道金sè光柱狂喷而出。二百名星卫布成的“力士困煞星阵”,刚刚运转开来,两道光柱宛如两枚焦雷,凭空炸响,从而二百名星卫被炸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星阵自也毁于一旦。
而青龙则身躯扭动,半空中电闪雷鸣,一下变成水缸来粗、几十米长短,狰狞恐怖的巨口张开,对着下方用力一吸,一时间气流倒卷,直形成了一个偌大漩涡,调试“湮神巨弩”的一干星师如同飓风中的鸡毛,在恐惧惊叫声中接二连三被吸上半空,狠狠秀了一把空中飞人。青龙一声长吟,尖利狭长、寒光闪烁的四爪张开,虚空连挥,几十道宛如实质的弧形利刃疾射而出,将扶摇而上的星师给一一射中,斩得七零八落,残肢断躯挟带着满天血水,簌簌自半空掉落下来。
面对这两只大逞凶威的恶兽,侥幸未死的星卫、星师,心胆俱裂,全身如同筛糠般一个个匍匐地上,冬眠的青蛙般丝毫不敢动弹。奴焚天只以为“湮神巨弩”能够灭杀星君,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湮神巨弩”威力虽大,却也存在致命缺陷,就是万万不能被星君欺近,一旦被星君欺近,星域释放,也不过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而已。在东海岸,抵御海人海潮、射杀海星师,每一架“湮神巨弩”旁边都有星君强者防护,防止被海星师冲近。而“湮神巨弩”最高仅仅能够射杀高阶星君强者,对于星君至境可是完全无能为力。
见一干星卫、星师,被青龙与疾一番肆虐,死得死、降得降,奴焚天全身僵直,如坠冰窖,完全绝望。青龙头颅一低,一口三昧真火柱熊熊喷出,将之身躯连同魂魄,给全部烧成了飞灰。
元源转头,利电般的眼神盯着定畅bō,无尽威压散发,淡淡道:“现在你是想坦白呢、还是继续顽抗到底?”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不等定畅bō说话,忽然一条高瘦人影自远处急速飞掠而来,到近前自半空落下,一脸惊恐的大叫道,赫然是定江山小公爵。
见城主府被青龙与疾肆虐的一片狼藉,定畅bō更一副阶下囚的凄惨模样,定江山脸sè一变,对元源道:“总殿主,大家、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被元源留下处理“海源坊”之事的定江山,斩杀了副城主魏使,将一干军官全部灭杀,又指挥着城内一干警员,将那些海人商贾给妥善送回翡翠海岸,一切处理妥善,气还不等喘一口,就感应到城主府又出现异常,忙忙赶来,却发现成了这个样子。
“你与城主是一家人,我与乱臣贼子,可向来没有兴趣做一家人。”元源淡淡的道。
“乱臣贼子?”小公爵脸又一白,惊声重复道。
元源懒得说话,径直踱步走开,许玄理上前一步,板着脸,一丝不苟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勾结、勾结海人?”定江山喃喃的道,转而看着城主,神sè复杂的道:“叔父,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怎么不能做这种事?”在小公爵的逼视下,原本失魂落魄、眼神虚怯的定畅bō,居然慢慢站直身子,神sè狰狞,大声吼叫道:“我与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