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君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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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混球!”
“这个下手又狠又下流的家伙,怎么还不去死?”
“流氓无赖加三级的败类,他的存在,简直就是帝国星师的耻辱!”
……
见成功将看台上观众撩拨的义愤填膺,咬牙切齿,银小子才满足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对已然彻底目瞪口呆的廖标,撇着嘴道:“你看这群傻比,一点儿风度都没有,还贵族,我糙他的!”
看台上,见令狐相过火的表演,元源摇了摇头,知道这小子最不喜欢登台比赛又被人围观,给他的感觉如同被人在看耍猴子,让他很不舒服,因此他却是故意撩拨看台上的观众火,让他们也别想自在了。
廖标无疑很难理解令狐相的举动,咳嗽一声们比赛吧。”
“当然!不比赛,我们两个上来做什么?只是赛前还有个问题,我们两个是文比、还是武比?”令狐相一本正经的对廖标询问道。
一看他这个样子,看台上元源与尚若若齐齐摸着额头,暗道:天啊,还真来了!这小子就不能消停会儿?
“何为文比、何为武比?”廖标一呆,无疑还没有听过文比武比这等名词,大感新鲜。
见鱼儿咬钩,令狐相微微一笑比就是我站立不动,你先打我三拳;打完后,你再站立不动,我打你三拳!如果还没有人认输、或者分出胜负,那就再继续下去。至于武比跟在此以前的常规比赛一样。”
廖标很认真的想了想,怕中这小子的诡计,谨慎的道:“我们还是武比吧。”
“没问题。那武比的话,你又选择是用星力比、还是不用星力比?”令狐相继续问道。
“怎么还分用不用星力?”廖标一愣,不禁问道。
“当然。用星力,就是像寻常的星师比赛,星力、星环统统都可以用。不用星力,自然就是像普通人那样,拳脚相加,肉身相博!”令狐相肃然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用星力比,我们是星师,还能不用星力吗?”廖标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了。
“那你是选择不以星力凝聚兵器的徒手比、还是凝聚兵器的武器比?”令狐相继续问道。
“当然是武器比。你还有完没完?我们就是按照前面的比赛来比,其余不用说那么多,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没有开打,这小子就连珠炮的冒出来这么一堆问题,廖标忍不住微微恼火起来。
“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免得过会儿打起来出现误会。”令狐相对于廖标的恼火视若无睹,一脸认真的道,——这小子比赛也打了好几场了,到最后的总决赛,居然又怕出现误会,自然谁都清楚肯定这小子又不知生出了什么花花肠子,“最后一个问题,那你是选择像正常人一样的正常比,还是像傻瓜一样的傻比?”
“正常比与傻瓜比又怎么说?”廖标虽然火气十足,但令狐相的新名词层出不穷,却是让他好奇心大起,不由自主就询问了一句。
“正常比,就是像正常人一样比赛,全力以赴,拳拳到肉,不留后手,以最快的度分出胜负,而不管看台上那群贵族观众的感受;至于傻瓜比,就是哗众取宠,故意拖延时间,用些华而不实的大招制造效果,取悦台下那些寻求刺激的家伙,让他们心情舒畅达到**。”令狐相自有一番解释。
“当然是正常比、不傻比了!这还用问?”廖标对于扮猴子也兴趣不大,挥手断然道。
“你真不傻比?你确信你不傻比?”令狐相一本正经的再三关切询问,好像生怕廖标选错。
廖标终于火气爆了,大声吼叫道:“你有完没有完,我告诉过你了,我不傻比、不傻比、就是不傻比!你还逼着我傻比不成?”
话一出口,整座看台鸦雀无声,所有观众脸色古怪,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声宣誓的廖标,静默了足足三秒钟,才哄然爆出一阵大笑,一时间怪叫声、口哨声、尖叫声四起:
“这小可爱居然自认不是傻比,可是,难道还有谁承认自己是傻比的?”
“肯定又是那邪恶的银小子给他设的套,我说过那小子是恶魔来着。”
令狐相再也忍不住,嗤的一笑不傻比,可我怎么感觉你整个就是一傻比呢!”
此言一出,顿时看台上又是一阵哄笑。
廖标却是到这时才回过味来,情知被这家伙给耍了,脸色涨成猪肝,怒吼道:“死去吧你!”一下放射出两枚星环,星力一举提升到二十级顶峰,对令狐相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
令狐相怪笑道:“这就对了嘛,要打就打,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胡扯,你不是傻比是什么?”
廖标气往上撞,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昏过去,一时间恨不得一下子将眼前这小子给一把攥死!星环闪烁,一面晶莹润白、宽阔厚重、如同一扇门板般的夸张盾牌,出现他的手中,却是轮圆了,“呜呜”劲风呼啸,对令狐相当头就拍了下去。
令狐相怪叫一声:“傻比癫了!”也是两枚星环释放而出,星力提聚,无比猥琐的一抱头,向后跑去。
第七十四章 令狐相的飞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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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标一团邪火自**直冲脑门,恨不得一下子将银小子给拍成肉酱牌轮空,立马舞的虎虎生风,拔腿又追拍了过去,打定主意绝不给银小子一丝喘息之机。
看台上,共工拳头攥紧,脸色难看的要命,一时间恨不得上台狠狠踹廖标两脚,这个家伙被令狐相一激,就已完全忘记他的叮嘱了。
元源却是好笑,摸着修眉,对自己这位好弟兄越看越爱。
令狐相双眼一丝精芒闪过,倚天弓显出,弓角在盾牌边缘一拨,同时身形向左侧飞闪,再次将这凶猛的一盾牌避过。哪知弓角在盾牌上擦过,一流儿火星溅起,弓身剧震,差点没有开裂,令狐相暗自乍舌:好家伙,不愧是弓箭的克星,如此生猛,自己星力稳胜他一级,居然还是被他压制!
廖标接连两盾没有砸中令狐相,更是暴跳如雷,连声怒吼着,势如疯虎,完全将防御用的盾牌当作了奇门兵器,拍苍蝇一样追着令狐相满台子乱窜。
令狐相急急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在廖标的巨盾飞拍之下,狼狈万分,每次都眼看将被拍中、在最后一毫又如若游鱼,完好无损的飞快溜开。而越是如此,却越是撩拨的廖标追拍不休。
看台上的观众,看到如此搞笑而离谱的一幕,都是乐不开支,笑得前仰后合。
而那些惟恐天下不乱、对令狐相观感大恶的家伙,齐声吼叫道:“拍死他!拍死他!用点力力!哎呀,你今天没吃饭?”
第一学院的导师们却是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台上的廖标,齐齐在心头痛骂他该死,——以防御用的盾牌,居然去主动进攻,简直就是一个级大蠢蛋!
看台正北中央位置,第一贵民学院的康午免院长,额头冷汗渗出,一边暗骂台上廖标的不争气,一边偷眼看着身侧坐着的那位需要仰视才能够看清的大人物。
一脸威严冷漠的平复燕院长阁下,忽然干巴巴的开口道:“这就是你们学院所谓的精英?这等货色也上台比赛,不怕丢人吗?”
康午免用丝帕擦着汗,连连点头道:心下却是生怕这位院长阁下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哪知说完那句话,平复燕居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离席的表示,康午免才松了口气,心下却是将廖标的祖宗十八代,骂得在坟墓里翻身。
廖标张牙舞爪挥舞着夸张的盾牌,紧紧追着令狐相,如同野猪在追一只兔子,却是一口气拍出了三十多盾,当然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全部落空!令狐相一直在暗中冷静的观察着他,见廖标鬓角见汗,喘息粗,顿时阴阴一笑,知火候差不多了,当下双足一点地,向后箭矢一般倒射出去。
廖标此时早知落入令狐相的圈套,然而他却是已成骑虎之势,如果半途收手,令狐相一反击,他同样败局已定;因此他现在只得寄希望于自己盾牌,能够将这可恶的混蛋给砸死,从而将局面改写。而今见令狐相企图拉开距离,进行远距离进攻,自然不会让他如意,忙急急继续上前追去。
令狐相别的功夫也许是不济,但论说轻身功夫,却是颇得元源真传,最不含糊,廖标想追他?嘿嘿,想什么不好!
身法如若乳燕白鸽,盘旋飞转,已然将距离拉开十米以上,随即一箭架在倚天弓上,弦惊矢飞,对廖标射来。
廖标盾牌太过变态,遮两个人都有富余,因此令狐相也干脆不射廖标本体、转而直接对盾牌射去。
劲疾的箭矢通体碧蓝光焰飘飞,如若流萤儿,而射到近前,众人才看清,感情这并不是一箭,赫然是四箭连射!四根箭矢头尾衔接,无比紧密,却是练成一线。
四支箭矢如若坠星,正射在盾牌正中,却仅仅出一声闷响!箭矢爆开,犀利的星芒碎屑四下飞射;廖标的盾牌也由纯白变成了灰白,上面那层莹润的光泽更直接黯淡了下去,然而盾身竟然强悍的完好无损。
“妈的,这么坚挺?!”令狐相不忿的道。而廖标吃错了药一样,仍旧不肯老老实实的防御,继续轮着盾牌,再次对令狐相冲来。
这样着劲的砸!将这小子砸出屎来!”看台上的观众又疯狂起来,挥舞着手臂,抽风一样对廖标鼓劲道。
看台上,维利院长与尚若若脸色紧张,尚若若更不觉揪紧了元源的丝袍,元源却是若无其事,淡淡道:“要对令狐相有信心!这小子不是那么容易败的。”
就在这时,台上的令狐相似乎下定了决心,两名星环一阵律动,倚天弓再次开如满月,嗖的又是一箭射出。
廖标一看,立即乖巧的将盾牌一竖,再次将自己遮住。
令狐相此次射出的这一箭,如同在真空中穿行,没有丝毫风声,而轨迹却也颇为诡异,似乎其中大有猫腻。
果真,箭矢射到半途,却是一化为二,自箭身又分出一支箭矢来,划一斜弧,直射向盾牌后的廖标而去。
面箭矢已然又一次射中盾牌,爆裂粉碎。廖标躲在盾牌后面暗暗偷笑,又抗住了令狐相一根箭矢,这小子也剩不几根了吧?老大可说,他仅仅能够射出七根而已。哪知就在他暗自得意,忽然自背后,一根箭矢居然悄无声息的偷袭了过来。
廖标心胆俱寒,大叫一声,撒手弃盾,星环飞闪烁,一脚踹在盾牌之上,借力斜飞而起,躲避那根箭矢。那根箭矢是躲开了,可是接下来呢?廖标一飞上半空,也立即醒悟,暗中绝望的大叫一声:“完了!”
果真,他明晃晃见对面半空,令狐相一脸阴笑,开弓搭箭,正正对准了自己,显然等得就是这一刻。在箭矢离弦的一瞬间,令狐相嘬嘴还对他抛了一个飞吻……
箭矢化作一团碧蓝流星,十数米空间直接无视,重重袭中廖标;廖标两枚星环一阵黯淡,倒飞出去,陨石般自半空中直直坠落地上,双眼翻白,却是昏死了过去。
看台上疯狂叫嚣着将令狐相砸出屎来的观众,齐齐哑了嗓子,不甘而又无奈的看着令狐相风骚的落在台上。银小子双手叉腰,对着看台上的观众,用力耸动着下身,口里喃喃的叫道:大意
第七十五章 受尽凌辱
廖标被令狐相给狠狠坑了这一把,受尽了凌辱,最终还被一箭给射下竞技场,万众睽睽之下丢尽了人,当场悲愤的昏厥了过去。他昏厥过去,一了百了,他身后的这个烂摊子,可是不怎么好收拾。阵失利,第一贵民学院上下都是脸色大变,但这个时候,他们没有心思去大骂廖标了,毕竟最后这场总决赛,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太关键了,万万输不起的。当下所有目光齐齐聚集在队长共工身上,而那副院长更是虚汗直冒,连声对共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对那副院长的问话,共工像是没有听到,阴沉着脸,转头看向了身旁的傅青霜;傅青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步伐铿锵有力的走上了台去。
尚若若在元源关切目光的目送下,也微提裙摆,步伐轻盈的踏上了竞技场。
两名少女一个身着百合色长裙,乌黑如瀑的长散披背后,古典雅致,如若月光下暗香吐露的海棠;另一个却是着湖蓝色长裙,黑挽了一个漂亮的坠马髻,飘逸出尘,如同凌寒绽放的雪梅,正是各擅胜场,倾国倾城,站立一起,不用比,看台上的观众已然感觉心旷神怡,大饱眼福了。
“这些年你去那儿了,怎么没有你一点儿音讯?还有,你怎么会加入这么一所不入流的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