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君王-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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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丝毫禁锢之力了。
汹汹浩瀚的星力,如同长江大河,自识海狂涌而下,直冲向元源体
内的经脉而去。元源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会变成了这个样子;识海太
极图黑白双鱼飞运转,引导着那团狂暴凶猛的星力,在躯体内做着大
周天搬运。这团星力的冲击力委实太快,仅仅一呼吸间,已然在体内
做了一百零八个大周天运行。
也就元源的躯体已然无限的接近仙体,经脉极为真敞、坚忍、厚
实。才没有被这股洪荒巨流般星力给冲垮、冲破;真个一旦经脉崩溃,
元源直接就走火入魔。
拼命运转太极图,驱动着星力紧紧跟随着这团巨沫般凶猛冲击的能
量流,直到达转了一千八百个大周天,这团能量的凶猛冲击势头才渐
渐缓和了下来,随后元源的本体星力开始占据主导位置,继续在体内
搬运。搬运的这一千八百个大周天,也已然使得这团能量与元源的本
体星力,融合为一,完全*水交融。不分彼此了。一连运转了三千六
百个大周天,这团能量才彻底被转化成了元源的本体星力,达到了如臂
使指,随心所欲的地步,要行则行、要停则停。
元源躯体之外,湛蓝、碧蓝、暗青、乌黑、赤红、深紫、*白足足
七枚星环释放而出,不住上下律动,守护着躯体;而一团黑白气流,也
忽然自肌肤内冒出,笼罩他的身躯,渐渐重新凝成了被那力星殿主一旗
击碎的太极图案。重新形成的太极图,厚重的质感明显又增强了几
分。显然防御力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服用了先天造化丹后,躯体内经脉加固、扩展,原先那条星力就如
同一条小溪,细小的要命,可怜巴巴的流淌在经脉的底部;而今融合了
这团精纯星力,元源本体星力一举扩展,再运行在经脉中,已然变成了
一条小河,起码能够将经脉塞满小半了。元源自我估计之后,融合了
这团暗青色水流变异的星力,他的本体星力突飞猛涨、飞提升,阶
位至少提升到了七十五级!此时他也完全明白,这“狱海焰光旗”显然
也是纯粹星力凝聚成的一件强悍无匹的星器,而星力与前世他真元的修
炼一般无二,都走到了巅峰,强大到了极处,就会生质变,由气态
而转为了液态。只是用星力凝固出如此浩大的一面旗帜,需要多么庞
大的星力,简直令现在的元源都感到匪夷所思。
第二百六十五章 星辰圣殿
“仅仅不过循着自己破碎的血色太极图。侵入躯体的区
狱海焰光旗的水流,蕴含的星力就如斯庞大,在玉鼎法宝中还收了等于
一条魔龙般的一大团,如果将之全部炼化、吞噬吸收的话”
如此想着,元源禁不住怦然心动,双眼光芒大亮,随即又颓然摇
了摇头,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那等浩大的一团水流,可不是现在
的他所能够吞噬的,他的精神力虽然堪称精纯、浩瀚,但要将那么庞大
的一团水流还原成气态,仍旧力有未逮;除非待星力提升到星主巍
峰。或者进入星君境界,很多前世的神通能够施展而出,也许才有万全
的把握。当然,待星力提升,进入炼气还液的地步,直接将液体的这
团能量吸收,到也更顺理成章。
当下元源将数十道符篆打入玉鼎。将玉鼎内那团暗青色水流死死禁
锢住,然后将玉鼎镇在识海内不动。一切收拾妥当后,他站起身来,出
了密室,走回校尉办公室。傅青霜、尚若若在办公室内不安的走来走
去。神色不定的等待着什么,反而令狐相与战共工不知跑哪儿去了,并
不在室内。
元源神光充盈、神完气足的自密室内走出来,两女回头,见他状
态、气色看上去都好的不能够再好,显然伤势已然痊愈,禁不住喜动颜
色、雀跃欢呼。
尚若若归巢*燕般对元源扑去,抱着他的一条手臂不住摇晃着,神
色急切的道:“伤势全部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我听令狐相
说你被力星殿主那混丶蛋给打伤,倒底伤得重不重?”
傅青霜娇躯一晃,似乎也想对云,源扑去,见尚若若抢先一步,又
悄然停下,只一双大眼睛流溢出欢喜欣悦的光芒,柔柔的看着元源。
此时见尚若若表现的委实太过亲密,傅青霜绝丽的面容真个像是笼罩了
一层青霜,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听到傅青霜不满的轻哼,尚若若不但没有放开抱着的元源的手臂,
反而抱得更紧了,娇躯紧紧偎依在元源身上,美丽的大眼睛示威一
般。狠狠瞪了傅青霜一眼。近来两人天天呆在第四营中。陪伴元源的
母亲基尼,新怨加上旧恨,不可避免看对方都大不顺眼,虽在基尼面前
都很收敛,但暗自较劲是免不了的。尚若若嫉妒傅青霜陪伴元源身
边。在特诺华行省呆了近乎一年;而傅青霜就暗恼她与元源名正言顺,
恋人关系几乎已经确定,因此两人之间争斗不断。
对于两女的小心思,生就水晶心肝的元源又如何不知?无奈捏了捏
尚若若的俏鼻,元源道:“这点儿小伤算什么?不但完全痊愈,反而
我星力修为又大有提升呢。”
实则对于元源受伤,傅青霜与尚若若是并不怎么担心的,毕竟元源
那神秘莫测的保命手段、鬼神不测的伤势复原能力,她们都很走了解,
听元源仅仅受伤、没有性命之忧。她们就齐齐松了一口气。当然,不
担心并不代表不愤怒,在元源疗伤的这段时间,她们都愤而离开第四营
。连同战共工,分别跑回各自的府邸。要求自己的父亲为元源讨还公
道。傅青霜与尚若若被各自父亲给斥了一通,心头恼怒,又担心元
源的伤势,怏怏返回第四营来;至于战共工,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元源,力星殿主忽然cha手你与苏小小之间的恩怨,使得这件事变
的极为棘手。我父亲说。大帝的态度恐怕不可避免会生变化,毕竟他
不能不考虑到力星殿主的意志,因此你可要小心一些!”傅青霜犹豫了
一下,轻声开口提醒元源道。
元源情知这是傅世帧隐晦的托傅弃霜给自己传达信息,这番话的意
思。就是说明事情已经脱离掌控。与事先自己与他们设想的后果完全
偏离、甚至悖逆,变得对自己不利起来;当然,无论他,还是尚沐白、
战兴师,都会一直站在自己一边,竭力保全自己的。
其实元源在自己败退、力星殿主成功救出苏ち屋ち手ち打卜,对此所能够产生
的不利后果、比如大帝的态度,元源就已经有所预料;只是他没有想到
的是,不但苏小小被保下,自己反而有可能遭到反噬,这未免就太荒
谬了!而三个帝国侯爵联起手来。竟然还是影响不了此事的结局,这让
元源对力星殿的势力禁不住大为惊心。
“要想我死,没那么容易!”元源冷冷笑道,拍了拍尚若若的香
肩。将她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自己端起案犊上的茶来吃。以牙,源现
在实力,面对力星殿主的确难以胜过,但胜不过不代表逃不脱;现在元
源拥有那个自信,如果他想脱身逃命,即使放眼整个帝国,也没有那
个星师能够将他留下。特别他星力刚刚又有提升,除了这斤小世间的星
术。前世的很多道术手段他也能够使用了,仅仅五行遁术,就足以令大
多数高级星师束手无策,因此要想留下他,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真个到了最后关头,大不了带着母亲离开帝京就是,在帝国随便
找个偏僻角落隐藏起来,潜修星力。元源自信,只要能给他三年时
间,他就足以突破星主、进入星君之境;而一旦成为星君,不但无人再
能留下他,即使击败他,整个帝国也寥寥无几了。
而到了那时,无疑就是力星殿
中话头!日。以星君!力、施展偷袭业技,即使而今的力,方
源也有信心一举将之击杀!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元源是不会走这一步,毕竟那就代表着走到
了帝国的对立面上,彻底成为帝国公敌,元源在帝国的所有努力也都将
全部白费,这实在不是元源所想看到的结果。
听元源语气冷厉,傅青霜与尚若若禁不住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默然
无语。
“笃!笃!”门忽然自外被敲响,令狐相拉开门,探进了半个脑袋
。先看了元源一眼,见元源精神充盈。一股不怒而威的气息涌动冲来,
显然伤势复原,神色一喜,随即目光不怀好意的又在尚若若与件青霜身
上溜了一溜,“嘻嘻”笑道:“老大。星师院老院长来到第四营,要求
见你一面, 不知你见还是不见?”
室内尚若若、傅青霜被令狐相不怀好意的嘻嘻一笑,都俏脸一红,
心头一阵虚。尚若若随即大为羞恼,毫不示弱的狠狠剜了令狐相一
眼。令狐相立觉脖颈冷气直冒,赶紧缩头不迭, 尚若若可是他的
克星,在尚若若手下他向来没少吃苦头。
元源听老院长来访,大为讶异。忙迎出了门去。此时第四营营地
门外,须皓白、老眼昏花的老院长,扶着一名侍从,气喘吁吁、颤颤
巍巍的站在一辆四匹青羊拉动的马车之前。老院长那副半死不活、好
像随时就要长眠不醒的模样,并没有丝毫改变,如同触电般、不住哆嗦
的双腿,更老远就看得无比清晰。
元源带领着匆忙召集起的封南、纳吉、令狐相,以及一大票第四营
的军官,列队迎出营地,欢迎老院长的到来。毕恭毕敬的对老院长见
礼后,元源一抬头,与扶着老院长的那侍从打了个照面,禁不住微微一
愣。小那侍从竟然是他的老熟人了,就是当年跟随扈钧副院长到第四
营来饵拿他的那大蒜头鼻子执法星师。此时元源自然知晓。这大蒜头
鼻子是老院长安cha在扈钧身边的一颗钉子,除去扈钧他可是立了功,
与自己可谓是同一战线的战友。
友好的对他点了点头,又与老院长略略寒暄了几句,元源就引领着
老院长进了营地内的校尉办公室奉茶,而令狐相、封南等,都各自散
去。此时尚若若与傅青霜已经不见。又去陪伴基尼聊天去了,
源受伤之事,基尼至今并不知情。第四营上上下下谁也没有露一句口
风儿,瞒了个严严实实;网才听到元源受伤消息,两女走的匆忙,怕被
基尼看出些什么来,因此忙着回去弥补一番。
元源见老院长眼神黯淡无光,步伐轻浮无力,仅仅几百步走下
来。已然喘的像是网网全力跑了百十里,一分明就是一副风烛残年、
根本支撑不了几天的模样嘛!元源以精神力稍稍探查,又突兀的觉,
老院长的确寿元临近枯竭,但在他衰老不堪的体内,却有一股无比充
盈的生命力,在不住活跃的流动着,修补着他身躯的器官,从而使得它
能够芶延残喘,就是不闭眼。
“也许帝国大多数星师都死了,老院长阁下恐怕还是会活的好好的
吧?。元源情知老院长肯定是以星师院的秘术,来延长生命,暗中如此
颇为不敬的想道。
进了办公室,将老院长奉为上座,然后亲手端上茶水,元源才动
问道:“不知老院长阁下今日前来我这小小营地,有什么事情?无论何
事。传信给我,我自去星师院聆听指教就是,又那里敢劳烦您亲自驱车
奔波这一趟?”对于心怀善意、呵护自己的人,元源一向都颇为尊重、
恭敬;老院长对他就一直很是关照。不但体现在为他主持本命星觉醒仪
式上,更体现在扈的之事上,因此他对老院长一直心怀感激,视为长辈
般。
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老院长风箱般粗重的喘息慢慢平
息下来,听元源言语恭谨、得体。神色大为满意,拍了拍他的手,道:
“此次来,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