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番外 作者:琼花郎君(晋江vip2013-07-18完结,强取豪夺,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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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只一味低头啃噬她的肩膀并不言语,等他啃够了,这才将芜芜的身子扳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美景他的眼神便深邃起来,却是俯身吻上芜芜的唇,他越吻越深,直到将芜芜压倒在小榻上才抬头:“谁要是掀开了帘子我便抠了他的眼睛。”芜芜气得捶了他一下,道:“二爷说大话,若是长公主不小心掀了帘子,你还要将长公主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
不知怎的,一提到长公主,冯长生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这时却听下人在车外问要不要吃些饭食,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冯长生想了想,让那人先安排去了,然后拉了芜芜起来,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这才下了车去找黄肃。不多时队伍又出发了,然后在小酒馆门前停下了,酒馆不大倒是十分干净整洁,芜芜掀开帘子等冯长生,却见慧琴长公主的马车也停下了,然后有人拿了脚踏摆好,又有人掀开了帘子扶了里面的人出来。
芜芜虽然对慧琴长公主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的人。她虽然已经四十有余,却因天生貌美,后天保养得又好,所以如今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一双凤眼更是占尽了天下的妩媚多情。芜芜一时看得痴了,竟不知冯长生是何时过来的,他并不看那慧琴长公主如何,只拉着芜芜也进了小酒馆里去。
那慧琴长公主独占一桌,冯长生便拉着芜芜在窗边坐了,芜芜依旧好奇地往慧琴长公主那里张望着,冯长生睥了她一眼,按住了她的头道:“别看了,再看那些侍卫就要挖你的眼珠子了。”芜芜只得假装乖乖吃饭,暗里却依旧拿眼珠子往那边瞟。只见有宫女不知从哪里端了杯香茶来给长公主漱口,又有宫女端了金盆来给她洗手,折腾了好半晌长公主才拿起了象牙嵌银的筷子,因是山野林间,也只得几道普通的吃食,她一看便没了兴味,恹恹放下了筷子转头对身边服侍的宫女道:“你去拿两块宫中的马蹄糕来。”那宫女领命去了,不多时提着一小盒马蹄糕回来,长公主这才吃了起来。
芜芜看到这里才觉得无趣了,低头吃起自己的饭来,正吃到一半,那黄肃却来了,对冯长生拱拱手道:“长公主说自己吃饭无趣,想让这位姑娘去陪着说说话。”冯长生往长公主那边看了一眼,见她也往这边看,于是转头对芜芜道:“去吧,说话谨慎小心些。”芜芜只得起身跟着黄肃去了,及到了跟前便福了福身:“妾身见过长公主,因孤陋鄙薄,失了礼数的地方还请长公主见谅。”
“瞧你说的,明明是个水晶玻璃人儿,偏还装起憨傻来了,我又不吃人,快坐下吧。”芜芜只得坐了下来,却低着头哪也不敢看。长公主叹了口气,道:“本是叫你来陪我说说话,你倒是成了哑巴,你倒是说说自己叫什么,家是哪里的,总不能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吧?”芜芜想她既然找了自己来,此时对她的事情想必已经知晓了,瞒着也没有什么用,于是坦然道:“妾身名叫芜芜,本也是京城人士,幼时家中逢变沦落风尘,后来多亏二爷留我在了身边,才得活到这个时候。”
听芜芜这样坦然说出自己沦落风尘之事,长公主眼中倒也闪过一丝惊讶,却是连忙握住她的手,道:“原是我触了你的伤心事,也怪世事弄人。”芜芜笑了笑,道:“老天爷对芜芜也算不薄,如今遇上二爷一切便都好了,妾身如今只想着以后一心跟着二爷伺候二爷,便也没有他念了。”长公主似是无意往冯长生那边看了一眼,却见他正同一个管事说话,于是点点头道:“想必冯长生对你也是极好的。”
芜芜只一味小心应付着长公主的问询,生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等队伍再次出发的时候芜芜才被放了回去。她前脚上了马车,冯长生后脚便跟了上来,见她耸拉着脸便问:“怎么这样一副神情,能和皇亲国戚说几句话你都该荣耀地去烧香了。”“这荣耀芜芜可是要不起的,改明儿二爷去陪着说话好了。”冯长生看她一眼,也没个言语了。
却说自此之后,长公主便时常叫芜芜去陪着说话,刚开始时还只是陪着吃饭,后来赶路时便也叫了芜芜与她同车,这一队人里就数她最大,谁敢违逆,芜芜只得陪着笑脸硬着头皮陪着。这长公主说来也怪,起先是打听芜芜的事情,后来便开始打听冯长生的事情。这日两人说了一会儿子话,长公主忽然道:“以前与你不相熟便不好问,如今问了你,你可千万别说我唐突。”芜芜已经觉得事情不好,却只得硬着头皮等着。
长公主掀开帘子看了看前面冯长生的马车,然后放下帘子道:“我见你和冯长生亲密非常,你是他的妾室吗?”芜芜沉了口气,道:“二爷未曾娶妻,哪里有先纳妾的道理。”长公主点点头,道:“只我见他对你倒也有几分情谊,想来等他娶妻之后也必是会纳了你的。”芜芜却摇了摇头:“芜芜的身子脏,如今能得二爷怜爱几分已经不易,不敢再有其他奢望了。”
长公主有些惊讶地看着芜芜,然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忽然失了往日的和蔼亲昵,倒真的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了。她直直看进芜芜的眼睛里,许久之后忽然冷笑了一声:“不是,你不是嫌自己脏,你的眼里有太多欲|望、野心和恨意,你不是自己所说的那样。”芜芜一震,却是复又笑了笑:“谁心底没有欲|望野心呢,妾身前半辈子被人玩弄被人辜负,如今心思冷了下来,没有年少那般冲动,这又有什么不对呢?”
长公主面色冷肃,忽然挥了挥手不耐烦起来:“你且去吧,我倦了。”芜芜福身告退,等回了马车里,却不见冯长生的人,车夫说他去前面巡视了,于是芜芜就坐在马车里等着。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马车亮了一瞬,她睁开眼便看见冯长生上了车来。赶了几日的路,他也有些倦乏了,抱着芜芜窝在小榻上,把玩她的手,闭着眼道:“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大概是长公主看我看厌了。”“倒是早些看厌了,也免了我这几日只能想着却摸不着的苦了。”冯长生说着便翻身将芜芜压在了榻上……
25、一匹饿狼
因这几日芜芜总是被长公主找去说话,到了晚上两人都疲乏不堪,倒是有几日未曾亲近了,如今冯长生一动了念头便压不下去,偏这路又崎岖难走马车不稳,两人只得耳鬓厮磨着,倒也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来。等晚上找到住宿的地方天已经黑了,冯长生让人去安排房间,自己便扶着芜芜下了马车。
这时长公主也正好走到门口,她状似无意地看了冯长生一眼,又转头去看芜芜,却是脸色变了变,而那跟在她身后的宫女竟蓦地红了脸。芜芜低头看了看,见衣服虽然有些皱却也还整齐着,正纳罕间冯长生却伸手盖住了她的脖子,小声道:“留下印记了。”芜芜的脸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地踢了冯长生一脚,捂着脖子跑了。
芜芜进屋关上了门,拿了镜子一看,只见镜子里的女子面若桃花,眼若秋水,白皙的脖子上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狼藉。这时冯长生的声音却在门外响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芜芜恨声道:“二爷到别的屋里睡吧!”冯长生却不走,只是慢慢悠悠道:“我今晚就要在这间屋子里睡,你开开门。”
“好好好,你睡这屋,我睡别的屋去!”芜芜开了门就要冲出去,哪知却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冯长生拉进了屋里来,冯长生回手关了门,却不松芜芜,只一双眼睛狼似的盯着她的脖子,声音莫名沙哑了起来:“既然是我弄出来的痕子,便也让我帮你消了去。”芜芜哪里能不知道冯长生的心思,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慌慌张张道:“不要麻烦二爷了,说不定明早就好了,二爷快歇了吧。”
冯长生哪管她说什么,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另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上,低头便啃了上去。他像是一头饿狼般凶狠用力,几乎要将芜芜吃进肚子里。芜芜只觉头昏脑胀,人也站不住了,双手都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很有一股无助可怜的模样。她越是这样,便越是让冯长生热血沸腾了起来,他解开了芜芜的腰带,眨眼便将芜芜扒得只剩一件肚兜。
他的呼吸声越发沉重了起来,身下的火|热已然挺|立如铁,他猿臂一提,芜芜整个人便悬空了,双腿也被他缠在腰上。芜芜只觉冯长生的火|热抵在臀上,又忐忑又慌张又害怕又期待,整个人都完全陷入了情|欲里,神智廉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灵魂也被一点一点侵蚀殆尽。冯长生忽然一挺,巨|大的火|热便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他将她抱到了桌子上,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芜芜忍不住叫了一声,却恰好逢着一个人从门口经过,吓得她赶紧闭了嘴。偏冯长生全是坏心眼子,越发卖力动作起来,芜芜气得捶他,人也恼了:“二爷不要脸芜芜还要呢!”冯长生使劲儿一挺,将桌子上的茶杯也弄倒了,低头便去亲她的小嘴,亲够了抬头狠道:“爷不要脸,你的脸也别想要了。”言罢抽身出来,芜芜早已脱力,只得无助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冯长生一拍她的臀,疼得她一颤,这才抱着她上了床,又缠绵了起来。这冯长生也是饿了几天的,如今得了总要吃个饱才算,又要了芜芜两回才算是完了,这才让人送热水上来,他在门口接了,倒了满满一桶,然后抱着芜芜一同进去了。芜芜此时早已被折磨得像一滩水,木偶一般由着冯长生摆布。
这木通不大,两个人洗有些挤,芜芜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一转头却发现冯长生眼中的火苗又烧起来了,吓得慌忙往后退,可哪里有地方退,只将桶里的水洒出去了一些,冯长生却已经至了眼前。芜芜双手抵在他胸口,颤声道:“二爷快歇歇吧,芜芜的身子都要散了!”
冯长生两只手放在她肩膀两侧的木桶沿上,手臂像两条随时会收紧的蟒蛇,吓得芜芜赶紧说软话:“二爷最疼芜芜了,饶了芜芜这一回,改明儿身子好了,爷想要几次都成。”见冯长生听进了她的话,芜芜急忙又伸着脖子给他看,可怜兮兮道:“二爷看看芜芜的脖子,明天肯定是没有办法见人了,身上的痕子更是数都数不过来,都要疼死了。”
冯长生见她是真的怕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眼中倒也有了些笑意:“服软倒是快,可别忘了自己的话了。”芜芜慌忙点头,只想躲过这一场,哪里顾得上以后。两人洗完澡,穿好衣服,冯长生便拉着芜芜到了大堂去,此时堂里还有几人在吃饭,冯长生寻了个角落坐了,又点了几个菜,不多时菜便做好端了上来,有几样是芜芜爱吃的,加上她也真是饿了,便吃了两碗饭。
他们如今是在一个小镇子里,虽然已经有些晚街上却还人来人往的,冯长生也没什么事要做,便拉着芜芜随处走走。街两边有些卖东西的小摊子,芜芜一边走一边看,忽然看见了一根银簪子,簪子细长,顶端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做工很是精细。她正拿在手里看,冯长生却一把夺了过去,他看了看,抬手便插在了芜芜的发髻上,墨发银花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只是冯长生去摸钱袋的时候脸色变了变,然后卖簪子的小贩脸色也变了变,他的钱袋不见了,肯定是刚才人太挤被偷了去。
芜芜第一次见到冯长生这个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要将那簪子拔下来,冯长生却按住了她的手,已然恢复了镇定。他将自己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退了下来递给老板,道:“用这个顶吧。”那老板接过一看便傻了眼,慌忙摇手:“不值几个钱的东西,相公你这扳指可值钱着呢……”冯长生却已经拉着芜芜走了,那老板平白捡了个大便宜,生怕冯长生后悔,急忙收拾了摊子躲回家了。
却说冯长生拉着芜芜出了人群,她还笑个不住,指着冯长生道:“二爷你这是怎么做生意的,一看就是亏本买卖呀!”冯长生横了她一眼,拉着她便往回走,却说两人先前没有发觉,如今才觉得走得有些远了。芜芜走了一会儿便走不动了,耍赖卖乖让冯长生背着她。今儿是十五,银辉洒在并不平坦的青石街上,方才的热闹喧嚣都远离了,芜芜双手抱着冯长生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脊背上,心中竟没由来地安定了下来。
她心底竟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来,觉得此时冯长生是一个世上最普通不过的男人,觉得自己是一个世上再幸福不过的女人,觉得孙清远像是一个前尘旧梦……
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清明一片。假的,都是假的,都是错觉,都是一叶障目,什么都是虚幻的,唯有仇恨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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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上已经与各处管卡都交代过,所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