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作者:绿如蓝(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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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让程程伤心的人是最幸福的。”靳圣让小兄弟抵着程诺的小腿内侧,一寸一寸的攀爬上去,压倒她的同时,小兄弟的攀爬也遇到了很大的阻碍,“是这儿么”靳圣一边狼吻紧闭着眼睛,满脸羞臊的女孩,一边问。
“讨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要还是不要?”
“去死啦!”程诺捂住滚烫的脸颊,却点点头,靳圣心里早荡漾得不行了,身体微微一挺,指挥小兄弟进攻。
身下的某人抖了抖,倏地缩起身子,喊疼。
靳圣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故意恶狠狠地说:“现在不许说半个不字,否则会遭到更严厉的制裁。”
程诺松开手,打算骂他两句,唇却被他堵住,他热烈地吻她,用极温柔的声音哄她:“总要过这一关的,我的后。”
稍稍退后,靳圣又一个挺身,程诺惨叫一声。“你他妈的往哪儿捅?”
靳圣稍稍抬起身体,看了看他俩的接合处,“位置准确无误。”
“疼死我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我、我还没进去呢,你就让我出去?”靳圣觉得真正的折磨开始了。他的小兄弟刚摸到花园门口而已。
“是么?”程诺扁着嘴,双肘撑起看过去。那个狰狞的家伙果然还在那里,油光锃亮,探头探脑的。
“那怎么办,真的很痛,你,你特么的太硬太粗了。”程诺期期艾艾的说,两只杏眼泪花闪闪的。
“我不会可怜你的。那是对你的侮辱。”靳圣蔫坏的往前抵了几下,程诺哎哎哎地叫,却无处可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节依旧肉,受不了刺激的还是绕道吧。
62轻饶不得
嘴上纵然凶狠;还是不忍见她太过吃痛;靳圣一咬牙,身子往后撤,他低头看去;她那里已然红肿一片;覆了星点血渍;更是触目惊心。他更加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握住她两条小腿;往上推至腰侧;打开到极限。
这种跳蛙的姿势实在令人羞臊到极点……程诺挣扎着抬高膝盖;往内并拢双腿;却被靳圣死死摁住。大腿根的韧带绷得很紧;令中间地带火辣辣的痛感更加清晰。
她开始恨他,双手一起上,掰他胳膊,腰肢也水蛇般扭动,只想尽快摆脱这种**的体式。
“乖,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疼了。”程诺看他红着脸朝自己两腿之间探低了脑袋。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想怎样,敏感地带覆上一片柔软温润,她身体一僵,随即颤栗个不停。他怎么可以舔舐她那里?
身体却不听她的指挥,一股酥麻的热流狂泻而下,朝正在作乱的舌尖涌去。
“别别别……我、我想起来我有止痛膏的,就在我包里。”她气喘吁吁的提醒着,真想昏过去算了。
“不早说。”黑色的脑袋抬起,一张脸红得像饮过烈酒,然而嘴上这般说,他心底竟有些不舍,但觉只要是她的身体,每一处他都喜欢得要命。
程诺忍着痛倏地坐起:“你你你你——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抱住他的脑袋一通乱晃,晃死他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不许这样?”靳圣还没从那处异常娇嫩的触感里回过神,却见两团雪白的丰盈在眼前晃,不由天旋地转了,偶尔被小山蹭一下,心脏跳得越发剧烈,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身体往前一扑,再次压倒她, 鼻子里热乎乎的,似有东西流出来,一摸,竟是流了鼻血。“叫你别乱动你就是不听……小坏蛋!”他指挥叫嚣的**往她两腿之间挤去,然而那双泪汪汪充满委屈的眼睛让他再度软了心肠,暗自连连叹息了几声,他翻身下床找药膏。
程诺见他背上汗津津的,蹲在那里东翻西翻,一会儿抓起她的“减肥药”,一会儿抓起她的“避孕药”,郁闷之余,不得不提醒他:“标着润唇膏的那支。”
“润唇膏?今儿真是长见识了。”靳圣找到贴有“润唇膏”标签的那样东西,快速回到床上。
“我自己来。”程诺去抢药膏,没成功。
靳圣置若罔闻地拎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脸上火辣辣的,烫得能煮鸡蛋了,却老脸皮厚的训人。“再逞能疼死你算了,不听话的丫头!”
“……”不想疼死的某人只好羞答答地躺着。
靳圣将手指涂满药膏,小心地擦在她的红肿处,指腹轻轻摁揉均匀。又试着往她身体里抹些药膏。一根手指而已,未及深入,已被她紧紧地裹夹住,难以动弹,可想而知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他不禁哀叹,昔日的男英雄,女英雄,今日都做了狗熊!
止痛药膏挺有效,程诺蹙着的眉头松开,然而靳圣依旧艰难,身下的巨物肿胀得实在难忍,他只好抓起她正在玩弄发丝的右手拖到自己腰间,蹭开浴巾,往下移去……
程诺瞪圆了眼睛,又赶紧闭上,羞怯地将他的那部分握在手心里,这热度……烫手呢。
“我很疼,快爆裂了。”他挺了挺腰,让小兄弟在她手心里来回蹭几蹭解馋,她要丢不丢的惊恐神色大大的愉悦了他。“我的王后竟然这么胆小?刚才谁骂我是胆小鬼来着?”
刚才还乖乖顺顺的人眉毛一挑,身子便扑了上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勇敢!”
她骑跨上他的腰,将褪到肩膀处的睡裙自头顶脱下,呼啦扔开,然后双手撑在他胸膛,抬起身子,对准他那座高耸的小塔,深呼吸,再深呼吸……
靳圣屏住气,等待她宛若莲花的身体为他绽放最美的一刻,只为他,尽管她眼里还含着泪光,但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却令人深信不疑她的坚决与勇敢。
刚坐入一点儿,她却触电一般跳起来,赖兮兮地抱住他的脖子,半撒娇半道歉的,“靳圣啊,我错了,我收回所有骂你的话。我是笨蛋,我是胆小鬼。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善善那里看看有没有伸缩丸之类的药,我会很快回来的。”
靳圣单手箍住她的腰贴近自己,狠狠蹭了几下,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伸缩丸?”这种时候了她还妄想临阵脱逃,实属罪大恶极,轻饶不得!
“像金箍棒那样能让人伸缩自如的——药。”程诺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热烫的一张小脸整个儿埋在他颈窝内。鬼才知道那东西存不存在。
“如果没有呢?”靳圣一个转身又将她压住,大手用力捏住她一侧丰盈,眼睛里闪烁着的笑意有些凶残。
“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她被揉捏得痛煞,很识时务地示弱。
靳圣暗恼,这分明是她的缓兵之计或金蝉脱壳之计。
“没完成任务前你只能在床上呆着!”他觉得再不对她狠些,死的或许是自己,而且就在今天。
电话恰在这时候响了,程诺侧过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善善。”然后朝上方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投去征询的目光。
靳圣笑得痞气四溢:“接呗,不是还要问她伸缩丸么?” 长臂一伸,话筒捞到手,再塞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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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哒,我已经在路上了,可是我好紧张,你说你三哥他一定会去么?万一他临时有事去不了我肯定要伤心的,你大嫂一定会看我笑话,嘤嘤嘤。”
“哪有那么巧?对了,你千万别让我大嫂看出来你是为了我三哥才去看她的。她一心想生个丫头,生出来的却是个小子,她很不开心。你贡献些爱心好吧,就算我三哥不出现,你也要坐满半小时再走。我侄子很可爱的,你实习一下怎么抱婴儿也是好的嘛。”
“橙子啊,我真的很紧张。你鼓励我两句动听的话好不好?性感十足,魅力无双就不用再说了。”
“嗯……啊——”程诺失声尖叫。就在她分散注意力时,靳圣狠狠地撞入她的身体。尖锐的痛感迅猛袭来,叫喊声却被靳圣悉数吞没,他一边吸吮她的舌,一边温柔而坚定地挺进,心底无比雀跃这一关键性的胜利。
对他来说,伍思善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无论他还是她,都必须过一这关。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程诺流着泪,含糊不清地埋怨搞偷袭的家伙,话筒也高举着,作势要砸人,却迟迟没落下。话筒内伍思善还在大喊:“橙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总要过这一关的,我的后。”他极具诱惑的声音在她唇边低低的重复,他发丝上的水珠和脸上的汗滴时而坠在她的额头,时而坠在她的腮边。
“呜呜呜……你坏死了……疼死我了。”
“善善,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祝你成功!”伍思善正在为死党的口齿不清着急,陡然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男声对自己说话,吓一大跳——这什么状况?待啪的挂机声响起,她才陡然惊觉是靳圣那厮!他喘气声好大……哇靠,今天起橙子要当真正的女人了!
伍思善不知道该替死党高兴还是默哀,第一次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惨烈的,因为男人一旦性起,往往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冲动,如何还顾得上控制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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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圣算是相当温柔的男人了,他竭力克制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温润,柔嫩紧密包裹住的感觉美妙极了,身体似要飞起来,脑中也一**的晃过白亮的光,光芒里,珍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记忆都被勾缠出来,似乎到处弥漫着她甜蜜欢乐的气息,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与此时此刻串联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没有猜忌,没有离别,没有伤痛,完美的令人忘乎所以。
他发现她呼吸急促起来,便稍微直起身子,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味她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美好。
她的脸颊还泛着羞涩的红晕,握成拳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舒展开了,她抱住他,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令他的目光轻柔得如同薄雾笼罩下的月光。
“喜不喜欢,我的后?”他将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她充满活力的心跳。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哪怕是痛。”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似乎沉溺在他温柔的气息里了,再也寻不到一丝先前的抗拒与挣扎。她抚摸着他坚硬而光滑的背脊,挺起腰肢,以更加方便对方进入的姿势体验火辣的痛意。她甚至低哑地喊:“给我,全都给我,我的王!”
她已经适应了他带给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痛,无论曾经的,还是正在进行中的;无论心灵上的,还是**上的。这些痛都真实地证明了一件事:她还顽强地活着,充满激情地活着!
经历了所有的痛,剩下的唯有甜蜜和幸福了。
她紧紧抱着他,热烈地配合他身体的律动,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直抵自己身体的极限。
“程程,调整呼吸,别那么急。”尽管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像风箱,靳圣还是及时停下,将她揉入怀中,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
其实他多想一直这样霸在她的体内,分分秒秒都不与她分开。寻寻觅觅了那么久,期间经历了无数个寂寞疲惫的白天与黑夜,却在他最觉寂寞,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她出现了,轻轻一笑已然解除他所有的烦扰,轻轻一吻,已然成为他一世不变的责任。如今,他与她密密地嵌合为一个整体,谁也不能再离开谁,唯一能将他们分开的,只有死亡。
死,何所惧?如果注定他的一部分会死去,那么请带上他,一起死!
作者有话要说:肉无极限~~颤抖吧~~~掉入生活巢穴的人们~~~~
63爱的代价
程诺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头狮子;靳圣身下的动作在加快;也刚猛起来,她破损的嫩肉在他进进出出的剧烈摩擦下,钝痛得已有些麻木。
她担心的是他分明已经控制了力道,若失控了,会被撕裂么?
*,必将经历痛——这便是*的代价?
她想起善善曾经请逃课三天以修养初次**被“残害”了的身子;她当时还嘲笑她太娇气;如今轮到她嘲笑自己了。
不过,她一点不后悔。她已经得到了一个女人最想得到的最好的*情,即便每次奉献自己都会痛一遍;也心甘情愿。比起那些身心俱焚;付出所有依然无法获得真*的女人;她有多么幸运?
“嫁给我吧,年底之前怎么样?” 靳圣急喘着,伸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额头。程诺给他撞得连连倒抽气,几乎说不出话:“嗯?啊——啊——”
这算是求婚么,还这么急?她不禁又喜又忧,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她是盼着做他的新娘的,但是,她的身体状况还没乐观到可以履行妻子义务的那一步,无论对他还是她,都太冒险,毕竟结婚看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