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兽"走开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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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跟我的姓啊!别脱我裤子,啊──!
就在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我本能地甩出一巴掌,正在靶心──耿教授英俊的左脸。
“对、对不起。”我怯怯地说。
“……好样的!”他狠狠地说,扯过我的衬衫,三下五除二地将我双手背到身后绑起来。
呜!我17年来最好的一件衬衫啊!花去我百来块的衣服,最“杰出”的贡献是充当绳子,将你主子我捆住,真是欲哭无泪啊!
“小不点,”他突然温柔起来,“你上一次上大号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昨天晚上。”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
“看来得先把你洗干净。”说完像拎小鸡似地把我拎往卫生间。
我来前刚洗过澡哪里不干净了?难道是那里?不要哇!列祖列宗救救你们那倒霉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的乖后代吧! '墨'
3
我,耿龙逸,天生喜欢男人胜过女人。
他,这个叫俞俊的男孩喜欢我,那么热切的目光让我想当作不知道也难。
那天表妹约我去咖啡屋聊天,正好被他撞见。瞧他一刹那苍白的脸,泫然欲泣的样子,勾起我无限的怜爱。
我决定了,今年就选他做我的床伴,相信他一定十分高兴这个决定。
可是,我把他约来后,接触不到一个小时,我乍然明白:这个单纯的小白痴要的不是情人、床伴,而是大哥哥!真他X的,浪费我的感情。
本想放他走,当一场误会一笑了之时,他小子居然蹑手蹑脚地想从我眼皮子底下开溜,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所以我非把他贯穿以慰我受伤的心灵。
这十成十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被他勾起了欲望,勾起了想拥抱他的强烈欲望。
而他,真够狠的,居然扇我一巴掌,打我出生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这笔帐我记下了,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一定会在他身上成倍地讨回来。
把他拎进卫生间,灌了三次肠,疼得他冷汗直冒,看着他因忍痛而咬破的嘴唇,我叹了口气,将怒火往下压一压,温柔地把他抱到床上,温柔地吻着,温柔地爱抚。
“呜!别……哈哈!噢!……求、求你哈哈别哈摸……了哈……!”含着晶莹的泪,他无法自抑地笑着。
真是──有够破坏情调的。
我是在爱抚耶!可不是给你搔痒!不过,如果把他所有怕痒的地方全变成性敏感带的话,那可就精彩了!
我分开他的双腿,把手移向他的菊穴,立刻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小小的菊蕾因灌肠而有些红肿,微微开启,我缓缓地将半截食指探入。
“啊!好痛!不要!”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像条泥鳅似的,脸上布满不安、恐惧与后悔。可见他只是不适应并非真的很痛。
“乖啊!听话,放松!”沾上润滑剂,一只手指轻松地刺入他体内。
“呜──!”轻微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活该!谁叫你不听我话放松自己,反而更加收缩括约肌,不痛才怪!不过你那里可真温暖,又紧窒的让我浮想联煸。
“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他可爱的尊臀上,在他放松的瞬间又挤入一根手指。
“呜……哇啊!”豆大的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身体一个劲地颤抖。
“别哭!乖啊!”我一边好言安慰,一边缓缓地抽插着手指。
“呜……爸爸、妈妈!呜……我好痛好痛啊!!!”哭得可怜兮兮。
才二根手指,至于哭成这样吗?
我空出的魔爪将他的分身抓住,很用心地套弄着,没一会儿就逗得它抬头挺胸。
“噢!放开,别这样!”哭调减弱,他无法自抑地急促喘息着。
“舒服吗?”我邪邪地问,情场老手的我要挑起这个稚嫩的小处男的情欲何其容易。
“舒……不、不舒服!讨厌啊──!”娇吟再也关不住。
趁着他全部注意力被引至前方,我又放入一根手指,他只是不悦地皱皱眉,真是乖孩子。
随着我套弄速度的加快、动作也稍嫌有失温柔,可爱的小家伙尚留着泪痕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变得异常的热。
“小不点,想射吗?”我停止套弄,牢牢紧箍着蓄势待射的分身的底部,后庭的手指却不曾歇下,反而做着更剧烈的活塞运动。
“呜──不,放开我,你好坏!!”泪水又涌出来,不过这次的泪含着委屈、求饶和渴望的成份。
“如果我让你解放的话,你就乖乖地接纳我好吗?”
在这种时候谈判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不过本大爷从不自认为是正人君子,所以一点心虚内疚的感觉也没有,只有一种将猎物牢牢叼住,任我蹂躏的快感。
“你!欺负人!坏蛋!”
声泪俱下的控诉,不过我怎么觉得好像有欲迎还拒的感觉?
“好吗?”我要明确的答复。
“……好。”声如蚊呐,眼神哀怨。
“我听不到啦。”将他的分身再箍紧一点,不怕他不屈服。
“好!好!好!”果然投降的白旗立即迎风昭展,“放开我,让我射嘛!”
这一声撒娇般的软语,差点没把我的骨头酥掉,难怪书中云:最难消受美人恩!
龙心大悦的我毫不吝啬地把他的纳入口中,依凭着丰富的经验,让他幸福无比地射出爱液。
“呼!”他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推开梦乡的大门。
“小不点,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你还没服侍我呢!”手指放肆地抽动,成功地将他自半睡半醒状态拉回现实。
“别弄了,你就让我睡会儿。”他委屈道。
“你还没接纳我呢!”我的分身还没得到满足呢,怎么能让他睡去。
“我有接纳你呀!”他不甘愿地说,“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们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将我的分身从裤子里掏出,“我所谓的接纳是指用你的OO来承载它。”
“……不!”他拼命摇头,“太大了,我做不到。”
“谢谢你的赞美,我相信你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他仍震惊于我的巨大时,我将他翻转,让他跪趴在床上,在他腹部塞了个枕头──这体位虽有失美感,却是最适合初H者的。
掰开臀瓣,长躯直入,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呜!!!!”一声被压抑的悲鸣。
“小不点忍着点,马上就快乐了,马上……”
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我尽情地抽插着。
缓缓地退出,快速地挺入,反反复复。
小家伙的分身没多久又开始坚挺,因为我每次冲刺都会触及他体内的小突起,让他想不兴奋都不行。
哭声依旧,但娇吟也不甘示弱地溢出。
突然,一个迅猛的插入,将他的兴奋推至顶点,白浊的液体自他分身射出,他则很不赏脸地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搞没搞错,我还没射呢!喂!小不点!!”
唉!看来得自己解决了。
从他体内退出,抓住自己的,猛烈抽动,一阵颤抖中爱液喷射出来,有少许溅到小家伙身上。
不太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将他抱去卫生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洁、上药。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我的床伴呢。以前与床伴做完爱后,都是各自处理善后。或许我并不是单纯地把他当成床伴也说不定。
唔……或许吧……不,应该不是吧! '墨'
4
清晨,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麻雀吱喳奏鸣曲。
我呆呆地缩坐在床的角落,用薄毯掩住满是吻痕、齿痕的身体。
失身了──!
真没想到身为男人的我会有今天,我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以示自己被人强奸而非通奸的事实吗?可这三件事自几千年前一直为女人所霸占,男人不好使用,而且男人做来也绝对没有女人做的精彩、有看头。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大哭一场啊!
哭自己的有眼无珠,把禽兽当白马王子,哭自己宝贵的贞操一去不复返。
突然,耿龙逸翻身,一只手臂伸向身侧──刚才我睡的地方。
哎呀!千万别醒!我裹着毯子俏俏地从床尾下地,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捡起裤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怪不能正常运转的脑袋瓜,醒来后第一件事应该是拔腿开溜以保小命,而不是想一些没用的东西。
“我说──”浑厚迷人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立即,我像被孙悟空定住的小妖怪。可怜我正抬起一条腿,想伸进裤管里。(青玄:俞同学,形象啊形象!这贴发表后你的人气下降可不关偶的事。)
“离开前先在伤口上抹点药怎么样啊,小不点?”欺近我身,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则……变态!居然覆在我历经沧桑的小穴上,“否则,伤口好的比较慢啊!我就没法在大后天晚上,将令你快乐无比的东西,埋到你的深处了!”
原来昨天他所谓给我看令我快乐无比的东西竟然是他的……
“不回答就是同意罗!”言罢,把我像沙包一样扛到肩上。
“不要!放开我!变态!我要告你,啊!!!”好、好过份!居然用手抠我红肿未消的地方,痛的我好悬没当声哭出来,死死咬住红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告我?小不点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傻念头,刑法(中国大陆的刑法)上强奸罪的受害人只有女性,没男人的份,”走进卫生间,我被他按的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你是女人吗?”说话时还用手指恶意地刮刮我软垂着的分身。
太、太欺负人了!而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愕然地看着似乎有点变硬变粗的分身。
“硬起来了!”他嘲笑着,开始套弄,“真是诚实啊!比你那明明得到快感却不肯承认,明明想要我的拥抱却假装逃离的主人诚实多了。”
“我、我没有……假、假装……”可恶!你不可以背叛我!我是主人,没让你变硬变粗你就不可以变!
“……原来你不想要快乐啊!”加速套弄中。
“不、不想……想要!”好强烈的快感,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咦!
“我是个体贴的人,既然你不想要我就不勉强你了。”他居然将我差一步就登上极点的欲望肉块放开。
不要啊!没有外界的刺激,分身渐渐低头,可体内被点燃的欲火却像被红布挑起怒火的斗牛,横冲直撞,寻找发泄的出口。
我不解放一次不行,下意识里伸手去抚慰它。
“原来你说你不要快乐是假的啊!”含着十万分的嘲意的黑眸映入我的眼帘,此时我的手刚碰到我的分身。
呜!卑鄙!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用全身的毅志力把手撤回。
“忍着吧!这就是说谎的代价!”
没有挑逗我根本不会受这些罪!我委屈地想,没注意到他从嵌在墙壁里的小柜子中拿出一支软膏和几颗小玻璃珠。
“放松啊!不然会很痛的。”他分开我的双腿,这样我最隐密的地方被完全暴露出来。
他从软膏挤出一些白色物质,沾在手指上,轻轻地按揉我的那里。
这东西真有效,它使我红肿的地方立时消了不少,不过也太有效了吧,我那紧闭的出口(对他来说应该是入口)居然有了松动的现象。不行!这块阵地绝不能第二次失守。
“够了!你抹完了没?”既要对抗体内的欲望,又要坚守后方大门,我有点力不从心。
“没有,里面还没抹呢!”说完手指一顶,进入昨天入侵的洞穴,不停地转动,揉抹着。
“啊!”我吃惊地叫起来。
因为我居然没感到痛,是他技术太好了,还是我的潜力无穷?一想到后者的可能性我就冷汗直冒,真是太可怕了!
不断地进出将软膏送入,良久,他终于停下手来。
“结束了吗?”我粗重地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呈现情欲的粉色。
“快了。”他拿起一颗小玻璃珠,抵在穴口,“把它们推进去就行了。”
“啊!什、什么?别──呜!”冰冷的硬物一下子没入体内,勾起我所有的恐惧细胞,连欲望都给吓回去了。
“弹珠而已,你小时候应该玩过,”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去,“只不过,没玩过这种玩法吧。”
“不!”我扭动腰肢,不让那东西抵达后穴,更想把进入的排出体外。
“啪!”一掌击在我臀部,好痛、好痛!比昨晚那三掌加起来乘以10倍还痛。
“呜──!”我悲鸣着,又感到有弹珠进入,“不要这样玩我!”
“放松!嗯,不错,居然能吞下六颗。”
“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忍不住,我哇哇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现在是我最最最伤心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哭声唤醒了良心,他很温柔地把我从地上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他不玩我了吗?我正打算爬下床,找个地方把弹球拉出来时,他却回来了,手上还拿着附有黑色皮带的塞子。
“你、你还想干吗?”在他的俊脸上找不到一丝愧疚,只有一堆算计,我直觉地认为灾难还没完,“不要过来!走开!”我缩向床的那一端。
“你真可爱啊!”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擒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掰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