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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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公主你……”冬雪都不知道怎么说她了,竟这样大意,却见她面色不好,忙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虽是动了胎气,但太医嘱咐了好好休息是可好的。”
起初不知道自己有孕,孟茴还想坐起来,如今听闻动了胎气,当真是紧张不安起来,对这个孩子,她尚还沉浸在茫然之中,竟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情迎接。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以至于她都没有关注到底多久没来,不想这一下竟怀孕了。
想起之前马场上的跌跌撞撞,她有些后怕,“真没事吗?”
“没事,公主放心吧!”冬雪将她的被子掖好,孟茴问,“那王爷怎样呢?卫妃娘娘也没细说,我……”
“其实冬雪也不太清楚,但暂且无性命之虞,只是关入大牢了。听闻有几位大人在为王爷求情,有叶大人、小侯爷,还有钟将军……公主就不用操心了,你现在保重身体才是要紧的,皇上知道你有了身孕,虽气恼王爷,但依旧赏了不少珍品,更是下令好几名太医来日夜照顾,皇上如此,也是重视公主你的,可见王爷也不会有事……”
“皇上哪是重视我啊,他是重视这个孩子。”
“这又有什么分别呢?”
冬雪这一问倒是将孟茴问住,她突然发现这孩子虽然来得突然意外,但更是来得幸运。皇上盼望皇室子嗣的心尤切,荣王妃那时有孕便颇受照顾关注,基本上就是有求必应,虽说后来生了个女儿有些狼狈,但如今看不出是儿是女,皇上断不会轻易放弃希望,由他给自己找这么多太医来照顾就知道了,若不重视这胎,又何必如此?
如斯一想,孟茴倒觉得安心了些,无论如何,皇上都不会拿皇家子孙开玩笑,只要他有求孙的这个心,霍承胤便不会那么轻易定罪。
孟茴下意识的轻抚着肚子,这孩子便是他们的救星。
随后,孟茴让人代为去求见皇上,通通被拒绝,只说让她养胎,旁的什么都没有。
孟茴也别无他法,现在霍承胤只是被囚禁,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而自己已经是大伤胎气,若不好好调理,万一真真小产,恐怕不但不能救霍承胤,还会惹恼皇上,连那最后的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了。
第99章 豫王怒杀胭脂马6()
再者,卫妃已经说了会帮她,故而孟茴还不至于阵脚大乱,这些日子,她确实伤痛缠身,不得不卧床修养。
而这期间,朝堂关于霍承胤的纷争就没有停过,有主张严惩以儆效尤的,也有求情网开一面的,皇上都没有回应。
对于孟茴而言,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她依旧在卫妃的储秀宫养胎,卫陵来看过她两次,当真是病得厉害,脸色极差。却没有说前朝之事,只不过是嘘寒问暖,让其好好休息。
而孟茴现在最大的任务也是将身子养好,这样才能见皇上,只有见到了皇上,或许还能争取几分。毕竟,此番放眼宫内宫外,皇子们的内眷中也只有她尚且有孕,还极有可能是皇上所期盼的皇孙,虽然荣王妃是前车之鉴,但孟茴不得不赌。
这些日子,也幸得卫妃的照顾,孟茴曾多谢过她的香丸,还问,“您给了我,自己怎么办?”
卫妃闲来无事烹着茶,听孟茴的问话,只道,“那是侯爷乱操心给本宫寻的,实则本宫这身子早年间大伤根本就没有为人母的可能了,喝了岂不是浪费?当初还想扔掉来着,幸亏没有,否则今日你这腹中胎儿也不知何处去寻。”
“谢娘娘救命之恩。”
“侯爷寻的药,也不干本宫什么事。”卫妃面色依旧有几分冷淡,许是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她改不掉了。
她依旧没有对孟茴交底,而对方似乎也心有忌惮,不过孟茴说等她手上的伤好了,必定绘一幅生母的画像给卫妃,看是否相熟。
其实她们内心都有怀疑,却没有人愿意真正捅破这层纸。
这几日,卫妃整日都在琢磨孟贵妃的名字,孟嫣、孟嫣……她始终想不起认识这个人,可是,孟茴给她的感觉分明就是啊,为什么名字不对呢?
她向来冷静,却在这件事里糊涂了,怎么也转不过弯。想了几日,遂让人通知了卫侯进宫,卫侯一见那对玉佩也是大惊,道,“怎么在你手里,不是给豫王了吗?还有这一个,这这……”
卫侯已是大惊失色,卫妃遣退左右,怔愣的看着玉佩,缓缓道,“这几日妹妹脑中也是混沌,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昔年,母亲还在世,定制了这对玉佩,我和……”卫妃顿了顿,方才说,“和姐姐一人一个,说希望我们姐妹就像这对双蝶玉佩一般,永远在一起,互帮互助,相亲相爱……”
听着卫妃的话,卫侯也好似回到了过去无忧的日子,他的脸色有了缅怀过去的虚无感,他轻笑着说,“那时你还小,却是口没遮拦的,还说要永远在一起便要嫁入一户人家,最好是兄弟,这样就不相离了,母亲当时还笑话你来着,我们后来也常因这事打趣你……”
那真是一段开心的过往,卫妃脸上也挂在笑意,可是,后来都变了,姐姐莫名失踪,她被选入后宫,更是得皇上之命不许提及有姐姐一事,本来姐姐就娴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人虽听闻卫府有小姐,却只知卫紫月,并不知姐姐卫玉儿!
入宫,让卫妃早早的告别了少女的天真,她不再是浪漫俏皮的卫府小姐了,一朝奉旨入宫,她成了皇上的女人,他给她无限的疼爱,却囚禁了她的一生,更剥夺了她当母亲的权利。
她不知道他和姐姐之间有怎样的过去,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便是她威胁姐姐的筹码。若姐姐不听令,他便让自己生不如死,这样,已经二十多年了。
进宫后的日子不堪回首,卫妃却也看不到明天,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度过的。她害怕自己心中的猜想成为现实,她害怕,害怕孟贵妃就是卫玉儿,如果真是,那么姐姐就……死了?!
死了!
卫妃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她曾经痛不欲生的时候也恨过姐姐,如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卷入后宫,可是,她此生最渴望的却还是那份姐妹之情,所祈求的也不过是姐妹重逢的那一天,她想问一问真相,到底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那这玉佩你从何而来?”卫侯将话题引了回来,心中一喜道,“是不是玉儿回来呢?”
卫妃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卫侯不解,急于知道答案。
卫妃将玉佩握在手心,“不是姐姐,是另一个人给我的。”
卫侯一愣,几乎是脱口而出,“豫王妃!”
“我为说是她,哥哥便已经猜到了,可见哥哥心中不是没有怀疑。她确实和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眉眼间的感觉。”
“当真是豫王妃的东西?可是、可是……”卫侯虽然猜对了,却依旧有些震惊,“可是”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说是她母妃给的,赵国的孟贵妃。”
“孟嫣!”
“哥哥知道?”卫妃大吃一惊,卫侯却只是摇头,“不过是曾经问过豫王妃,就如同你所说的,我也怀疑过,可是,很多都不对,名字不对,出身也不对,以至于我只当是自己看花眼了,不敢过多问话,毕竟皇上有令不许提及玉儿的事。他说就当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卫玉儿这个人,从来都没有……”
“从来都没有?呵……”卫妃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冷的,“他一句没有就抹杀掉了我们过往所有的时光、回忆!可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
卫侯点了点头,二十多年了,他的妹妹失踪了二十多年,却不敢大肆去寻,更不敢向外人表露悲伤之情,只因皇上说了,这世上从无卫玉儿,生不能认,死不能葬,他们与卫玉儿因为皇帝的一句话,彻底断绝了关系。在卫玉儿无辜失踪的几年后,母亲终是伤心过度抑郁而终。
卫侯余生所愿,不过是想找寻妹妹的下落,哪怕卫妃几次让他自保带着卫陵回塞外去,可他都不能如此做。玉儿还没有找到,月儿又在宫里是那副模样,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放心离开?哪怕塞外是世外桃源又岂能安心享乐?
他不是一个人,他们曾经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可是,仿佛一眨眼就如今日这般支离破碎,哪怕位高权重又如何,皇帝的一句话,还是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便死!
更何况,如今也称不上什么位高权重了,皇帝已经削了一半他的兵,在朝上对他也是冷淡得很,卫妃常年冷若冰霜其实很难讨圣上欢心,或许这么多年,他的容忍垂怜,不过是不甘心被一个女人轻视,不甘心他这天下的霸主竟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
或许,想得再天真一点,皇上对她的善待源于这二十多年的相守之情,虽然一个看上去呵护有加,一个始终冷漠,但毕竟他们一起走过了二十多个年头,能陪皇上走这么久的,这后宫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又或许,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皇上的愧疚,他将他们原本和睦无忧的一家人生生拆散,卫玉儿无故人间蒸发,卫紫月入宫伴驾,长兄卫青田戍守塞外……这样的安排让后来不知道卫家底细的人竟只当卫青田出身塞外,却不想他们本就是京中人士。
过去的,终究是回不去了。就如同这镜中的容颜,曾经不过及笄之年的天真少女,如今,已成了深宫老妇,虽然旁人总说卫妃美貌,可是,再不复昔日光景了,二十多年过去了,怎能不老?
卫妃坐在桌边,无意瞥见镜中满头珠饰的自己,想起了姐姐曾经满头青丝不着发饰却格外脱俗清丽的模样,这一晃,姐姐又是怎样的模样呢?
兄妹二人就这么沉默着,桌边的茶水渐渐凉了,一点热气都不冒了,索性屋内的香料格外芳香,总能将人麻痹,暂且放下心中烦忧。
许久,卫侯问,“妹妹,你说那豫王妃……赵国的孟茴公主,她会不会……会不会就是玉儿的女儿?”
他的话语有些迟疑,透满紧张,卫妃无力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很矛盾,既希望是,却更希望不是。”
“为什么?”
“如果是,那么就意味着我们与姐姐再也不可能相见了。”
卫侯正要脱口问“为什么”,却猛地想起了孟茴的生母孟贵妃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如果她真是玉儿,那么他不免心头一堵,也如卫妃一般,不愿意再去寻根问底,只盼那玉儿不再是孟贵妃。与其是她,他们当真希望不曾知道玉儿的消息,如此,或许她还活着,他们就还有相见的希望。
见卫侯不语,卫妃又说,“反正不管怎样,这豫王妃让这对玉佩重新在一起,终究是有功的,既然我收了她的东西,便不能白拿。豫王爷的事,这次劳哥哥费下心。其实皇上怒气早消了许多,改日我就带孟茴去面见他,等她求情一番后,哥哥便再在皇上面前敲敲边鼓,皇上有个台阶下,也不至于太难看,你最好也着人与豫王说一番,皇上讨厌他那桀骜顶撞的样子,让他收敛着点,吃了多少次亏,怎就是不学乖?!”
“臣能做的自然会做,只是妹妹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竟还不知皇上的脾气?他哪里是看不惯他桀骜不恭的样子啊,我看皇上是喜欢得紧,要不以他母家那样的落败,他何以能在殿前?要知道后宫多的是恭敬谦卑的皇子,为何皇上就偏偏让豫王着手管那西北之地?”
卫妃闻言恍然,叹息道,“这些年终究是白过了,竟连皇上那点心思都猜不到。”
“圣意难测啊。”
卫侯如斯说着,心中却清明得很,这二妹的心思完全不在皇帝身上,这么多年,从未想过如何顺皇帝的意,又如何会揣测圣意呢?对于皇上,说句大不敬的话,她是不屑的!
储秀宫。
这些时日,得知孟茴有孕,又因受伤,虽然豫王落难,但对她嘘寒问暖的人还是不少,礼品补品也满屋都是。
但孟茴都不曾动过,只让冬雪收在别处,自己则紧遵卫妃的话,除了储秀宫里的吃食外,从不碰外面的,哪怕是个点心也没随便瞎吃。
卫妃说,这宫里丢孩子的人不再少数,千奇百怪的原因都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她现在这胎还受皇上如此重视,有时候这种重视并不是好事,而是将她推到了风头浪尖。
第100章 你敢威胁朕?()
卫妃的话孟茴自然是懂的,虽然卫妃以前有些冷漠,但自从那对玉佩给了她之后,对自己或多或少改变了些许,话语虽一贯的冰冷,但有了关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