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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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太医。”
容宣担心她,然而刚一起身,孟茴就一把拉住他的手,“容宣,你别走、别走……”
她紧闭着眼睛,仿若在睡梦中一般,然而,既便如此,她喊的是他的名字,抓的是他。容宣心中五味杂陈,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声哄道,“我不走、不走……”
然而,她还是不放心一般,抱着容宣的腰身,半躺在他的腿上,不安的低喃,“容宣,别离开我,别扔下我一个人……”
闻言,容宣素来冷静平和的面容这一刻全被惆怅取代,他想说对不起,想说他有苦衷,可是,没有用。当日,确实是他选择了背弃。
孟茴靠在他的怀里,身上火一样的烫,容宣喝酒本就燥热的身体,却也及不上她。
她一直说着胡话,起初还听得清楚,最后喃喃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容宣不能见她这样发烧下去,道,“你躺好,我去找太医。”
说着,喊了几声“来人”,然而清莲宫本就是个废宫,此刻燕国随行都去喝酒了,没人在。冬雪此番也被留在了燕国,并没有随同。
喊了半天,无人响应,容宣终是决定自己去,然而孟茴却不放手。无论他怎么哄着,她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怎么也不听话。
“别走,容宣你别走……”孟茴睁开眼睛,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只当是梦一场,伸手去摸他的脸,如斯的红,和她一样烫,她轻喊,“容宣……”
不知为何,她喊过他无数次,可是这一次充满了蛊惑和暧昧,他低眸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眸,潮红的脸庞,令他不只一次心猿意马。第一次,他忘却身份,忘却今晚的婚礼,喊了声“茴儿……”
吻,轻轻落在她滚烫的额头,却从不曾到往别处,她在他的眼里是如此洁白无邪,他的吻仿若都成了一种亵渎。
酒的后劲上来了,容宣身体燥热,也觉头昏昏的。仅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这样待下去绝非好事,然而,孟茴病成这样,却无人照料,他终究是不放心了。
思量再三,趁自己还有些清明之时,他抱起孟茴带她去寻太医。然而,酒后乏力,容宣还没走两步就和怀中的孟茴一起摔在了地上。
“啊……”孟茴轻呼一声,头磕到桌脚,疼得她睁开眼睛,整个人似乎也清醒了些许。
她完全搞不清状况,茫然的看着倒在她身上的容宣,花了好半响她才看清他身上的红色礼服,就这么想起了他是容宣,今天是他的新婚夜,然而,他却在她的房里!
一系列的发现,让孟茴再混乱的情绪也该清醒了些,她用力推容宣,“起来,你怎么到这里来呢?”
然而,不仅声音低哑,就连力气也小,哪里推得动容宣。
容宣也是摔懵了,满脸通红,酒气熏天,低眸就看见了孟茴,他本能的一笑,宛若花开,“茴儿……”
孟茴一惊,“你叫我什么?”
“茴儿,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这样叫你吗?茴儿、茴儿、茴儿……”他酒气上头,一遍一遍重复着她的名字,她曾无比渴望他这样喊她,可是,事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先起开!”孟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
容宣虽醉醺醺的,却也听话,然而烂醉如泥的他折腾了几次,都没有起来,反而每一次倒下都将孟茴压得死死的。
她有些慌乱,从没有和容宣如此过,更何况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可是,渐渐的,他周身的红衣迷糊了她的眼,让她有些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容宣折腾几番,终是四肢乏力,低眸无意瞥见孟茴解开的领口,那白皙的肌肤就这么冲撞着他的视觉神经。
他突然有些迷乱,有些情不自禁,喃喃的喊着,“茴儿……”下一瞬,就吻在了那嫩滑的肌肤上。
脖间一片酥麻,孟茴脑中一片空白,那阵眩晕再次袭来,她浑浑噩噩中只知道推容宣,“你放开我,你今天要娶的是天娇!”
然而,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无力,那小小的、软软的声音,在此刻,酒醉中的容宣听来,更像是一种诱惑和召唤。
他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的一切“茴儿,我只想娶你!”
恍惚中,孟茴听到了他的答复,心间一片柔软,身子也跟着柔软且情动起来,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她明知道不可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感受着那吻亲吻着她的脸、她的额头,如此急切,孟茴浑身乏力,却莫名的有种渴望,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她渐渐没了羞耻心,完全沉浸在莫名的欢愉和期盼中,忘了一切,包括她自己。
容宣显得如此笨拙,他自己穿着礼服,糊涂的以为是和孟茴成亲,殊不知一切都在别人的操控里。
起初他还有理智,还想走,这一刻全没了,他的手在孟茴身上游走,摸到了腰束,用力的一拽,腰上的香囊环佩便被弃之一旁。
玉器坠地清脆的声音,让孟茴本能的睁开眼睛,虽然觉得视线模糊,却还是看见了不远处的玉蝉。
玉蝉……玉蝉那是什么东西?
孟茴使劲的想着,是谁曾说,“这个给你,算是定情,你我即为夫妻……”
夫妻……夫妻!
孟茴猛地想起了霍承胤,她是霍承胤的妻子,她是豫王妃!
再看看上方意乱情迷的容宣,她惊吓之余,忙按住他欲解衣的手,“容宣,不要……”
然而,这在他那儿成了欲拒还迎。
孟茴可不敢一错再错,这混乱局面,已将她吓到,几乎是吼道,“容宣,你喝醉了,放开我、放开!”
第63章 天骄出嫁2()
这一次,终于引得了容宣的注意,他看着孟茴,她脸上的表情很是抵触和不情愿,他哪怕醉得再厉害,也都不想勉强她。不想她抗拒,不想她不开心,所以,半丝强求都不要。
孟茴心中怕极了,地上冰凉,让她有了些理智,却仍不住的发抖,也不知道是冷、是怕,还是因为那体内莫名的骚乱。
“别怕……”容宣温柔至极,翻身倒在他身侧,却紧紧牵着她的手,“你不愿意的事,我绝不会勉强,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不会……”
他仰天喘着气,酒让他很不舒服,这样躺在地上好受多了。
“能和你这样躺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同床共枕的夫妻?”
他转头问着,满嘴醉话,目光混沌却也透着希翼。
孟茴看着他,这一刻天地静极了,她想说他想听的话。可是,多年习惯了针锋相对,话到嘴边就成了,“不算,我是霍承胤的妻子,我和他才是夫妻!”
容宣苦笑了起来,她的话比醉酒还要让人难受。她绝情至此,一点希望都不给,思及此,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却满是苍凉。
她偷偷将玉蝉紧握在掌心,时刻告诉自己谨守本分。可是,那可怕的感觉又来了,是无以依附的骚动,浑身如小虫子爬过一般,奇痒无比。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天娇的香粉盒子,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
她攀附着锦凳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股浑身软麻无力感令她很恐慌,端过桌上的冷茶,本来想自己喝的,瞥见地上醉醺醺的容宣,手一甩全泼到他脸上去了。
冰凉的水将容宣惊起,他用手抹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惊见孟茴欲倒,忙将她抱住,却见她面色潮红,急声道,“快走!”
容宣尚不知何意,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孟茴心头一颤,回头惊见是霍承胤领着燕国随行的太医来了。
四个人都愣在原地,震惊失色。
今夜男女客分开用餐,他担心孟茴身体不好又喝酒,差人去看看,却得知孟茴头疼先行回宫了。连酒都没喝,他就领着太医回来了,却不想撞见的是这幅情景,怪不得容宣一吐就吐了半天不回来,原来是眼见霍承胤的脸色从震惊到铁青,孟茴不知所措,忙要解释,“霍……”
然而,话音没落,霍承胤便盛怒地冲了过来,将满身酒气的容宣一把拽开,在孟茴惊叫声中,一拳将他揍倒地上。
“你放开她!”见孟茴被霍承胤抱住,容宣从地上爬起来,然而霍承胤又是一拳,他虽有些防范,却因酒醉力虚,连退了几步。
霍承胤却是怒发冲冠,紧逼容宣不肯罢手,孟茴忙拽着他解释,“霍承胤,不是你想的那样,你……”
霍承胤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她解释。气恼将她甩开,不想用力太猛,以至于孟茴重重的摔在地上。
容宣见状,也是怒火中烧,“你居然敢打她,你……”说话间,已是气得不轻,也不顾对方身份,出手便是一掌毫不客气。
霍承胤对外称不懂武,此刻也是情急,自是是没有运内力护体,也未想容宣掌力惊人,将他打出内伤,嘴角都溢出了血。
孟茴大惊失色,两人却是剑拔弩张,谁都不肯让步。
容宣还在恼他伤了孟茴,气愤不已,还欲再动手,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喝斥,“容宣,住手!”
皇上本在大殿与众同乐,却听通传清莲宫出事,一来便见向来谦和温沉的容宣居然大打出手,对方竟还是燕国贵客,一时气愤不已,“谁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遭跟来了许多看热闹的,既有赵国臣子,也有各国前来贺喜之人,皆一副冷眼旁观之态,孟茴觉得尴尬极了,很丢脸,想来霍承胤和容宣更是。
卫陵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将孟茴扶起,尚不及问何事,便听闻一阵哭声,只见那之前还喜上眉梢的新娘子,这会儿哭哭啼啼的跑到清莲殿来,冲着孟茴就嚷嚷,“孟茴啊孟茴,人人都道你和容宣有私情,我只当是谣言不可信,却不想你嫁做人妇竟还这样的不安分,引诱旁人也就罢了,可容宣现在是你的姐夫,你居然还这样不知廉耻,赵国的脸都让你丢干净了,你……”
说着,又是一通哭,“我虽与你不甚亲密,但到底也是姐妹一场,你先是抢我姻缘,现在又毁我婚礼,你究竟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吗?”
面对天娇的控诉,面对周遭这多双眼睛,孟茴突然觉得像被脱光了衣服一般,无地自容。
皇后也到了,对孟茴好一通数落,似乎是忘了自己是皇后,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狐狸精、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这些话从皇后的嘴中说出来,刺耳又可笑。她要孟茴道歉,孟茴冷笑充耳不闻,皇后毫无威信可言,气愤不已。
也正因为此,孟茴在众人眼中成了过错方,且还骄傲蛮横,拒不认错。天娇成了受害方,一国公主,被妹妹横刀夺爱,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
在世人眼中,她孟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杀人放火都敢做,偷情惑乱宫闱又算得了什么呢?
孟茴冷冷的看着这些人,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的陌生。千夫所指原来就是这种感觉。纵然她解释,也没人会信,更何况也没人给她这个机会啊。
从天娇开始,随后是皇后,再是相好妃嫔,还有刚及倂的四妹……她相熟的和不熟的,轮番上来指责怒骂,孟茴只想笑,就算她真和容宣有什么了,又哪里轮到她们这些不相关的人多嘴?
孟茴起初还惶恐且不安的,然而,现在事情发生了,她和容宣大意中套,又遇这一轮又一轮的谩骂,终究是麻木了。她面无表情的站在房内,冷冷的看着她们毫无皇家风度,犹如泼妇!
天娇躲在皇后怀中嘤嘤哭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可孟茴却觉得她那身嫁衣张扬无比,哪里像个弱者?难道掉泪便可博取同情和怜悯?
孟茴嗤之以鼻,她终究比天娇幸运,不必成日的装模作样累得慌。
“父皇,你看,她还在笑……”天娇又气又伤心,哭声说,“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啊……”
皇上的脸色难看至极,却也没有怒斥孟茴,只冲容宣吼道,“你给朕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在这里?”
终于轮到他可以开口了,容宣忙跪地请罪,“皇上息怒,事情并非皇后及大公主所想的那样,臣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大喜之日,你不在前殿陪客,也不在新房陪新娘,居然跑到这清莲殿里来私会旧情人,你将天娇公主置于何地,将赵国置于何地?又让燕国情何以堪,豫王何以自处?”皇后劈头盖脸的一顿痛批,生生打断了容宣的话。
皇后兄长——当朝太师刘钧也怒了,道,“不过是男盗女娼还有什么好说的,简直丢尽皇家颜面,还请皇上严惩!”
皇上愠色道,“朕要听容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