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撩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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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打算不让南契儿好过的,有世子在,恐怕也不需要老身费心了。”商母依旧保持着她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李暄勾了勾唇,“商夫人心软了?”
“怎么可能。”商母疾声说,“我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李暄闻言,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商母瞧了李暄一眼,先走了。
暮色四合,山映斜阳,李暄把手背在身后,眸光黑如幽渊,有些人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做了的后果。
这是,他把今天在山里陈姨说的话,和在南契儿身上逼问出的答案对比了一下,发现相互重合,他垂眸低低的笑了一下。
回到房间,桑桑先洗了澡,这儿的夏天没有青州那么热,它总在吹风,但桑桑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身上也汗涔涔。
边洗澡,桑桑想着事情,一开始是想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心急如焚,后面又想到了李暄,桑桑双手捧着脸,坐在浴桶里,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她咬着唇,发现脚底有些痛,低头看了眼,才发现不知不觉脚底起了几个水泡。
桑桑从浴桶里出来后,穿好衣服,又麻烦丫鬟打了热水过来。
“苏姑娘,奴婢给拿银针和蜡烛来。”丫鬟小翠看见了桑桑脚上的水泡,“等会儿用银针把水泡戳破就好了。”
桑桑点了点头,说好。
桑桑坐在床上,银针被小翠在蜡烛上烧了一下,小翠低下头,桑桑左右脚各自长了两个水泡,小翠低头,眼疾手快的戳掉右脚的水泡。
桑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她肉嫩,即使是双足,也是软白膏脂一样。
“苏姑娘,好了。”小翠说,她放下桑桑的玉足,不禁感慨了一下,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然后又把银针在蜡烛上烧了一下,准备动另外一只脚。
却忽然听到门扉吱呀响,伴着冷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小翠冷不丁被这样一吓,手上的针差点被吓掉了,她急匆匆的站起来,“世子,姑娘的脚上长了水泡,我正帮姑娘挑了它。”
小翠年纪比桑桑还小,李暄的气势着实有些威压,小翠脸色白了起来。
“暄表哥,你别吓着她了。”桑桑看见小翠的脸白了,急忙说道。
李暄蹙了下眉,淡淡的说,“你下去,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闻言,小翠嗯了声,她小碎步迈的极快,经过李暄的时候,在李暄的旁边远远的绕了一大圈,才绕到了门口,出了门。
李暄走了过来,桑桑发现他换了件黑色的袍子,俊秀的眉微微皱着,桑桑跟着李暄的目光看过来,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
随即不自在的动了动,想把它们藏进去。
“不要动。”李暄坐在小翠刚刚坐的床头小凳上,一手握住了桑桑乱动的玉足,她的指甲像是贝齿一样,纤细干净。
桑桑的脸开始发红,眼底冒出浅浅的绯意来,李暄的手指带着薄茧,握上去的时候有些痒。
李暄的目光暗了暗,尤其是看见桑桑脚底的水泡,发觉今天把侍月族人,放的太容易了一点。
“痛吗?”李暄皱了下眉,细细的瞧着那两个小巧的水泡。
桑桑抿着唇,摇了摇头,李暄瞧了桑桑一眼,把桌子上的银针拿了过来,在火上烤过,便低下了头。
片秒后,他把针朝桌上一扔,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来,瓶子一打开,桑桑就闻到了清雅的香味。
桑桑把脚往后缩了缩,“暄表哥,一点水泡,用不到生肌膏的。”
生肌膏是治疗伤口愈合最佳的药,每年的产出都是有定数的,用来擦脚底的水泡,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乖。”李暄看着桑桑,定定的说。
然后抓过桑桑不停后退的脚,垂着头把药膏给仔细的抹了。
看着李暄的动作,桑桑想到了一个词,暴殄天物,因为觉得太过于可惜了,桑桑没有注意到李暄盯着她的脚,越发幽深的眼神。
那动作也越来越缓慢。
等桑桑抬起眼对上李暄的目光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李暄手撑在桑桑的两边,眼神亮晶晶的,唇也变得嫣红,甚至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桑桑毫无威胁性的瞪了李暄一眼,眼睛里水光莹莹,艳若桃李。
“我要休息了。”桑桑红着脸的说道。
李暄朝着唇角的一侧勾了勾唇,翻了个身,在桑桑的旁边躺了下来,“我也休息了。”
旁边目光灼灼,桑桑小心的嗯了一声,然后把被子扯了过来。
外面的的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偶尔有蝉鸣的声音,旁边人传来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李暄睁开眼,侧着头,目光圈在桑桑的脸上。
从浓密卷翘的睫,到秀气的鼻梁,最后是花瓣一样的唇,他不停的描绘了千万遍。
第83章 成亲()
桑桑没成想睡醒了就是天明;她打了一个呵欠;眨了眨眼,看见李暄近在咫尺的脸。
她侧身,自然的和他打招呼,“暄表哥;你醒了。”
刚睡醒的桑桑;气色红润,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按,就能挤出馥郁芬芳的香甜汁水来。
李暄喉头滚动了下,他亲了亲桑桑的额头;声音喑哑;“桑桑;回去以后,我们就成亲。”
什么?话题转的好快。
桑桑望着李暄,脸上闪过几丝茫然;李暄伸手,揉了揉桑桑的头发;眼神温和的看着桑桑;“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睡在一起来了。”
他唇朝着一侧勾着,露出的笑容有点喜悦。
桑桑眨了眨眼;半跪在床上;低头看着他:“就是为了能睡在一起?”
声音有些不虞。
李暄手撑在脑袋后面;逗她,“那你想干什么?”
桑桑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我一个人也能睡很好的。”
没有人和我抢床抢被子,可开心了。
“有个人在你掀被子的时候,给你捏一捏被角,你冷的时候,给你当汤婆子,你热的时候,给你扇扇,难道不好?”李暄直起身,问道。
转了转眼珠子,桑桑道,“忍冬和隐冬也可以做这些事啊,不一定要嫁给你。”
然后桑桑发现眼前人的目光黑了下来,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幽深,桑桑忽然觉得自己玩的太大了。
咽了咽口水,桑桑说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暄表哥,忍冬隐冬怎么比的过你呢,不不不,是怎么可以和你相提并论。”
她拉着他的胳膊,软软的说道。
李暄闻言,冷眼看着她。
桑桑举起两根手指来,真诚的望着他:“你最好,你比忍冬隐冬好上千百倍。”
但李暄似乎被桑桑给伤到了,他偏过头,打算起身。
玩大了。
这是桑桑脑子里飘过的第一个念头,随后她看了眼赵暄,抱住他的胳膊,吸了吸鼻子,“暄表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有恃无恐。”
李暄闻言,把手抽出来,轻轻的笑了下,“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回想起去年的桑桑,他让她往东,她绝对不会朝西看一眼,再看看眼前这个睁着大眼睛,双眼水汪汪的望着他的桑桑,李暄忍不住扶额。
“暄表哥,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了好不好。”桑桑希冀的望着他。。
李暄看了她半响,最后翻身从床上起来,昨夜是和衣而睡的,他瞧见黑色衣袍有了非常明显的褶皱,是睡觉没规矩的桑桑给他压的,刚一下地,他又听见后面凄厉的叫声,把暄表哥三个字叫的凄凄惨惨。
李暄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桑桑,换了个话题,“早膳想吃什么?”
桑桑闻言,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的望着李暄,“什么都可以。”
李暄又看了她一眼,桑桑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李暄默默地扭开了头。
洗漱结束,李暄陪桑桑一起吃了早膳,这才出门办事。
桑桑坐在妆奁前,百无聊赖的发呆,忽然听见了一声门扉响动,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转过头去,“暄,娴儿,是你呀。”
李娴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怎么,不是我哥,有点失落。”
“哪儿有。”桑桑站起来,手撑脑袋撑的太久了,手腕微微酸痛,她揉了揉,“娴儿,有事吗?”
李娴摇了摇头,“刚刚吃了早饭,闲的发慌,来看看你。”
桑桑嗯了一下,给李娴倒了一杯茶,李娴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对了,那群姑娘安排在哪儿,我们去看看她们。”
因为侍月族的人不吃窝边草,怕动了身边州县的姑娘引起注意,就跑的远一点抓人,在加上青州当时水灾严重,人心浮动,那群姑娘里面有几个还是桑桑的同乡。
李娴说要看看他们,桑桑自然说好,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感慨生肌膏的药效了,桑桑刚刚看了看脚底,水泡已然消失不见。
出了院子,她问了守在院口的来一人在哪儿,来一便带着她们去了。
一个县城的府衙本来就不大,转了一个弯,桑桑就到了她们住的地方。
姑娘们这几天惊恐交加,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山里,没想到柳暗花明,看见桑桑和李娴,大部分姑娘非常感激。
“苏姑娘,李姑娘。”林姑娘笑道,“这一次多亏了你们。”
她这样一说,就又有几个姑娘附和,但还有姑娘面露忧色,“不知道爹娘如今怎么样了。”
李娴闻言,忙说,“大家放心,我大哥一定会把你们安全送回家的。”
有这样的保证,有几个姑娘的心俱都一松,但仍然有几个哀哀戚戚,泫然欲泣。
李娴不自在的问,“你们怎么了。”
其中一个姑娘皱着眉头,脸色苍白,“我都被绑出来半个月,就算回了家,名节也坏了。”
“是啊。”另外一个姑娘附和道,“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
桑桑和李娴对视一眼,大安的风气并不特别保守严谨,但是如果女孩儿被绑了半个月,有些流言蜚语极有可能。
“姑娘,你别哭了,你的父母肯定还在家等着你回去。”桑桑拍了拍姑娘的肩,小声劝慰道。
姑娘发现有人在安慰,本来是默默流泪就变成了小声抽泣,“我给她们丢脸了,你们为什么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桑桑手僵住了,对于这种,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把袖子捋了捋,李娴忍不住了,“觉得活不下去的现在可以去死了,本姑娘还送你一副棺材。”
李娴看着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姑娘,心中忽然冒起了一阵火,好不容易救了她们,她们还恨不得死了算了。
“李姑娘,都是天涯沦落人,你何必口出此言呢。”又有一个姑娘说道。
李娴差点都说脏话了,她哼了一声,“几位姑娘既然觉得活不下去了,何不如就在这儿了断,也不用哭了。”
李娴的话说的冲了点,桑桑也能理解她,辛辛苦苦的救了人,还要被埋怨。
“苏姑娘,李姑娘。”林姑娘劝慰道,“两位不要听她们几个的,我和其余姑娘都非常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不客气。”李娴笑了笑。
“林雪儿,你不要唱白脸,我看你回去了你那未婚夫还要不要你。”刚刚抽噎的一个姑娘抬起头来,直冲冲的说道。
林姑娘的脸色变了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我林家的事不必路小姐操心,我只知道,要好好留着我这条命,回去孝顺父母。”
“林姑娘,你说的对。”桑桑安慰道,“女孩子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不容易,要是我们连自己都嫌弃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桑桑话说完,有姑娘的声音哭得更大了,“呜呜,苏姑娘,你说的容易,不知道做起来有多难。”
难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哭哭啼啼没完没了啊。
蹙了蹙眉头,桑桑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来一,问清楚有谁不想活了,你去帮帮她,养着她们还要浪费粮食。”
桑桑转过头去,李暄敛着眉,不虞的看着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姑娘。她走过去,闻到了李暄身上一股清郁的香气,又发现李暄换了一套黑色的蟒袍,把他显的面如冠玉。
扯了扯李暄的宽袖,桑桑低声道,“不要吓唬她们了。”
李暄握住桑桑的手心,眉眼温和,下一秒,他抬起头来,脸色又沉了下去,“再哭一声,就拉出去。”
姑娘们一开始就被李暄的疾言厉色给吓住了,现在他又毫不讲情面,几个姑娘连忙捂住了嘴巴,即使眼睛里流着泪,也不敢哭出声音来。
女人们的感觉尤其灵敏,李暄的表现不像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