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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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可以喊停?他的头发长度都不到五厘米,何苦让她这般擦。一般毛巾挥几下就可以。
如果可以,他真想像某类长毛动物一样,使劲一甩,水珠吧嗒吧嗒落干。也省得被这女人折磨。
起码,小届绝对是被折磨了。
肿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消肿一会,没几分钟又是热血沸腾。如果他能说话,肯定会问一句:你们这样折腾我,就不怕把我报废了?我可是属幸福的!没我你们也甭想幸福!
涂画画擦了会,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大王,你不舒服?”涂画画戳戳君如届比平时还坚硬几分的胸膛,听着耳畔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心疼地问道。
“嗯。”君如届此刻确实很不舒服。
“大王,你好烫!”涂画画小手把君如届光着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安抚来着。
君如届额头已经冒出细汗,咬着牙回道:“嗯。”
“发烧了?”涂画画开始有点担心。
君如届沉默。他全身都烧了!
涂画画抬眼,看到君如届额头的“冷汗”,视线往下看到他眼底那一抹暗青色,忽然心疼无比。
她一把抱住君如届的脖子,哽咽道:“大王,我们去医院。”
君如届的火直接燃烧起来。
“管他是白天还是晚上,先灭灭火再说!”他伸出左手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开了点,右手飞快地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
涂画画眯着眼,心里却在狂笑:“这样就点着了?还是真烧糊涂,神志不清了?”
“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把嘴巴解放出来。“还是劝他去医院看看放心!”
君如届被涂画画扭得理智全无,全身跟火烧一样难受。只想抱着她降降火。
亲吻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把涂画画放倒在床上,身子紧接着密密覆上。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和手换了个位置,一口吻住她的红蕊。
涂画画浑身一个轻颤,一阵阵空虚传来,更加难耐地扭动起来。
“大王——去——去医院……”可怜涂画画这般还惦记,破碎地叮嘱着。
君如届正埋在涂画画胸前急切地吮吸着,感觉着那个小点在自己口中渐渐饱满挺立,全身振奋。得了空隙,随口回道:“你就是药。”
涂画画蒙蒙地,脑中还没弄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胸前一阵酥麻给震得忘记了思考。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调情了!居然学会咬了!”
“那个女人教的?”涂画画心里的别扭一下子全跑了出来。
“好吧,虽然给了解释,但我还是介意,非常介意!”涂画画在心里再次肯定了一遍。可此刻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故意硬化的心。
“嗯……”这破碎的叫声真的是她发出的?涂画画无比懊恼!
君如届感受到涂画画的反应,更加兴奋起来。
书上这一招果然管用。嗯,差不多了。可以来了。
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小届昂着头浑身胀得通红,如果涂画画看到的话,一定会吓晕——这家伙竟然比以往还要大了一圈!
涂画画的睡衣也早就被君如届扒了个干净,她全身因为动情而呈现淡粉色,诱人至极。
君如届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用做男人了!
火烧火燎的身子凑近了涂画画,他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很熟练地找洞……
涂画画知道君如届下一刻要干嘛,心里别扭着,可身子却已经是极度渴望。
这些开了荤的娃儿,哪里经得起心*之人这样的诱惑。
汗珠一滴快似一滴地掉落,君如届猛吸了口气,身子做好发力的冲刺……
“噗——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噗噗声。
君如届愣在半道上,差点焉掉!
这就好比是,坐着过山车正处于直线下坡时失重的最高点,可是忽然这过山车不动了,人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空虚……
涂画画眼里迷蒙一片,想不明白大王怎么忽然不动了。
“什么声音?”君如届像是在问涂画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声音?”涂画画喃喃自语,一时半会也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一秒后,卧室里爆发出一句惊恐的惨叫:“啊,我的粥!”
涂画画猛地推开君如届,蹭地窜起来往厨房跑去。
君如届看着裸/奔的涂画画,奄奄一息。
低头看看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届,怜惜地摸了摸,“她果然是要慢慢算账……”
小届:我感觉我不死也残了……
涂画画冲到厨房把电压锅电源拔掉,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这东西怎么叫得这么恐怖!”
这电压锅买来已经一年多了,一直是摆设。今天因为要给君如届煮去火的绿豆汤,所以涂画画才兴师动众地动用了它一下。
涂画画拍了会,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明书上说煮粥是要叫的!这是电压锅的自然反应,而且得让它叫一会儿。她事先已经按照说明调好了时间,原本它煮好了是会自动保温的。
自动保温……自动……涂画画脑中N只乌鸦齐齐飞过,脸都黑了。
低头一瞧自己身上□,还有一些不明液体……顿时又羞又愤:“涂画画,你要矜持!”
她重新插好电源,灰溜溜地跑回房间,听到厕所有哗哗的水声。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大王的洁癖,貌似更上一层楼了啊!
她哪知,君如届此刻正处于水生火热,急切地消火之中。这一切,还不是她惹的。
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能正常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涂画画拿出一个比自己头还大的碗,给君如届沉了满满一大碗绿豆粥。“大王,绿豆粥降火的。”
君如届看着面前这碗绿油油的汤,默默地接过。他貌似是需要降降火。
再次看了看绿油油的水面,君如届思索着是直接喝还是用勺子舀好点。挣扎了下,还是拿起勺子,优雅地喝起来。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那吃相,不吃也欣赏饱了,真真是养眼啊。不过这次大王食速怎么变慢了?
君如届直到喝得胃里全是水,才发现碗底浮着一层绿豆。很是怜惜地把碗底的绿豆舀得一颗不剩,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几颗豆子,别浪费了。
其实,它应该叫绿豆汤。流传,绿豆汤确实有清热降火的功效,尤以冰镇后为佳。
君如届偷偷瞥了眼正仔细喝汤的涂画画,暗自庆幸:幸好老婆不知道要冰镇,要不然这一大早的,非得坑了他的胃不可。
涂画画看到君如届吃得干干净净,瞬间无比满足。第一次煮粥,看来还是有点天赋的。
小样又开始得瑟开了。只是还没高兴一会,又发现一个严重问题。
“啊,我忘记放糖了!”涂画画小脸无比纠结,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对面君如届听到他的话,抬头迷茫地望着她:没放糖吗?
“大王,你没发现这粥什么味道都没的?”涂画画无比打击。
君如届赶紧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他确实是没发现这汤有没有放糖。自从第一次吃涂画画那盘咸得要死的红烧肉开始,他就自动忘记了自己还有味觉这件事。
这会看着涂画画苦着的小脸,君如届忽然有点不舍。思索了会,放下勺子,一本正经地蹦出四个字:
“原滋原味。”
涂画画猛然抬起的脸上,瞬间光彩无比:原来大王喜欢吃原味的东西啊!
当某年某月某一天,可怜了徐亚斤咬着涂画画什么调料都没加的菜,欲哭无泪地想拉她去医院检查检查那味觉还在不在。
徐亚斤真是弄不明白,怎么涂画画的世界里有了个君如届起,这女人就变成了整一个夫奴了呢!一个是大王,一个是为夫是从,他们没投身到古代真是可惜了!
想着君如届的食量,这么碗粥应该还没饱。涂画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把蒸好的小笼包端了出来。心里挣扎起来:“这个小笼包是加了调料的,大王会不会不喜欢呢?”
如果君如届知道涂画画此刻的想法,估计会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打死他都不会再说“原滋原味”这四字。
真不知道涂画画这孩子的思维是怎么纵横的,一句话怎么可以理解地这么扭曲呢!
涂画画在吃早餐的时候一直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记了。直到早餐吃完,连碗筷都收拾干净了,她都还没想起来那是什么事。
转到客厅,看到君如届窝在沙发上在看早间新闻。
“今日,由于冷空气的反扑,我市降温比较明显。各种感冒、流感也随之而来……”
涂画画的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闪得她瞬间一片清明。
“大王,你还发不发烧啊?我们去医院吧!”
君如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可以把那一茬忘了么?自己的火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
为了防止她再次扑过来到处抚摸,君如届佯装淡定地回道:“不用了。”
涂画画哪里放心,一会就飘到沙发边,眼里满是焦急:“去看看吧,要是烧傻了怎么办?”
君如届哀嚎:我很健康!
“去吧?不麻烦的……”
……
“大王……”
“大王……”
“我出去一下!”
最后君如届在涂画画一声揉过一声的呼唤中,只能找了个借口遁了。
涂画画瞧着落荒而逃的君如届,笑得更加得瑟:没关系,等你回来,我们再慢慢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下午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啊痴是日更党,抽颠了双更党!
☆、42关于吃鸡
一室安静。
阳光静撒;微风轻抚纱帘;投下暖融的暗影。空气微动里;清香淡雅。
君如届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涂画画。
“肯定还在画室。”他无奈地摇摇头;发现这小女人的耐性也是极好的,不去打扰,就能一直做一件事。
想起自己先前的落荒而逃,君如届还是有些羞赧。于是;也不去打扰涂画画。快到饭点了;拿出买回来的食材,今天要好好表现一下。
他发现涂画画其实很好养,美味的不美味的她都吃。只是,他希望他能给她更好的。
他是肯定不会做饭的,原因无二,从小没接触过。虽然之前也有要求被训练,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他直接被要求省略这个步骤了。
此刻,君如届倚在橱柜边。很认真地研究着他买回来的《厨艺大全》。
本来是想叫涂画画教自己的,但是想到被自己忽略地不能再忽略的味觉,还是作罢。虽然这么想很不厚道,可是君某人很想吼一句:他家老婆真的是没做饭的天分啊!
研究了会,君如届心里也大概有了个数。拿出买来的青菜、彩椒、排骨、猪肉等一应物品,开始仔细清洗。
洗完又按照书上教的方法,认真切好。虽然君大王是第一次操刀对付蔬菜禽肉,但是稳稳地捏着刀柄的姿势,还是有模有样的。
第一次不太熟练,切的是慢了点,但那刀工却着实算得上工整。瞧着那大小基本一致的青菜片、彩椒块等,起码比起涂画画,那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料理完食材,君如届又把调料、厨具等需要用到的东西都一一熟悉了个遍。同时该腌制的腌制,该泡发的泡发。
一切是做得仅仅有条,不知道的决对看不出这货是第一次下厨做菜。
他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就算是初学,那也是淡淡定定地学,飞快地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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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画画从画室出来,被厨房的声响吸引,立马跑了过来。近了才发现,是大王在厨房里。
她的视野里,她家男人围着她的粉色涂小猪围裙,衬衫袖子高高挽起,一脸认真地正要把一盘鱼放到蒸锅里去。
她瞬间就惊恐了。这是什么情况?
涂画画搜索了一下脑海中对君如届那少得可怜的认知:大王是不会做饭的吧?要不然当初他们就不会连续好多天,都只能吃外卖了。虽然,那外卖很好吃。
按耐着自己心里快要爆炸的小宇宙,涂画画一溜小跑,凑到君如届面前。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蒸锅。
那盘他刚放进蒸锅的鱼,油亮油亮的,不知撒了什么调料,色泽很不错。这还没上锅蒸就这么勾人食欲,不知道待会熟了以后,会是多么令人垂涎欲滴。
她不住感叹大王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瞧着是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但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涂画画纠结了会,最后好歹抓住一个不知道重不重要的问题:“大王,你会做饭?”
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
君如届早就发现了涂画画。奈何他正仔细琢磨着接下来那道木耳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