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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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感觉做全身放松状。“大王——你这样太不厚道了。”涂画画捏着捏着,感觉自己又热了起来。谁说只有男人摸女人才会有感觉的。都说开了荤的人会上瘾,吃惯了肉,几天不吃就难受。这还不只几天,都半个多月了。涂画画也甚是想念。君如届听了涂画画的话,整个脸都黑了,暗暗剐了小届一眼:“叫你不争气!”涂画画摸了半天,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小眼微米,亮出爪子,飞速朝小届进攻。黑暗中,君如届像长了聚光眼似的,涂画画速度够快,可他更快。一下子就截住了她的手。“小气!”涂画画嘀咕一声,也不纠缠,立马继续转移阵地。两手摩挲着来到他后背,可着劲吃起豆腐来。“这是什么东西?”涂画画手上传来奇怪的触感,又仔细摸了摸,“不对!”君如届感到后背一凉,手条件反射地去抓被子。可是抬到一半,想起什么,又慢慢地放回了原处。而后面,涂画画盯着君如届的后背傻了。洁白匀称的背面上,居然狰狞地爬着两条好大的伤疤。她辨不清这是怎么造成的,反正狰狞可怖。像个巨大的叉叉,挡了大半个背。瞬间,眼眶就那么红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那个疤痕的交界处,一寸一寸地抚着。不是心疼,也不是怜悯,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喉头好多话翻滚,却哪一句都不合适。君如届此时已无心深沉,身后的沉默让他有点忐忑:“她会怕吗?”也许,他不应该让她看到的。忽然,那突如其来的触碰,却一下子消除了他的忐忑。君如届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涂画画慢慢凑近那些伤疤,用嘴轻轻地吻着。她似乎能感受到当初这些伤疤有多么的痛。她一寸一寸地吻着,君如届在她的亲吻下慢慢放松了下来。这无关情…欲,它们只是叫做信任。忽然,涂画画拢过手臂把君如届紧紧地抱住,瓮声瓮气地说:“大王,你虐待我——”君如届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眼里笑意聚拢。涂画画在背后看不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应该差不多了。”君如届提醒自己,镇定地转身,摸到涂画画把她整个地拢在怀里。大手也学着她的样在她背后游曳起来。涂画画只觉得后背一个个鸡皮疙瘩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我刚才有摸得那么色…情吗?”君如届很满意她的反应,低下头张嘴一口含住她的小樱桃,使劲地吮吸起来。非常重非常重,吮得涂画画眼泪都要冒出来。“这是肉啊!”涂画画忍不住哀嚎。君如届听到她大喊,被吓了一跳。瞬地直起头,抬眼就对上喷着火的双眸。顿时倍感尴尬。“糟糕,力度又没控制好。”“恩。”君如届埋下头,短短应道,努力控制好力道,同时一手一路直下找到了小小画,慢慢地揉搓起来。涂画画躺着,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双手难耐地抓着床单。“要么?”感受到涂画画越来越热情的反应,君如届抬头慢慢地问道。这话听着忒耳熟,涂画画回忆起,二十几分钟前她也这么问过。这丫的肯定没安好心,于是继续哼哼,就是不回答。君如届见状,也不再问。直接爬起覆在涂画画身上。握着小届和小小画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站在门口和小小画捉起了迷藏……涂画画简直要哭出来。她就知道他不会放弃一切翻身的机会,这不就开始折腾自己了。她把身子往上拱了拱,使劲地抱着他拉向自己,但是这样远远不够。抱得越紧,反而愈发的空虚。君如届忍着满头大汗,就是不进去。一边轻轻拱动着下半…身,一边支着上半…身一瞬不瞬地看着涂画画,眼里火焰幽幽:“要么?”呜呜——大王你太奸诈了!涂画画干脆闭了眼继续哼哼。见状,君如届两眼微眯,屏气猛地一下冲了进去,在涂画画尖叫之前又急忙退了出来,然后抵在外面磨蹭。“要么?”涂画画的那声尖叫,哽在喉咙口出也不是咽也不是,被空虚折腾地理智全无,呜咽着喊:“要——”……
作者有话要说:大王:作者大人!乃为毛要让我钻被子!银家那么高大的形象啊!!!啊痴:额……想改来着,可是……实在想不出闷骚不钻被窝以后怎么变明骚哇……大王:你才闷骚,你全身上下都闷骚!!!!啊痴:你再叫,我下次就让画画摸你小菊花!!!大王:…………你狠!!!画画:哎呦,我嚼着……大王那被窝,钻的不是很有爱的嘛………………啊痴:女儿啊,乃真是偶的贴心小棉袄啊!!大王:劳资遁了!!!啊痴:乃们刺激偶,偶就做后妈!!!
☆、恐怖找茬
画室里,嗡嗡声响了一阵,歇了,又响起。
涂画画模糊中,感觉到手机似乎在震动。眼睛依然盯着画稿,左手一捞,从“树墩”上拿过手机。
“涂画画,你画傻了!老娘打了16遍你才听到!”电话才接通,那头就传来河东狮吼。
涂画画愣了愣,把手机拿离耳朵,心里思量着:吼得中气十足,看来身体一如既往的好,不用担心。思量完,把手机贴回耳边,软软地喊了声“妈——”
涂妈听到女儿甜甜软软的声音,那股气却再也发不出来。她打第一个电话没人接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在画室。可没想到居然连call了16遍,才把这画疯子给叫醒。
“画画,小雅下星期结婚,你回来参加婚礼。”涂妈妈开门见山,说了打电话的目的。
涂画画有点意外的:“小雅才22岁,怎么……”说到最后自动消声了。完了,踩到老妈的地雷了!
果然,沉睡的怨气成了开关的洪水,哗哗地喷了出来。“你也知道你表妹才22岁啊!人家22岁就嫁出去了,你小姨明年就能报上外甥了!你看看你,29了连个男朋友也不交!我不奢望你找个白马王子人中龙凤,就是条虫子你也好歹给我找一条吧!你——你!啊呀我的血压啊!”
“妈——我领证了。”涂画画等妈妈喷发完,淡淡地说道。
电话里传来一阵沉默——沉默延续中……
一分钟后……
“什么?!涂画画你说什么?!”涂妈妈把嗓子吊地不能再高,几斤疯狂地吼道。
“妈,我领完结婚证了。上个月。”涂画画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哦。”“嘟嘟嘟……”
涂画画看看手机上“通话结束”四字,“就这样?”
她正打算继续画完这幅画稿。忽地,电话又使劲地震起来。
涂画画看着手机屏幕上亮闪闪的“涂夫人”三字,瞬间纠结无比。
“涂画画,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一接通,涂妈妈在那边就急急地叫了起来。
涂画画无奈地又只好重复了一遍:“我上个月登记结婚了。”
“老公,你听到没?”
然后,是电话那头老两口激烈的交流声……
涂画画瞪着电话,弄不懂家里那两位活宝这是高兴还是气愤。就在她想装死挂电话的时候,那头传来一道沉稳又沧桑的声音:“女儿,你这件事办得有点草率。”
是涂爸爸。
涂爸爸很少用这样沉重的声音跟涂画画说话,因此,涂画画的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可她那小鼓还没真正敲起来,涂妈妈的河东狮吼再次传来:“涂民谚,什么叫草率!咱画画是草率的人嘛!你给我一边呆着去,不许说我宝贝女婿的坏话!”
涂画画有点蒙。爸爸说的那一句到底哪里说君如届坏话了。
“画画啊,女婿是哪里人啊,做什么的,长的怎么样,条件怎么样?当然,条件不重要,关键是这个人品怎么样?哎呀,这人品啊现在也不重要,反正都已经领证了。关键啊,是他对你好不好啊?”
涂妈妈连珠泡似地发了一通问,涂画画听得有点头晕,但是那么多问题,她迅速问了自己一遍,发现能回答的竟也没有两个。
电话那头没有听到回应,有点不确定的问道:“画画,你不是哄你老娘我开心的吧?”
“不。爸妈,他对我蛮好的。”涂画画想了下,挑了个保守点的回道。君如届那沉默式的温柔,算起来是不错的了吧。
电话那头的涂爸爸听到女儿的话,沉思了会,拿过电话对女儿说到:“找个时间两人回家一趟吧。”
“好。”
“嗯,顾着点身体,不要一直呆画室。有空跟亚斤多出去走走。”涂爸爸又细细嘱咐了几句,涂画画都很乖巧地应着。
放下电话,涂妈妈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看着两鬓有点花白的老公,担忧地问道:“老公,你说画画她——”说了一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老婆,儿孙自有儿孙福,咱担心也没用啊。”涂民谚看着一脸忧心的妻子,叹了口气说道。
画画从小就乖巧,可脾气犟的很。她认定的,不管有理没理,都是一条道上走到底。可那孩子做事也有分寸的很,除了从小性格有点孤僻,不爱跟人亲近外也没让他们真正操过什么心。
“你说,我那样逼她到底是错还是对。万一要出个差错,我怎么对得起……”
“那些话就不说了。你不是说画画不是草率的人嘛。咱女儿,心里有数的很,你啊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涂民谚急忙打断了老婆的话,那件禁忌,这辈子烂在心底就好。
“哎,希望我们画画能幸福——”
*********
挂掉电话后,涂画画抓着笔却再也画不下去。烦躁地耙了耙头,丢下笔就跑了出去。
君如届正在吧台边上网。听到涂画画走路的声响,就关了网页。
涂画画在离吧台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会,模糊地看着电脑屏幕里粉红的涂小猪背景,才跑过去。
“大王……看电影吧……”还未靠近,就被他习惯性地用手轻轻挡了开来。涂画画这回没有说那句“我被嫌弃了”,反而有点落寞地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君如届看到她不再黏上来的身影,反而有点不习惯起来。
人就是这么犯贱,被人粘着使劲地要推开,人家不来死缠烂打了你又开始不习惯。
“电影?”君如届第一反应是上次那一包CD。想起上一次的窘况,虽然后面是狠狠地微风了一把,可始终是先丢了脸。想反对,可是看到涂画画有点低落的情绪,想了想,默默地站起来往沙发走去。
涂画画本哈腰缩在高脚椅上晃荡着脚,看到君如届忽然站起来吓了一跳。“不要看就不要看,有必要这样躲嘛!”
有点委屈地转过头去寻他的身影,但在看到他在沙发前坐定后,忽然雨过天晴,脸上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说句好会死哦——有必要闷成这个样子吗?难怪最近越来越骚了,绝对是闷出来的。”说起闷骚,涂画画想起“纪录片”事件后,君如届在床上越来越豪放的动作,不禁一阵潮热。赶忙跳下高脚椅,喜滋滋地往沙发奔去。
电影绝对是正经的电影,有图有声有貌,正经商家发行。但市面上依然没的卖。
黑色的背景,光晕淡淡罩着的人影,出其不意的尖叫,霎时染红整个屏幕的鲜血,偶尔到处乱窜的断胳膊断腿……
这是恐怖片啊,这是禁播的恐怖片啊!这是有猛鬼恶灵复仇的禁播的恐怖片啊!
涂画画抱着一桶芝士条,旁边君如届坐得直挺挺。涂画画不时抓几根给君如届,嘴里没闲过。
“大王,这鬼脸是不是妆化得不够白?”涂画画咬着半根芝士条,转头问君如届。
“嗯。”君如届盯着屏幕,深有同感。这鬼黑成这样待会咬人沾血会不够鲜艳。
“大王,这个男人叫得好像女人……”
“嗯。”可不是,叫成这样也算个男人。
“大王,你说这断胳膊是什么做的?”涂画画看着女鬼口中留着血的胳膊再次不耻下问。
君如届依旧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回道:“不知道。”
胳膊又不是他做的,他怎么知道。反正不是人肉就是了。
涂画画咂咂嘴,抓了把芝士条往自己嘴里,同时把捅给君如届:“这血的颜色不正。”
“嗯。”君如届伸手抓了几根芝士条扔进嘴里。可不是,这血太稀太鲜艳了点。
屏幕中画面又是一个大晃动,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涂画画回头看看从窗帘里透进来的一丝阳光,冲着君如届建议到:“这个还是晚上看比较有氛围。”
君如届还是看着屏幕,回道:“还好。”
涂画画纳闷了,是这个主意还好,还是剧情还算恐怖?对了,这恐怖片看得怎么变成纠错批斗会了。
涂画画正了正身形,神经兮兮地问:“大王,你怕吗?”
君如届看着屏幕上叫得脸都变了形的女人,回味了一下老婆刚才那句话的味道,然后终于第一次转身给了涂画画一个淡定的眼神:“别怕。”
说着还特意向涂画画那边挪过去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