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百年商业巨子 txt-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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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正面广告符号,广告促销作用确实得以发挥。巨人集团正在吸取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重新创意,再次准备推出新的产品广告。
投入就是为了产出。大的投入就是为了更大的产出,从西方经济发展中吸收符合中国国情的养分,将高瞻远瞩和脚踏实地有机地结合起来。
史玉柱不给自己留退路,因为在很多时候,退路就是绝路。
敢于在风口浪尖一试身手,敢于超前决策,用智慧和市场接轨,用毅力与时间抗争,这就是狂飙突起的高科技巨人集团。
(丽君) 赵章光和北京“101”毛发再生精联合总厂
赵章光,生于一九四三年,籍贯浙江,初中文化,个人资产逾一亿元。
农民,赤脚医生出身,土法上马,研制秃发再生剂。一九七四年生发剂研制成功,命名为“101”。因其产品疗效神奇而引起轰动,新华社、《人民日报·海外版》等先后为之宣传报导。一九八六年春,以赵章光为院长的郑州向阳脱发病研究所成立。一九八七年三月,郑州市“101”手发再生精厂建成。同年四月,北京市“101”毛发再生精厂成立。现任北京毛发再生精联合总厂厂长。
他的名字,随着“101”系列走向全世界;他的资产滚雪球般地增长。四年中,他个人为教育事业捐资五百三十万元!为社会福利事业、贫困地区和预防艾滋病基金会捐款近二百万元!
乡下小医生的大胆试验
一九四三年,赵章光出生于浙江乐清县象东乡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像中国绝大多数农民家庭孩子的命运一样,由于家境贫寒,他未能读完中学,便不得不告别课桌,拿起锄头镰刀,在田地里辛苦劳作,肩负起家庭的重担。
他每天在田里耕作。他的父亲有着丰富的中草药知识,一有闲暇,生性好学的赵章光就向父亲询问各种草药的形状和性能。
后来,他在一个县培训班里学了些医道,返乡后,成了给乡亲们治头疼脑热的赤脚医生。
一九六五年,二十二岁的赵章光同雪湾村十九岁的林徽云结为夫妻。林徽云聪颖、美丽、善良、贤淑。
岳父林光华是一位悬壶济世专攻皮肤科的乡村医生。浙东地势低卑潮湿,患皮肤病的很多,找林光华看的病人接连不断。赵章光常到岳父家走动,耳濡目染,学了不少医学知识。
人生之旅中的意外挫折或机遇常常改变一个人的生活道路。一九八六年夏日的一天,赵章光到野外打猎草,忽然感到身上奇痒难耐,原来他患了极难医治的皮肤病。他的岳父也束手无策,大队便把他送到省城杭州的一家医院治疗。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赵章光都改变不了勤奋好学的习惯。他一面观察着医生给他治疗的方法和用药情况,一面体会着病情的变化。他又找了一些医学书籍和杂志阅读。住了两年的医院,等于上了两年医科学校。
由于喜爱钻研,他的医技提高很快,疥疮,他治;皮癣,他治;外伤,他也治。他曾为一位社员治愈过急性毛囊炎,也曾为一位左脚被岩石砸伤、局部肌肉坏死的农民清除腐肉,夹掉蛆虫……每一次成功,对于他都是一个不小的鼓励。他的名字,也开始在乡间传扬。
不过,赵章光很快就遇到了难题。当时,在赵章光的家乡一带,有不少人患脱发病。一种民间称为“鬼剃头”的怪病,叫人闻之不寒而栗。许多人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突然发现一夜之间头发不翼而飞!为了摆脱痛苦,患者耗费大量的财力,四处求医问方,均无济于事。由于赵章光在治疗皮肤病上小有名气,许多人慕名而来。
有一天,冷雨浙沥。他准备回家吃饭,突然,三个人踏着泥泞的路来到他的卫生室。一个中年男子来不及脱下雨衣就握住赵章光的手说:
“赵大夫,请你救救我的女儿吧!”
旁边的那位中年妇女将身旁的女儿向前推了一把,也哀求着。这时,赵章光才看到一个苗条娇小的女孩,柔媚的眼睛上罩着长长的睫毛,脸上的皮肤,特别是袒露着的细瘦的然而有肌肉的美丽的手臂上和颈子上的皮肤,是白润的。大热天头上戴着纱巾,行动平稳,娇小的四肢柔软灵活。她的眼睛,流露着少女的热情崇拜,从密密的睫毛下边望着赵章光。正当十八岁韶龄,是一位楚楚动人的江南淑女。这个姑娘叫陈汉英。求婚的男子不断找上门来,她将表达情意的红绣球抛给了一个一点八米的英俊青年。正当这对情侣沉浸爱河的时候,厄运降临了。陈汉英满头飘逸的秀发突然脱落得干干净净。她羞于见人,每天躲在家里以泪洗面。父亲天南海北地找人医治,钱花了不少,头发一根也没长出来,男朋友也因此跟她中断婚约。陈汉英痛不欲生,几次要自寻短见,都被父亲劝阻了。
那个中年男子恳求说:
“赵大夫,你行行好,把我姑娘的秃头治好吧。”
赵章光望着这个少女说:
“我看看吧。”
那女孩摘下纱巾,只见光光的头,一根头发都没有。赵章光摇摇头说:
“我治不了。”
中年男子恳切说:
“都说您是神医,您就帮帮忙吧!不然,这闺女怎么办?”
赵章光无可奈何地说:
“我实在无能为力。这种病民间称为‘鬼剃头’,属秃发痼疾,至今没有治愈的先例。”
女孩听说不能治,立刻低下头,大滴大滴的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赵章光看着如花似玉的姑娘,感到非常可惜。
然而,当时的赵章对此也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看着一个个前来求医的脱发患者那期待的神情和离开诊所时失望的背影,赵章光陷入极度悲哀之中。他那“良医济世”的理想受到现实的无情嘲弄。夜阑人静时,他常常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不久,又来了一位姓林的民办教师。她原有一头乌黑发亮、柔软绵长的秀发,不知怎的,满头青丝渐渐谢去。林老师黯然神伤,悲痛欲绝,课也不愿上了,天天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赵章光对她的不幸深表同情,心头不觉升腾起一种崇高的责任感。赵章光再也受不了了,向她表示;
“我一定要送你一头黑发!”
脱发症向来被医学界视为难治之症。古往今来,虽然有不少人问津,却没有什么明显成效。
高度的责任心,执著的追求,从来就是事业成功的力量源泉。这位没有学历、没有文凭的赤脚医生,在远离现代文明的偏僻山村,在温饱都没有保证的情况下,开始了他的探索。
他没有向西方医神阿斯克勒比俄斯问道,而是向神农、扁鹊、华陀等先贤清教。一有空他就四处搜求中医学书籍,披读深思,从无数先辈的著作中寻觅治疗脱发的真谛。
“肾气实,发长龄亘;……肾气衰,发堕齿槁。”中国第一部医学著作《黄帝内经》首先揭示了头发与内脏的关系。
“肾主骨髓,其华在发。”“人有风邪在头,有偏虚处则发秃落。”隋代名医巢元方对脱发症的病因病机又作了进一步论述。
但是,古籍中对脱发病的分析是否科学?
现实生活中常有这样的事: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子因考试不及格受了父母的申斥和体罚,头发半天之内掉了大半;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因爱人和他闹离婚,又气又愁,头发落尽。这难道也是因为肾血两亏吗?他从这些事实中进一步分析和总结,认为精神紧张和失控也是脱发的主要原因。
他继续从浩如烟海的古籍中寻找治疗脱法的方法。晋代术士葛洪的《肘后方》、肯齐外科专著《刘涓子鬼遗方》、唐代徐州司马王焘之所著的《外台秘要》、明代名医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以及清代太医编选的《慈禧光绪医方选议》等书籍都堆在他的案头和床头。他常常对着荧荧如豆的灯光阅读与抄写,从中吸取营养。经过千百次实践流传下来的土单验方也是他收集的对像。在田头,在饭场,在集市,他逢人便问,四方采访,努力从中寻找激发创造灵感的光点。
他将收集到的这些资料反复比较着,筛选着,组合成一个又一个新的药方,并开始艰难的试验。
哀生奇志,他决心利用祖国博大精深的医学遗产,向秃发痼疾挑战。俗说说:“内科难治喘,外科难治癣。”
治脱发比治癣更难。赵章光并非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道什么样的难题,然而,他以中国农民特有的执著和勇敢,无言地踏上了发明治秃新药的坎坷征途。
没有资金,没有资料,没有试验媒体,没有……赵章光一举手一投足就要面对一大堆“没有”。在那匮乏的时代,在那偏僻的乡村,连能否生存下去都是每日必须正视的现实,还想从事发明,其难度可想而知。
白天,赵章光背起药箱,走乡串岭。搜集流传在民间的偏方、验方;夜晚,他点灯熬油,查阅医书,在古今防秃治秃的配方中邀游,筛选……晋代葛洪的《肘后方》、南齐专著《刘涓子鬼遗方》、唐朝的《外台秘要》、明代的《本草纲目》、清朝《慈禧光绪医方选议》等等书籍,都为他提供着灵感与启发。
他凭着自己的感悟,将古方反复甄别,比较,加入自己选的特效药,组合成一个个新方,并配制几种药水,尝试着为患者治疗。
为使患者积极配合治疗,他免费赠药。缺乏资金,他便亲自去采药。
几十里以外就是那座有名的雁荡山,高高的山上遍生百草。它巍巍然高耸云端,威临四周的乡村。四季的每一转换,气候的每一变化,乃至一天中每一小时,都能使这些山峦的奇幻色彩和形态变换,远近的人们会把它们看做精确的天气预报。天气晴朗平稳的时候,它们披上蓝紫相间的衣衫,把它们雄浑的轮廓印在傍晚清澄的天空上。但有时,虽然四处万里无云,山顶上却聚着一团灰雾,在落日的余辉照耀下,像一顶灿烂的皇冠似地放射着异彩。
此山成了赵章光取之不尽的草药宝库。那些年,他不知攀上多少回,采摘了多少草药。
为了采集到一味中草药,他背起竹篓,拿上铁铲,走遍家乡的田野地头,沟沟岭岭。有些药材,村庄附近没有,他就带上干粮,向山林深处走去。壁立千仞、险奇无比的雁荡山诸峰都留下了他一串串足迹,大小龙漱清澈的潭水冲洗过他满脸的污垢和汗水。涉险历难的惊恐与采到药材的喜悦同时产生,徒劳无益的奔波和出人意外的收获又交替出现。
在山上,他饿了,啃几口随身带的大米饼;渴了,掏一捧清冽的山泉水。为寻找珍稀的草药,他专门往艰难险阻的地方去,钻草丛、下山崖,左冲右突。有一次,他不慎从树上摔下来,直摔得鲜血淋漓,但生性坚强的赵章光并未屈服退却。在寻找草药的过程中,他的意志也被磨炼得更加坚强。
雁荡山虽大,但毕竟有气候、地理环境等等限制,一些草药很难或根本采不到。他必须花钱去药店买。
赵章光渐渐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积蓄,开始硬着头皮向亲友告贷。一千元、二千元……这在当时实在不是小数目。借到五千元,研究仍没有头绪。他的生活极为困难,家里的柴米油盐钱一次又一次被他挪用购药。妻子千方百计为他筹钱,哪怕是三角五角钱,都交给丈夫。赵章光眼下的情景,不好再借下去了。他想了想,狠下一条心卖掉了家里的猪。到最后,为使试验不致半途而废,他甚至卖掉了一间租屋。
以后的日子更加艰难,家里只剩下两间房。父母亲住一间,他和妻子儿女七口人挤在另一间。
生存空间原本已有限,可就是这间拥挤的房子,还同时兼作赵章光的药物试验室。不但一进屋,就闻到刺鼻的东西的道,而且床前、桌前、墙角,凡是能放药水的地方,到处都堆放着他的药材、资料及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他白天在床上摆开架势,查阅各种资料;晚上,孩子们安静睡下了,他就在柜子上、桌子上倒腾那些药水,试着做各种配方。伴随着那盏昏暗的小油灯,他度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
那些日子,试验,失败,改变配方,再试验,再失败……这就是赵章光的全部生活。
他在自己的身上试验,在妻子、孩子、母亲的皮肤上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