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要下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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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莼儿,这是药膏,你先给玦儿涂一遍。”周老夫人唤过正当壁花的许慕莼,“千万别让玦儿乱抓,抓破就坏事了。”
“干娘,这丫头呆头呆脑的,能行吗?”程书澈探至许慕莼跟前,“长得倒是标致,就是脑子似乎不太灵光,眼神都有些涣散。”
你眼神才涣散呢,居然咒我死,诅咒你出门脚底拌蒜,摔个狗□。许慕莼在心中默念,仍是一副混沌的表情,接过周老夫人手中的药膏。“娘,大夫不是说他死不了吗?”庸医说祸害遗千年。
“死是死不了,残的可能性极高。”程书澈抚着下巴,摇摇头。“可怜的人啊,周子墨,你倒是给我起来啊!咱俩再斗上五百回合,把你心爱的女人抢回去呀,回到从前那个睚眦必报的周子墨呀!”
许慕莼一副看到鬼的表情,庸医似乎还有失心疯,一会说人死不了,一会说人会残,一会又要跟人斗五百回合。
“姑娘,要是他归西了,我不介意多收留一个他的女人。还有,要是他醒了,告诉他,想要那个人,就自己来找我。”程书澈背起药箱,朝周老夫人挤眉弄眼一番,便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离开。
周老夫人捏着下巴苦思,这药下的够猛不?
咕噜咕噜……只听得门口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入夜之后尤为刺耳。许慕莼回头一看,眼眸顿时睁大,果然不能随便乱诅咒人。
♀♂
周老夫人千叮万嘱,一定要仔细涂抹,不可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最隐私的地方更是不能错过,关系一辈子的幸福和周家的生死存亡。
许慕莼只得如晌午那般褪去他的衣裳,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脱得极顺手,三下五除二,只余下身一条单薄的亵裤。周君玦身上的肌肤纹理上全是红红的疹子,原本精瘦光洁的胸膛全是一层红红的疹子,每一片疹子上都有一堆汇集成串的水泡,在烛光下泛着不可思议的粉嫩光泽。
周君玦,我发誓以后不敢再给你吃辣了!我不是整你,这是整我自己呢!
许慕莼手捧药膏往他身下一扫,似乎和晌午那会不太一样……变瘦了,真是不堪一击啊。她拉起被子覆在他的下|身,手伸至被窝内褪去他的亵裤。于那条红色的鸳鸯锦被之下,是他不着寸缕的身子,却是长满红疹的狰狞。
许慕莼手指沾上药膏,在他身上细细地涂抹开。指尖的温度热得吓人,呼吸已渐和缓,均匀而绵长,仿佛方才那一声怒吼只是他一时的梦呓而己。他们之间究竟有何纠葛,竟让周君玦如此愤怒,在昏厥之中仍不忘醒来暴吼一番,用尽他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与力气。
说到底,许慕莼心中也有疑惑,这周君玦家世样貌在临安城乃是首屈一指,排队拿号的大家闺秀那可是翘首期盼周公子回眸一笑。可他偏偏无心女色,一大把年纪还未娶妻实在叫人费解,莫非他早有意中人?心下一沉,意中人……他不可以有意中人!她不能和意中人在一起,他也不能!
撩开被子,许慕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略过他的身|下,小时候娘就和她说过,男子的那处是不能偷窥的,看了会长针眼。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堆软趴趴的肉瘤嘛,颜色还怪怪的。偷瞄一眼不会长针眼吧?菩萨保佑,我这是在救人,别让我长针眼。
看都看了,那偷看下他的光屁屁吧,好歹也是要涂药。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实在是逼不得已。
相遇 第十五章
红烛摇曳,映着床上猥琐掀起周君玦下|身遮盖物的人儿,许慕莼拈起一角被端,整条拉起覆盖在他的赤|裸的上身。啧啧,身子保养得真不错,即使长满密密麻麻的红疹子,依旧可以感觉到他肌肤的平滑光洁,即使无端浮肿不少,也依稀能从肌肉起伏的线条上看出他比许子期成熟而健硕的身形。
许慕莼将门掩紧,畏畏缩缩地拈起周君玦腿侧的被角,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拉起被子。
噗……噗噗……噗噗噗……
“哇……好臭。”许慕莼忙丢了被角,捂住鼻子,原地后退三尺。周遭弥漫着难闻的臭鸡蛋味道……
真会挑时候,偏偏在她掀开被角的那一刻排出,还响得那般欢快。果然是什么样的人放什么样的屁,都是不安生的主。
许慕莼扇了扇四周渐渐吹散的臭鸡蛋味道,再一次换气上前。这一次她没有迟疑,抓起被角就往里侧折去。
噗……噗……噗……
“哇……”被角在许慕莼手中脱落,悲催地盖回周君玦的身上,而许慕莼则捂住鼻子,奔出门去。
紫檀木的四柱大床上,周君玦没有长红疹子的左腿暴露在外,在红烛微烛的光线下隐约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和大红喜庆的鸳鸯喜被形成鲜明的反差,更显迷离的病态暧昧。尤其是他稍稍没被盖住的肩膀,浑圆而厚实,十分之撩人。
可惜许慕莼没有注意到这些,毕竟她还不会欣赏如此勾魂的病美男。
她只是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屁和本尊一样让人不想靠近,带着浓浓的周君玦独特的恼人特质。
“二夫人,药煎好了。”管家捧着一小碗煎好的药,忧心冲冲地低头瞄了一眼在寒风中打颤的许慕莼。心中实在纳闷,老夫人为什么要让大少爷病着呢,让退热,却不让退疹子。这是何道理?
“好,给我吧。”许慕莼端起药碗,瞅见盘中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白玉瓷瓶。
“程大夫吩咐过,小瓶子里是给二夫人的药膏,大瓶子里给大少爷的。说是二夫人手上的药膏只管涂上去,不够的话派人再去取便是。”管家很无奈地照直说。这程大夫也跟着老夫人胡闹,万一大少爷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许慕莼顿时风中凌乱,那个大瓶子真的很大,感觉就象戏里演的八仙过海当中铁拐李那个酒葫芦一般大小。这要涂到什么时辰?
许慕莼接过盘子走回屋内,将房门紧闭严实,喝了药之后便不能再吹风,要盖紧被子捂住一身汗来,这体热才能退下去。她今晚的任务便是给周君玦上药,服侍他退热,为他做牛做马。谁让她瞎下药胡闹,只是想整别人,却整到自己身上。搬了块大石头砸自己脚上,能怪谁呢?
扶起昏睡不醒的周君玦,让他靠在自己身前,就着碗口掰开他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倒了进去。指尖是周君玦柔软的唇瓣,贴在她嘴上的时候似乎比这还要柔软湿润。虽然是唾液的传递交换,她仍无法忘记那种全然陌生的滋味,身子象是腾空一般轻盈,被他牵引着,迈向不知所措的远方,没有惧怕,只是往前贴近,寻找温暖而安定的所在。
记得小时候每一次被曹瑞云欺压,吃不饱,穿不暖,哭得冲出门去要与她理论一番。可每次娘亲都会把她拢在身前,一声不发地抚拍她的后背,不需要任何言语的抚慰瞬间抚平她所有的狂躁与不安。那一刻,她明白不管遭受多少的屈辱,只要娘亲还在,那便是她最大的满足。
许慕莼后来仔细想了想,为何周君玦对她又啃又咬会让她想起娘的怀抱与抚慰,得出的结论是他们靠得太近,近得可以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那是尚在人间的唯一证明。
她喜欢感知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那能让她感觉不再孤单。或许这就是她把周君玦和娘亲的怀抱相提并论的原因。
很多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道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不是对任何人的怀抱都会让她感到安定而温暖。
“咝……”一不留神,药汤溢出唇角,沿着脖颈蜿蜒流淌。许慕莼忙掏出平日舍不得用的绣花帕子轻轻地擦拭。
“苦,不喝。”周君玦喃喃地呓语,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似乎越来越冰冷,额头和掌心却愈发的火热。
许慕莼一急,捏住他的鼻子,把剩余的药汤倒入他的口中,良药苦口,唯有一灌了事。紧紧地抿住他的唇,等待他做出吞咽的动作。
“噗……”这回噗的是鼻孔,喷出少许的药汤,口中已悉数被咽了进去。
许慕莼把碗搁在一边,拉着被子将他捂了个严严实实,心想,这被窝里哪知道他的手是不是往身上乱摸,万一抓破了那可如何是好?娘说不能抓破,破了会很严重。庸医说破了更好,破相就没人跟他抢姑娘。
娘和庸医相比,当然听娘的。听婆婆的话才会家和万事兴,她不过是小妾,有一年的合约在身,还是老实些好。
在一堆凤钗珠环中找到一颗小小的翡翠夜明珠,许慕莼欣喜万状地把它塞进被窝里,褪了罗衫捧着药膏钻了进去,拱着身子在微弱的光线中摸索着他身上的红疹子,还好这被面用的是上好的丝缎,不至于蹭破身上的水泡,只是他既不能吹风,又不能受凉,还得涂药膏……只能出此下策。
“好热……”周大少爷开始手舞足蹈地扯开身上的被子,双眼仍是紧闭,眉心微皱,对此时此景完全不知的他,趋从于身体本能的反应,热了便踢被子,痒了便去抓。这不,周大少爷的手指又开始忙活上,吓得许慕莼只好将他的手引至她的脖颈处,让他搭在她的肩膀上或是绕脖环抱。
似乎感觉到指尖更为细腻的质感,周君玦双臂一收,将许慕莼整个人拢进怀里,一只腿迅速压在她那被周老夫人极为看中的臀上,大大咧咧地含笑昏睡。
夜明珠自被窝里滚出,可怜的许慕莼在一片漆黑中被死死地抱住,脸被迫贴在他的腰腹处,嘴上沾满她方才涂上去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滋味很是难受,她想挣脱,想离红疹子上的水泡远一些。可是周君玦似乎在怀抱之物很是满意,死缠不放。
脖颈处是周君玦火热的掌心,嘴边是他微凉的身子和药膏,冷热同时刺激下的许慕莼无奈地躺在原处不敢动弹,生怕这一动弹把寒风让进来,或是磨破他身的上水泡,这都会让她一晚上的辛苦忙碌毁于一旦。我的大少爷,你要不要如此折腾人啊,生病都不老实,还想着动手动脚不消停。
只是这胸膛上被抵着不知道是什么硬硬的东西,不亚于掌心的灼热。被窝内弥漫着一种温热潮湿的气味,象是周君玦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变浓了,浓得快要将她同化。
“过去一点。”许慕莼嘟囔着推了推他的腿,“好热呀。”兴许是他渐渐散发的热气让她感觉不适,她伸手在他腰间一抓……
这是什么东西?好热又好硬,前端还有粘粘的唾液状的东西沾在她的手心。许慕莼很迷茫,他为何还有其他兵器?她记得清清楚楚,已将他身上的衣物除尽,难道是手指?
许慕莼动了动脖子,颈后的钳制未曾有松动的迹象。沿着前端慢悠悠地往后摸索,似乎是一根粗粗的小棍子,握在掌心中还热热的,往后一滑,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手腕一转,仍是一团相似的东西。
掌心的小粗棍子越来越硬,周君玦无意识地扭动身子,又将许慕莼往前拉近。这回贴上的不是满嘴的药膏,而是象头发一般的东西。
哐当……头发……许慕莼顿时蹭得老高,将被子顶翻,将周君玦赤|裸的身子暴露在外,还有她方才摸索到的小棍子……
明明是软软的一团,为何变成粗粗的小棍子呢?天杀的庸医,方才还好好的,喝了他的药就有了变化。一定是他怀恨在心,变着法地整周君玦,好歹毒的庸医。
好可怜!许慕莼忙把鸳鸯锦被盖回周君玦身上,揉搓残存在掌心黏腻的液体,她决定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把大夫的诊金给要回来。
今夜还是洗洗睡了吧!许慕莼缩回被窝里,和周君玦同床共枕,相拥而眠。那扰人的小粗棍子一整夜不消停地时而变软时而变硬,她偶尔会被戳醒,感觉周君玦似乎比方才扭得更厉害,却懒得再去一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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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许慕莼发现她正枕着周君玦光洁壮实的胳膊,有些许象是夏天的莲藕。白白的,嫩嫩的,带着不可思议的光泽……
白?许慕莼蓦地转醒,红疹子……没了……
她连忙寻找周君玦那张俊俏的脸庞,一转身便落入他含笑的深邃瞳仁中,他的脸还是那般光洁如夕,他的笑还是那般让人厌烦,一副高深莫测的奸佞模样。
“娘子,早。”周君玦咧嘴笑开,手臂往回一收,便将许慕莼抱在怀中。“娘子,你怎么把人家剥光了,趁我生病的时候,你欺负人……”说完,埋首在她的颈窝处,伴随每次呼吸将热气喷在她的脖子处,“娘子,你觉得为夫的美臀如何?没有让你失望吧?恩?”一抬头,鼻尖刮过她粉嫩的耳垂,向她的耳后呼气,“这次能洞房了吧?”
趁着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娘子,来,先亲亲嘛。”
嘴唇被含住轻轻地吮吸,半敞的领口溜进一只极猥琐的手,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