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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作者:芸心亦然(潇湘vip12.07.16完结,女强.专情.腹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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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恶毒的两个人啊。苏晗无语了。他们难道就是来说这些事的?早知道是这样,请她她都不会来。她原以为他们会商量什么大事的。话说回来,这事还真不小,只是她越听越生气而已。
  “我晓得你这些年来不容易,可你也不能就因此断定我成婚是为了得到什么。”楚云铮言辞没了锋芒,甚而有些苦涩,“你调教的好徒弟,除了会气人还会什么?你当谁娶了她就成神了?”
  这话说的!苏晗把森森的目光转移到别处,怕他感应到自己的不满。
  叶无涯竟因这话笑起来,“我巴不得她气死你,也能偿我所愿。”
  “我死了谁给厚葬你?”楚云铮漫应着,转身到书案,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张笺纸,回身放到叶无涯面前,“二月初九之前,你我先把这些东西凑齐了才是正理。”
  叶无涯拿到手里,敛目观看。
  苏晗拼命眯了眼去看,也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叶无涯看罢,显得很惊讶,“你从何处得来的?”
  “你偷了师父十余年,师父从你手里偷点东西,也在情理之中。”楚云铮语声中有笑意,“这是老人家送给我和苏晗的贺礼。”
  叶无涯便拧了眉,“我奔忙了几年才弄到手,他居然有脸送给你?!”他快恨死成傲天了。
  “你已找到的,加之我能寻到的,这些东西只还差南海珍珠、千年灵芝两样。”楚云铮敛起笑意,正色道,“你可愿与我合力取回?”
  叶无涯神色间有了几分期许,“难道你有这两样东西的下落?”
  “自然是有,只是那地方不比师父山庄的机关少,进去难,出来更难。”楚云铮举杯,“师兄,你可愿与我同去?”
  “自然。”叶无涯和楚云铮碰杯,“随时等你相约。”
  苏晗满脸愕然地看着楚云铮。她心里有很多疑问,想即刻就去问他。
  此时,叶无涯放下杯子,问出了苏晗急于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说这笺纸是师父给你的贺礼,你是成婚前便拿到了?”
  楚云铮淡淡一笑,“师父和我也吵,却是无话不谈。”
  “你明知道……”叶无涯没有把话说完,转而笑起来,“我素来与你不对路,可这一次,我敬你。”
  楚云铮谦辞道:“你也不易。”
  “何时动手?”
  “除夕夜,时机最佳。”楚云铮又取出两张图纸,交给叶无涯,“你也精通这些机关暗道,这两日便好生看看,届时你我合力,确保万无一失为佳。”
  “这顿酒你且先欠着我,事成之后再痛饮不迟。”叶无涯将图纸妥当收起来,旋即起身,“告辞。”
  楚云铮随之送出门外。
  苏晗呆愣许久,直到书房内收拾已毕,她这才缓过神来,跳到地上,缓步出门。
  有人看到莫名现身的王妃,被吓了一跳,随即忙不迭施礼。
  苏晗反应木然,梦游一般回了无忧阁。坐在床上,过了片刻,楚云铮回来了。
  看到她脸色有些苍白,他有些担心,问道:“哪里不舒服了?”
  苏晗凝着他,摇头。
  “是怪我没回来陪你用膳?无涯今夜要来,你忘了?”
  苏晗还是摇头。
  “到底怎么了?”他摇了摇她肩头,又揉了揉她的脸。
  “你是个骗子。”苏晗定定地看着他。
  楚云铮蹙眉,她怎么就不能说句好听些的话呢。
  “还是个最傻最会气人的骗子。”苏晗抓住他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心,“我想掐死你!”
第五十六章 尘埃落定
  楚云铮失笑,“刚入门便想着谋害亲夫?”
  苏晗松开了他的手。
  楚云铮坐到她身边,懒懒地倒在床上,长腿搭在她腿上,也不再追问,只是道:“容我想想,是何时开罪了你。”
  苏晗转头看着窗棂上的大红喜字,手无意识地落在他腿上,鼻子有点发酸,心里空得厉害。
  是在生他的气,气得厉害。
  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如今是怎么个情形,却从未对她挑明,什么都不说。
  她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他却大张旗鼓地娶她进门。
  她只是一个消磨时日混吃等死的人,他却是丝毫计较也无。不,也计较,计较她对他有几分真心。
  何其幸运,有两个男子这样在乎她,比她自己更在乎,比她自己更积极的争取。
  先是他的师父,现在,又有了楚云铮。
  幼年她遇到叶无涯的时候,身患奇症,命悬一线,要以极珍贵的药材吊着命。随后,叶无涯渐渐摸索出了些规律,对症下药,有了效果。
  身体好些了,叶无涯便开始教她武功,一来是强身健体,二来是要她尽早学会运功调息、护住心脉。
  这样过了一段悠长平静的日子,病情又起了反复,发作时人便口吐鲜血、昏迷不醒。即便是她这个穿越而来的人,也不知这病到底是因何而起,更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病。
  叶无涯带着她去拜访了数名江湖名医,最后,让两人暂且放下心来的是一位隐匿在一个小镇上的老者。
  老者开了一个药方,却不肯收取分文,直言此方只能缓解病情,却不可救人性命。对于苏晗习武,很是欣慰的样子,对叶无涯道:“这就又能宽限几年。若是常人,五年之内命在旦夕;可这娃娃,我能担保她十年康健。十年之后,你若寻不到救命良方,这娃娃还是会油尽灯枯。”
  那一年,苏晗十岁。
  叶无涯按照药方制成丹药,苏晗每隔五日服一粒,自此病情再也没有反复过。
  这是喜事,喜在老者对症下药。亦等同于一个噩耗,意味着老者的话句句属实,若在十年之内找不到救命良方,她便活不过这一世的二十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师徒二人都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叶无涯坚信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情,坚信自己的徒弟不会死在自己面前,平日对苏晗该训就训、该罚就罚,他该下山了,也是一日都不耽搁,丢下苏晗就走。
  苏晗在起初的失望之后,莫名地因为消极的心态而看淡了此事。她想,自己活这一遭,本就是捡来的运气,是叶无涯强行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了她,能活到二十岁,已是幸运之极。
  习惯了一件悲哀的事,知道这件事百分之九十九会发生,又无从逃避,便只能面对,从而有了打算。
  她的打算,很简单。穿越已经很悲哀了,被划定了死期更悲哀,若还如古代的女子那样不自由、不自主的生活就是悲哀到底了,打死也要活得潇洒自在。
  叶无涯看着爱徒一年一年长大,与常人无异,独自生活完全不成问题,便下山云游,去寻访奇人异士,从而避免爱徒日后的不幸。
  苏晗学了一身文韬武略,却只能每日在山里打打野兔、吓吓猛兽,自觉浪费,就也下山,开始了戎马生涯。
  烽火狼烟之中,断断续续得知叶无涯的近况。一位得道高僧在得知她的病症、看过她如今用以维持性命的丹药之后,开出了一个能够扭转她生死局面的良方。
  聊胜于无,这是苏晗的看法,觉得那方子很缺德。那些药引子、药材,样样等同于奇珍异宝。叶无涯若想凑齐,需要辗转数个地方,还需要天时地利相助,才能一一拿到手——或者偷到手。
  例如楚云铮提起的用来磨成粉做药引子的南海珍珠,所在地是紫禁城内的藏宝阁。藏宝阁和宫中任何一个地方一样,每日有重兵把守。不同之处就在于里面空无一人,唯有机关重重。人若潜入,一不小心就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这南海珍珠的下落,还是她去年一次进宫,苏月把这作为宫中秘闻告诉她的——皇帝得了什么宝物,也不愿意弄得人尽皆知。
  都是一条命而已,她不觉得自己的命比叶无涯的更金贵,所以就瞒下了此事,从未提及。
  叶无涯自她进到军营就非常恼火,担心她会因此而令身体加速衰竭。事实也是如此。这是自己能够感知到的事情,身体、内力,每况愈下。
  今冬出征塞北,在凯旋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心力更是大不如前。每日思虑的事情稍多一些,晚间便不能入眠,似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生命力点点耗尽。
  知道该放松心情,却又如何能做到。回去的一堆烂摊子要等着收拾,近在眼前的将士要活着跟她回去。都不容她出什么差池。
  没有回头路,而且是自己选择的,就不会后悔。
  回来后,意外接踵而至。都是和她息息相关之人,每一个,她都不愿看着丧命。只是自知时日有限,能尽一份力最好,不能也是无奈之事。
  说句难听的,自己就是个等死的人,管那么多事情又是何必呢?
  就算她将人全部救下,也只能多看这些人一两年光景。况且,为官者的心态不一,人家不愿被救、愿意以死明志、来日落得个百世流芳的好名声也未定。
  所以一直漠视,不在乎,因为在乎也无用。直到叶无涯被成傲天困住,才让她不能坐视不管。
  既然嫁人对师父有好处,对很多人有好处,为何不嫁呢?这是很容易就能算清的帐。
  唯一不好过的,是想圆的梦圆不了了。想留在师父身边,报答他这些年来的不离不弃,报答他死死抓着自己的命、从来未曾说放弃。
  想随师父游走江湖,在最后的光阴逍遥自在;想随师父回到山中,回到那个她来到这尘世意念中的第一个家。
  想在生命得到新生的地方,枯萎、离开。
  她知道,那也是师父愿意看到的。师父对任何事都是执拗的要做到有始有终,他想亲手救她、延续她的性命,若不能,也要看着她在他面前离开。
  成婚前,和楚云铮约法三章,说自己一两年后要离开,意在给他提个醒,要他有个准备——自己不是久留此地的人。
  想来他是在那之后便去问了成傲天。他在那时便知道自己之于他,意味着什么。
  可他什么也不跟她说,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面面俱到。
  从来是坚信他能通过这桩婚事得到什么益处,却不知,在两个人之间,他才是最累的那个人。
  想要她活着,要费尽周折,才能换得夫妻相守。若看她离去,便是一日日等着他的王妃撒手人寰的局面。
  不论怎样,她之于他,都是件非常划不来的事情。
  可他不在乎,今日更是和叶无涯相约,要去藏宝阁盗取那两样东西。明知道九死一生,却从容如故。
  又何必,又何苦。
  她是这般不近人情,是这般不知感激。
  恨了没?怨过没?
  苏晗闭了闭眼,深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他、面对现实。
  “我……”苏晗迟疑着出声。
  她本意是想说,自己已经听到他和叶无涯的谈话了,可话到嘴边也觉出了不妥当。他得知自己没事跑到他书房偷听,怕是会大为光火。况且,让他知道自己知情了又有什么益处?他不是让别人将感激之情挂在嘴边、更不是借此表现自己的人。搞不好,他怕是会把自己一通训斥。
  由此,还是免了吧。
  苏晗改口,煞有其事地道:“方才四处闲逛,偷偷进了书房,想见见我师父,却没见到人影。你哪里请他来了?是不是根本就没让他进门?你个骗子!就不能给我几分面子么?”
  楚云铮听到她说进了书房的时候,眸光便是一沉,听到她接下来的话,才又转为平静,反驳道:“他不肯久坐,嫌府中酒太差,我难道还要强留么?”
  骗子,他竟能把谎话说得这般自然。苏晗想生气,心里却酸楚得要命。
  “他来王府,也不过是取些东西。”楚云铮坐起来,似有似无地叹息一声,“一匹宝马,两把名剑,都被他拿走了。”
  苏晗隐约觉得,这话是真的,“你居然就肯乖乖给他?”多稀奇的事情。
  楚云铮极罕见地有了丝沮丧,“他将我的宝刀还了,我也只好把他的东西还他。”
  这话听起来,让苏晗觉得师父和他就像是两个顽劣的大孩子,以夺走对方心头好为乐。那把“听风剑”若无意外,应该也是他从师父手里巧取或是盗来了府中。“唉,你们两个……”她笑。
  “罢了。”楚云铮抬起来的手,又放下,“就是回来看看你。你肯笑了就是没事,我也该出门了。”他要起身。
  “你要去哪里?”苏晗捉住了他的手。听得他要出门,她心里便是紧张不安。
  “圣上传召,养心殿议事——他是要在这几日开杀戒。”楚云铮反手握住她的手,“也是好事。”
  那他会不会顺便去藏宝阁转一圈?估摸着他是不会白白走一趟的。苏晗仰头看着他,“你不能请个病假么?我,不想让你去。”
  “今日这是怎么了?”楚云铮凝眸,低笑,“也不是没做过官,你说行不行得通?”
  “行得通。”苏晗像个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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