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龙梅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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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未等贤妃横眉怒目,旁边已经传来叫好声,安和皇帝恰好这时候来了。
一时下面齐刷刷的跪了一大帮人。
皇帝满意的看了一眼英气的东平,金口一开钦点了东平的最新身份,皇子妃。
贤妃不敢发作,只能求皇帝再多加两位侧妃。
不过皇长子坚决不允,本来东平以为自己是陪衬,对莫名其妙成了主角有些不满,可是看到贤妃牙痒痒的神情,她就觉的得很爽,当场给了一个大笑脸给皇长子。
皇长子快刀斩乱麻的手段让皇帝十分欣赏,让人始料不及的是新婚七天后,皇长子被派去了苦寒的边关犒军并视察军情三个月,皇子妃坚决陪同,夫唱妇随赢得了朝中上下的交口称赞。
宁心殿上;旭华拿开茶杯;茉莉和茶混合的香味便扑鼻而来;是茉莉花茶;秦梅的杰作;天知道;他很讨厌茉莉花的味道;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梅;神气的脸上显得很年轻;精力也不错;他思考了一下如果他不喝的话;秦梅会不会拿着杯子连水带渣的砸他。
前一阵子忙完了皇长子的婚事;想来旭华也得意;皇子妃韩东平虽不是太过于心甘情愿;但重情;自从知道皇长子不愿意只在京城看歌舞升平,执意访察民情,就开始立意相随;荣华易同享,就怕有苦难同享,儿子的眼光毕竟不错找了一个能同甘共苦的娘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喝下那杯花茶,很快口腔充满了香味,没有想像中难喝。
看着旭华像受刑一样喝完那杯茶后舒展了眉头,秦梅松了一口气,终于他也懂得接受新的物事, 若不是有朝臣来议事,她很想扑上去亲他两口作为奖励。
明媚的春光很快冲破寒冷笼罩在美好的日子里,飞奔的马如闪电而过,吓的秦梅惊叫连连
,不依捶向旭华的背。
震动的身形表示皇帝的开心,他是故意的。
“不知道祥儿东平和小五怎么样了?”秦梅被快马激的干呕了一下,望着外面的天空出神的想,小五知道自己的哥哥要走,死命要跟着去,如果不是他的年纪太小,估计已经成行,孩子长大了,一个一个要离开自己的身边,最终小五和他的四哥罗渊武也一起去游历了,是好事吧,秦梅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只会一天到晚的摆着皇子架式,靠皇帝横行天下,不过膝下终于寂寞荒凉。
若不是来到这个时空,嫁个公务员,至不好,二十一世纪也是个交通发达的地方,还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可是在这里就这么熬著,就担心自己老了,胖了……一想那这些问题,不自主的叹了口气。
听到她的叹气,旭华把她移到自己的胸前亲密的对她说道:“所以孩子不能一辈子陪着我们,只有夫妻才会过一生。”
她抬着一看 他墨玉的眸子充满了她的影像,秦梅抿嘴轻笑,眸光瞬间灿烂夺目,没有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故事;但这份温和的眷恋下;却让人感到格外的心动,她悄悄的握住他的手。 不是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侧头回看他刚毅的五官,其实他并不是十分的英俊,相对来说她也不是那么的美丽。马已经停在山边,一轮下山的夕阳用最后的余晖温暖的洒在他们的身上。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或者明天她一睁开眼已经身在现代,那么现在就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未来会是怎样的心情,至少她现在好好和他在一起生活的很满足,那人生便已经精彩。
后面的侍卫们赶上来后,全部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
晚上回到寝宫,山风徐徐吹来,案上皇长子叫人送回的信件已经摆在案上,不过有一封指定是秦梅收。
秦梅边看边笑,信有两张,一张是东平写的,另一张是皇长子写的,全是他们新婚的生活,无非是皇长子不习惯跟她睡一床,曾经把她踹下床去。
皇长子那一张是辩解信,他解释是因为东平老是爱做吃东西的梦,经常把他的手乱啃一通,且有时睡相奇差,有一次居然啃了他的脚。
她捅了一下旭华道:“当初,你跟我睡在一起时,会不会不惯。”
旭华把她捉到怀里坏笑道:“童养媳,姐姐说过自己那时是童养媳,你说说看,如果一个五岁的毛孩都嫌弃你的话,你做什么童养媳?”
秦梅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厚;那皮太硬;捏不起什么肉;便寻了他的嘴来拧;手指凑到他的嘴边;便被他趁机咬住。
她存心玩怄气,不理睬他,只管把自己的手指要拿出来;只见旭华拿住她手喊道:“姐姐越大越成了孩子了! 一时叹气,一时笑,我哄你也哄的辛苦。”
秦梅笑道:“你还说呢,小时姐姐长,姐姐短,哄着我一刻不敢离你,怕你孤单作落,
后来大了,如今越来越威风,哪有哄我!”一时挣扎着要跳出他的怀抱。“傻子,放了我罢。”
“我偏要做个威风的傻子。”旭华打趣,只管抱住她不放“许你抱我,不许我抱你。”
“什么时候的事,我抱你,是因为你那时小,现在大了,若祥儿早些做爹,你便成了爷爷辈。”秦梅拗上了,左摇右摆,晃着要挣脱他。
旭华偏不,狠命的挠她的腰间,让她咯咯笑个不停,秦梅不甘示弱手也伸了过去挠他,两人从椅子上滚了下去,笑作一团。
衣衫不整的两人正要互相打趣,只听外面的宫监敲门来报,新任命的科举考试官前来商议试题,在偏殿等候。
秦梅被唬了一跳,连忙爬了起来,命人拿了帕子帮他擦脸整衣。
这时案上的蜡烛爆了个花,一溜的宫女提着灯笼停在前头“我去去便回,等我回来。”旭华走时反复叮咛秦梅不可撇了他一个人独睡。
边城
大皇子夫妇花了一个半月时间来到边疆;整个边疆的士兵们都沸腾了;那是朝廷有史以来第一次派出皇子。
边疆的自然环境十分迷人,有峰峦重叠的高山峻岭;最高的峰顶上还有未化的积雪;山下的绿洲有平静的湖面,映照出纤尘不染的蓝天。草原上摇曳的野花瑰丽如画,土壤肥沃的盆地种着无数的瓜果令人垂涎欲滴。
军官们早早的排列等候他们的到来;另外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是四皇子罗渊武和五皇子罗渊荣;是皇帝的口喻命令他们一同过去;秦梅并不知晓。
皇长子神情严肃的打量了一下士兵们的军袍,脸色;将军们不明白这个贵人的思路;只好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看他的举动;他们原以为这皇子只是过一下场;其实并不是;皇长子居然检查粮食有没有霉变;有没有渗上沙石;军衣是否暖和;尽管已经临近五月;但边疆的早晚温度相差极大;早上冷;中午热;晚上凉。
另外;皇子妃东平命人把犒赏的东西全部搬了下来;来到军营;她已经褪去华服;弃用金钗;穿的是布衣裙;头用蓝布包起了头发;她去军营一份份的分发东西;五皇子四皇子一旁帮忙。
最收买人心的就是两位小皇子每去一军营都要先鞠躬感游将士们保家卫国的英勇;皇长子和将军们共同进餐;两位小皇子每日起居作息与一般兵士无异一日三顿也不搞特殊去食堂和兵士们进食同样的饭菜;至于皇子妃更厉害;她和厨师都整日在食堂里包包子和馒头或掌勺煮菜。
晚上;三个人必须写下日志;记录情况和感想;然后由专人快马送回皇城。
一行人在边疆的军营里走走停停;声望也随之水涨船高。
旭华除了收到军营三位皇子的日志;也收到其他秘报;皇子妃的行为也算是及了格;皇帝自有心中的一把秤;渊祥是他的长子也有可能继承他的大位;其它邻国例如:夜国;高月国;南朝国;影弥国……已经掩盖不住他们的狼子野心;所以下一任的皇帝不同于他的守成;必须有铁血的手腕。
当然;皇帝没有把他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长子身上;所以还是派出了皇四子和皇五子;四子的生母身份低微;且体弱多病;抚养他的宁贵妃心好佛事;比较无心权争(就算有也让皇帝算计的差不多了);所以皇四子基本大部分时间和五皇子混在一起。
皇五子的母亲秦梅基本上是一位严母;从来不拉帮结派;为人外柔内刚;做事正派;且体恤民间百姓;在她的影响下皇五子懂得下层人的凄苦,人虽小也比较自律;所以从小也被皇帝带在身边听政。
皇二子和皇三子比较醉心交游;他们的母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皇子严禁与外臣来往;估计他们早就落下贤达的称号。
六月尾时;按皇帝的旨意;皇四子和皇五子继续留在边疆习武;但是皇宫内的圣母皇太后却一病不起;看光景最多只能撑到八月。
展溢和其它侍卫快马加鞭赶到。
他们一下马就听到笛子的声音;听;那是江南的曲调;远远的一个背影;看衣着就知道是一位少妇;她慢慢的转过身来;突然冲他一笑;很熟悉的感觉,他想也不想就向前迈去。
突然有侍卫出来拦住他。
他连忙掏出令牌“ 我是大皇子手下的二等侍卫,今奉了皇上的口谕,要面见大皇子。”
侍卫看见令牌知道是顶头上司,忙回礼道:“原来是展护卫,不好意思,小的奉命护卫皇妃,还请见谅,皇子殿下在西营军区,要不要小的派人送展大人过去。”
“皇妃。”展溢挠了一下头不解道:“真的是皇妃?我跟随大皇子多年,不过皇长子大婚时我正好在外地,所以不知道皇妃的模样,她是谁?”真是奇怪,这个皇妃很像东平,难道东平真的有一位妹妹。
那侍卫道:“是韩将军的女儿,别的就不知了,请问展护卫找大皇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展溢这才想起任务,忙叫侍卫派人带他前去西营军区。
可惜的是展溢并没有西营军区见到大皇子。
那是因为外面有一股外邦的敌兵突然袭击边城的士兵;正好赶上罗渊祥在兵营;他二话不话就上马去迎战;将军们也觉着敌兵人数不多;正好给大皇子练习;所以也没有多做阻拦。
最后虽然胜利了;但是由于大意;有一位诈死的敌兵突然站了起来挥刀相向;幸好罗渊祥反应机敏;忙侧身;但是动作太大;结果从马上掉下来摔了个大跟斗;原以为没事;等回到半程时;才发现血已经流了一地。
但是罗渊祥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导致受伤;为了避免连累军营一干人等;他选择隐匿伤情;派人把东平叫了回来;因为东平跟他在外游历时曾学过一点医术。
所以展溢白等了半天也不见大皇子的踪影。
晚上;展溢总算见到了大皇子的面。
“参见殿下。”展溢一见到大皇子忙抱拳行礼。
“免礼。”大皇子免掉礼数,这时外面的帘一掀,东平端着两杯茶进来“展护卫是吧!今天下午对不住了,皇子去打猎所以累你久等。”东平和展溢差不多三年未见,声音已经变清脆婉转,身形变高了,就连相貌也柔美了许多。
听到东平的声音,展溢又是一拜“参见皇妃。”
“免了,听说你跟随皇子已久,皇子也没把你当作外人,以后在我面前就免了这些虚礼。”此时东平心中焦急罗渊祥的伤,所以见面的喜悦冲淡了不少,最重要,她的身分不能泄露。
展溢偷偷打量了一下王妃;五官虽然神似东平;但是多了几分女儿娇态。见她轻声轻语温柔对待大皇子顿觉心中像被钝刀子慢慢割了起来。
东平很快把另外一杯,不不应该是药端给渊祥。
渊祥握了一下她的手轻道:“皇祖母身体不舒服,父皇要我们快点回去。”他抬头一看东平,东平眼中闪过担忧“明天就要走吗?”
等到她把茶杯放在展溢桌上时,展溢觉着满腹的酸楚充斥着他的胸腔。
展溢忙把茶杯拿了起来作掩饰笑道:“时间过得真快,大皇子已经成亲了,不知道东平知不知道?”
这话让东平的身形顿时僵了好一会才恢复平常“展护卫说的是我的堂哥吧,他那人逍遥惯了,这会不知道人在哪里,只是捎了个消息叫我们不要担心。”不过她的这个动作让展溢看在眼里;不禁心里又有些怀疑。
旁边的皇长子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略有些苍白道:“那小子,可能已经有人降服他了,所以才不愿意回来。”
“可不是,展护卫有空帮我们打听打听。我那堂哥听说跟我重名,回头非叫他改掉不可。”东平忙把话圆了回来。
“怪不得,怪不得。”展溢心存的一点疑问全部洗刷干净;他的心中百感交集;东平很久没有见过了,这两年来越来越想他了“原来王妃的名字和属下的好兄弟重名。”他的妻子在八月就要生产,原想着无论是男是女也叫东平,看来是不行了。
展溢正在胡思乱想时,东平已经倒满了他的茶杯(茶满送客),他只好告辞去歇息。
等展溢一走,皇长子问道:“展溢可是成熟了许多。”
“是吧!”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