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龙梅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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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斯文儒雅,文质彬彬,顶天立地,气吞山河,如花似玉,沉鱼落雁……”旁边的宫女一边忍着不敢提醒秦梅形容词的错误,一边默数着她说的形容词有多少个,看能不能超越过上次。
等到所有男的或女的形容词都用光了;秦梅渴极喝了一杯茶;复又恭顺的帮他更衣;倒茶;捏脚;按摩;争取宽大处理。
看在她的诚意份上;旭华开口道:“这次就算了。”
秦梅用眼睛发出疑问:真的,假的?
旭华眨了一下眼睛回应:金口玉言。
眼波继续交流:不用抄书?不用背书?不用默书?不用罚扫地?
旭华笑了起来“早知道你和小五一样毛手毛脚,我哪会把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摆放。”发光的瓶子,切,到了半夜起来岂不是要吓死人。
这只装羊的狐狸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只笨猪悔不当初的眼神,没有告诉她,除了第一个不知道被她还是被小五打烂的瓶子是真品,其余的全是假货。
没多久;秦梅提出疑问:“华儿,现在是午时末。”
“对”
“你不是刚出去没多久,说要接见使大臣。”
旭华拿起桌上的梳子把她的头发放散,帮她梳发,一放下头发,玫瑰的香味幽幽散发。“昨天又洗头了。”
“嗯,帮我弄个头型吧!说得好好的,你干吗又扯开话题,你干吗回来了。”
旭华漫不经心应道:“他们要申时才到,我帮你弄头发,弄出来后你别不要我。”
秦梅披着头发捏了一下他的面颊笑道:“你弄出来,我保证一辈子跟着你,不过现在披着也不错,你上床去,我俩躺着斯斯文文说话。”
两个人爬上了床,秦梅扯过被子盖住他,把胸部凑到他的面前:“闻闻是什么味道。”
很安神的味道,旭华刚想说,秦梅用手挡了一下他的嘴巴笑道:“闻久一点。”她躺在枕头上,把旭华的头往她怀里拢了一拢。
“唔。”旭华躺在她的怀里,眼皮子开始向下坠,慢慢的堕入梦乡。
秦梅脱掉他的外衣,刚想爬起来出去,没想到旭华已经用手脚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无法,只能随他静静的困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秦梅还未睡着,醒过来的男人已经扯掉她胸前的衣服细细的吻了起来,一只手来回轻抚过她的手背,两张嘴唇如膝似胶的粘在一起。
女人的双手很快被他固定到头顶,阳刚之物和温软之处很快缠绵悱恻,难舍难离,雪峰处也被爱抚的变化多端……
最后男人虽精疲力竭却也酣畅淋漓,而女人之花同样娇艳欲滴。
旭华滴着汗水的脸缠绵不舍的吻着她的脖子“真不想见他们,就跟你耗在这里。”
秦梅用脚调皮的踢了一下他疲软的分身偷笑道:“叫你斯斯文文的说话,偏要做这等尽力之事。”
“这事我不尽力,你能这么开心吗?”男人故意暧昧的压低了声音。
“讨厌。”
未几,男人雄风再起,一来二去,两个人又难舍难离的绞在一起。
不过小五今天晚上很高兴,听宫人说自从父皇在申时准时精神抖搂的出门外,阿娘她再也没有踏出过宫门,乐得他和四哥尽情的在御花园里做采花大盗。
皇长子也乖乖的呆在隆福宫里,可是却遭了大殃,他的四弟和五弟趁着他睡午觉的时候帮他插了满头叶子(皇长子怒吼:为什么不是花呢?小五回答:花花全部送给了漂亮的宫女姐姐,当然少不了皇太祖母的份,不然阿娘打小屁屁的时候就没人救了。)。
东平和展溢视而不见当作失职处理,学起了乌龟跳带动了两位小皇子的运动细胞,为了避免他们一行四人一起丢脸,无用的皇长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令取消这项有利身心的活动。
小别
宁寿宫内;檀香袅袅;太皇太后安详的拿着念珠喃喃念语;旭华跨进大门;守门的太监刚要扯开嗓子。他摆一摆手止了大嗓门;他站在富丽堂皇的屏风外倾听自己祖母的梵音;青玉瓶里插着大朵的桃花;上面隐约留有残霜;精美的地毯可以看见暗丽的花纹从里面一直铺摆至门口。
晚霞最美的一刹那把金光溢满到宫厅的角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绽放。
“皇帝来了。”太皇太后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问了一句。
旭华踏了进来请安。
“罢了,你今日来是为何事,哀家心里有底。”略带一丝忧愁,太皇太后也只是一位暮年的老人。“皇帝一直顾着哀家的面子,已经是尽力。”
撤去檀香的薰味,重新燃起轻柔的百合香,宫人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刷刷响起混合着衣料的摩擦声,看似这重复的动作竟带来黄昏的哀伤。
“专宠是这一切的祸源头,雨露均沾才能保障小五母亲的平安,皇帝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太皇太后说完就咳嗽了起来“贤妃是皇长子的母妃,你自己的母后也参与其中,害了她和她们的其实就是你自己。”
旭华静静的等她说完,亲手添上她杯里的茶水。
他拍了一下自己衣裳的下摆开口道“此言差矣,禧母妃贤德有加,父皇当年也是雨露均沾,可是五皇弟照样不明不白的去了。”
太皇太后把茶杯重重一放,加重了语气“皇帝,小心说话。”
“最是不足是人心,每次朕去她们处,不是讨好就是拐变抹角的为自己争取利益,这有什么意思。”旭华平静的说出这些话。
“你可曾用心与她们相处,对她们而言,你先是皇帝,尔后才是夫君。”太皇太后反驳道:
“小五的母亲,你下了十分的心机,只要你用对待她的五分分给她们,后宫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旭华用手捏紧了茶杯“朕升贵嫔为贤妃,她日求夜求,让朕升了她毫无作为的大弟做通判,为的是什么,当了妃的好处就是可以从朕的身上讨便宜,这就是皇祖母所说的事实,她先奉朕为皇帝,后为夫君,皇贵妃呢?德妃?除了宁妃,哪一个妃子不是费尽心机从朕的身上要去她们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宁妃,她也时常揣摩朕的心意,所以朕了了宁妃的心愿只要她没有行差踏错,就稳坐她的位置。”
“皇帝想怎么处理,树大招风,小五的母亲也无大碍了。”太皇太后恐他心情激烈,把语气缓和了许多。“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得饶人处且饶人。”她长叹了一口气。
“皇祖母,不关姐姐的事,她们敢明目张胆的在朕的底下搞小动作,分明是柔政不得,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难道皇帝要再降她们的位份??”
“这样做就表明朕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过她们确实是辜负了皇祖母的教诲,就让她们打扫三个月皇祖母的宫所。”
“万万不可,这不是降低了她们的身份了吗?”让三个妃子打扫宫所,岂不是面目无光。
“可改为夜深无人时,不许他人代劳,有人代劳一天者加罚半个月,若下次再犯者,名号也不用了,直接降为做粗扫的宫女。”旭华留下这句话,直接告辞走出门外。
安和二十一年夏天,圣母皇太后,生母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到皇家寺庙里静心祈福。
另一边,旭华在宁心殿里安稳坐了一会,秦梅不顾仪态冲了进去,口里“华儿,不好了。”她很少哭哭滴滴这样求救“出大事了。”步调慌乱,未到龙椅前,狠狠摔了一跤。
“瞧你哭成个花脸,比小五难看多了,什么事那么慌张。”旭华拉她起来,拍掉她身上的尘土。
“前一阵子你不是嫌我身子骨弱,跟着东平学点健身的东西。”
不等她说完,旭华打断她“就你那三天打渔,四天晒网的学……”
她打断他的话,把头凑到他的耳朵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
随后,有一辆马车悄悄出了宫。
马车离城越远;后面跟着的人就越来越多;这样一来阵仗不小。
在一座大院落停下来;隔壁一胆大的乡妇跑来了看热闹;眼瞅着不要人扶的秦梅一跳就要崴脚;她快手一搀;惹来了侍卫的白眼,就要上前警告,让秦梅使眼色退下。
乡妇笑嘻嘻开口了“你们城里人规矩多,我们乡下人粗鲁,见夫人的脚歪着下,就帮把手,别介意。”旁边一个小男孩的眼睛滴溜溜转到马车身上。
秦梅掀开帘子把小五肥壮的小身子抠了下来,他下了车满地撒跑,对入眼的景物好奇的要命,后面的侍卫东奔西跑去抓。
她从车上拿下一个食盒递给乡妇笑道:“刚才谢谢大姐了,我家的护院也是怕东怕西的,大姐不要与他们计较。”
“哎呀呀!举手之劳,怎么使得。”秦梅以为那乡妇会推持一两下,刚想说些场面话,那乡妇已经快言快语开口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鼻子还用力嗅了两下。
“东平下来。”秦梅扯开了喉咙大喊。“这里没有人认识你,不丢脸。”
那乡妇嘀嘀咕咕念叨:“想不到贵妇也有大噪门。”奇怪了一下,看着手里的食盒,揭了一下角边,里面有水晶饺子,千层糕,鸡丝饼,虾面仁……都是些平时只敢看不敢吃的东西,乡妇偷偷的笑了,拉起旁边的男孩大声吆喝“狗子回家去。”今晚要加菜了。
秦梅还在苦苦哀求那东平下车“人都走光了,快下来。”
“不要”东平哭跟大花猫似的面糊着“我是男子汉,不要下去。”
“你猪啊,嚎什么嚎,嗓门大的这七乡八里全都听见了,丢脸不。”耐心用尽,秦梅爬上了马车,车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被绑的松松松散散的东平被她一头牵了下来,没法她是皇帝的小心肝,不能用真打,东平只能意思意思反抗两下尔后束手就擒。
话说另一头,旭华一觉醒来,悔不当初被那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哀嚎的头皮发麻,被那女人趁机讨了旨意出宫去,把小五那个活宝也弄了出去。
偌大的寝宫空落无当,连装饰品也成了多余;看什么都不顺眼。
“小德子你给朕滚过来。”
小德子哭丧着脸真滚了过去,就是希望主子高兴不要再找他的麻烦。
抬头就是一脚“什么玩意,派来这一群废物,说话好像没有吃过饭。”寝宫角落里站着从江南选来的宫女,个个清丽柔人,软言轻语。
小德子吞下要说话“是是,奴才马上再叫另一批人过来。”昨儿个晚上,万岁爷已经发过龙威说宁心殿里的宫女说话的嗓门大,吵人。
后备的宫女继续进来了两位,有位胆壮一点的宫女想要接手案上的杯子换杯热茶。“叭”一声,杯子就被皇帝掀倒“身上的味道太熏人,全部给朕滚出去,小德子你怎么办事的,自己去领板子。”
等小德子一瘸一拐的再走进来谢恩时(没天理,被人揍还要感谢(作者:剧情需要)),皇帝脚下又跪了不少哆哆嗦嗦的宫女太监,一律低着头跪在地上,那碎杯的渣子扎进了肉也不敢吭一声。
“谁叫你们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换过?”
老大这是宫规好不好。
这时宫门外歪歪扭扭传来一曲连月亮都会起鸡皮疙瘩的走调音曲,疑似跟某女人强作情调的作风一样。
“下去。”皇帝发话了,下面一群人如蒙大赦静静走了出去。
小德子一旁纳闷。
旭华已经一旁笑开了,就知道这女人离了他不行,好了今晚不用孤枕难眠了,早叫人通传不就是了。
“叫她进来。”旭华搓了搓手喜不自禁。
小德子看皇帝的样子可能是可以救他脱离苦海的关键人物回来了,同样欢喜不己。
“。裤……王……”随着小五肥嫩嫩的小身子一踏了进来,两人梦想破碎。
不知情的小五手里拿着一支沾满口水的小笛子洋洋得意,行了一个怪礼,就一个箭步奔向自己强大的后台,自从他厌了乡野的生活,用了一条活泼可爱,翠绿欲滴,毛色发亮的青虫给阿娘加菜后,很快被人打发回宫里享福。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很快被人打消了,弄清楚五皇子回宫的真相后,皇帝很快露出他邪恶的本质亲自指导参与小儿子健身强体,设置各种小障碍给他练习。
小儿子幼年的磨练是为了以后长远的打算;旭华慨叹了一下自己的慈父心,一面继续督促眼泪汪汪的五皇子蹲马步。
致阴草
城郊外的一所院子里。
东平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梅:“梅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一旁的女医不知道如何抚慰他。
秦梅叹道:“你是怎么吃了的,那草歹毒之极,幸好你本身阴阳同体,阳刚不足,变成女子也是大幸。”
东平哭泣道:“是宁寿宫的公公送来说是太后给大皇子尝个新鲜玩意,膳前试吃过没毒,大皇子当时没有胃口便赏了我,吃后没多久,我就教你练马步,再来肚子就痛死了,下面流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