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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华龙梅影-第19部分

小说: 华龙梅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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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睡觉前收好了,哪有人睡觉的时候戴那么重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老戴着会招人闲话。”一条白玉链,吊着一块玉壁,点缀的小明珠围成凤凰图案,瑞气华射,可也太招人注目;塞进衣服里又太大。 
  他半睁着眼睛淡笑道:“不怕,她们只要耳环。”  摸上她交缠的双手,亲吻她的左手背,大姆指摩挲着左手的无名指。           
  秦梅改为趴在他身上;凑上头去,略过唇而吻上他的鼻尖;双眸中水波荡漾;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披散的头发一绺一绺垂在他的胸前; 随后翻身下去;头发散在整个枕头;旭华枕了上去感受发丝的柔软。                  
  把她的里衣褪下一半就在肩胛处慢慢亲吻而下;粗喘着气;用脚助力;双手把多余的衣物去掉;春情中的男人像野兽一般狂喜进入女人的湿润之处;搅动了春色撩人;然而巫山云雨间心蓦然迸出一股疼痛;这般的缠绵;还能持续几许;有朝一日她是否不在他的身边。
  “说,永远陪我。”他突然发出强硬的命令。
  “唔……”她处在峰峦的高处;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停止了律动; 耳畔响起他温柔的蛊惑“就要你一句真心话,永远陪在我身边。”
  欲火焚身的秦梅用舌尖舔着他的指尖,一边口齿不清回道:“走不了,当然陪你。”扭动了身体需求更多,前一句被她说得含糊不清,后一句的当然陪你,旭华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侧头奖励舔动她的耳垂,加大了冲剌力度;让她登上极乐高峰。
  醒来后天已大亮,另一边的空位让秦梅顿感空虚,有些不知所措,交欢的气息还萦绕在床的四周,依稀记得最后两人精疲力尽交颈而眠;带着汗味的气息充斥着她梦中的场景。
  帘子一掀,离去后的他接见完外使后匆匆赶回;带笑着看着伊人泄着少许春光靠在床上,张开双臂搂住她,捞起散落的亵衣仔细帮她穿上;并在她耳边私语道:“姐姐你昨晚发过誓说要紧紧跟住我,哪里也不去。”
  秦梅掐了他一把道:“讨厌,那个时候你是故意的。”
  “可是我很满意你的答案。”把她放在到床边,帮她穿上鞋子。
  她的脚向前踢了一下仰头笑道:“天天都在一块,就怕你腻了。”
  他稳稳的捉住她不安份的脚低头把脚套上鞋子应道:“ 小时有小的玩,少时有少的妙,怎么会腻!”说的甜言蜜语倒是动听,就是帮她穿鞋子的办度没把握好,差点害她跌下床。

  冬音

  “第一年你折了只纸青蛙给我;当时我高兴了半天;第二年你爬到树上摘了一个又苦又涩的果子;我也吃了下去。”旭华的眸子垂了下来,眼尾余光看到头越来越低垂的秦梅,状似无心地说,“第三年你说你忘了;第四年你说第五年给我补回来;第五年你说我已经是皇帝;生辰的事有专人举办;不用劳你费心;所以姐姐直到纸折的青蛙已经没办法保存;还没有等到你的礼物。” 
  话说,小气的男人跟她追讨生辰礼物;她漫不经心的答非所问;让他把积存了十余年的怨气发泄了出来;现在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全是他的;连人也是;还计较那么多干吗!再说了就她写字画画的水平;拿出来绝对贻笑大方;叫她送什么嘛!
  “我学个小曲唱给你听。”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就她那嗓子不怕学不来;正好宫里养的戏班子有几个武生的模样也挺俊俏;到时能饱饱眼福;真是浪费;这样的好方法怎么不早点想出来。
  “哼!你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
  “啥叫为我;真没心肝!这叫我奉献给你的爱心,懂不懂!”她瞥了一眼已经把她意图识破的男人;胆粗气壮的搓了搓手,“写的字;你说是没人看得懂;画个画你嫌伤了门面;给你绣个东西;你说上不了台面。”尽管他把上不了台面的香囊绣品挂在身上;她还得再出口气。
  “把手炉拿上来。”他的声音带着模拟不来的荣威,这女人虽然怕冷但更爱美;情愿把手冻着也不愿意多用手炉;一天到晚嫌着手会粗裂。 
  “难听;不要去学;我小时候你唱曲的音特别怪。”旭华轻笑一声,端起一直搁在旁边没动过的茶杯喝了一口,“词也怪怪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说到这里秦梅不由哀泣,那凝结了精华历史的流行曲,到了他的耳朵里竟然是歪流,毫无欣赏观念,也是,这里唱的都是缠绵悱恻的词境曲意,说不定,没学好,喉咙已经练到发炎了,她琢磨着要不要来个胸口碎大石来取悦他,那玩意好学,就躺在地上,胸口摊上一大块石头,那是好事啊!一捶子下去,太后和妃嫔们不知会开心成什么样。
  冬色浓烈,植物尽数萎去,流动的湖水因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让飞不了南方过冬的鸟儿停脚凄怆的叫唤,啸啸北风在她头顶咆哮而过。
  她坐在亭子里,在他与人论朝的时候,她几乎是安静可以让人忽略她的存在,听着响起的脚步声,虽然看不见,但旭华的声音气息她熟悉得很, 一件大氅披在她的身上,抬头恍惚笑了一下,拖着他的手,把他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事都了了,瞧瞧你不注意点身子,手快要僵掉了。”把他的手放在嘴边拼命的呵气;又用手揉热他的脸。
  “我看见了,是华儿的一幅画像,怎么不是我现在的模样。”他把头抬了起来问。
  “嘿嘿,这个……”总不能告诉他,小孩子模样比较好画,况且有大皇子作范本,现在的他单是衣饰都不好画,就是神情,也要想好半天才能下笔,哪能比得上小时天真烂漫,随便把嘴向上一勾勒就完成了。
  她冲出亭外,招手和他打起了雪仗,本想堆个雪人逗趣,可是比不上活动筋骨更健康。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矗立着皇太后的身影,她的心中一震; 几乎要站不稳身形; 尽管雪色幽暗;  她这个母亲还是能一眼看得出;儿子眼中浓烈的眷恋,比先皇看禧妃的眼神更为浓厚。 
  自禧妃薨逝;无论太皇太后怎么相劝;臣子们的奏折满天飞; 伤心欲绝的先皇总是不为所动日日追思爱人,到最后终于跟随禧妃在地下相聚。
  不知情的秦梅停了雪仗,弄好他歪斜的衣领,拍掉雪沫,旭华把她打横抱起转圈,惹得她惊叫连连,强行跳了下来,把手中的雪泥印在他的额头上,笑的东倒西歪。   
  识时务的太监看着太后娘娘若有所思的眼神,并没有唱响她的驾到,儿子和秦梅无拘无束一起抛雪球的场面深深的剌痛了太后做为母亲一颗心,她的儿子从来没有和她那样亲近。
  这对于渴望孩子亲近的母亲,秦梅无疑不是个好女人;这一位母亲更具备皇太后的双重身份,但身为国君的旭华除了有着勃勃雄心;也具备帝王的独断专行。高处不胜寒;秦梅的存在,不仅可以令他身心愉悦,也令他存在着像普通人的一面。随着那女人的年纪渐长,后宫鲜花般娇嫩的美人越来越牵不住皇帝的脚步;相反皇帝对秦梅的爱恋却跟着蓬勃生长。他们渡过的日子;累积起来的依恋不是面容可以牵拌。
  一到下雪天处理政务的晚上,他偏爱将所有的宫人全部摒退,只留下秦梅为他磨墨,批复奏折。
  当最后一封奏折批复完毕时,旭华站起身,将立在他旁边的秦梅拽到了自己怀中。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胡须的渣根在她脸上摩挲,空气中响起她怕痒的咯咯声;无疑是解除疲乏的妙音。
  龙椅在摇晃;绣花鞋被脱掉;来不及嘱咐他要洗脚;沉重的头颅已经压在平时最爱流连的地方,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到了脖颈上;女人已经无处可逃;她就是冬雪中的那把火;驱走了心中的孤寒清寂。
  在烛火识趣的灭掉之前;映在窗纸交缠的身影给人无限联想。
  太皇太后看着桌前的茶杯冒出的袅袅白烟;听着两个媳妇一大早过来的诉说;轻笑了一下;把茶盖重新放下;能到她这里讨主意;注定是惹不起宫里权势最大的男人或有把柄在他的手中;来吧!让她们再掺上一脚;情势就越对她有利;常家人已经许久没有雄霸后宫。   
  淡语声出“皇帝血气方刚,有时难免荒唐。” 老祖母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她的轻描淡写,对她的两个媳妇无疑是火上浇油。
  “皇帝膝下只得三子一女,后宫不见再有所出,连以前最得宠的贤妃,一月只得见到一次皇帝,皇后,皇贵妃若不是假意邀请那女人,恐怕连一面都见不到。”傅太后哀言暗道出不止只关她们的事,老祖宗也有利害关系。
  圣母皇太后早己忘了有一孙子命丧她手中的事实,只记得她是皇帝的母亲,后宫的主宰之一,却任由一个无名无份的女子在儿子的倚仗下逍遥自在。 “母后,不要忘了禧妃姐姐的事。”    
  太皇太皇若有所思看着前方,视线落在枯树下有丁丁的黄草快活的冒出了雪面,谁也想不到在天气的肆虐下,这弱小的生物敢冒着霜雪发芽。
  “知道是知道,两者怎可相提并论,禧妃是世家的小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对哀家这个母后也是知冷知热,哀家和孩儿有时候有了嫌隙,幸好有她周旋其中,有这样的儿媳岂不大幸也。”她把指尖合拢复又放开:“秦梅虽无家世,说不定是皇帝刻意安排,为的就是她家人周全,你们也拿她没法子。”她先嘱咐人加了两位儿媳的膳食,转头悠悠说道:“皇帝把她护的滴水不漏,与其和他唱反调,不如睁只眼闭只眼,你们想想,除了皇帝上朝,她就留在宁心殿里一会的时间,下了朝,皇帝与她几乎是形影不离,能怎么置办,难不成,你们能趁那一会的时间置办她,何况宁心殿里的宫人也都奉了皇帝的旨意,不准人随意进出。”
  她拍了拍胸口笑道:“今天难得人齐,先好好吃上一顿,然后我们再找乐子,想那劳什事干吗?来来……”她一手牵了一位媳妇,步入膳厅用饭。
  席间;宫人们穿梭为她们布菜;太皇太后的话语穿插其间:“按民间的说法,你们好歹也是她的婆婆,只会用凶巴巴的脸对着她,怪不得皇帝不放心她与你们相处,不相处过怎么会知道她好不好,都是一家人熟络后有什么事不能商量,一天到晚只会拿着祖宗家法吓唬人,改天哀家摆个席,聚一聚,大家就把以前的剌头事去掉。”
  圣母皇太后还想说些什么,傅太后示意叫她不要出声,两位皇太后闷闷不乐吃完这顿饭。
  回到自己的地盘,傅太后开口道:“听母后的语气,是要我们两姐妹认了她。”
  圣母皇太后斩钉截铁复道:“不可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傅太后自言自语道:“真等母后摆席,到时想不认也不成,不如假意先认了吧!”                                             
  “有问题就有办法,就看能不能想得出来。”圣母皇太后坚定的道:“连拿她都没有办法,我们的面目何在。”
  傅太后拉过她的手:“妹妹,睁只眼闭只眼吧!上次在温泉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我们真老了。”言毕转身走进自己的寝宫,心中嘲讽圣母皇太后的无用。

  花墙

  安和一十五年,一群女子在皇城的宫道里缓缓走过;古板的衣饰锁住了她们言行;可是未能掩饰住眼睛的活泼;以及对主殿主人的一丝渴望;目光时不时扫向主殿;希冀皇城最大的主人有偶然的出现;听说早朝的听政后;那里一直在进行议政;而且异常激烈;好像是为了新政的磨合和进行的可行性。  
  “万岁爷长得怎么样?”白蓉一脸向往的问旁边的牛萍:“姐姐以前在长阳宫里服伺时可曾看见过?”一脸神往的问。
  朱萍用手碰了一下耳语道:“不要说话。”她算得上是宫中的老人,去宁心殿通报时收了秦梅的赏赐,就让贤妃赶出了长阳宫,先是遣到洗衣处,后来发配到太妃的宫所,都是些见不得出头的地方,她们一行十二人是奉太妃的令送些小东西到皇贵妃处。
  白蓉止了声,脑海里响起朱萍以前对她说过的事,默默的一起跟着队伍行走。
  她们两个人的交头接耳引起了一旁在藏身处的秦梅和大皇子的留意:“皇姑小心点,她们还没有发现我们。”他拉了拉身上的太监服,这是他生病的福利,不过躺在床上休息的人不是他,瞧着这小孩轻车熟路的模样,肯定不是他说的第二次犯案。
  秦梅露出阴渗渗的笑让他全身不自在,若不是在案发进行时让她逮了个正着,用得着冒父皇的险带她出来,而且是利用了照顾他弱小身体这个恶心的理由,天啊!有谁知道正是这个皇姑顶着长辈的名义屡屡对他催残,有福她来享,有祸他来当;这才是残害他弱小心灵的罪魁祸首。
  可恶,这一大班女人哪个不正当年华,朴素的衣服并不能盖住她们丽质,为什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她穿绿鞋子,为什么她不可以爬墙,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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