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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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渡芸芸众,伤憾世世冷。
而今盼君至,红尘一梦嗔。
柳絮等——残发为君生。”
短短十句词,道尽他与温婉的事,与温婉的情。
那一声声的婉转,仿佛尽皆是温婉的一腔哀思与想念。
说起来,他自两年前开春时去见了温婉一次后,至今已有近两年未见她了。
这一次去杭州,也该去见见她了。有些事情,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不管这个了结对她来说,是好是坏。
序生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宛宛,只见她神色淡定地吃着自己的,不由得安下心来。
却又听旁桌议论道:“这《序生赋》倒足见温婉小娘子一片心了,也不知那柳序生听了是何感想?”
一时间,宛宛、闵瑶与陶止齐齐望向序生。
序生垂眼,装作没注意到三人的注视。
壮大汉“哈哈”一笑:“秀才,他柳序生即便有什么感想,还能娶了温婉不成?想他柳序生什么人?江湖神医,一派清风和煦,妙手回春,又是陈国夫人之子,多少女子为他误了年华?温婉算个啥,一妓/女还想着能攀龙附贵不成?”
序生手一顿,眉头起了褶子。
绿衣男子辩道:“我听说,那温婉是‘云天’的清倌,花魁娘子,在杭州那一带很有名,好多男子争着想娶进门的。”
壮大汉隐有深意摆摆手,“这你就不知了吧?这《序生赋》乃是一名姓商的进京赶考的秀才所作。温婉每月初一和十五登台献艺,并不单独接客。但这姓商的秀才恰好就是被她挑中作为入幕之宾的一员。你想想她能用了什么方法得到这曲《序生赋》?嘿嘿……一个风尘女,总归就是那些法子不是?她说她是清倌不卖身,你就信了……哎哟!”忽听大汉一声痛呼,陶止、宛宛与闵瑶闻声转过头去,只见大汉抱着膝盖滚到了地上,打滚着哀嚎。
膝盖处,银芒一闪,正是序生惯用针灸的银针。
宛宛瞥了颦眉的序生一眼,末了继续吃自己的。陶止一脸的挫败,恨自己又没看清楚序生怎么出手的。
倒是闵瑶“咦”的一声,抬头看着序生,惊讶道:“序生哥哥从何学的‘拈花三笑’?”
“‘拈花三笑’?”陶止重复了一遍。
闵瑶点点头,如数道来:“‘拈花三笑’,乃唐门独门绝技,取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倾心’之意,击人体的各大关节穴道,常常一招致命。又分三层,第一层‘倾城’,修习者须用毒镖一类的暗器准确至致命点;第二层‘倾国’,修习者须可摘叶伤人;第三层‘倾心’,则是以气为暗器,乃是最难练的一层。序生哥哥练至哪一层了?”
宛宛听后赞许一笑:“果然是过目不忘的活武林书库。”
序生摇摇头,谦笑道:“我顶多会点皮毛,大约就第一层吧。”他自小身体协调不好,外家功夫着实练不好,只好在内功上下苦工,奈何一身内力习来无用武之地,连自保也显得勉强。后来碧门阵法大使碧幻出马,教他御内力使暗器,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招,练了些许年,倒是小有成就。但也算不上会武功。
“可是……”闵瑶疑惑道:“序生哥哥的‘拈花三笑’十分纯熟正统,不像是自学的。但这又是唐门不传之密……”
“师从……唐玉环。”序生只短短吐出了这几个字,相信以闵瑶的才学,一定能知道唐玉环是谁。
闵瑶恍然大悟,“唐门以暗器、毒术与阵法出名。唐玉环虽是庶出,但因精通阵法而被本家看重。但又不知道犯了何事逃离了唐门,从此音讯全无。原来当了序生哥哥的师父。”末了,识趣的不再多问,将此事沉于心底,这辈子不向任何人再提。
这也是序生会告诉她的原因之一,他相信她不会乱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建材哒~大神保佑之。。
《序生赋》试听版本(请带着避雷针去,纯属抛砖引玉让大家有个调子):
词BY商川,为小川打个广告:
曲子是剑网三的《三星望月》。。
☆、(十八)仇家聚头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恶事行多了,总会碰上仇家的。
宛宛便是后者。
当五个身形各异的扛刀男子拦住了他们一行人的去路,宛宛硬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者是谁。
这五人,当年在秦淮河畔硬要一船家开船渡他们过河,船家年迈身体不适婉拒,五人竟砸了船家赖以为生的渡船,还恶意地将船推至水流中,任其下沉。
宛宛那会儿恰好也要渡河,见五人恶行,心头顿生一股子恶气,气自己渡河的家伙被砸,气有人在她这恶女面前作恶压她风头。一怒之下,谷草刀与毒药一起上,成功撂倒了五人后,将他们团团绑于一巨型原木上抛于秦淮河中,只准一个人露在水面上透气。
事后五人怎么获救的她不清楚,只知道仇家又多了几个——五人在江湖上放言,定要活捉柳恶女扔在滚烫的油里淹她一天一夜,然后捞起来噬骨食肉方能解心头恨!
她记得,这五人号称……“淮南五蛇啊!”她忽然叫了出来。
五人原本凶神恶煞瞪着宛宛,听她这个称呼,眼中煞气更盛,领头之人将刀一挥,指着宛宛怒吼纠正:“是‘淮南五龙’!”
宛宛摸了摸鼻子,嘀咕:“龙怎么会怕淹水……”
这话并不大声,但恰好能令五人听得清清楚楚。其中一脖颈可见纹身的男子气冲冲对领头男子道:“老大,说这么多干嘛,并肩子上!”
“是啊,”另外一头巾男子附和道:“他们才四个人,我们五个人还会怕他们不成?”语罢还轻蔑地瞟了一眼弱不禁风的闵瑶,温文尔雅略挡在宛宛跟前的序生,和看上去像个孩子的白衣少年陶止。
他以为,对方虽是四个人,但恐怕真正能出力的只有柳恶女一人。到时候真拼起来,找个人暗袭这三人中任何一个,扣下柳恶女绝对不是问题。
头巾男子打着自己的算盘,而这边,宛宛也在盘算着……
陶止退了一步,侧头问序生:“序生大哥,怎么办?打吗?”行走江湖三年,从来是序生发号施令,他唯序生马首是瞻。
不等序生回答,宛宛轻哼一声:“桃子,你觉着对方会让你走吗?废什么话,你二我三,左边两个是你的,右边三个是我的。”
陶止一听不乐意了:“怎么能让宛宛姑娘多对付一人!当然是我四你一。宛宛姑娘耍耍对付一人就好。”
宛宛翻了翻白眼:“削桃子,你这是歧视我!”
桃子少年委屈:“我没有……我只是……”
不等陶止解释,闵瑶也凑上来,低声道:“对方乃‘淮河五龙’,从左到右分别是老四,老三,老大,老二,老五。各擅长挑、刺、捅、抡、削。若五人分开打,武技甚是九流,但若五人合击,取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便有些难对付了。最好的办法便是宛宛姐姐跟陶止哥哥将五人分开,分得越散越好。”
“懂了,”宛宛点点头。听闵瑶一席话,相信接下来一场打斗会省不少力。“桃子,你二我二,剩下那个,看谁抢到可好?”
“好!”陶止眼里扬起了势在必得的斗志。
那头,五人见宛宛四人嘀咕不停,领头的不耐烦道:“他奶奶的商量个头!终归是要成大爷刀下的亡灵的!”说着挑了闵瑶一眼,邪笑道:“那个小娘子不错,伺候好了大爷,免你一死。”
闵瑶害怕得缩了缩,引起五人一阵哄笑。
宛宛提着刀上前几步,语气风凉道:“桃子啊,可听见有人放屁,臭死了。”
陶止也走了出来,与她并肩而立,附和道:“放屁可以听见吗?我只闻见了有人想要对闵瑶妹子不轨呢……而且序生大哥风流倜傥这群人竟然也舍得杀。”
宛宛“哈哈”一笑,“不杀?他们自己享用?四脚蛇也是男女通吃的吗?”
序生在他们身后抵唇低咳,提醒:“骂人的时候不要抹黑自己人……”
淮河五龙听不下去了,纹身男子啐了口,高声道:“娘的废什么话,老三老四老五,一起并肩子上!”说着便提刀冲了上来。
刀锋来袭,以刀光来应!谷草刀已出,刀光一颤,两刀刀刃相错,在空中击出几点火花。
两刀相持不下,久拼对宛宛不利,于是她出腿下腰,上身持平,任大刀抡过自己的脸上方。出腿的方向原本是男子抡刀的手腕,此时他撤刀后退一步,一腿便落空了。
宛宛习的刀法虽不正统,但却适合她,适合她不走正道的风格。
跟柳宛宛斗,永远别想她能多光明正大。
她持刀立在原地,默念三下,大喝:“倒!”
纹身男子原本疑惑,忽然眼前一片昏黑,真的闻声倒下,直直地趴在了地上。而小绿,从他后颈转了出来,耀武扬威爬到宛宛手里邀功。
有点常识的人都该知道,跟柳宛宛打,千万别近身相持,否则什么毒物都往你身上去了。
对付外人,宛宛的原则从来是:不把外人当人。
宛宛这边轻松倒下一个,那边陶止以一对三,明显也呈上风,那被称作“老五”的男子见自家二哥倒下,当即弃了陶止,怒气冲冲朝宛宛冲过来!
这头,序生与闵瑶在树下乘凉观战,很是悠闲。
“总觉得我们好像很对不起宛宛姐姐他们……”闵瑶低声道。
“别动,”序生柔声道,“领头的似乎瞧见我们了。若是小人,定会袭击我们以威胁宛宛他们。”
“不怕!序生哥哥可以以‘拈花三笑’打他。”
序生“呵呵”一笑,“好啊,跟我说打哪里?”
卓家小姑娘托腮仔细看了看领头的老大,分析道:“他擅长捅刀,即是肩与腰盘有爆发力……序生哥哥就打腋下好了……”
“那种地方?”序生挑眉。
“或者膝盖,因为他出手的时候,所有支撑会在左脚……”对方还未出手,闵瑶便将对方路子尽数吐出。
“我懂了。”序生话音刚落,果然见领头的朝他们冲过来。
他摇了摇头,右手银针已经备好。若领头的早那么一会儿过来,序生兴许拿他无法,但经闵瑶这么一解释,领头的一身破绽尽显,这会儿冲过来就是让他坑的。
银针一闪,没入膝盖!
序生出手,从不失手。
领头的一身痛呼倒下,剩下的老三老五兄弟见老大倒下慌了手脚,须臾便被宛宛拿下。
“‘拈花三笑’!”领头的抱膝痛呼,“你跟唐门什么关系?”
序生却不答,看着宛宛:“你怎么处置他们?”
“等等!”领头的喝道:“我跟唐门唐促有交情!他若知道你伤了我一定会……”话未说完,张开的口里却被弹进了一粒药丸,入口即化。
“散你一身内力,从此别害人。”序生弹了弹指甲碎末。
一听一身内力被散去,领头的红了眼,声嘶力竭吼道:“你、你等着!会有人收拾你的!”
宛宛闲适地掏了掏耳朵,“不止一个人对本姑娘说这种话呢……哥哥你今日收到有何感想?”
序生谦虚一笑:“能与你相同,荣幸之至。”
二人都以为领头大哥只是一句空话,没想到,十几日后成了真。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出手次数多了,总会碰上熟人的。
当唐门的人找上门来时,序生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来者有三,一人亮目透彻,透着精光,一人手指修长灵活,绑着五枚戒指,还有一人,隐在远处林中,看得见身影,看不清模样。
闵瑶自觉地上前为宛宛三人解释:“眼睛特别亮的那个,乃是唐门的守卫唐诚,擅长使毒。手指灵活的那个,乃是唐门偏方庶出次子,唐携,出手变幻莫测,暗器似乎捻手就来。还有一个……”闵瑶顿了一下,摇摇头:“看不清。”
“我是谁并不重要,”林子中那人发话了,“其余二人皆如小姑娘所说的那般。不知姑娘从何得知我们的身份?”
闵瑶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