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级学霸-第9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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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四块牛排,两份意面,再来一点蔬菜和汤可以吗?”杨锐老实不客气。美梦都被打搅了,吃点东西算什么。
艾奇逊迟疑了一下,小声道:“瑞典的牛排分量不轻,女士或许吃一份就足够了。”
“哦,她只吃意面,牛排都是给我的。”杨锐拍拍肚子,笑道:“放心吧,不会浪费的。”
艾奇逊暗道:我不怕您浪费,我怕诺奖获得者撑死在诺贝尔套房里。
为此,艾奇逊在杨锐就餐的过程中,时刻紧盯着他。
很多年后,当艾奇逊在书商的重金you huo下,撰写诺奖纪事的时候,用了整整一个篇章,描写此事。
四份牛排之后,艾奇逊再带着杨锐和景语兰开始前往斯德哥尔摩音乐厅,进行熟悉和排练。这里是诺奖的颁奖典礼的举行地,甚至可以说,斯德哥尔摩音乐厅就是为诺奖颁奖典礼而建的。
为了完成隆重的颁奖仪式,女士们要穿着正式的晚礼服,男士们如果不是身着民族服装的话,就要身着燕尾服,西装都是不行的。
艾奇逊亦是小心翼翼的说明此点,再道:“诺贝尔奖基金会愿意负担两位在瑞典期间的全部销,衣服也是包括在内的。如果不嫌麻烦的话,我们可以在晚饭后试一试服装……”
“我们自己带了。”杨锐还跟着解释了一句:“在伦敦的时候,我们就买了些衣服。”
“这样的话,回去以后,让我们的设计师帮两位整理一下衣服,可以吗?”艾奇逊说的更加小心,生怕引起了误会。”
诺贝尔奖是面向全世界的奖项,因此,虽然发达国家得奖的人数多一些,但发展中国家的获奖总数也是不少的。这其中,免不了就有收入微薄的学者。
事实上,收入微薄的学者在世界范围内都是常态,那些已经做出了诺奖级成果,然后在家坐等消息的学者还稍微好一些,突兀的获得诺奖的学者,买不起机票和燕尾服的并不稀罕——当然,砸锅卖铁卖房子的买衣服,学者们大抵也是买得起的,可愿意这么做的人就稀罕了。
艾奇逊最怕的是遇到自尊心极强,实际准备又不充分的学者。
到时候,全球的shè xiàng机聚焦于此,诺奖获得者穿着破衣烂衫来了,记者们或许可以将之解读成名人的性格,对于艾奇逊来说,就等于是事故了。
杨锐与景语兰相视一笑,仿佛毫不在意艾奇逊提问的原因似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他们的衣服整箱送了过来。
杨锐和景语兰就在音乐厅的更衣室里换上,再出来的时候,就能看到艾奇逊口水直流的样子。
艾奇逊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的俊男靓女,心中浮起一个念头:怎么办,我的模样很奇怪吗?没办法啊,最受不了正装you huo了……
杨锐轻轻的咳嗽一声,道:“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不用了,伦敦的裁缝们处理的很好了。”瑞典设计师实话实说,他主要就是来看看衣服是否合乎规范,现在看到效果,自然是没有话说。
杨锐不出意外的点点头,转身问:“艾奇逊,咱们接下来去哪?”
艾奇逊像是陕北老农似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恍惚着道:“记者会,要有公开的新闻发布会……”
说着话,艾奇逊才缓过劲来,又道“杨教授,您可以穿这套衣服去。”
杨锐点点头,道:“不换衣服更方便,那咱们现在出发?”
“好的,现在就出发。请从这边走……”艾奇逊掩饰着自己适才的失神,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有被发现吧,音乐厅里的光线不好,他们应该看不到。
杨锐挽着景语兰的胳膊,从艾奇逊身边经过,顺便关心的道:“你的状态不太好,是生病了吗?要不要休息?”
“是吗……”艾奇逊的脸型瞬间垮掉,期期艾艾的道:“我稍微有点不舒服,但没有影响,您放心吧。”
“恩,有些病是很奇怪的,不要掉以轻心。”
艾奇逊只觉得自己的玻璃心,像是被400斤的孩子摔倒了地上,寸寸碎裂。
但他终究是一名坚强的男人,艾奇逊用了几秒钟调整自己的心情,暗暗发誓:“我不会再做出奇怪的表情、动作了。”
他使劲的甩起头发,让发梢从自己的鼻尖经过。
艾奇逊闻着扑鼻的清香,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杨锐的背影,目光不禁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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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9章 发布会()
诺贝尔奖的公开记者会,是共同参与,一同举行的。
所有诺贝尔奖获得者,包括文学奖的得主,都会齐齐出现在记者们的面前。不过,每个人被提问的次数都是有限的,而且要按照顺序。
从外表来看,诺奖获得者们参加的这个公开记者会,形式大于意义,但是,受邀的记者要是懒一下不来的话,后面的huo dong妥妥的受到歧视。
所谓螺狮壳里做道场,谁不会吸谁淘汰。所谓的诺奖的公开记者会,更像是一次公开的作文大赛,命题作文的概况全在一间屋子里,参与kǎo shi的媒体起码两三百,算人数的话,随便突破五百人。
规模不到一定程度的媒体,或者是本国的媒体来的多的,别说竞争前排位置了,能不能进入到发布厅都不一定。
所以,进来的媒体也还是很珍惜机会。
只不过,这样的报道很制式很无聊就是了。
相比一辈子都不见得来一趟瑞典,参加一次诺奖颁奖典礼的外国记者来说,瑞典的媒体记者倒是研究出了不少的哨。
《斯德哥尔摩日报》的记者米切尔森的“专长”就是拍摄诺贝尔随员。
这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传统”项目。对瑞典人来说,每年的诺贝尔随员的身份背景,是否合格,都是可资讨论的部分——虽然不是很重要的部分,但在茫茫的报海中,这已经算得上是新鲜有趣的内容了。
诺贝尔随员帅不帅,是否有贵族头衔和血统,学历和教育背景是什么样的,都是瑞典人好奇的地方。
瑞典是个很讲究公平的地方,他们也是最早实行男女同休产假的国家——对于女性产后重回岗位,乃至于找工作,男女同假都很有意义。
诺贝尔奖随员是否有资格,评选是否公平,往往也是瑞典人们讨论的重点。
如果仅仅是这样,《斯德哥尔摩日报》也不可能让米切尔森将这个项目常年的做下去。
真正支撑米切尔森拍摄的,还是来自国外的读者和转载。
外国读者自然是不关心诺贝尔随员的学历和教育背景,也不在乎他们是否够格,但是,诺贝尔随员帅不帅,是否有贵族头衔和血统,这两项还是很吸引人的。
在世界各地的俊男měi nu的评选中,瑞典男人和挪威女人的评分常年走俏,诺贝尔随员又是瑞典政府精选出来的选手,自然备受欢迎。
米切尔森能常年拍摄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拍出来的zhào piàn最帅,审美角度最佳,片源最多,内容最丰富。
在其他记者还在心里打着腹稿,如何吸本届的螺狮壳的时候,米切尔森已经摆好了工具,调正了角度与曝光,一切为诺贝尔随员做准备了。
大厅的另外几个方向,米切尔森的竞争对手们也在做着类似的事。
米切尔森并不在乎。
为了今天的拍摄,米切尔森提前几天就在大厅里拍了多张zhào piàn,不仅实验出了几个极漂亮的场景,甚至连构图都想了多幅出来。
这基本是瑞典本地记者才能做到的。外国来的记者,能提前两天到的,就算他们供职的单位有钱了,至于提前进入大厅,各种申请手续就更是麻烦了。
不是专业的摄影记者,带的装备也没有米切尔森。
他光是相机就带了四个,不仅是为了装备不同的镜头,还是为了减少换胶卷的时间。
想到此处,米切尔森又提醒了小弟一句:“马克,我一会拍你肩膀的时候,你就将用完的胶卷换掉,速度一定要快,不要碰到镜头、按键和旋钮。”
“我明白。”马克兴奋的点点头。他是报社新人,对这样的环境还很好奇。
米切尔森“恩”的一声,道:“我有时候不会将一个胶卷用完,让你换的时候,也不要犹豫,机会一闪即逝,明白吗?”
“我明白。”
“不同相机的胶卷要放在不同的格挡里,还记得吗?”
“记得。”马克说着抬了一下头,笑道:“你好像比我还紧张。”
“当然紧张了,每次都是不同的挑战嘛。”米切尔森说过,不禁有些失神,对于已经拍了十多年诺贝尔随员的他来说,与其说是挑战,还不如说是传统呢。
马克再想说话,就看到人影闪动,连忙提醒道:“人来了。”
“恩。”米切尔森的手握住了三脚架上的相机,但并没有动。
与之相反,大厅里的闪光灯已经亮成了一片,其他记者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们只要能拍回去zhào piàn就行了,反正报纸上就用一幅。
米切尔森的zhào piàn则是经常登上旗下杂志社的,他的手稳稳的捏在快门处,先等诺贝尔基金会的官员们坐下来,才瞄准了诺贝尔奖获得者……身后的诺贝尔随员。
“咔。”
“咔咔。”
“啪啪啪。”
“啊……雅蠛蝶。”旁边一名i běn女记者惊叫一声,却是混乱的人群将她的照相机给挤落了。
米切尔森鄙视的看她一眼,用相机不挂脖子不戴套,zhào piàn和影片打马赛克是他最反感的行为之一,缺乏对艺术的起码尊重。
“高尔斯沃西又是诺贝尔随员了,这家伙该退役了才是。”米切尔说话间,手里的快门却是迅速的按了下去。
几秒钟后,米切尔森就换到了左侧三脚架上的相机,顺手拍了拍马克的肩膀。
马克连忙去换胶卷,动作也算得上娴熟。
米切尔森只瞄了一眼,就放心下来,只要不紧张,今天的拍摄就不会坏。
“艾奇逊出来了。”马克还有提醒的职责。米切尔森的注意力在取景器里的时候,他得兼顾周边。
两人的关系,就像是狙击手和观察手似的。
米切尔森迅速转移方向,刚拍了几张zhào piàn,就“咦”的一声。
“怎么了?”马克非常紧张。
“艾奇逊身后的是中国杨吗?真人看上去比诺贝尔随员还帅?”米切尔森说话的时间,又是十几个快门出去了。
米切尔森再拍了拍马克的肩膀,道:“出现意外了,换快一点。”
“是。”马克加快动作的同时,小声问:“什么意外?”
“杨锐意料之外的帅。”米切尔森舔舔嘴唇:“之前拍诺贝尔奖获得者头像的家伙们都该吊死在挪威,这是99分的帅,让他们拍的只有80分。”
马克委屈的道:“我给你说过的。我见过杨锐真人,是非常的帅……”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要同时抢拍艾奇逊和中国杨,再快一点!”米切尔森再次拍了马克的肩膀。
“换好了。”马克尽可能快的报告。
“再快点。”米切尔森拍出了感觉来,脚下换着位置,眼睛紧盯着杨锐,却是连其他的诺贝尔随员都顾不上了。
当然,他中间始终没有忘记去拍马克的肩膀。
只是随着兴奋度的增加,米切尔森拍的越来越重。
到了杨锐等人落座,米切尔森才松了一口气,再拍一组zhào piàn,就直起身来,只是拍到马克肩膀上的手劲更大了,后者的肩胛猛的一沉(却是顺势一扭,右手一磕一挂,就是一招空手入白刃,好一个马克壮,不仅夺下了wu qi,发起狠劲来,不顾自身,运起浑身的气力,猛力一劈,就见那红的白的,绿绿的洒了一地),不禁呲牙咧嘴道:“您再这样拍,我就要申请工伤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米切尔森的眼神炯炯有神,仿佛看到了令自己事业一骑绝尘的金光大道。
“接下来是诺贝尔奖医学与生理学的得主,来自中国的杨锐先生。大家有五次提问的机会,第一个问题……”主持人看向下方并点名道:《斯德哥尔摩日报》的米切尔森先生。”
“杨锐教授,你好。”米切尔森是老记者了,在记者圈里的名声也很好,拍摄诺贝尔随员虽然有点独辟蹊径,在瑞典人看来,却是数年如一日的将瑞典文化和瑞典人介绍了出去。只是他平时并不经常提问,今天积极举手,立即被主持人给点了出来。
“你好。”杨锐的态度自然,他经历过太多类似的发布会了。
“我的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