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级学霸-第7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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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你不懂。”姜志军勉强睁开眼睛,用一只胳膊撑住身子,摇摇摆摆的道:“谈生意怎么能不喝酒?酒品就是人品,你人品不好,别人怎么和你谈生意,所以说,这个……这个是个圈……”
姜志军用另一种手划圈子,画的还很是认真。
“我看你脑袋里的圈打结了。”杜曼雪气的不行,将姜志军的手脸擦干净了,再用尽气力将他的外套和鞋脱下来,就将他丢到了沙上,准备回去睡觉。
姜志军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杜曼雪的胳膊,道:“别走,陪我一会,陪我一会。”
看着姜志军嘟囔着的表情,杜曼雪心软了软,搭边坐在了沙旁,语气依旧生硬的道:“陪你什么,怎么不让喝酒的人陪你啊,我看你就住酒缸里去算了。”
“你当我爱喝啊,我都这把年纪了,我是不喝不成啊。”姜志军用脸蹭着老婆的大腿,一副醉猫找挠的模样。
杜曼雪被他蹭的浑身痒,推开来,道:“不是你说的,从杨锐那里拿来的技术,好卖的很吗?还说供不应求?供不应求,你还喝什么?我看你就是馋酒,没酒找酒。”
“供不应求是看价格的。”姜志军哼唧了两声,平躺了下来,道:“要是2ooo块,是供不应求了,我今天公布价格,明天就要被抢光了。25oo也好卖,我睡在办公室里……唔……我来一个,唔,我签一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也能卖光了。”
姜志军喘了口气,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明亮的道:“我要卖3ooo块的,时间靠前的行,最近两个月内的,基本也都卖光了,可剩下的怎么办?不是得我一个个的谈过去了?不是得我一个个的喝过去。”
说到这里,姜志军的眼神又浑浊起来,泛起了醉意。
杜曼雪听的心疼,皱眉道:“你们进价不是才1ooo多点?3ooo块卖了,还不够?”
姜志军抬了一下头,看看杜曼雪,认真的道:“曼雪,我这可不是给公家揽活了,我是在给咱们自家赚钱。25oo到3ooo,可是5oo块钱,四家分钱,等于说,卖一个胚胎,咱们家可就要少赚125块。”
“你醉都醉了,算账还快的很。”杜曼雪推了姜志军一把,牙齿咬咬嘴唇,道:“我宁愿不赚这125块,也不想你天天喝的烂醉。”
“这可不是125块。”姜志军翻了个身,口齿不清的道:“中牧拿走一万,卢沟桥拿走6ooo,青牧拿走8ooo,淮西拿走2ooo多,东农要走15oo……剩下的,还有五六千呢。”
中牧将近3ooo头西门塔尔牛,能够提供3万颗左右的胚胎,再经过胚胎分割等等步骤,最终若是能够有5o%的成活率,那就还能得到3万只小牛犊,但实际上,遗传工程实验室的研究员们,经过成千上颗卵子的练手,成功率已经过了7o%,最终得到的小牛犊的数量,是一定过三万五千的,运气好的话,到4万也有可能。
而剩下的部分,才是智科生物服务有限公司盈利的大头。
姜志军每天都为这笔钱而奔波,此时睡着了,也是不住嘴的呢喃:“四五千个一百二十五,我怎么能让?我喝翻你们,我喝死你们。”
杜曼雪又好笑又感动,更多的则是震惊。她很早就跟着姜志军一起下海经商了,也是见过大钱的,但一笔赚到五六十万的情况,还是只听说,没见过。
“老姜。”杜曼雪推了推姜志军,想多问几句,得到的却是沉闷的鼾声。
“老姜?”杜曼雪再推推姜志军。
这一次,姜志军的鼾声更大了。
杜曼雪无奈起身,想了想,回到卧室里,拿了被子和枕头出来,又帮姜志军脱掉了外裤,让他睡的更舒服一些。
晚上,夫妻两人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世界,飞满了十块钱的大团结,还有一辆塞满了存着的桑塔纳,围着二人轰鸣的转圈,桑塔纳的方向盘,分明是金色的。
……
第1099章 拼搏()
♂,
姜志军是被尿憋醒的。
等他闭着眼睛撒完尿,再睁开的时候,阳光已经刺眼的在墙上射出了光晕。
姜志军望着那半黄半白的光晕,脑海中满是幸福感。今时今日,有几个男人被尿憋醒了,能在卫生间里解决的?就是老爹,也是大前年才换了有卫生间的房子,而他,下海第二年,就赚够了钱,将房子买到了家跟前。
当然,是通过了一些关系,才参与了老单位的集资建房,但不管怎么说,这套过百平米的房子,却是单位里奋斗一辈子的同事们,累死了也得不到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社会主义现代化了。
想到这里,姜志军幸福的扬起脖子,望着头顶的石膏吊顶,两只脚踮起来,轻轻的抖了三抖,接着,第二个念头,浮上心尖……
咦,我家卫生间啥时候安了石膏吊顶?
再仔细的回忆一番,姜志军终于确定——我家的卫生间没有装石膏吊顶!
那么……
姜志军猛的放下正在抖动的人体器官,瞪大眼睛,环视一周,旋即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这里不是卫生间,这里是厨房,我就说嘛,我家的卫生间没有装石膏吊顶,好险,还以为走错人家了……
恩,不过,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些奇怪的不安心呢?
“姜!志!军!”
吼声,穿过客厅,直抵姜志军的耳根。
姜志军浑身一个激灵,惊恐万分的看向左侧,继而见到须喷张的杜曼雪。
尽管用“须喷张”这个词来形容女人,或者说,用来形容自己老婆不是那么恰当,但是,想想河东狮吼的模样,姜志军分明看到了自家老婆下巴处的小绒毛也翘起来了。
“曼雪,我昨天喝醉做了什么?”姜志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然后顺势抖了抖自己的人体器官,并将之塞回到了裤子里。
杜曼雪看的眼角都要裂开了,抑制着怒气,道:“我倒是想问问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现在?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唔……厕所……厕所,厕所……”姜志军突然将厕所和厨房两个词对应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下方,一滩腥黄的液体,已然流成了曲折的水流。
姜志军的大脑,飞的运转了过来。
“哎呀,我想起来老王中午要请我吃饭。”姜志军手握腰带,转身就逃。
杜曼雪只是横着伸出一条手臂,就隔着裤子,抓住了姜志军的作案工具:
“你长本事了啊?喝酒喝到半夜,半天起来还送礼物给老婆,去,给我弄干净!”
“是,我马上弄干净。”姜志军回答的很迅,一点宿醉的迹象都没有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杜曼雪说话的时候气势很足,还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拳手相握,力量很足。
姜志军在家里,乖乖的呆到了中午,见杜曼雪的表情有阴转晴,才小声道:“我中午还真得出去,和人约好了。”
“又去喝酒?”杜曼雪皱了皱眉。
姜志军苦笑一声,道:“我也不想喝酒,没办法。”
“你昨天晚上给我说了。”杜曼雪的神情变的温柔了一些,道:“咱们家也不缺钱了,少赚点就少赚点不好?你这样白天喝,晚上喝的,我……”
看着老婆的表情不对,姜志军连忙拉着她的手坐下,笑道:“好好好,少喝,咱少喝点。”
“真的?”
“真的。”
“那你中午还去不去了?”
“去还是得去,我尽量不喝酒,一定要喝,也不喝醉。”
杜曼雪的声音温温柔柔的,问:“姜志军,老娘是这么好骗的?”
“不是,我……”姜志军有口难辨,叹口气,道:“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
“怎么没办法?少赚几块钱,就少赚几万块,咱就活不下去了?”杜曼雪横眉冷对着。
“这可不是几万块的事。再一个,这也不是咱们一家,或者我一个人的事。”姜志军看着杜曼雪,道:“你看,我们说是四个人合伙,老焦是中牧的,丁十一是镇宅的,就是文泽林,人家背景也比咱深,我能做这个总经理,能拿主意,凭的就是做生意的手段,要是各家牧场2ooo想要,咱就给他两千,人家要我做什么?”
虽然说的不是很透彻,但姜志军还是将自己朴素的危机感传达了出来。
杜曼雪听的眼皮子跳了跳,道:“既然是大家的事,就大家一起喝啊,凭什么把你往死里用啊。”
“看你说的,甭管是几个人的公司,还是几万人的军队,不是都得各司其职。咱们现在出来了,指明了要做生意,那就得把生意做好。国外怎么做生意的我不懂,咱们国内做生意,说穿了就是一个词,酒到杯干!尤其是和国企这起子人谈生意,你得把他们喝好了,咱们才能谈,是不是?”姜志军说着停了一下,道:“我说句不好听的,我还喜欢和这起子人谈生意,简单。杨锐是不喝酒了,结果你看,他愣生生限了我们的价,否则,我用得着天天跑着和小农场谈生意?我把中牧的人喝好了不就成了。”
按照遗传工程实验室和智科生物技术服务有限公司的协议,姜志军等人销售给中牧的胚胎移植的服务价格不能过13oo元,相对于现在两三千元的市场价,自然是后者的利润空间更大。事实上,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后者的利润几乎是前者的十几倍,姜志军等人早就看红眼了。
杜曼雪觉自己没有说服老公,反而要被姜志军给说服了。
她嘴唇动了动,最后不禁叹口气,道:“我宁可你不赚这个钱。”
“不赚也不行。咱要是不赚这个钱,就等于是张着嘴等杨锐露钱……”姜志军摇摇头,道:“我呀,宁愿自己打下一片渠道,到时候,让杨锐看看。我们智科,也只能走这条路了。”
杜曼雪现劝不住,只好去煮了白粥,端给姜志军暖胃,又道:“以后喝酒前一定要吃点东西,不许空腹喝酒,还有,别想着卖到最高价,少卖几块十几块的没事儿。”
“放心吧,他们现在都是抻着呢,抻不住的时候,我3ooo要得,31oo也能要来。”姜志军将半碗粥一饮而尽,豪迈的道:“我才刚过4o岁,还能再奋斗三十年呢,看我的吧。”
杜曼雪望着姜志军的表情,不禁温柔起来,帮他整了整衣领,道:“不要太拼了。”
“就算不为我们拼,也要为儿子拼嘛,男人拼一点怕什么。”姜志军爽朗的大笑,再稍作整理,就出了门,楼道里,还传来他低沉又富有穿透力的歌声:“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万水千山只等闲……红军不怕远征难……”
杜曼雪听的笑一笑,等声音听不到了,才恋恋不舍的关上门,开始收拾家里的一片狼藉。
家务事做起来,时间亦是过的飞快。
等杜曼雪将厨房收拾了出来,又将客厅整理干净,刚开始擦卫生间里的器具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敲门声。
敲门声如此急促,以至于杜曼雪的心脏都跟着跳了起来。
杜曼雪不高兴的扔下抹布,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出来,喊道:“来了来了,不要敲了。”
几步路的功夫,杜曼君将门打开,就见一位面熟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抬着手,又要敲门的样子。
“你是……”
“姜夫人是吗?我是公司的小徐,姜总……”小徐喘了一口气,又道:“姜总住院了。”
杜曼君惊的六神出窍,失声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
“姜总和人拼酒,胃出血,送医院了!”
……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疑惑不解()
杨锐听说姜志军的事,并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经过医生诊治后的姜志军,神情有些萎靡,脸色蜡黄,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抱着电话,仍然在与人聊天。
“您放心,我就是死在病床上,我们的工程师,也会保证做好技术服务的。公司里面,我是无关紧要的人,有工程师们在,您就等着小牛出生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谭嗣同同志说了,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杨锐站在门口,停的直翻眼皮子,等姜志军放下电话了,才笑着走进来:“好家伙,姜总你是想变科学之法不成?别人流血都是脖子上面流血,你胃出血也算啊。”
“哎呀,杨锐来了。”姜志军往起坐了一点,被杨锐压住,顺势就躺了回去,喘口气,笑道:“老巴是个诙谐佬,三句话不带笑话,他就不和你谈了,没办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