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之飓风偶像-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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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压低了声音,哪怕讨论起什么问题,也会下意识时刻关注那扇紧闭产房的门,以及门前没有人敢于打扰,只有扎克伯格和平井一夫陪伴的安俊赫。
那片方寸之地,实在牵动了他们的心,j。h这个暂未成型的小集团,或许还比较稚嫩、薄弱,但随着安俊赫的事业一步步扩大,对这些跟随安俊赫白手起家,打下如今天地的老人来说,安家下一代的降生至关重要。
一年之前,如果说众人对于掌握如今的财富,还仅仅存于奢望,底气不敢多想的话,那么这一年来,神话般崛起的路程,无疑丰富了他们的野心。
非是个人的野心,而是对于集体。
一年前,即使心气最高,野望最为深厚的朴英俊,最大愿景无非就是跟随自家表弟,努力经营j。h公司和朴善伶风投,一面经营实业,一面操纵资本,希望有一天能推动j。h上市,融得雄厚资金渐渐打造一个集团。
类似权宝根这样被多年办公室斗争蒙蔽了眼界的,连这样的“妄想”都从来没有升起过,稍大些的贪婪,多半也就升职加薪而已。
可是转眼之间,曾经遥不可及的目标就这样临近了,短短一年之间,安俊赫的个人财富飞速膨胀,他们的地位权力何尝没有水涨船高?眼看集团化的目标唾手可得,一些心思便蠢蠢欲动。
j。h未来的集团化已成定局,作为元老,安俊赫待他们不薄,分红、权力、地位,可以说,只是如此就足够富贵后半生。但人类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的,站在山脚看了风景,就会想站在山腰看一遍,山腰看完了,又会想站在山顶,而当登上山顶,发现还有一座山更高,欲望就这样不断地升腾起来。
欲望高涨了,眼界开阔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野心,集团不再满足他们的胃口,他们所跟随的领导者,今年才21岁而已,他还有35年甚至40年的春秋鼎盛、年富力强(在领导者的定位上,60岁正当壮年),以他的智慧和手腕,何不将目标放得更大一些?
比如,家族!
家族的意义没那么简单,有些小说家言,似乎一姓只要多繁衍就可形成家族,却不知这论调实在荒谬,按照他们的想法,众多英才也不必做事了,整天窝在家里当一匹称职的种马,努力造人,到时自可“家族”遍地开花。
这就与一滴墨水妄图污染海洋一般可笑。
家族的含义非一姓之家,而在于“集众”和“体制”!
“集众”的意思不只集人,它包含的方向相当广大,包括财力、政治、外交,财力支撑消耗,政治提升地位,外交合纵连横,统合起来便是力量。
有了力量,才能养育人才,掌握权力,打击敌人,结交盟友。此是对外!
“体制”则是明确规则,使力量集中。很多集团的创始人,为何一代、二代后便落幕,还使外界产生富不过三代的说法?无非第一代开始,就分薄手中的力量,去世时将财富、权力、人脉散于子女之手,子女去世再分散。再大的力量,这样两次三番分散下来,也如清水倒入浓汤,稀释的几无味道。
(夹带一下私货,我写飓风才开始研究经济,特别是韩国财阀,查了很多公开的报道,个人认为现代集团的分崩离析其实是注定,它的问题就是没把权力集中在继承人手上,导致其他几位所谓“王子”有能力反抗“太子”,郑周永若能学李秉喆那么决断,离位前就把其他子女踢出局,韩国乃至半岛的经济政治格局,恐怕都要是另一个样子,在当时的社会,郑周永和郑梦宪父子是财阀中少见的左倾民族主义,对于促进朝韩和平统一非常积极,可惜他们的理念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数十年举步维艰。)
但是如果参考一下世界知名的,传承上百年的一些家族,不难发现,这些家族都有相关制度统一安排教导族人、统合族内力量,提供资财、便捷支持族人发展,并通过监察、管理机制,从有所成又无继承的族人手中接纳产业,或者回购,使族产不致外流。
简而言之,“体制”就是“中央集权”,这是对内。
一内一外,这建立起来的规则就相当于一个小型政府,自有其运转上升机制,它所提供的机会,自然也需要竞争,但与外界的狼多肉少相比,机遇何其广大,一家一姓是消化不了的(古代的条件下倒是可以,因为古代帝制下的政治力量实在是个bug,一人可兴一族),自然就要多家参与。(。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十二章()
从睡梦中醒来,黯淡的天光,正自另一面客厅的窗户照射进这间不大的房间里,装饰典雅的病房看起来倒像是酒店,如果没有身边那些仪器的话。
与客厅没有阻隔的病床,一盏橘黄的灯在头顶照亮着,从梦中恢复知觉的刹那,没有消退的疲惫,还有疼痛便自下身辐射开来,她眨了眨眼睛,难受的呻吟一声。
病房里没有人,只有呼叫器放在她手边,不过疲惫的不想动弹,他也没陪在她身旁,这是早就预想到的,毕竟来了那么多人,他作为主人总不可能独自离开一直陪着她。
微微抬起头,环视一圈病房,没有看到孩子,这个认知让她判断,自己应该没睡多久,孩子大抵还在接受检查——生产前,医院已经制定好各种计划了。
想着,疲惫再也压抑不住,怀孕前,她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因为缺乏运动偏弱,怀孕后虽然时常注意,但一些底子却没办法补足,现在想想,坚持顺产并且坚持到了最后,她自己都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神智昏昏沉沉地又躺下,偶尔眨动一下朦胧的视野,天光似乎越发黯淡了,客厅微弱的壁灯不知何时也被打开,橘黄蔓延而来,与这边连成一片,混混沌沌的意识中,她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淡淡的光明之中,某一刻,有轻轻的说话声在耳边响起。
“手脚轻一点,别把她吵醒了。”
“哦……”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欧尼,这就是刚出生的小孩子吗?”
“嗯。”
“皱巴巴的好丑哦……”
“啪!”那个古灵精怪的声音低低的痛呼一声,“你刚出生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去!”
“才不会呢!肯定比她可爱,哼!”女孩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儿,仿佛惊动了什么,随后,洪亮的哭声划破空气,手忙脚乱的惊呼与责备也陡地嘈杂起来,正昏昏沉沉的意识,俨然被刺到了警戒线,她整个人陡然清醒,睁开眸子,朦胧睡眼对光线刹那的不适应之后,前方一切纳入眼帘。
之前醒来时空荡的床边,已经摆了一张小小的婴儿床,那是她亲手挑选的。印满碎花的图案,上面一个小小的孩子扑腾着手脚,哇哇大哭,在那旁边,是坐在轮椅上指挥添乱的智秀和不知所措的允儿。
“赶紧抱起来,摇着哄哄就好了。”
“怎……怎么抱?”允儿看起来六神无主,“她那么小,我……我不敢诶……”
“废材!”智秀毫不留情地鄙视道,“小猫小狗不会抱吗?”
“她又不是小猫小狗。”允儿顶了句嘴,不过看那个小东西哭得满面通红的样子,女孩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把她抱了起来,可是哭声随后却更加洪亮了,小东西双眼紧闭用力地哭,允儿怎么摇都无济于事。
束手在一旁淡定指挥观察的智秀,看了几眼,挠了挠下巴:“会不会是饿了?之前医生不是说,她已经可以试着开奶了?”
“啊?”允儿茫然。
“唔,把你衣服解开,还有胸……”
话还没完,已经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的允儿,便又是害臊又是着急地跳脚:“欧尼——”
秀晶噗的笑了出来,她不知道允儿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现在这并不重要。
那边,看到她笑声回过头的智秀,正准备继续逗弄允儿的话语戛然而止:“呃……嫂子醒了?”
正抱着哇哇大哭的小东西,左右为难的允儿,表情也尴尬了一下,笑容有些僵硬地打了个招呼:“……秀晶姐姐……”
她以为女孩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清咳两声,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喉咙,说道:“允儿,给我抱吧。”
“哦……哦!”
允儿连忙小心地把孩子抱到她身边,她努力坐起身,将那个挥胳膊蹬腿儿的小生命,轻柔地搂进怀里,壁灯在光晕在洒落着,空气溢满了暖色调的味道,她垂下头,手指轻轻从孩子稀疏的头发上扫过,微笑。
如果不算上刚出生的时候,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这个从她身上掉下的肉,她的目光对上那双蕴满了眼泪,或许还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的,乌溜溜的眼珠,血脉相连的感觉,就如同这房间温暖的空气一样,从四肢百骸扩散开来,一直深入到心底。
——这是她的孩子!
难以形容的心绪冲击着心湖,情感泛起了波澜,她难以抑制地将小东西抱起亲了亲,或许,冥冥之中确实有着血脉的超然联系,她嘴唇印上她脸蛋儿的刹那,嘹亮的嚎哭陡地顿住,一双小手抓摸上她面颊的皮肤,秀晶抬起眼,眼帘的下方,一双漆黑的,如同她父亲那样会反射光泽的眼眸,好奇地望着她。
如此明亮,超过了她曾经看过的,最璀璨的宝石。
秀晶无声笑了起来,壁灯的光晕洒在她脸上,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这刹那的笑容霎时间焕发出了犹如梦幻一般的光泽,允儿呆呆望着,一时间被震撼住了心灵。
那是难以言说的冲击,四肢僵硬了,思维都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只是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突然觉得,她很美……
……
……
“今天诸事繁忙,有些怠慢平井君了,改日我们再聚。”
医院外,之前陪着医生给孩子做检查,又安排大小事务的安俊赫,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送准备回东京的平井一夫上车的时候,握着他的手,抱歉说道。
平井一夫呵呵笑道:“喜事嘛,忙一些是应该的,其实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这次过来什么礼物都没带,白沾了喜气。”
“唉,事出突然,事出突然,还要劳您陪着忙前忙后……哈哈,好吧好吧,不互相客套了,最近几天我要陪在医院里,大抵是抽不出空闲了,改日等秀晶身体好些,我们再带静妍去您府上拜访……”
“哦?孩子取名叫静妍么?我对韩国风俗不太懂,只是觉得好听,呵呵,就这么说定了,我一定扫榻以待。”
寒暄几句,平井一夫挥手上车,目送车子绝尘而去后,安俊赫才重重吐口气,回转医院。
接下来还要安排朴英俊、全秉国等人,虽然他们都是下属,不过私事上倒不必太过循规蹈矩,一些迎来送往还是必须的,所幸这里并不是韩国,自己通知的人也有限,听英俊说,几个舅舅也想过来,若非他们签证不好立刻办理,被阻挠了,恐怕今天还要更忙。
即使如此,也并不轻闲,一通通电话打了过来,有在韩国的朋友,如田海林、白智英等人,还有目前正在大阪出席商演,暂时赶不到静冈的宝儿。也有事业上的合作伙伴,美国的乔布斯、几位苹果高管、facebook高管,韩国sm公司的李秀满、金英敏,yg的杨贤硕等——孩子出生虽然他尽量低调,但这些人却能得到消息,毕竟,j。h的高层今天全部赶到日本,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必须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忙到夜幕降临,安俊赫才有时间喘口气。
待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将朴英俊等人都送上酒店过来接送的礼车,病房旁边拥挤的休息室终于冷清下来,安俊赫接了杯开水,重重瘫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任由自己被这难得的静谧包围。
仰头愣愣看了会儿天花板,又笑了起来。
之前的几个小时,医院里那些医生、护士也好,朴英俊、权宝根等人也好,或者接到的那些电话里,所有人或稳重或欢悦的恭喜,都在一遍遍提醒他一件事——他的孩子出生了,他,当爸爸了!
虽然这样的概念早就存在,虽然,之前在产房里,他听到那声洪亮哭声响起的时候,还流了眼泪,但他并不觉得丢脸,也并不觉得被人一遍遍提醒会烦躁。
出神间,休息室的门推开,元成走了进来。
他没有跟着权宝根他们一起回去,元成总是将自己的定位定的很清晰,三年前,他就跟在安俊赫身边,现在依然跟在身边,以后也许会一直在,就像他总在模仿他的一切,宛如影子。
见到他,安俊赫招手:“元成,过来坐。”
元成笑着也接杯开水,走过去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