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向前冲-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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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琪越发地悲恸,胡乱地摸了一把眼泪。那些往事她不愿回首,而现在的状况似乎也没有比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好多少。
多少次,她曾经暗自鼓励自己,挺一挺,黑暗总会过去,可是,她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了,努力了这么久了,殚精竭虑了这么久了,却看不到一丝一缕的曙光,她累了,困顿了。
那年的春天邹逸乔向她求婚了,她高兴地跟灰姑娘得到了梦想中的水晶鞋。
结婚的前一晚,邹逸乔把她安排到皇冠酒店的包房,让她安心等明天结亲的王子。她不知道那天本来给她陪房的闺蜜安小琴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是不是故意不见的。
杜维龄潜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甚至还做着美梦。当他欺上她的身体,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作案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她即将新婚的丈夫,就在他进入时那股钝痛,让她惊恐地瞪大和眼球。
当时房间里只开了玄关上一盏黯淡的壁灯,麦琪看不清那张脸,但是他的轮廓,他的气息,分明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人。
杜维龄闷不吭声地在她的体内强取豪夺,越来越狠,她每要开口,他就啃咬她的嘴唇,她每要挣扎反抗,他就更深更猛地挺入,直到最后她绝望地乖顺了,他才稍微温柔了些。
等一切如狂风暴雨的索取停歇了,杜维龄才反手开了台灯。其实,他可以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去,或者,麦琪并不肯定杜维龄在她和邹逸乔的离婚之前大老远地从法国回来,但是他不甘心直做这一晚上的采花贼。
他要让她痛!为她选择的不是他而永远都痛着。
可当他看到床榻之前被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女人,心心念念牵挂了这么久的女人,疼得首先是他自己。
他的手几乎颤抖地摸着麦琪的双颊,“麦琪,醒醒!你给我醒醒,你必须给我看清楚,给我记住,你第一个男人是我杜维龄,不是邹逸乔!”
麦琪紧紧第抿着嘴唇,她不敢看,不敢看这个残暴的男人,这么不堪的事实,她竟然在自己的新婚前夜**给自己的老同学,追求者。她情愿这是一场噩梦!
麦琪的不敢直视,引来了杜维龄的冷笑,“我可以允许你这次把我当成他,但是,下次,下下次,我都让你睁着眼睛专心跟我做,我不单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将是你最后一个男人,一辈子的男人。”
他几乎有些发狠地说。
如果不是听到麦琪跟邹逸乔的消息让他如此抓狂,他并不会体味到,他对这么女人的爱已经深入骨髓。明天就是婚礼,他没有办法也没没有能力把她强行带走,而唯一让他欣慰地是,他居然得到了一个完璧的她。
他输了,同时也赢了。
他相信这件事会恶心邹逸乔一辈子。
麦琪做了一个最快乐也是最难过的新娘,她对每个人都甜甜地笑着,尽可能的伪装自己并告诉全世界她有多幸福,新婚的那一夜,在邹逸乔视若珍宝地欣赏她的**,拥有她索取她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又多么地厌恶自己的残破和肮脏。
甚至那夜杜维龄在黑暗中如鬼魅一样的身影,是麦琪每次床第之时的噩梦,在三年婚姻里,每一回她都迎合自己的丈夫,假装很享受很快乐。
然而,真正的噩梦其实是生下闯闯之后,当麦琪剖腹产第三天刚刚能下地的时候,她就悄悄拿着闯闯的胎毛和邹逸乔的头发做了个亲子鉴定,结果是,幸运女神再一次弃她于不顾,孩子是杜维龄的。
这对邹逸乔不公平,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想过向邹逸乔坦白,然后离婚,带着儿子一个人过。真的想过,从闯闯出世到她跟邹逸乔离婚,她几乎每一天都在心里盘旋着这个问题。
但是,邹逸乔对她的好,对闯闯的她,让她无力拒绝,无力逃避,她终究是那么自私的一个女人。
第172章 她永远不是对手
麦琪真正的噩梦是杜维龄从法国回来了,并且是作为一个全球知名公司的营销专家回来的。
那时候麦琪还在杂志社上班,突然就收到了一捧鲜花。
麦琪签单的时候并不认为是邹逸乔送的,自从生了闯闯之后,她的丈夫已经慢慢地从爱人成长为亲人了,仿佛一半的精力都没那个小屁孩儿牵引了去,很少对她有lang漫的举动了。
其实这种感觉让她很惶恐,邹逸乔跟闯闯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一颗地雷,这颗地雷一旦引爆了,一定会把她炸得血肉模糊,她只能指望着邹逸乔对她的爱持久一些,深刻一些,万一,真有一天必须真相大白,她可以指望着他对她的爱,而让他少一些怨恨。
打开花中间藏着的卡片,上面写着一排字:最怀念的是你的初夜,最想念的是你的**,最珍惜的是我们的未来!
“下流!”
麦琪羞得满脸通红,从唇齿间恨恨地挤出两个字。
只一眼她就认出了是杜维龄的字,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这么露骨对她说这样的话,在读书的时候就是,他和邹逸乔同时追求她,邹逸乔总是暖暖地贴心地慢慢接近她,为她遮风挡雨,杜维龄却从来都是霸气而嚣张的,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定了她,谁要跟他争他就跟人拼命的架势。
麦琪在这两个男人之间迟疑过,作为少女,两个优秀的男孩,两种追求的方式,都有要她骄傲和沾沾自喜,只是,杜维龄太危险,她绝对不敢招惹这样的男人,本以为她对外公开了和邹逸乔的关系,她便可以安眈了。
没想到竟换来了两个男人愈演愈烈地角逐。
而她的婚姻,并不能如愿成为这场角逐的重点,而成为她一生中更难堪,更残酷的经历,杜维龄不是那种占到便宜就走的人,他不肯放过她,他又回来了。
麦琪一下楼就看到了那么鬼魅般对她阴笑着的影子,如果不是自己对他心生恐惧,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那身高档的西装,那辆拉风的跑车,一定会迷倒千万少女。
她无路可逃,也不想在众位同事面前跟他拉拉扯扯,所以当杜维龄很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上了车,杜维龄因为她的识相勾了勾嘴角。然后,把车子开到了他的临时公寓。
麦琪既然敢跟着他走,就是带着大无畏的心去的,反正最难堪的事情她已经跟他做过了,她还给他生了儿子,她还怕他什么。但是,当她真的站在他的床前的时候,她的腿竟是抖的。
“怕?”杜维龄站在她的身后,眼睛不错地看着她,不看她的脸,她的惊惧,她的绝望都尽收眼底,他爱这个女人,他不想让她怕自己,可是他若扮演一个温文尔雅的情圣,她是不会留在自己身边的。
麦琪转头看着他,“杜维龄,你到底想怎么样?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我现在有家,有丈夫,有儿子,拜托你不要胡来。”
她有儿子!
她跟邹逸乔的儿子!
短短的四年,他们连儿子都生出来了,杜维龄只感觉自己的骨头内脏都被蚂蚁咬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邹墨奇今年三岁,在市政幼儿园小班,每天都是你们家的阿姨按时接送……”
“杜维龄你要干什么!”麦琪慌慌地看着他,他有备而来,他在打她儿子的主意,她知道他的手段,“你告诉你,杜维龄,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命!”
杜维龄迈着他那两条大长腿走到她的近前,扳起她的下巴,瞧着她,直往她肉眼儿里面,“拼命?哈哈,你拿什么跟我拼?”
如果硬碰硬,麦琪确实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对手,自己死不足惜,但是她有儿子啊,一个将将满三岁的小人儿,有这么一个恶魔般的亲生父亲已经够可怜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遭受他生父的毒手。
“维龄,求求你,孩子是无辜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别碰孩子。”麦琪暗示性地做到了床上,他这么不依不饶不就是想睡她吗?
杜维龄是想要她,今天把她直接带到这来也是因为太想念她的甜了。但令他无法介怀的是,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和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而向他这么奴颜婢膝的样子让他怎么都不舒服,甚至连对她的**都消退了。
“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价还能跟四年前比吗?都让人家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居然好意思拿出来跟我讲条件?”他是真的生气,真的嫉妒,真的介意,这么奚落她,轻视她,他也真的很心痛。
麦琪只感觉自己的尊严全部被他踩在了脚下,原来只以为在邹逸乔面前时候自己是卑微的,不洁的,现在才知道,就连夺走自己初夜的这个男人眼里,自己也是这样下作和下贱。
她坐在床上没动,凄凄惨惨地笑了笑,“好吧,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儿子。”
杜维龄淡然地说,“我只要dm飞天项目的竞标底价,这个案子是邹逸乔负责的,而且,后天一早竞标,他是从家里走的,我相信只有你才能拿到它。”
麦琪地眸色沉了沉,“底价泄露出去他会怎么样?”如果是害他坐牢,她就是牺牲自己,牺牲掉儿子,她也不会就范的,她已经欠邹逸乔的太多了。
“你放心,顶多会害他丢了工作。”
“只是丢工作?”
杜维龄不喜欢女人这样跟自己讨价还价,他眯了眯眼,有些不耐烦地说,“不要考验我的耐性,那个小家伙白白嫩嫩的确实很可爱,想像一下要是把他卖到非洲,过个一年半载,会不会变得跟当地的孩子一样又瘦又黑?”
“好,我尽力!”
“不可以是尽力,我要百分百的确切的竞标底价。”
麦琪以为拿到竞标底价,邹逸乔失去了工作被杜维龄取而代之就结束了,谁想,这才是刚刚开始,跟这样一个狠如狼,狡如狐的怪物斗,她永远不是对手。
第173章 让孩子有他这样的父亲很安心
杜维龄再找麦琪,是导演了那场酒店捉奸的戏。
麦琪自知这些天因为偷走了邹逸乔的竞标底价而有些紧张,她很怕在邹逸乔面前露出马脚,所以杜维龄说让她去抓邹逸乔的奸的时候,其实她心底里还是愿意的,让他对不起自己,至少可以平衡了结婚以来自己对他的心虚。
她甩给邹逸乔的那一巴掌,打得她浑身血脉贲张,出轨的是她,该打的人是她,她甚至幻想着这一巴掌是他给她的,然后该偿得的都偿了。
但是打完那一巴掌之后,在家等待邹逸乔回家的那两天一夜对麦琪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煎熬,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明知道他心里委屈,明知道他是那么一个要面子要尊严的男人,他不会真就被她打跑了吧?
她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声响,心烦意乱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等到阿姨睡下了,才跑去儿童房,原以为儿子的纯真的睡颜能给她些许的安定,但是,看到这张横亘在她和邹逸乔之间的屏障,竟让她更张难过和难堪。
当那熟悉地却异乎平常的,带着些紧张感的气息从她的身后聚拢来的时候,麦琪就知道他回来了,而显然,他是带着他的态度回来的,她完全预料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或狂躁,或冷静,她却全无招架之力。
“你来,我们谈谈。”他说,虽然他浑身酒气,却很稳定很淡薄地口吻。
麦琪闻声不觉身体抖了一下,等她慢半拍回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当她看到她的丈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叠着双腿,整个人看起来很颓,他的面色铁青,心下涌起股股地酸涩,直呛她的眼睛。
她努力不让自己哭。
“什么时候跟他勾搭到一块儿的?”
麦琪清楚地记得那是邹逸乔那天晚上甩给她的第二句话,他从来都是那么喜欢开门见山。
他知道了,她跟杜维龄的事,且不论他知道多少。单凭“勾搭”两个字,显然就已经知道他们已经上床了。
不管她有多少无奈,多少委屈,单单是这一点,什么都不必说了,也没脸再说了。
自尊和倔强,把她逼到了绝境上,再也无力回旋,“我们离婚吧?”
她到底是说出口了!
不甘心又能怎样!
“哈!很好!离婚是吧,离啊!除了儿子,我什么都不要!”邹逸乔脱口而出。
麦琪怔了下,她知道这个婚必定会离了,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的心还是剧痛无比,他说除了儿子,他什么都不要,在这个世界上她再也找不到对她这么好的男人了。
“不,我情愿净身出户,你也知道维岭的脾气,如果我带着你的钱跟了他的话,他一定不高兴!”她从来都知道怎样降服他。
在那个擦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