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 朱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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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坐在台阶上,湿热的吻一路往下,舔过不盈一握的腰肢,舌头探进她可爱的肚脐裡,引来她瑟缩地笑,再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分开她纤细的腿儿,望进那片娇美的私|处。
他伸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俯下身子,细细地打量。
乌黑的毛髮下,是少女最诱人的羞花,已经有丝丝的湿滑点缀其间,伸指,剥开那两蕊粉嫩,露出浅浅的嫩肉。
他抬头,朝她笑得邪气十足,开口的语气却又好像很苦恼的样子,「怎么办?猫儿,我现在好想跟你口……交!」刻意将那两个字拉长,话语裡满满都是戏谑。
她脸蛋被蒸气弄得早已经绯红一片,却还是被他的戏语给羞窘得颜色更深。这个坏人,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取笑她那次在餐厅裡说的话。
她挺起身子,拉他上来,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当是报復。
他笑了,再度俯身低头,吻上那抹一直在诱惑他的娇花。
「嗯。」她轻哼,有几分不自在地扭动着,这种私密到极点,隐晦到极致的亲昵,让她害羞地颤抖起来。
这样的经验,对严君尧来说,其实也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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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洁癖,以前玩得再疯,都不会为女方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对汪甜,他却自然而然地想要彻底地尝遍她的滋味,就那样吻上去,没有一点抗拒。
她尝起来,是一种非常女性化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撩人,还有点让人疯狂。
他伸舌,舔上顶端那小小的易感,摩擦着那幼幼的表面,逗得它充血挺立起来,再含进唇内细细地啃,听到她变得尖锐的喘息声,感觉她大腿内侧的肌肉急绷,他知道她其实非常喜欢。
吻过那两蕊饱满的花瓣,像是接吻般,唇上略略施力,分开它们,探进花心深处。
「啊……」她再也无力坐直,软软地躺倒在冰凉的木板上,手指抓握成拳,她被他的舌头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身子越来越热,意识变得飘浮起来。
她的肉壁变得越来越绵软,汁水也越流越多,啜饮不及的,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滴落到热烫的泉水中。
他的舌重重地摩擦她,那种尖锐且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将她衝上高潮……细细地尖叫着,大腿肌肉急得快要抽筋,一股又一股充沛的汁水狂流而出,她躺在那裡,抖得厉害。
他终于放过她了,她无力地喘息着,望着他被水液刷得晶亮的嘴唇,她的小腹变得更加酸胀。他伸指,抹了抹唇上的银丝,「猫儿,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唔……」
被堵了满嘴的腥甜汁液,她瞪大眼睛,唇儿被吻住了,他的唾液裡有一股浓浓的味道,她被逼着一口一品地吞嚥下去。
「好吃吗?」他笑着,在她唇边轻舔,将残余的水液一一舔净。
「讨厌。」她抱着他,在地板上翻滚,将他压在身下,妩媚地一笑,「现在轮到我玩。」
「没问题。」他非常爽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乱咬,毫无章法。
半晌,她沮丧地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明明是一样地在身上吻来咬去,为什么她就被他整得七荤八素,而他,除了她现在还不太敢乱碰的地方外,其它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好玩。
他摸着她的脸蛋,笑问:「怎样?」
「没有意思。」嘟了嘟嘴,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动不已,可是他却那么平静?
他眼裡闪过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兴致很快又提了起来。
「我保证认真地教,一点都不藏私。」
「嗯,快点。」
那一晚,在这瀰漫着氤氲热气的温泉池畔,严君尧认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双手挑逗他,每一个细节都再三亲身教学,确保她真的有学会,并且,她在哭着求饶时,还乐在其中,不同意下课。
最后,她果然在这温泉池裡,Zuo爱做得昏过去了。
她记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怜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腿间疯狂地耸动,撞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还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裡唯一浮现的念头。
***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裡,欣赏着带有强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鸡蛋,品嚐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情轻鬆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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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甜最喜欢吃这裡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玻Я搜邸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情的交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情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逼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裡。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衝上高潮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傢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裡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
「不说就继续做。」
这句话很有威力,她连忙投降,「那裡,人家那裡好痛。」这么高强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谁知道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还接着往下问。「那裡是哪裡?」想到他教她说的那些丢脸的话,她根本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是那裡嘛。」
「指给我看。」
她惊吓得转头瞪他。
他嘴角有着一抹比恶魔还要邪气的笑容,「不指就做好了。」
吓得她不情不愿地抬臀,被他摆弄成半跪半趴的姿势,伸手到自己的私|处,委委屈屈地指着,「就是这裡啦。」
「是……吗?」他拖长的音调,让她直觉不对劲,反应过来时,腰儿已经被他掐握住,男人用力地一顶,撞进她的最深处,然后激烈地动作起来。
「啊!」她被他弄的差点直接趴倒在床上,可恶!这个男人又坏又狡猾,她又被骗了。她扭动着臀儿,不肯配合。
「乖,很舒服的。」他低声哄着,手劲却没有放鬆,强制她趴好,她死活不肯合作,在那裡左右摇晃,一直到他一记巴掌拍上她雪白的俏臀,「老实点。」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嚷道,带怒地瞪他,「你还这么凶?」语气哀怨,好像他犯下多么严重的滔天大罪一般,嘴唇非常具有戏剧性地颤抖着。
他停下动作,瞪她,半晌,像是失去力气般,压着她,笑倒在床上。
这个傢伙,太搞笑了!晚上看的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和表情,她立刻就可以活学活用。
伸手再在她像挺翘的圆臀上拍一记,「让你演。」
她脸蛋在他怀裡轻轻地磨蹭,抬头朝他笑得一脸甜蜜,「像不像、像不像?」
爽朗地大笑,果然不能小看这个天兵,就连在床上她都可以搞笑,他真的、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捧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上她,一点一点,像是要将她吻进心裡,而她,也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头、用牙齿一一回报这些日子的成果。
至于最后,严君尧到底有没有满足呢?
严格来说,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吃亏、肯吃亏的男人,所以……
第八章
从台湾回到美国,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喜欢带她在身边,时刻看着她娇甜的笑容,而她,也非常黏他,喜欢腻在他的怀裡,任他亲吻。
严君尧带她去参加好友陆飞扬的婚礼,然后,看着新娘的捧花越过无数争抢的女人,直直砸中埋头在自助餐桌前猛吃的汪甜,而那个傻呼呼的丫头,拿着那把飞扬企业总裁夫人的结婚捧花,也是被无数女人认为会带来最大幸运的捧花,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女人,用一个漂亮的蓝莓蛋糕就给轻鬆地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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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宠溺地笑着,为她擦掉鼻尖的蓝莓酱,「猫儿,总有一天你会为了吃,将自己给卖了。」
「有什么关係。」她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反正有你在。」他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一下,无奈歎气。
汪甜笑玻Р'地偎进他的怀裡,有他在身边,她还要那个幸运的捧花干嘛?遇上他,就是她最大的幸运了,所以当新娘许漫雪握着她的手,让她多保重时,她只会傻傻地点头。
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地喜欢他,喜欢到每次只要想到他,她的心裡就酸胀得发疼,喜欢到哪怕腻在他的身边,她还是想他。
越是瞭解他,她对他的感情,就一天一天地不断加深!他温柔又体贴,虽然偶尔有一点坏心,总是要逗到她生气,让她火大到不行,但她偏偏好喜欢她生气之后,他抱她入怀,柔柔地轻哄。
他有一手让人惊歎的好厨艺,就连切菜的刀法都完美得可以参加比赛,他煮出来的食物,特别地美味,她每次都会捧场地全部扫光,然后看他笑着说她是最馋的小猫。
他说,捨不得她做家务,所以收拾厨房、清洗餐具,他都一一做完,可是她知道,严君尧这个人,其实是有洁癖的。他的家裡永远都乾乾净净、一尘不染。打开他的衣帽间,发现裡面井井有条,就连衬衫都是烫得线条分明。
她有时候就是喜欢去惹他,知道他最不喜欢她在他床上吃东西,就故意抱着薯片、爆米花去他整洁的大床上吃。他每次都会平静地望着她,然后嘴唇微勾,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地折腾,就算她拚命求饶、死命发誓,保证再也不敢了,他也绝不会手软。
日子,就在这种带着甜蜜、快乐的时光中迅速地流过,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马上就要来临。
为了这个独属于情人的特殊日子,她着实伤了一番脑筋,她想要送他一份礼物,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要买什么给他。
她知道,他最喜欢的是跑车,但她可没有那份财力,普通的东西,他好像又都不缺。
为了这份礼物,她真的苦恼了好几天,还好,最终决定了要送的东西,为此还特地偷偷练习了好几天。
二月十四,这是一个连空气中都飘着粉色泡泡的美丽日子!他送她上班时,还跟她说,晚上已经订好了餐厅。这么细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所以她一整天都很开心,连护士长都取笑她,谈恋爱之后,笑容都比以前甜。
下午四点,护士长跟她说,今天可以提前下班,让她开心得要命,连忙坐车回自己的小窝拿准备好的礼物。她打算去等他下班。
记得他昨天说过,今天他要去约翰裡斯医院动一个开脑的手术,可能要到七点才结束……嗯!那就去那裡等他吧。
她还特地换了衣服……一身清新的浅绿色毛衣甜美大气,搭配一条粉绿与浅白交织的羊毛短裙,奶白色的长围巾鬆鬆地绕着,再套上咖啡色的长筒羊皮靴,她就像可爱的精灵一样,既有女人的娇媚,又有少女的清纯,非常有层次感,散发出强烈的早春新鲜气息。
捧着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她脸蛋上的笑容比以往都要灿烂。
***
严君尧从手术室出来的时间,比预计地要早,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他很俐落地将压迫到视觉神经和下颔神经的血块取了出来。
一边换衣服,一边听他的同学兼好友雷诺,也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公子唠叨。
打开门,望着朝他笑得很谄媚的雷诺,「我去年已经帮你做了三台手术,雷诺!而今年才二月,又是一次……我想,你应该非常明白在未来的这十个月裡,不要再来烦我这个道理。」
「尧,我们可是大学的同学,又是好朋友……」
「是吗?」他微笑着,问得很缓慢,非常有礼。
雷诺猛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尧,你肯帮我,我当然很感激你。」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暧昧的笑容,「上次那个克丽丝,我帮你接收了,不是吗?」
严君尧缓缓地扣着西服的扣子,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我记得在那之前,某人已经跟我说过三次,他想要克丽丝。」所以,请不要这个也拿出来说嘴。
「记性那么好干嘛?」雷诺喃喃地抱怨道,然后,像是突然想到某件高兴的事情般很快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