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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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公子拍着椅子大喊:“回公司回公司,拿钱包。拿电脑。”
我摁住他:“得了吧你,不是回去陪外婆吃饭么?”
他一把抱住我:“老婆,你相信我,真没有,玺宝胡诌。”
玺宝杠上了:“我哪里胡诌,明明就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漂亮姐姐叫鲍嘉是不是?”
没想到会从玺宝口中听见这个名字,我着实愣住了。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骆安歌跟鲍嘉之间,确实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骆安歌不敢置信地看着玺宝,突然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在她肩膀上。
我愣住了,玺宝也愣住了,然后她哇一声哭起来,撕着骆安歌的袖子大喊:“骆安歌,你打我,你他妈居然敢打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她讲脏话,她愤怒到了极点,大喊大叫着要下车。
骆安歌好像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着了,他一把拽住要去开门的玺宝,用力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糊涂了,玺宝,对不起……”
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有些哽咽,玺宝呜呜呜哭得特别委屈。
他们兄妹抱在一起,我坐在一边,觉得特别寒冷。
为什么玺宝说出鲍嘉的名字骆安歌会那么冲动?他对这个妹妹一向是很宠爱,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刚才却毫不留情打了她。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我觉得有一层冰慢慢从脚底板漫上来,漫到我的胸口,又漫到我的喉咙,我喘不过气来。
我赶忙打开窗子,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可是我做不到啊。
束从轩提起鲍嘉那种反应,龙玦和周漾提起鲍嘉那种反应,现在骆安歌这么失控的反应,诸多迹象表明,一定有问题。
智商不够用,我一筹莫展。
玺宝还在哭,骆安歌还在安慰她,阿穆也沉默,这一刻我想到一个词语:各怀鬼胎。
之前我曾经跟骆安歌谈过,我们之间要坦诚不能有隐瞒,他会告诉我吗,还是会保持沉默?
他告诉我我该相信吗,他保持沉默我又该怎么办?
我要不要主动开口问一问?
等等,问了他不说怎么办?他说了我就敢相信吗?他说我不懂事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怎么办?
骆安歌安慰完了玺宝,突然发现我一直没有说话,他意识到了什么,抓住我的肩膀跟我对视:“老婆,玺宝说的话你不要相信。是,那个女杀手确实叫鲍嘉,但是我发誓,我跟她之间什么也没有,你……相信我吗?”
我木然地点头:“相信啊。骆安歌,就算你跟她之间有什么,也没有关系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们都应该往前看是不是?”
他盯着我:“你说真的吗?”
我欢快地笑起来:“真的,虽然有一点点难过,但是没关系的。”
他一把抱住我:“吓死我了,我就怕你多想。”
玺宝抽抽噎噎:“嫂子,我刚才开玩笑,哥哥跟那姐姐之间,没什么的。”
我摸了摸她的头:“嗯,嫂子知道。”
这一场风波总算落幕了,但是我的好兴致也落幕了。
我像是那个被人戳坏的气球,再也飞不起来了。
到了关宅,关老夫人一见我们就很高兴,原来这几天关老司令和两个儿子都不在,偌大一个宅子里,就只有她和佣人还有警卫员。
她正在听京剧,以前我奶奶也爱听,小时候别的爸爸妈妈唱摇篮曲哄孩子睡觉,我奶奶就唱京剧哄我入眠。
关老夫人拉着我抱怨:“怎么还是这么瘦,营养要跟上,你现在是两个人啦。”
我点点头:“我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叼土肠技。
她牵着我坐下,左看右看了半天:“快开学了吧,需不需要我跟你们夏校长打声招呼?你现在怀孕了,就没必要再去学校了。”
我哪敢劳她老人家大驾,赶忙表示我身体很好没问题。
骆安歌坐在一边,痴痴地看着我,管家就笑:“公子打进来就一直这么看着少奶奶,害怕她长翅膀飞了不成?”
骆安歌不好意思挠挠头:“那好吧,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没有。”
他走了以后关老夫人问我:“你们闹别扭了?”
我低下头,很想说没有,又很想说有。
我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就算骆安歌跟鲍嘉有什么,那也是老早以前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骆安歌跟元笙棋之间,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成为敌人?
关老夫人心疼地说:“臭小子也真是,你都怀孕了,也不知道让着你一点。等我说他,你别难过了,外婆看着心疼。”
骆安歌,连外婆都看出来我心情不好,连她都看出来你欺负我了,你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呢?
吃饭的时候我故意坐在关老夫人和玺宝中间,骆安歌看了看起身,撒娇叫了一声外婆。
结果关老夫人起身,坐到一边去了。
骆安歌笑嘻嘻坐在我身边,玺宝就说:“嫂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别被哥哥骗了。”
我皮笑肉不笑,看了骆安歌一眼,低下头吃饭。
他夹了一块鱼,剔了鱼刺之后放在我盘子里,温柔如水:“老婆,快吃。”
我快落下泪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一直低着头。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关老夫人揪着骆安歌的耳朵:“臭小子,你怎么惹你老婆不高兴了?”
骆安歌哎哟哎哟叫:“外婆外婆,不关我的事,是玺宝瞎胡说。”
玺宝在一边吐舌头:“我就瞎胡说了,谁让你今天不帮我报仇的。”
关老夫人这才松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阑珊,我打断你的腿。”
骆安歌笑着:“我哪舍得欺负她啊。”
我折回洗手间,默默哭了一会儿,洗了把脸,确定不明显了,才出来。
告辞的时候关老夫人左叮咛右嘱咐要我注意身体,我又有点想哭,挥挥手跟她再见。
回到别墅我上楼换衣服洗澡,温热的水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的神经,我突然没有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我突然觉得骆安歌一点也不可靠,也许他给我的所谓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其实早已经给过另外一个女人。
我纠结着这个问题,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要疯了。
骆安歌在外面敲门:“老婆,我要进来咯。”
以前我们无数次一起洗澡,可是现在听见他的声音我突然恐慌,下意识就扯了浴巾裹着自己。
可是他的动作很快,赤裸着上身进来,一把就抱住我:“嗯,真香,来个鸳鸯浴。”
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在浴缸里,然后他跨进来拥着我:“勿忧,你不高兴吗?”
我摇头,你要我说什么,说我很介意吗,说我觉得自己是疯子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你不高兴,你以为我跟鲍嘉之间有什么。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对付元家,最主要的原因是吴凝香跟我妈妈的死有关。元笙棋派鲍嘉来引诱我,让她在我身边卧底,我一早知道了,只是不动声色。鲍嘉也很可怜,她奶奶是抗战时期的慰安妇,她爸爸是日本人,却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我帮她找到了家人,就这么简单,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该相信他吗,我可以相信他吗?
我们俩就这么抱着,谁也没有说话,其实我怕的不是他们之前有什么,我怕的是他们藕断丝连,而我却被蒙在鼓里。
骆安歌抱着我出来,把我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帮我擦拭水分。
当他爬上床抱住我的时候,我僵了一下,一会儿之后缩在他怀里:“骆安歌,我相信你。不为别的,就因为我爱你。”
机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太多人喜欢她我会吃醋()
骆安歌抱着我出来,把我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帮我擦拭水分。
当他爬上床抱住我的时候,我僵了一下,一会儿之后缩在他怀里:“骆安歌。我相信你。不为别的,就因为我爱你。”
他死死抱着我:“我知道,勿忧,我知道。”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周老的声音透着八卦记者的兴奋:“臭丫头,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原来是忙着结婚去了。真是没良心。”
我甩甩头清醒了些,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周老又说:“我看今天的报纸了,那个骆安歌真不错,为了你买下全城的娱乐报纸,隆重向康城人民介绍你骆家少奶奶的身份。虽然老头子我一直不喜欢这样矫情的手法,但看在是你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接受。”
什么跟什么?
全城娱乐报纸,骆安歌做什么了?
我爬起来匆忙洗漱一番下楼,佣人们全部聚在一起,每人手里拿一份报纸。窃窃私语。
“公子真是看重姑娘啊,全城娱乐报纸,那得多少钱?”
“那是,姑娘现在怀孕了,能不看重吗?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看到公子那么高兴过,今早吃早点的时候还哼歌呢。”
最后是四嫂的声音:“真好真好……”
看见我下来她们全都围着我。把报纸给我看。
骆安歌这个资本家,这个败家子,这个纨绔子弟,除了烧钱,他还会干什么?
我嫁的是他这个男人,不是全康城人民,买下全城娱乐报纸,头版头条刊登他单膝下跪向我求婚的照片,隆重介绍我的身份,幼不幼稚?
我被气得不轻,打电话骂他:“骆安歌你怎么俺么幼稚,你是不是有病?”
他呵呵笑着:“我就是要那些人看一看,你是我骆安歌的老婆,看谁还敢胡说八道?”
我一下子想起昨天江福海那件事。忍不住笑起来:“骆安歌,江福海就是胡说八道了两句,你就要这么烧钱是吗,资本家?”
“反正大部分报纸都是雷凌旗下的,我也没出多少钱。老婆你放心,我的钱都留着给你和孩子。”
一连一个星期,所有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我们。导致我出门逛个超市都被记者围堵,就跟过街老鼠似的。
骆安歌原本是打算一个月都这样秀恩爱的,可是我受不了了,逼着他去跟雷凌谈。
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我去学校报到,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我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去的,避开了人流高峰期。
然后我去看周老,给他送一些骆安歌珍藏的武夷大红袍,他可高兴了,非得要请我吃饭。
我好久没见他,确实挺想念的,就给骆安歌发短信,告诉他我今晚吃了饭再回去。
他问我:“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我把地址告诉他,周老就问我:“你先生要来?”
“嗯,他等下来接我。”
他有些可惜地问我:“你嫁入豪门,再也不能当我的关门弟子了。”
他像个孩子似的,惹得我笑起来:“你要是不嫌弃,等我研究生考试结束,再来跟着你怎样?”
他高兴的跟我击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没想到骆安歌来的挺快,就跟算好时间似的,服务员上完最后一道菜,他就推门进来。
我起身朝他走过去,高兴地问:“不是说还有一会儿吗,怎么就过来了?”
他搂着我:“公司也没事,我就过来了。”
我牵着他走到周老身边,还没有介绍呢,他就微微鞠躬:“周老,您好,我是阑珊的丈夫,见到您很高兴。”
周老微微点头,打量他两眼:“嗯,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饭吧。”
结果,结果这顿饭我一点发言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心悦诚服竖起耳朵当一个听众。
我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健谈的骆安歌,从文学到心理学到经济,再到时下热门的话题,他都信手拈来,完全跟周老对盘。叼土肠号。
周老赞赏有加,频频竖大拇指:“这几年我难得见到像你这样有远见有胸怀的年轻人,真是后生可畏啊。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除了坑爹,什么也干不了。”
骆安歌微微笑着:“周老谬赞了。”
我噗嗤笑起来,周老是没见过骆安歌狠心的时候疯狂的时候生气的时候,要是见过了,估计会劝我对这个年轻人敬而远之。
饭后我们一起下楼,周老像看自己孙女一样看着我,对骆安歌道:“这丫头机灵懂事有眼力见,有天赋,要是早几年跟着我,绝对是这个领域的中流砥柱。不过现在也不晚,我已经收她做我的关门弟子。她那么年轻,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骆安歌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要求她放弃的。她喜欢的事情,都可以去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