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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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快要哭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先叫人带江总去包扎,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您放心。”
玺宝哭得不行了,江福海不能受气,小丫头又岂是能受气的,哭喊着要打电话给骆安歌。
江福海皮笑肉不笑看着我跟苏阿姨,他转身要走,阿穆突然开口:“江总请留步,王院长请留步……”
阿穆蹲下身安抚玺宝:“小姐别哭,哥哥很快就来,你别哭……”
玺宝指了指江福海,又指了指地上的平板:“我要他赔我,那是二伯送我的,我要他赔……”
江福海闻言冷笑:“哪里来的疯丫头,不就一个平板吗?”
他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厚厚一沓钱,我知道他的意思,赶忙止住他:“江叔叔,您可想好了,这钱砸下去事小,您的面子也砸了事可就大了。”
他盯着我:“骆太太,你威胁我?”
我笑起来:“你要觉得是威胁,那就是。”
他目光一冷,突然把钱砸在玺宝身上:“骗钱是吧,够了没有?”
粉红色的票子洋洋洒洒落在玺宝身上,像是一个个耳光扇在我脸上,我突然觉得屈辱,江福海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
苏阿姨突然大喊着揪住他的衣襟:“江福海,你作恶多端,你怎么不去死啊。”
江福海反手一推,苏阿姨被他推得连连后退倒在地上,她张大嘴巴想要说什么,因为紧张因为害怕,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掉下来。
江福海还要出手,我挡在他面前,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江叔叔,您别太过分。”
他冷冷笑:“过分?骆太太,我倒是想问一句,你这是要站队是吗?”
我知道他的意思,问我是不是要选择站在夏家这边。
我跟夏琪还有李万秋曾经那么要好,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在他的眼中,我这就是站队了。
我没有选择了:“是又怎样?”
他点点头:“既然是,那我跟你就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他:“你跟我是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应该给我妹妹和苏阿姨道歉。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你应该道歉。”
“道歉?”他笑得口歪眼斜,“骆太太,别以为有骆公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我被他气得不行,阿穆站在我面前,一字一句:“江总,你最好道歉。”
“你打了我,你怎么不道歉?”
阿穆冷着脸:“我打了你,那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你欺负了我家小姐,踩坏了她的平板,用钱侮辱了她,就该道歉。”
江福海打量阿穆几眼:“哟,你主子还没发话呢,你就出来乱叫,真是尽心负责的看家狗。”
他指了指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又指了指医院的两个保安,不阴不阳开口:“你们可都给我学着点,怎么做一条好狗,怎么讨主人欢心。”
没有人看到阿穆是怎么出手的,等我们反应过来,江福海已经倒在了地上。木女央号。
那些保镖要来帮忙,阿穆指着他们:“来啊,我好久没动手了,趁这个机会练练。”
那些人突然就不敢动了,江福海气得要爆炸了:“你们这些蠢货,怕他干什么,快上啊,是不是不想混了?”
这时候有一个医生拿着淡化递给王院长,悄悄说了什么,王院长吓一跳的样子,握着电话走到一边,不断点头哈腰,最后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对着电话那端说:“是是是,抱歉抱歉,是我眼拙,是我该死……好的好的……”
他挂了电话,走到我面前,好像有点怕我,不再是一出现那个张扬跋扈的样子,而是低声下气问我:“骆太太是吧,是我眼拙没认出您来。您看今天这事……”
我明白过来,刚才电话那边的人,应该是骆安歌。
果不其然,我的电话就想起来,我接起来,看着玺宝的样子,突然委屈得哽咽起来。
骆安歌一听我的声音,语气都变了:“江福海碰你了?”
我吸吸鼻子:“没有,他踩坏了玺宝的平板,还用钱砸玺宝。”
“对不起,勿忧,我该陪着你们去的。”
有围观的人递了纸巾给我帮玺宝擦泪,她哭得特别委屈,小脸都憋得通红。
骆安歌说:“你们待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被阿穆打得鼻青脸肿的江福海,捂着话筒问:“阿穆打人了,你别骂他,他是看不得我们被人欺负。”
骆安歌无可奈何笑起来:“我骂他做什么,我夸奖他还来不及呢。江福海不知死活,敢欺负你们,活该被打。”
“他背后那人,没关系吗?”
“我的傻姑娘,你说,江福海为什么知道你是我的人,还那么嚣张?”
我脑子里轰的炸开了,是啊,他一口一个骆太太,不可能不知道我跟玺宝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么嚣张呢?
第一百七十六章 站队()
“我的傻姑娘,你说,江福海为什么知道你是我的人,还那么嚣张?”
我脑子里轰的炸开了,是啊。他一口一个骆太太,不可能不知道我跟玺宝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么嚣张呢?
“因为他背后那人,很厉害,是我们的敌人。”
骆安歌赞赏地笑起来:“我老婆真聪明。之前不让你去医院,是不知道那人是敌是友。现在既然敌人都等不及了,我们还怕什么呢?”
挂了电话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怪不得总觉得自从李万秋回来之后发生的这几件事情都很奇怪,像是有人按着剧本导演似的。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江福海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他背后那人很厉害,导致他完全不忌惮骆安歌。
王院长看我接完电话,很小心问我:“骆太太,要不您带着小姐去我办公室休息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江福海一看王院长态度转换这么快,冷哼一声:“哟,王院长。你这见风使舵倒是挺快啊?”
王院长叹口气:“江总您体谅,哪边我都得罪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叫人帮您处理如何?”
江福海看着我:“我要是不答应呢?”
王院长倒吸一口冷气,我看他冷汗都下来了,也不想为难他,正想跟江福海说两句。就看到大门口哪里呼啦啦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
那些人像打手似的,团团转转把我们围起来。:。
为首那人上前对着江福海微微鞠躬:“江总,抱歉,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江福海点点头,对着我们笑起来:“夏太太,骆太太,你们还需要我道歉吗?”
为首那人脸上有一条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了鼻子,让他看起来特别狰狞,他指着我们:“谁,把我们江总打成这样,不想活了是不是?”
阿穆看着他:“是我……”
那一瞬间他特别像周星驰电影里面那种关键时刻站出来跟坏人决一死战的大英雄。
刀疤脸看了看阿穆,扬起手就要打:“臭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也不出去问问,江总是谁。兄弟们,给我上,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个江总泡酒。”
阿穆一把抓住他,又看了看那些跃跃欲试的人:“你们动一下试试?”
刀疤脸发现自己完全挣扎不开。他气急败坏大喊:“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那些人围拢过来,眼看一场恶战在即,苏阿姨早吓傻了,推着玺宝拽着我往后退。
可是这时候我不能丢下阿穆啊,他完全是为了我们才这样的,我让她和玺宝站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我跟阿穆站在一起。
阿穆神色不明的看我:“姑娘,您退下去,我没事。”
我摇头:“阿穆,我们是一家人。”
江福海拍手:“真是感人的主仆情深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才是两口子呢。”
他这句话完全是疯了,阿穆哪里受得了,他对骆安歌的感情那已经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兄弟,别人怎么污蔑他都可以,他怎么容许别人这么污蔑骆安歌?
“江总,您最好收回您刚才那句话,否则您会后悔。”
江福海嘴角衔着一抹笑,慢慢后退,然后那些黑衣人就疯了一般的涌过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阿穆抓住了我,我在心里呼喊着骆安歌的名字,下意识就护着肚子。
这时候大门口那里突然传来嘭嘭的声音,首先看到的是医院的两扇大门被撞得飞起来,然后两辆越野车冲进来。
第一辆车车门打开,骆安歌和盖聂像两块万年寒冰走下来,后面那辆车上下来的,也是两块万年寒冰龙玦和周漾。
四个人并排朝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周星驰电影里的四大才子走秀一般,真是美轮美奂啊。
骆安歌加快步伐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气场太强大,那些黑衣人自动让开一条路,再也不敢动手。
他伸出手的时候,我双膝一软,倒在他怀里,委屈得哭起来。:。
最近我有点招黑,只要没有他在身边,而我又在外面,总是容易惹祸。
他一把抱住我,转而看着江福海:“江总,好雅兴啊。”
江福海冷笑一声:“骆公子,您也好雅兴。”
苏阿姨推着玺宝过来,小姑娘一把抱着自己哥哥,泣不成声:“那个坏蛋,踩坏了我的平板,二伯送我的平板,他还用钱砸我……呜呜呜,哥哥,他还欺负嫂子……”
骆安歌摸着她的头:“好了好了,别哭了,哥哥这不是来了么?”
玺宝嘟着嘴:“我要打电话给二伯,我要叫二伯帮我报仇。”
骆安歌哭笑不得:“二伯在北京开会呢,等他回来我们告诉他好不好?”
玺宝铁了心:“我不要,我就要现在打给二伯。”
骆安歌使个眼色,阿穆赶忙推着玺宝下去,哄着她打电话去了。
盖聂等三个人齐齐走过来,龙玦一看我的样子,以为那些人把我怎么了,他突然一巴掌扇在刀疤脸脸上:“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连我三嫂你都敢动。”
刀疤脸捂着脸很委屈:“六哥,我真不知道是公子的人,我就是听说江总被人欺负了,才带着人过来。没打女人,江湖规矩,不打女人和孩子。”
龙玦呸了一口:“江湖规矩?你白混了,这个江湖谁说了算?”
刀疤脸点头哈腰:“六哥,六哥,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这就带着人走,骆公子,少奶奶,对不住了,我一时鲁莽,险些酿成大祸。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盖聂一只手搭在周漾身上:“哟,几句话就想打发了我们嫂子啊?”
刀疤脸冷汗都下来了:“六哥,您看……”
龙玦瞪他两眼:“问我干什么,你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自戳双眼呗……”
我一听吓坏了,赶忙喊:“小六,他也没为难我,让他走吧。”
没有人说话,我知道他们都在等骆安歌点头,我赶忙抓着骆安歌撒娇:“我们别为难他了,他也不容易,好不好?”
骆安歌冷着脸,其实我知道他的目标并不是刀疤脸,而是江福海。
过了几秒钟他点头:“看在我老婆的份儿上,今天就饶了你。”
刀疤脸点头哈腰:“是是是,多谢少奶奶,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龙玦踹人家一脚:“废话那么多。”
这时候江福海冷冷的开口:“六少爷,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龙玦和盖聂相视大笑,周漾看着刀疤脸:“哟,江总骂你是狗,你不介意吧?”
刀疤脸脸色不太好,看了看江福海:“江总,我是看在元先生的面子上关照关照你,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江福海面上有点挂不住,他转而看着骆安歌:“骆公子,这么兴师动众的,是要跟我算账么?”
骆安歌使个眼色,龙玦踹了刀疤脸一脚。
刀疤脸倒也机灵,很快带着人走了。叼土沟划。
早被吓得差点瘫软在地的王院长此刻由人扶着过来:“骆公子,您大驾光临,是我招呼不周。你看,我们是不是去办公室谈?”
骆安歌看着江福海:“江总,是您跟我们谈,还是您的大老板出来跟我谈?”
江福海神色变了变,很快恢复正常:“骆公子说的话很奇怪,什么大老板,我听不懂。”
骆安歌并不点破,只是笑:“江总,烦请您回去转告您的大老板,既然要跟我骆安歌斗,那就光明正大,别搞些小动作。我现在还有耐心陪你们耗一耗,要是哪天我耐心用光了,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我可不敢保证。请吧,王院长办公室的大红袍可是一绝,江总一起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