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眼睛里猩红一片,跟练武功走火入魔的人似的,恶狠狠盯着我:“伊阑珊,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沐影没事,否则,我让你下地狱。”
我凄然一笑:“无所谓,我早就在里面了。”
他突然欺身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伊阑珊,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眼泪落下来:“骆安歌,要是有可能,我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我。你现在凶我有什么用,等沐影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手术室大门打开,护士大喊:“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你们谁是ab型血?”
骆安歌狠狠摔开我,起身跑过去,撸起袖子:“我是我是,抽我的,要多少尽管抽。”
护士带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我弯腰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过往的人对我指指点点,有人说我是杀人犯。
不知道蹲了多久,又跑出来一个护士:“血不够,快打电话给其他医院,紧急调ab型血过来。”
我晕乎乎站起来,抓住一个护士:“我是ab型血,抽我的,我是伤者的亲戚。”
护士看我一眼,情况紧急之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带着我去验血。
很快我就躺在输血室,骆安歌闭着眼睛躺在另一张床上,我伸出右手,轻声说:“来吧。”
一会儿之后,护士提醒我,根据综合数据来看,我只能抽400cc的血,多了会对我的身体有影响。
我摇摇头:“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多抽点。”
护士摇摇头,看了一眼骆安歌:“这位先生抽了800cc,也不能再抽了。”
护士抽完血就走了,我侧过脸看骆安歌,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他没说话没动,像是睡着了,我看着天花板,把今天的事情在大脑里过滤了一遍。
我相信夏琪不会骗我,她发现容洛正和伊华阳偷偷见面,于是带我去现场,想要帮我出口气。
而且她通知了沐影,沐影带着人来,结果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是,沐影为什么会相信夏琪呢,她们认识吗?
容洛正给伊华阳看的那几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她到底爱的是杜樊川还是容洛正?
还有,骆安歌和沐影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她?
第二十九章 你冲我来好了()
容洛正给伊华阳看的那几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她到底爱的是杜樊川还是容洛正?
还有,骆安歌和沐影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她?
这么多问题,我想的头都疼了,还是没有头绪,索性闭眼休息一会儿。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骆安歌早不在了,我吓得跳下来就往外面跑,撞到了一个护士。
我抓住她,问她沐影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你说容太太啊,手术很成功,转到icu去了。”
我一步步朝着icu走,站在外面看着那个像木乃伊一样的女人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而骆安歌站在床边,我只看到他的背影。
我不敢进去不敢走,就窝在门口,值班的护士换了另一拨,骆安歌还没有出来。
凌晨的时候骆安歌终于出来,我的脚早已经因为寒冷麻木了,胃绞着疼,眼睛也疼,可我还是强撑着走到他面前,沙哑着问沐影怎么样了。
骆安歌仿佛这才看见我,他冷笑一声:“怎么,打苦情牌?”
我扶着墙,忍着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你只要告诉我,沐影脱离危险没有?”
他越过我,走了几步,声音越发冰冷:“伤害过沐影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你。”
我抽口气:“你到底想怎样?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其他人无关,你冲着我来好了。”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当然要冲你来,其他人也别想逃。”
空旷的走廊里,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扶着墙蹲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下楼就看见夏琪蹲在喷泉边,看见我她跑过来,抱着我就哭,一个劲说对不起……
我们俩艰难地回到我租住的四合院,事已至此哭也于事无补,我这么安慰夏琪,待她睡下,我却失眠了。
第二天我熬了鸡汤送到医院,正好碰到骆安歌从病房出来,看见我他很生气。
滚烫的鸡汤全洒在我手臂上,我硬是没哼一声,蹲下身捡起保温盒,转身进电梯。
骆安歌跟进来,把我逼到角落里,他恨不得杀了我似的:“以后不许出现在这里,否则我杀了你。”
我硬撑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下一秒钟我双脚腾空,骆安歌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举起来,咬牙切齿:“资格?我告诉你伊阑珊,你怎么跟我胡闹我都无所谓,可是沐影是我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任何人伤害她,就是跟我作对。”
我艰难地喘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
我哭起来:“骆安歌,我真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话没机会说下去,因为他的力道加重,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
他松开手,我滑落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外面。
一连几天,保镖都把我堵在电梯那里,有几次我反抗,找借口说要还担心给骆安歌,保镖收了文件和手机,却架着我把我推出了医院。
后来我再去,医生说沐影转到国外治疗去了。
后来才从麒麟那里知道,十五年前骆安歌在国外遭人绑架,是沐影舍身相救,那时候她怀孕了,被歹徒打了两枪,孩子没保住,连做母亲的资格也没有保住。
我突然理解了骆安歌,沐影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才会说,可以容许别人对他胡闹,但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沐影。
麒麟摸摸我的头:“别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沐影好了,咱们去负荆请罪。”
第三十章 骆安歌搞鬼()
我突然理解了骆安歌,沐影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才会说,可以容许别人对他胡闹,但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沐影。
麒麟摸摸我的头:“别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沐影好了,咱们去负荆请罪。”
我跟夏琪忐忑了好几天,头上悬着的那把刀都没有落下来,也没有收到什么法院的传票。
夏琪有些窃喜,我却隐隐有些担心,总觉得骆安歌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但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校庆,我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担心,每天除了上课,课余时间全被排练占据了,我爸打了很多电话叫我回家吃饭,我都说要排练,拒绝了他。
去年的校庆我们三个每人拿一样乐器合奏了《红楼梦》里面的主题曲和插曲,赢得满堂彩;前年的校庆我们三个大胆创新,夏琪和李万秋用法语演唱康大的校歌,我则在一边用甲骨文把歌词写下来,也是赢得满堂彩;今年因为时间紧迫,在麒麟的提议下,我们三个决定冒险一次,表演一次轮滑。
只是排练进展一直不顺利,李万秋总是碰到障碍物,到最后她气呼呼脱了鞋子,说要退出。
她男朋友文渊在一旁好脾气哄着,我跟夏琪接着排练,麒麟在一旁指导我们。
其实他之所以能跟我们成为朋友,也是因为大家都是轮滑爱好者,他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还拿过花式轮滑比赛的冠军。
文渊安慰好了自家女朋友,小跑过来跟我们说,今晚要请我们吃饭。
夏琪是个人精,一眼看出来什么:“文渊,你是不是跟万秋吵架了?”
文渊眉眼闪了闪:“没有啊,一切都好好的,昨晚我们还睡在一起呢。”
夏琪了然地点头:“那就是,夫妻生活不和谐。你不会是ed吧?”
说着还不忘冲我挤眉弄眼,文渊暴跳如雷,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是ed,这简直是侮辱。
我突然想起骆安歌来,也不知道沐影怎么样了,脸上会不会留疤,心情会不会好一些了。
校庆的前两天,财经新闻上说,容洛正涉嫌非法转移财产被警方传唤,沐氏董事局罢免了他的副总裁职务。
咖啡馆的事情后他和伊华阳涉嫌故意伤害罪被警方拘留,是我爸托关系把他们保释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二进宫。
主持人很快换了下一条新闻,可是我还沉浸在上一条新闻里面,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他跟沐影闹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以前不罢免他的职务,偏偏在沐影出事后罢免?
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一定是骆安歌在搞鬼。
他要帮沐影报仇,所以先拿罪魁祸首开刀,接下来就会是我,或者我身边的人。
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我抓起遥控板胡乱换台,很意外地又看见了骆安歌。
有狗仔拍到他带一神秘女子同回酒店,女子依偎在他怀里,两个人亲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有人认出来那女子是骆安歌投资的电影女一号,电影在美国拍摄,骆公子亲自去片场探班,请大家吃午餐,貌似是坐实了恋情。
娱乐频道的主持人说接下来要盘点一下骆公子生命中虚虚实实的女朋友,我盯着屏幕看,真是堪比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而且每一个都是脸白胸大腿长,像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韩国美女。
看骆安歌言笑晏晏的样子,应该沐影已经脱离了危险,我在心里祷告,多来一些美女吧,转移一下骆公子的注意力。
就算他要找我算账,也等校庆过了再说。
在会堂帮忙布置会场的时候我心神恍惚,夏琪叫了我好几遍,我才回过神来。
她指了指主席台:“名字牌弄错了。”
我一看,手忙脚乱按照名单顺序摆好,看着最中间没有名字的两块牌子发呆。
第三十一章 校庆()
看骆安歌言笑晏晏的样子,应该沐影已经脱离了危险,我在心里祷告,多来一些美女吧,转移一下骆公子的注意力。
就算他要找我算账,也等校庆过了再说。
在会堂帮忙布置会场的时候我心神恍惚,夏琪叫了我好几遍,我才回过神来。
她指了指主席台:“名字牌弄错了。”
我一看,手忙脚乱按照名单顺序摆好,看着最中间没有名字的两块牌子发呆。
李万秋摆弄着那些翠红柳绿的盆景,絮絮叨叨:“我听说,这次康大校庆规模前所未有的强大,光是来的校友就足足有几百人,而且好多人都是带着钱来的。看来咱们学校的那些危房终于可以拆了。”
夏琪点头:“我爸也说了,成败在此一举。所以我们三个要好好表现,不能给我爸丢脸。”
麒麟倚在门口玩手机,听见我们这么说,他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那晚我们排练到好晚,最后总算行云流水的过了几遍,确定了一些细节,才各回各家。
麒麟送我回去,一路上他都沉默,我有点不习惯,我们几个里面我跟他关系最好最亲密,按理他不是这样。
一定是有心事,而且是不能告诉我的心事。
我还是多此一举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没什么,明天就是校庆了,有点为你们担心。”
我笑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到了四合院我站在门口跟他再见,他推开车门下车,走到我面前,轻轻抱住我。
我们经常这样,尤其是生病这段时间以来,他老是这样抱我。
我抱着他的腰:“你今晚好奇怪啊?”
他沉默了几秒:“明天要是遇到搞不定的事情,你就看我,我坐在我爸后面。总之,别慌别怕,知道吗?”
我嫌他啰嗦,一把推开他,叫他快走。
因为过度劳累,洗完澡我很快就睡着了,梦里看见杜樊川满身是血从外面爬进来,想要爬到我床上。
我吓得去踢他,他抓住我的脚:“阑珊,我好疼啊,你救救我……”
我惊坐而起,满身大汗又倒下去,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劳累加失眠,我的胃又疼了,吃了点药,我养了好几年的那条牧羊犬,在我脚边蹭啊蹭。
我蹲下身抱住它,生病这段时间多亏了我爷爷照顾小家伙,要不然跟着我,真是受罪。
“阿酒,你说,骆安歌会不会回来杀了我啊?”
阿酒听不懂我说什么,它只会凑过来舔我的脸,弄得我一脸口水。
虽然心里早做好了准备,到学校的时候还是被那阵仗吓到了,仪仗队清一色全是脸白胸大腿长的美女,穿着旗袍端着露出八颗牙齿的笑,逢人就弯腰:“欢迎光临。”
校园两边的银杏树下,停满了堪比车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