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深深吸口气,拽住他的手:“我的胃做过手术,不能用力。”
他点点头,帮我把衣服拉好,起身走到船头,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扭过头看着我笑。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笑真好看,像是天使,不是,贴着纱布的撒旦。
天渐渐亮了,雾气水气云气全聚拢在一起,他指着前面:“你看那是什么?”
我诧异着把头伸到外面,就看见最高的山顶上一个火红的圆球缓缓升起。
我爬出来,激动得摇晃他的肩膀:“喂,日出啊,我还没看过日出呢,太神奇了。”
他闷哼一声:“不是胃疼吗,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讪讪地缩回手,他拍了拍衣襟,简简单单一个动作,他做起来,偏偏满是魅力。
日出看完了,朱邦来接我们,看见死变态脑门上的纱布,朱邦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指着我:“你……你……你竟然……”
我打掉他的手:“你什么你,没见过美女啊?”
他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你简直是女流氓。”
我冲他甜甜一笑:“多谢夸奖。”
划船出来,我突然心血来潮,对死变态说:“等哪天你把你这些莲花送给我吧,我要酿全宇宙最好喝的花酒。”
他点点头:“好。”
朱邦气哼哼坐在一边,看我的眼神淬了毒似的,我当做没看见,问死变态:“喂,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他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凑到嘴边,很快叼出一支出来点上,猛吸两口。
他抽烟的样子真好看,跟一幅画似的,看我盯着他,他把烟夹在指尖,朝我勾勾手。
我受了蛊惑一般凑过去,他的唇就贴在我耳边,惹得我战栗起来。
他说:“恐怕没办法扯平了。”
我蓦地扭过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虽然我踢了你,但是你推我下水,还非礼我,吃亏的是我,为什么还不能扯平?
死变态还想讹我不成?
他的手放在我头上不让我动,拉着我向他靠近,我的耳畔又一次被他的唇惹得发烫,然后我愣住了。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你得对我负责。”
我一把推开他:“死变态,你才应该对我负责,是你非礼我的。”
他呵呵笑起来,双手放在脑后枕在船篷上:“你确定要我负责?”
刚才我完全是口不择言,这种时候玩什么文字游戏,反正上了岸我就跑,你能奈我何?
我气哼哼坐在那里不说话,他用脚踢我两下,却是对着朱邦说话:“把体检报告给她看。”
朱邦从公文包里拿着几张纸过来,都是康城某五星级私立医院男性科的体检报告,我随便看了一眼,看见“男性性功能障碍”几个字的时候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夏琪那乌鸦嘴,还真被她说中了?
我当然不能承认是我的错,我很快找到了说辞:“死变态,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原因,也许是你之前乱搞男女关系,导致肾虚,或者你生来就那样……总之,不关我事。”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动怒,甚至眉毛都没动一下,还是保持着那个屌屌的样子,晃荡着两条大长腿:“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法庭上见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上了法庭,这辈子你也别想在康城混了。”
第十九章 纸老虎or女流氓()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动怒,甚至眉毛都没动一下,还是保持着那个屌屌的样子,晃荡着两条大长腿:“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法庭上见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上了法庭,这辈子你也别想在康城混了。”
我可不是吓大的,死变态以为这么不痛不痒的威胁几句,我就会妥协,真是幼稚。
“不混就不混,反正我从来没打算在康城一辈子。”
他狠狠吸两口烟,把烟雾吐出来:“你的家人和朋友也不想吗?”
拜托,死变态,威胁人能不能别学那些八点档狗血言情剧,多没创意啊。
不过虽然没创意,我还是有了顾虑,那对狗男女都不说了,我爷爷他们,夏琪李万秋他们,还有麒麟,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你到底想怎样?”
他叼着烟起身,走上船头,很快折回来。
走到我身边他弯下腰,我以为他要杀我,吓得往后缩。
耳朵上被他捏了一下,我吓得跳起来,以为他对我使用了什么暗器。
后来才发现是一朵并蒂莲,别在我耳朵上。
他又帮我别上去,嘴角含着一抹笑:“纸老虎。”
“死变态,你才是纸老虎呢。”
我知道自己又被他看穿,可是我不能承认啊,就像我不能承认伊华阳的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翘一样,这简直是侮辱。
我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是纸老虎,怎么被我踢了一脚就阳痿啦?”
我哈哈笑着,故意加重了某两个字,死变态果然不淡定了,指着我:“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特别不厚道,并不着急开口,而是目光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游移,一路到了他的小腹,再稍微往下一点点,我用指尖轻轻指了指那里,轻声说:“阳痿。”
我正准备重复第二遍,他猛地扑过来,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摁倒在地。
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低头咬住我的唇,狠狠一撕。
生生的疼痛传来,我知道肯定出血了,这死变态!
我推搡着骂着,可是他摁住我的手,顶着我的膝盖,又一次狠狠咬住我。
我死死闭着嘴巴,可是他强行撬开,咬着我的舌头,狠狠用力。
血腥味在口腔里快速扩散,我挣扎不开,唯一的办法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咬住他的舌头,逼迫他放开我。
等我们都松开的时候,我看见他嘴唇上全是血,我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我抬手在唇上使劲擦啊擦,想要把他的痕迹擦去。
然后我找准时机,扑过去绞住他的双手,扭动的同时,我绕到他后面去,把他扭成麻花的形状。
我气喘吁吁咬牙切齿:“死变态,别以为我好欺负。老娘就算是纸老虎,也是可以咬死你的纸老虎。”
朱邦被这一幕吓到了,他蹭地站起来,要过来帮忙。
死变态厉声道:“退下。”
朱邦抬起的脚又放下:“公子,您……”
死变态呵呵笑起来,抬起脸看我:“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你以为真能把我怎样?”
我冷笑着:“就算不能把你怎样,但是让你一辈子阳痿,我想是没有问题的吧。就当我解救广大花痴少女了,免得你出去祸害别人。”
他继续笑,好看的眼睛一闪一闪,像昨夜的星辰似的,我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起来。
为了不让他反扑,我快速从地上捡起昨晚我换下来的t恤,把他的手脚绑起来。
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我就是一个女流氓。
第二十章 骆安歌()
为了不让他反扑,我快速从地上捡起昨晚我换下来的t恤,把他的手脚绑起来。
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我就是一个女流氓。
出了一身汗,我顾不了了,好在他比较配合,就坐在那里没动。
还好上天待我不薄,居然被我抓到一把水果刀,要什么来什么,真是痛快。
我举着水果刀放在他胸膛上,朱邦再也不淡定了,扑过来就要跟我抢,我岂能被他制服,用最快的速度把刀子放在死变态的关键部位。
朱邦就不敢动了。
我笑起来:“你来啊,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让他变成太监,练葵花宝典去。”
朱邦慌乱地摆手:“伊小姐,伊小姐,有话好好说,咱先把刀子放下行吗?”
“你当我傻子呢?”
朱邦看了死变态一眼:“伊小姐,刀枪无眼,冷静冷静。您有什么条件,咱们摊开来说。一不小心,您这个就成了绑架。”
我嘿嘿笑:“我就是绑架了,这辈子还没干过呢。”
我把刀子放在死变态脸上,像逗小猫小狗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试啊试:“死变态,看来那一脚我用力太轻。像你这样的人,就该穿越回古代,到皇宫里面当一辈子的太监去。”
朱邦哎哟哎哟大郊起来:“伊小姐伊小姐,您小心啊。”
我用刀子指着他:“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把你阉了。”
他高兴得大喊:“伊小姐你阉了我吧,别伤害我家公子。”
我对这个奴颜媚骨的助理实在没辙了,死变态要是太监总管的话,他就是小跟班。
我不想跟他们废话,提出我的条件:“上了岸之后放我离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不同意的话我就把你们都阉了,然后我再投湖自尽。”
朱邦不说话,看着太监大总管。
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我才不给他们交流的机会呢,我把刀子重新放在死变态的关键部位上面一点点,吓唬他:“同不同意给句痛快话,别磨磨唧唧的。”
他看着我,嘴角含笑,好像很享受我对他的折磨,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说:“你要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放你走。”
我松一口气,哼,你以为你是如来佛我是孙悟空啊,我还翻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到了岸上,朱邦先去开车,我跟死变态站在船头。
从我绑了他的手脚开始,他一直在笑,我莫名其妙,感觉后背一阵阵寒。
莫非,他又在想着怎么对付我?
不行不行,我得握着杀手锏,才能安心离开这里。
思及此,我快速在他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他任由我胡作非为,只是问:“找什么?”
我用刀子指着他:“死变态,你闭嘴。”
他不说话了,我继续翻找,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正气恼之际,听见他的声音:“你需要的东西,在朱邦的公文包里。”
我走到船头,打开朱邦的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来。
有两份法语文件,我看了一下,是阑风集团跟法国某公司昨天签订的合作文件。
最后那一页签名那里,龙飞凤舞写着骆安歌三个字。
真是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名字,他这样的人,难听点叫太监,好听点,叫东方不败吧。
我把文件快速装进口袋,扭头看着他:“等我安全了,我自然会还给你。”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心里又没底了,掏出他的手机,对着他狂拍几张照片,笑得有点猥琐:“你要是报复我,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去。”
再一想,他这样的衣冠禽兽,也太便宜他了。
朱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我正在脱他家公子的衣服,不断的拍照。
第二十一章 太监大总管()
再一想,他这样的衣冠禽兽,也太便宜他了。
朱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我正在脱他家公子的衣服,不断的拍照。
小跟班傻眼了,跳上来就要跟我拼命,我把刀子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嘿嘿笑两声:“别激动别激动,刀枪无眼,伤了你,可不关我的事。”
他不敢动了,愤懑地看我:“女流氓。”
我收起手机,握着刀子,一步步后退着到了船头,跳到岸上,看见那辆黑色的豪车里坐着的老实巴交的司机,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喉咙。
只要到了市区,我的心就可以落回肚子里。
我快速跳上车后座,把刀子抵在司机脖子上:“大叔,抱歉了,只要我安全了,就放你回来。”
他并没有惊慌,只是点点头,发动车子。
我扭过头去看死变态个小跟班,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然后挥挥手。
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站在船头的那个赤裸着上身的死变态,露出撒旦似的微笑。
而他身后,突然长出了黑色的翅膀。
车子远离无忧岛,我并未松懈,逼着司机把钱交出来。
他从抽屉里把钱包掏出来递给我,我拿出来五十块,其他我都不要。
他开口:“您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姑娘。我是看着公子长大的人,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对他的。”
说起那个死变态我就来气:“大叔,你家公子是不是葵花宝典练得走火入魔了?”
他噗嗤笑起来:“姑娘真幽默。”
我说:“你赶紧辞职吧,跟着那人混,还不把你们全弄进宫里当太监。他,就是太监大总管。”
他越发笑:“您不会把这话说给公子听了吧?”
我义薄云天:“说了呀,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
到了市区我下车,快速打了一辆车回去医院。
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