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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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被我泼酒的老男人擦干净了脸走过来,看江福海两眼,又看我和夏琪两眼,阴阳怪气问:“江总,认识?”
江福海冷厉的眼神扫过来,我赶忙说:“江叔叔,那个……夏琪喝多了,胡说八道呢,您别见怪。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他没有说话,那老男人色眯眯打量我们几眼:“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陪叔叔我玩一把再走。”
他的手就要伸过来,我赶忙拽着夏琪后退了一步,于是他只摸到我的衣角。
我看着江福海:“江叔叔,您就不管管吗?”
江福海看了老男人一眼,淡淡说了一句:“老李,坐回去。”
可是那老李根本不听,他饿狼扑食一样扑过来,胖乎乎的两只手居然摸向我和夏琪的胸。
我扶着夏琪,因此没办法动手,只能不断后退。
退到了沙发边,有人拦腰抱住我,而有人抱着夏琪倒在沙发上。
我大喊了一声江叔叔,可是江福海搂着那姑娘出去了。
夏琪终于清醒过来,她推开压着她的那个人,一脚踢在人家裤裆上。
我抬起手肘,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撞在我身后那人脸上,终于使得他放开我。
握拉着夏琪就跑,跑到门口我大喊了一声:“郑南风,你给我滚出来。”
我指着老李那群人:“都别动啊,郑南风可是我哥,你们要是惹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李顿住了,他明显知道郑南风是谁,因此犹豫地看着我,突然冷哼一声:“臭丫头,你以为搬出郑总我就会相信,他还是我表弟呢,你信不信。给我上,抓住她们。”
我一看这招不管用,推着夏琪就跑。
那些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加之江福海走了,仿佛无言地告诉了他们,怎么玩都可以。
拉开门的瞬间,夏琪先跑了出去,丢给我一句话:“你善后,我去找江福海。”
我大喊:“别找了,快走。”
她摇头:“不行,我爸还有把柄在他手里呢,我得拿回来。”土扑豆血。
她这么一说,我只好快速把门关上,抓着门把手不松开。
可是被我关在里面的人岂是那么好欺负的,眼看着门就快要被他们从里面拉开,我卯足了劲,松开手撒腿就跑。
走廊里都是喝得歪歪倒倒的人,我跑起来相当不顺畅,又要回过头去看那些人到底会不会追上来,跑了一截撞到了一个人。
我被撞得跌倒在地,可是我立马爬起来,点头哈腰说对不起。
身后传来老李肥腻腻的声音:“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真的没跑,因为当我意识到被我撞到的人是郑南风之后,我觉得再跑我就是猪了。
郑南风好整以暇看着我:“刚才是你叫我?”
我气喘吁吁点头:“是啊,怎么了,不可以啊?”
他看了一眼飞奔过来的几个人,忽而笑起来:“闯祸了?”
这时候老李带着人冲到了我们面前,我自作聪明地挨着郑南风,笑着问:“郑南风,我惹了麻烦,你帮不帮我解决?”
他打量我:“我帮了你,你拿什么谢我?”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跟那个死变态一样,动不动就谈条件,你帮我一下会死啊?”
说着我还不忘在他手臂上拧两下,他哎哟哎哟叫起来:“妹妹,你这是要掐死哥哥啊?”
老李一看这架势,制止了他的人,讨好地上前一步:“郑总,幸会幸会。”
郑南风把目光移到他脸上:“李总啊,大驾光临有失远临,抱歉啊。”
“哪里哪里,承蒙郑总看得上,郑总要是不嫌弃,等下一起喝茶怎么样?”
郑南风指了指我:“怎么,我这妹子惹的人就是李总啊?”
老李挥挥手:“哪里哪里,我们闹着玩呢。郑总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郑南风点点头:“李总不知道,我这妹妹最擅长惹祸。她要是惹了你,我代她向你赔罪。改天请你吃饭。”
老李受宠若惊,连连说着一定,然后带着人走了。
他一走我立马跳开一步远离郑南风,抱拳:“多谢,改天请你吃饭。”
我作势要走,可是他拽住我:“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要走?”
我挑眉:“不走等着你狮子大开口啊?”
他神秘一笑:“什么狮子大开口?哥哥是要送你一份大礼,包你喜欢。”
第一百二十五章 郑南风的礼物()
我挑眉:“不走等着你狮子大开口啊?”
他神秘一笑:“什么狮子大开口?哥哥是要送你一份大礼,包你喜欢。”
我才懒得理他呢,可是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南风。”
我的视线立马被这个人吸引了去,太面熟了太面熟了,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看我花痴一样盯着人家,郑南风噗嗤笑起来:“还好骆三不在。否则看见你这眼神,还不得吃了你。”
我白了他一眼,问那个越走越近的帅哥:“诶诶,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好面熟啊?”
他摸了摸下巴:“我的脸又没被开水烫过,怎么会熟呢?”
郑南风好像怕我把帅哥抢走似的,拉着那人急匆匆走了,走了几步回过头冲我笑。
我记挂着夏琪,也没有多做停留,赶忙出门来找。
还好夏琪就站在门口的大树下,正在打电话,我走过去,听见她说:“我自己闯的祸我会处理好。”
我喊了她一声,她挂断电话,看着我笑。
夜风中她摇摇欲坠像是一株快要干枯的玫瑰。我搂着她,并不想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说:“困了,回家睡觉。”
她把脸埋在我肩膀上,然后我就感觉那里热乎乎的湿了一片。
她后退两步看着我笑:“勿忧,谢谢你没有问我。我保证,等我处理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定一五一十告诉你,你等我好不好?”
我们俩像热恋中的小情侣。拉钩盖章说着一百年不许变的话。
她回去后我也回四合院,然后就被门口的车子和人吓了一跳,我以为是束文安又来找我了,下意识就不敢动。
这时候车门打开。郑南风下车来,冲我招招手。
我骂了一句,走过去问:“怎么,来要债啊。”
他说:“在会所的时候我说过,今晚你要帮我一个小忙。”
我冷着脸:“什么?”
他指了指车后座,丢下一句“交给你了”,然后带着他的人走了。
我站在原地好几分钟不敢动,我怕里面是炸弹,或者是那老李的尸体,或者是别的不好的什么。
然后我的电话响起来,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是我就有感觉,是郑南风。
电话接通,他笑起来:“人是早喝醉了。你可得悠着点。”
我握着电话走过去打开车后座,果然看见红着一张脸的骆安歌躺在那里,睡得无知无识。
我的心瞬间疼起来,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
原来看见他我还是会难过,哪怕知道他就要订婚了。
原来我并没有自我催眠的那般无坚不摧,原来我并没有铠甲,原来他就是我的软肋。
电话那端郑南风笑得挺不厚道:“喜欢哥哥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吧?”
“我靠,郑南风,你怎么不去死?”
“哟,妹妹,哥哥我要是死了,你还不得心疼死。”
“他不是有未婚妻么,你送去给元笙箫,找我干嘛?”
郑南风收起了玩世不恭:“阑珊,你跟骆三闹别扭也闹够了。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有什么好好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土余团亡。
仿佛预料到我要说什么,他说:“打住打住,你别跟我灌输什么你不爱他的心灵鸡汤,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恨恨挂了电话,钻进车里,拍了拍骆安歌的脸。
他迷迷蒙蒙睁开眼,像个孩子一样,墨玉般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
隔得太近,我都闻见了他满是酒气的呼吸。
我吓得想要走,忘记了自己一半的身子都还在车子,直起身子的时候,脑门撞在车顶上。
骆安歌好像终于认出来我是谁,他噗嗤笑起来:“小笨猪。”
那声音满是宠溺,我听得心酸,捂着脑袋一脚踹在他腿上:“死了没有,没死就滚。”
他又躺下去,仰视着我,又说了一句:“小笨猪。”
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快要爆炸了,我半跪在椅子上,揪着他的领子,硬是把他拽下车来。
我揪着他的领子大喊:“骆安歌,你是不是有病?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你走。”
说完这几句,我松开他,转身就走。
身后哐当一声,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我吓得转身,骆安歌坐在地上,上半身靠在车门上,看着我笑。
心酸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成程度就会变成眼泪,原来一个人居然可以委屈到这程度,我真想杀了骆安歌。
非常非常想。
可是我没有动手,我把他扶起来,进了四合院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阿酒一看见骆安歌就扑过来,窝在他脚边,温顺得跟小花猫似的。
身后有动静,骆安歌靠在门边,看着我不说话。
我有点心慌,心里想着,喝完醒酒汤就让他走。
他走过来,一步步逼近我,我的双手撑在灶台边,看着他,结结巴巴问:“骆安歌,你……你要干什么?”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低下头吻我,我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他突然在我手心挠了一下,我毫无防备,张大了嘴巴。
有什么东西滑落我口腔里,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我吓得推开他,终于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不说话,因为他嘴里有东西。
是鸡蛋!
这混蛋,还真是变态。
明明知道我连熟鸡蛋都不爱吃,还弄生鸡蛋来祸害我。
看我要吐出来,他又扑过来,把我抵在墙上,一只手把我的双手举在头顶,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又是铺天盖地的吻。
他很轻易就撬开我的嘴,蛋黄的腥味在我口腔里乱窜,他的舌头也在里面乱窜,就是要我把那些东西吞下去。
那一瞬间,脑海中回闪过那些亲密的夜晚,他把我抱在怀里肆意爱怜,那些日子多美好。
可是如今,这些亲密,全都跟我嘴巴里的味道一样恶心。
我狠狠推开他,趴在水池边漱口,突然觉得特别特别想骆安歌宰了,放在锅里油炸。
我的目光有些阴冷,他却冲我傻呵呵笑,还没等我发火呢,他晃悠悠又出去了。
我端着醒酒汤出来,发现骆安歌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踢了踢他:“喏,喝了赶紧走。”
他一口气喝完,摇摇晃晃站起来,任性霸道的说:“我要洗澡。”
我很来气:“停水了,你回你家洗去。”
他把碗塞给我,赤脚就朝着浴室走去,我赶忙冲过去挡在门口。
他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应该喝得不少,看起来心情也不好。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之间,早已经没有关系了。
顿了顿,我缓和了语气:“我帮你放水,你先去看电视。”
他笑了笑,俯身要来亲我,我赶忙推开他,只要一想到他跟元笙箫做过那件事,我就心里刺刺的。
他并没有在意,也许是醉了,他深一脚浅一脚去了客厅。
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终于翻出来一套男式睡衣,好像还是好久以前我买给杜樊川的,一直压箱底。
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我担心骆安歌会不会淹死了,就推开门进去。
骆安歌靠在浴缸边,像是睡着了,我弯腰看着他,哪怕是到了现在,还是觉得他最好看。
墨玉般的眼眸突然睁开,我来不及逃,被一双手扯进了浴缸。
呛了几口水,我挣扎着坐起来,一拳打在罪魁祸首胸膛上。
站起身子,脚还没有踏出浴缸,又被他扯下去。
这一次骂人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他箍着我的手把我摁在浴缸边缘,唇就压下来。
他像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不算,还咬我。
我已经错过一次,不是说吗,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是可耻的。
我的拼命挣扎换来的是骆安歌的嗜血疯狂,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里说着醉话:“伊阑珊,伊阑珊,我们一起下地狱,我们一起下地狱。”
我终于抓到空隙,回神狠狠一个耳光。
我冷笑起来:“骆安歌,我来大姨妈了,你是要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