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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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倒是很快接了电话,我还没问她江城幻在哪里,她就问我:“我在靖南,市中心这边,你在哪里?”
看来她已经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应该是束从轩告诉她的。
我说我也在市中心这边啊,她就说:“我在星巴克这边,文渊也在,你过来,有事。”
我莫名觉得不对劲,以我们的关系,她不是应该扯开嗓子问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跟什么人在一起吗,怎么一个字没提,出什么事了?
阿云听说我要去见朋友,显得很为难。他是骆安歌派给我的保镖,自然不敢大意。
阿云走到一边打电话,很快走过来把递给我:“姑娘,公子要跟您说话。”
我有些忌惮骆安歌,于是小心翼翼接过来放在耳边,他的声音轻轻的:“怎么了?”
我不敢大意,实话实说:“夏琪他们来了,有点事情,我需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他沉吟了一下:“非去不可吗,就不能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陪你去?”
我犹豫了一下,知道他今晚是跟客户谈开发案的事情,大意不得,于是我拿捏着开口:“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能搞定。”
他像是牙疼般倒吸一口凉气,我立马紧张起来,他该不会不准我去吧?
等了几秒钟,他开口:“完事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我松了一口气:“嗯,好。”
因为太着急见到夏琪,所以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星巴克,看见夏琪的那一刻,一种破茧成蝶的奇妙感觉包裹着我,我冲过去抱住她,掀翻了咖啡杯。
夏琪抱着我:“好了好了,看看谁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现场好像还有第四个人,看清那人是谁以后我突然后悔来这里。
要是骆安歌知道我来见的人里面有束从轩,他一定会生气。
我讪讪地松开夏琪,问一旁盯着我的束从轩:“你怎么来了?”土记爪才。
他笑了笑:“过来处理点事情。”
坐在一边的文渊嫌弃地看我两眼:“失踪一段时间,怎么返老还童了?”
我没心情跟他贫嘴,看了他们几个两眼,突然觉得好像少了个人:“李万秋呢?”
文渊的脸色变了变,夏琪搂着我:“走,带你看好戏去。”
一路上夏琪都在打电话,不断问那边事情怎么样了,像是在谈判。
十分钟后我终于开口问她:“怎么了?”
她不看我,反而问文渊:“准备好了吗?”
文渊点头:“准备好了。”
我一惊,以为他们知道了汪可盈住院的事,这一下是要去医院杀人。
正想打电话给李万秋,文渊摁住我:“伊阑珊,别动。”
我暗叫不妙,又问了一遍:“到底出什么事了?”
坐在副驾驶的束从轩回过头来,有些不满意地看着钳制住我的两个人:“不关阑珊的事,你们为难她做什么?”
夏琪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束公子,别忘了,我们来靖南可是有要事。我要做什么,你别拦着。你要做什么,我才会帮你。”
束从轩看了我一眼,好像责怪夏琪有些多嘴,很快他冲我一笑:“很快就结束了,阑珊你别怕。”
我快要哭了:“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啊。”
文渊冒出来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靖南赫赫有名的五星级酒店门口,夏琪对束从轩说:“按规矩来,你坐镇指挥,我们上去。”
束从轩看着我,文渊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好了好了,我们还能吃了阑珊不成。”
两个人拽着我下车,不由分说把我推进电梯。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该死的江城幻,汪可盈不是被打得头破血流吗,这么快又来开房,还大老远跑来靖南,你是不是那什么饥渴?
看着我的样子,夏琪冷笑了一声:“伊阑珊,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脑子里面飞进了千万支冷箭,我找不到话来回答,只是在想,为什么夏琪会和文渊在一起,李万秋呢?
出了电梯我一把拽住夏琪:“咱们从长计议,好吗?我们把李万秋叫来,她鬼主意最多。”
文渊突然捏住了我的脖子,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种想杀人的表情,他恶狠狠问我:“伊阑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表情,是一头雾水,还是恍然大悟。
夏琪一把甩开文渊,冲着他大喊:“你拿她撒什么气,有本事管好你自己的女人。”
文渊冷笑两声:“现在知道怪我了,你怎么不管好自己的男人?”
我现在真是一头雾水了,这两个人在说什么,江城幻和汪可盈的事情,夏琪生气我可以理解,文渊生气什么?
吵归吵,两个人还是很有默契一左一右钳制着我,到了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门口,夏琪抬起手,缓了缓低头看我:“伊阑珊,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再不坦白的话我们之间就友尽了,于是我赶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李万秋一早就跟我说了。”
她已经放在门上的手蓦地砸在我脸上,我一点防备也没有,被她打得撞在墙上。
她逼过来,揪起我的领子大吼:“伊阑珊,你对得起我吗?”
我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跟李万秋可以解决的。”
她冷笑:“解决,你也相信你这位好姐妹的话?”
就在这时,文渊早已按捺不住,他一脚踹在门上。
没有踹开,他又踹了几下,门应声而开。
他率先冲进去,然后我听见一声尖锐的“贱人”,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夹杂着女生的尖叫。
夏琪揪着我的手无力地松开,看见她满脸泪水我吓坏了,一把抱住她:“夏琪夏琪,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蓦地推开我,一转身进了房间。
我不放下心跟进去,然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第一百零八章 布局()
夏琪揪着我的手无力地松开,看见她满脸泪水我吓坏了,一把抱住她:“夏琪夏琪,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蓦地推开我,一转身进了房间。
我不放下心跟进去。然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酒店那张圆形的粉红色大床上,李万秋衣不蔽体呆坐在那里,而江城幻和文渊在地上厮打着。
夏琪后退了两步倒在我身上,我赶忙扶住她,脑子里一时蒙圈了。
汪可盈呢,汪可盈呢?土记爪圾。
夏琪浑身颤抖着,她大叫了一声,然后冲过去,揪着李万秋的头发,把她扯到地上来。
“贱人,贱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李万秋没还手没动没哭,只是披头散发坐在那里,任由夏琪对她又打又骂。
我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拉着夏琪,哭着求她别打了。
这时候李万秋说话了:“阑珊,不关你的事,你起开。”
夏琪一听还了得,冲着李万秋的肚子就是一脚,她还觉得不解气,把她揪起来,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甩耳光。
而那边正跟江城幻打得头破血流的文渊一看李万秋挨打,冲过来就打夏琪。
夏琪全副精力都放在李万秋身上。根本没防备文渊会动手,于是脸上就挨了两下。
文渊扶起李万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抬起手想要帮她弄一弄头发。可是快要触碰到的一瞬间,他无力地垂下手去。
那边气喘吁吁的江城幻一看夏琪被打,也是冲过来。
他一把拉着夏琪护在自己身后,指着文渊:“你再碰她一下试试?”
夏琪并不领情,她一把推开江城幻,因为愤怒,因为震惊,不管是手指还是声音,都是颤抖着:“江城幻,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结果一直没有还手任打任骂的李万秋听不下去了,指着夏琪:“你嫌谁脏呢?”
夏琪回嘴:“我就是嫌他脏了,跟你上床,能不脏吗?”
李万秋突然冲过来。扬起手就给了夏琪一巴掌,然后揪着她的头发:“你敢嫌他脏,你算老几?”
两个女人又扭打在一起,文渊一心要帮李万秋,江城幻一心要帮夏琪。
最后变成,江城幻拽着李万秋,文渊拽着夏琪,而两个女人还在破口大骂。
这样突如其来的四角恋,外加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炮灰的汪可盈,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只能尽力稳住这乱糟糟的场面:“咱们平心静气,好好说,行吗?”
夏琪甩开文渊,指着李万秋问我:“伊阑珊,你选吧,要她要是要我?”
没想到问题最后会回到我身上。我一时间没办法回答,从中学起我们三个就呼风唤雨,用我爸的话说我们三个简直就是蛇?一窝狼子野心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三个会面临这样艰难的抉择。
看我不说话,夏琪冷笑着朝门口退去:“很好很好,祝你们友谊地久天长。”
她转身就跑,我下意识拔腿就追,可是追到电梯门口,只看见夏琪的脸一闪而过。
我像是被人抽取了全身力气,无力地蹲在地上,直到有人蹲在我面前。
我看着满脸是血的李万秋,笑着问她:“你满意了?”
她笑了笑:“是啊,为了布这个局,我可是煞费苦心呢,不惜把你也拖进来。”
我突然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李万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闺蜜的男人你也抢,你还是人吗?”
她看着我笑:“伊阑珊,其实你早就做了选择了是不是?在你心里,夏琪永远比我重要。”
我泣不成声,揪着她的领子,想了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把她推倒在地。
夏琪电话关机了,我害怕她出事,用最快的速度下楼,只看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辆车子停在我面前,束从轩打开车窗:“快上车。”
我想也没想就坐上去,指着前面喊他快追。
束从轩的车子很快,我不断不断拨打夏琪的电话,可是一点回应也没有,束从轩突然开口:“别打了,夏琪跟踪了一个星期,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们都沉默,等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才发现我们的车子居然上了前往康城的高速,正紧紧咬着夏琪乘坐的出租车。
我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还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江城幻什么时候和李万秋勾搭上的,夏琪和文渊为何又会知道他们俩来开房,汪可盈又算什么?
我万分沮丧地盯着前方的一个点,问束从轩:“你说,李万秋和江城幻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他顿了顿:“不确定,也许是最近,也许是更早。”
我自嘲地笑起来:“你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怎么就那么不堪一击呢?”
他看了我一眼:“怎么,对你个骆安歌之间的未来没有信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连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束从轩叹息了一声:“阑珊,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吗?骆安歌那样的人,是没有心的,你迟早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我一看闪烁的那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却也知道要是不接后果会更惨,于是接起来。
骆安歌的声音透着疲惫:“好了吗?”
我硬着头皮告诉他我在去往康城的高速路上,他沉默了好几秒:“和谁,束从轩吗?”
我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突然呵呵笑起来:“伊阑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在策划这一天了是不是?”
我知道就会这样,这个男人。
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刚才的事情,他冷笑:“怪不得你老给四嫂借,原来你一早就跟束从轩合计好了,就等今晚这出好戏上演,好彻底离开我。伊阑珊,你想离开你说啊,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不知为何,听见他这么说我居然有些难受,我不愿意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对话,我不愿意他这么冷冰冰的跟我说话,我希望他相信我。
“骆安歌,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离开你?我们之间,难道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吗,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他的声音有些冰冷:“我对你的好是不是真的,伊阑珊,你有没有心?”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然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可是现在真是我们的关系最脆弱的阶段,就好像一个已经有了裂痕的花瓶,随便碰一下,便会破碎。
不管我如何努力想维持,它都是有裂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