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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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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给麒麟发短信边问朱邦要去哪里,他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我的手机:“伊小姐,您放心,我是良民,不干杀人灭口买卖器官的勾当。您别紧张,我就是带您去见我家公子。”

    我收起手机,哼哼两声:“谁说我紧张,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家变态公子要是敢对我怎样,我阉了他。”

    还没到就闻见风里有隐隐绰绰的荷香,愈走近,风愈凉,空旷的路灯下,眼目所及是田田荷叶,碧绿成片。

    那风大约是沾染了水汽,才这般沁人心脾。

    放眼望去,云渺渺,水茫茫,好大好大一片湖,满满是风情玉露摇摇曳曳的荷花。

    湖面上星星点点的,像是渔火,摇摇曳曳。

    而我身后,是很大很大的几栋建筑物,看起来像是酒店。

    湖的另一边,是低低矮矮的别墅群,还有很大很大的风车。

    这就是康城最有名的休闲度假好去处无忧岛了,而我面前这片,就是大名鼎鼎的阑镜湖,听说阑镜湖里有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并蒂莲,要是运气好,半夜的时候还可以看见萤火虫。

    风有些大,我瑟缩在车旁边,听见朱邦问:“伊小姐,您晕船吗?”

    我看着湖中间最大的那一点亮光,不确定摇摇头:“没坐过船,应该不会。”

    他带着我上船,并不是游艇,而是江南水乡常见那种乌篷船,有一个船夫在船头摇啊摇,哼着没有歌词的调。

    后来我听出来,他唱的是:“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乌篷船平稳地往前驶去,远远的地方有一座灯塔,我看着这满湖的并蒂莲,觉得真是稀奇极了。

    阑镜湖太大,荷花太多,我晕晕的不知道到了哪里,被那漫天漫地的荷香迷得晕乎乎的。

    下了船他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是古色古香的江南水乡那种青灰色的房子,看起来跟平常百姓家的没有异样,像是大隐隐于市的现如今很流行的私房菜馆,但是建在阑镜湖最中间,那就不是一般的稀奇了。

    夜风凉凉地吹着,月光像是一席华美的袍子,照在阑镜湖上。

第十二章 落水() 
下了船他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是古色古香的江南水乡那种青灰色的房子,看起来跟平常百姓家的没有异样,像是大隐隐于市的现如今很流行的私房菜馆,但是建在阑镜湖最中间,那就不是一般的稀奇了。

    夜风凉凉地吹着,月光像是一席华美的袍子,照在阑镜湖上。

    上了三楼他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进去一看才发现别有洞天,完全是一个清幽雅致的四合院,假山池沼绿树红花长廊一应俱全。

    不知道哪个天才设计的,真是绝了。

    朱邦径直往前走,根本没工夫搭理我,因为长廊的尽头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候在那里,见了他说:“公子不在,让你带人去老地方。”

    朱邦回过头来,见我还站在长廊的这头看池沼里的金鱼,他走过来:“伊小姐,我们走吧。”

    跟随着他的脚步,到了阁楼的另一边,我看见一艘比乌篷船还小一些的小船泊在那里,像是在等久归的人。

    上去之后,只见船桨入水,击碎了水面,有什么鸟扑棱扑棱朝着远处飞去。

    我脱口而出:“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朱邦笑起来:“伊小姐果然还是孩子。”

    我白他一眼:“我二十岁零三个月,不是孩子啦。”

    小船进入藕花深处,阵阵扑鼻的清香氤氲在我周围,我几乎要醉了,想起以前爷爷兴致好的时候也会采摘新鲜的花酿酒,他还为这种酒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蝶恋花。

    越到深处荷香越浓,却又不刺鼻,只觉得一切美得恰到好处,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风景。

    风越来越凉,小船划得越来越深,一会儿之后朱邦提醒我:“到了。”

    我搓着手站起来,又是一番天外有天,并蒂莲围成一个圈,像鸟巢似的,最外围有很多小小的灯塔,几块木板铺出来一条小小的通道。

    而最里面,泊着一艘大大的乌篷船,船头挂着琉璃灯,横着一支浆,却没有人。

    朱邦带着我踏上木板通道,低声提示我:“伊小姐,请。”

    我吓得抓住他:“喂,你们是不是……”

    他微微挣脱开,跳上小船走了。

    那小船像是会遁形似的,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瑟缩着肩膀站在那里,脑子里想的都是电视上那些水怪,要是突然跳出来一个,会不会吃了我?

    我握紧手机,快速拨打麒麟的号码,突然听见一个鬼魅的声音:“还不过来?”

    话音刚落,那乌篷船里突然伸出一个脑袋,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就跑,结果一脚踏空,整个人摔到湖里。

    像我这样惜命如金的人,短短两个月内,这样的水深火热,我切身体会了两次。冰冷的湖水灌入口腔,我胡乱划着手臂,妄图抓住什么。

    可是,越努力蹬,就越往下沉,就越是黑暗。

    死亡的感觉像漩涡紧紧吸附着我,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的阑镜湖,竟然有着这样的暗涌。

    莫非遇上了传说中的水鬼?

    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有人抓住了我,我紧闭着眼睛,知道那是希望,因此紧紧抓着他的手,努力往上浮。

    努力睁开眼睛,不对不对,我明明是要往上,怎么越来越往下坠了呢?

    越来越多的水源源不断灌进口腔,刚才好不容易浮起来的一点希望此刻全变成了十万倍的恐惧。

    突然,有人咬住我的嘴,我以为是水鬼,吓得扑打着,被他抓住手。

    他又贴过来,死死咬着我的唇不松,我早已经没力气了,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他。

    窒息的感觉慢慢好了一些,黑暗中我只看见模糊的一张脸,只感觉有人捧着我的脸,嘴对嘴给我呼吸。

    我像贪婪的蚂蝗吸附着他,他的呼吸给了我强大的希望。

第十三章 敢咬我?() 
我像贪婪的蚂蝗吸附着他,他的呼吸给了我强大的希望。

    被人托着浮出水面的时候,我死死抓着木桩,剧烈的咳嗽。

    抹一把脸,终于看清了坐在木板上看着我笑的人,正是昨天在机场那个变态贾宝玉。

    其实他真的挺好看的,尤其在这样半明半昧的灯光下,像个湿漉漉的混血王子。

    我缓一口气,四肢无力仰躺在木板上,看着满天的星空,又一次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不好。

    我咳得五脏六腑都快喷出来了,死变态却一直看着我笑。

    我恢复了些力气,冷不丁一脚踹过去,你大爷的,要不是你神出鬼没吓我,我会这么狼狈吗?

    他被我踹得跳下去,可是这死变态居然死也拉个垫背的,居然把我扯了下去。

    沉下去的时候,我惊慌得叫起来:“你大爷的,死变态……”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因为冰凉的湖水又一次灌进口腔,被放大无数倍的恐惧又一次席卷而来。

    我慌了,死变态呢,难不成被我一脚踹死了,为何不来救我?

    我艰难地浮出水面,没有他的影子,正在这时候,有什么东西抓住我的脚,把我往下扯。

    我拼命挣扎,可是那东西拼命扯着我,很快我就沉到了水里。

    还是那双眼睛,这一次,我不敢跟他斗,当他咬住我的唇的时候,我环住他的脖子。

    他像是受了鼓舞一般,死命撬开我的唇,咬住了我的舌头。

    他咬得很用力,许是因为惊恐主宰了我的大脑,我居然不觉得疼,只是死死攀着他,想要更多的空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带着我浮出水面,又一次托着我爬上木板。

    我冷得浑身哆嗦,又是咳嗽又是喷嚏,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衣服冰冷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我看着死变态,丫的居然只穿了一件衬衣,还在冲我笑,跟个花痴似的。

    我不敢再踹他了,一来是没有力气,二来是害怕惹怒了他,过几天我的尸体像死鱼一样飘起来。

    他抹了抹唇,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敢咬我?”

    我吓得一哆嗦:“死变态,是你先咬我的。”

    他阴着脸看我,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喂,我警告你,来这里之前我给我朋友打电话了。他找不到我就会报警,你要是敢杀我灭口,就等着坐牢吧?”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再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试试?”

    我一摸,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一定是刚才掉进湖里的时候一起掉进去的。

    死变态站起来,当他弯腰朝我凑过来的时候,我吓得尖叫一声,看他湿漉漉的衬衣下那明显的腹肌线条,应该可以像丢纸片一样把我丢进阑镜湖。

    他捏住我的肩膀,声音冷冷的:“既然你都那么叫我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死变态。”

    他果然把我拎起来,我吓得尊严什么的都忘记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要是敢把我丢下去,我就拉着他一起。

    说软化我还是会的,哪怕是违心的,反正又不遭天打雷劈。

    “帅哥,帅哥,我错了,我一时口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看见他嘴角那一抹笑,我突然住嘴了,因为他跨步站在了船头。

    而我,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我们俩都是湿漉漉的,我冷得牙齿嘎嘣响,可是这死变态是不是水鬼变的啊,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冷。

    最最变态的是,他身上好温暖啊,我不由自主的想借由他来获取温度。

    他不耐地发声:“松开。”

    我死皮赖脸:“我衣服全湿了,你给我找衣服,我就松开。”

    他没有回答我,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到乌篷船里。

    我吓得捂着头,想要抵挡住接下来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我触及到的并不是冰冷的木板,而是软软的被子一样的东西。

    而且,这里好暖和好香啊。

第十四章 发什么疯?() 
我吓得捂着头,想要抵挡住接下来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我触及到的并不是冰冷的木板,而是软软的被子一样的东西。

    而且,这里好暖和好香啊。

    睁开眼睛,简直是狂喜,摸着身下那看起来高档得不要不要的毯子,闻着咖啡香,我嘿嘿笑起来,冲着那个已经坐在小火炉边穿着大衣的男人问:“有衣服吗?”

    他端起一杯喝一口,不理我。

    我裹着毯子蹭过去,像妖怪吸收人类的阳气一样嗅着咖啡香,像条哈巴狗一样看着他。

    他终于侧过脸看我,把咖啡杯递到我面前:“想喝?”

    我正要接过来,鼻腔里痒痒的,接二连三的喷嚏来得毫无预兆。

    喷嚏打完了,我傻了眼,那死变态的俊脸上,正一滴滴的往下低着咖啡。

    滴在他白色的还没干透的衬衣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说对不起,可是,张开嘴巴,却是又一轮喷嚏。

    死变态嫌弃地推开我,我不敢动,虽然毯子和火炉是暖和的,但是贴身衣服此刻变成了冰凌子,我感觉自己的脊背和尾椎骨都被寒冰冻起来。

    我不想冻死,于是问此刻换了一杯咖啡坐在船头的人:“求你了,给朱邦打一个电话,叫他送两套衣服来。”

    他并没有看我:“我又不冷。”

    我咬牙切齿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碍于自己没有手机,目前可以依靠的人也只有他,我没有发作。

    思来想去,我裹紧了毯子,抹着鼻涕,豁出去了大喊:“我现在要脱衣服,你别转过来。”

    他扭过头来,打量我两眼:“放心吧,就你那没发育完全的身材,求我看我也不看。”

    我抓起地上的咖啡杯朝他砸过去,却因为力气不够没能够砸到。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喂,你不是想勾引我吧?”

    他的笑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轻蔑,我很生气,却拿他没办法,于是我说:“我对你这种两个鼻孔四条腿的物种不感兴趣,我又不是屠夫。”

    “你敢骂我?”他哼哼两声,端着咖啡走过来,我仰起头看他,身体和心灵都哆嗦着,却还是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大不了同归于尽。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把身上的大衣丢在我身边:“油腔滑调,怪不得男人不喜欢你。猪,才喜欢你呢。”

    他很轻易就拿捏住我的七寸,我抓起大衣就砸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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