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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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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镜头,骆安歌站在镜头面前,表示相信自家舅舅是清白的。

    我在心里冷笑,死变态演技真好,明明就是自己在生事,还在这里装好人。

    事情持续发酵,那些已经跟束从轩签了订单的公司纷纷以违约把他告上法庭,提出的违约金高的吓人。

    事情还不止这样,束艾卿研发的“卿卿如吾”化妆品一经上市,就被爆出来使用铅超标的化妆品,造成客户轻度毁容。

    骆艾集团董事局联名要求骆安歌的父亲,把束艾卿踢出董事局。

    我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谋就是骆安歌,只有他有这样通天的本事。

    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除非他不想要。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晚他为什么会说我有跪着求他的一天,他知道我跟束从轩都不会丢下彼此不管。

    病急乱投医,我开始打电话,打了好多,骆安歌都是关机,我又发了很多短信,他也没有回我。

    吊完点滴杜樊川陪着我出去散步,医院的小花园里有很多人穿着跟我一样的衣服,他们在说话在笑在下棋在唱歌,可是我都听不到。

    我跟杜樊川像两个地下工作者一般,一人握一个,开始了我们之间艰难且费时的谈话。

    “我想去看看束从轩,我担心他。”

    杜樊川看了我一眼,噼里啪啦摁了许久,把递在我眼前:“其实就是束从轩叫我来的,他让我送你去北京。那边他一切都联系好了,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我胆战心惊,骆安歌果然凶猛,他果然是变态。

    看我不说话,杜樊川又打字给我看:“晚上的航班,我已经跟你爷爷说好了,他也跟我们一起走。你别让束从轩分心好不好,他在打仗。”

    “真的没办法吗,他爸爸不是省委书记吗……”

    杜樊川的回答是:“官商勾结本来就是最忌讳的事情,就算是省委书记,这时候也要避嫌。”

    许是我这两天刚好要来大姨妈,许是束从轩出事对我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突然觉得一阵气血不稳,小腹处哗啦啦的血流不止。

    我浑身颤抖着,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真的救不了束从轩了吗?

    杜樊川搂紧我,在我手心写字:我们走,我们走,别让束从轩担心。

    泪水迷蒙了我的眼睛,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回病房的路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让杜樊川先上去,我很快就来。

    那天在立春私房菜馆我见过这个人,骆安歌他们叫他老大,后来我在电视上见过他,好像是叫关山远,是骆安歌的表哥。

    关山远看见我很是吃惊,我注意到他旁边站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仔细一看,那姑娘的小腹微微隆起,看来是怀孕了。

    他对着那姑娘耳语几句,她点点头,冲我甜甜一笑,跟着身后的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

    他这才看我,他说了什么,我听不见,只好抓起他的手,告诉他我听不见也不能说话。

    他瞠目结舌看我,拉着我走到阴凉处,我没时间跟他客套,用打字给他看,求他帮我约骆安歌见一面。

    他有些为难看了我几秒,在我手心写字:你们分手了?

    我愣了愣,没时间跟他解释我和骆安歌的关系,只是点点头,然后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土役场亡。

    他的目光里有不忍,许是觉得我可怜,最后他点点头,要我等消息。

    回到病房杜樊川正在帮我收拾东西,我爷爷在一边帮忙,我心神不宁,想要叫他们别收拾了,又拿不准骆安歌会不会见我,只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是怕我胡思乱想,杜樊川走过来关了电视,示意我去床上睡一会儿。

    我哪里还有心思睡觉,满脑子都是束从轩为我受苦的样子,满脑子都是骆安歌得意的样子。

    下午收到关山远的短信,他要我四点钟准时去立春。

    后面他附了一句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看了看时间,抓起包包出门,杜樊川追出来,我比手画脚告诉他去找一个人,很快回来。

    他从包包里把机票掏出来,指着上面的时间给我看,提醒我不要迟到。

    出了医院打车,很快到了立春私房菜馆,下了车才发现天空雾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

    许是关山远安排过,今天外面和院子里一辆车也没有,经理认出我来,引着我往小竹楼后面走。

    上一次来我只注意到外面的风景,没想到曲径通幽之处,还有这样别有天地之处。

    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就隐在竹林之中,乍一看根本不起眼,进去之后才知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比我的四合院稍微小一点,最引人瞩目的,还要数那一棵巨大的紫藤花。

    可是我无心观赏风景,我得想好说辞,见了骆安歌怎么开口,求他放过束从轩。

    他曾经说过,他是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那么,求他放过束从轩,我又要拿什么做筹码?

    服务员第四次进来给我上茶,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四点半了,骆安歌还没来,我心急如焚。

    又煎熬了一个小时,大雨都来了,他还是没来。我一个人坐在包间里,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傻瓜。

    我给他发了无数条短信,可是如石沉大海,一点涟漪也没有。

    我想也许这次我真的帮不了束从轩了,他对我那么好,自己都出事了,还牵挂着我,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连求饶,骆安歌也不给我机会。

    杜樊川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我没办法接,只好给他发短信,让他们先去机场。

    他一遍遍问我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因为连我都放弃希望了。

    六点半的时候,我终于按捺不住,给骆安歌发了一条短信,我告诉他,他要是再不现身,我就告他强奸。

    发完这条短信我走出来,站在紫藤花架下慢慢等待,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我得赌一把。

    自从上次的车祸后,每次来大姨妈都会肚子疼,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疼得我冷汗直冒眼冒金星,却也只能硬撑着。

第九十五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服务员第四次进来给我上茶,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四点半了,骆安歌还没来,我心急如焚。

    又煎熬了一个小时,大雨都来了。他还是没来。我一个人坐在包间里,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傻瓜。

    我给他发了无数条短信,可是如石沉大海,一点涟漪也没有。

    我想也许这次我真的帮不了束从轩了,他对我那么好,自己都出事了,还牵挂着我,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土吗呆巴。

    连求饶,骆安歌也不给我机会。

    杜樊川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我没办法接,只好给他发短信,让他们先去机场。

    他一遍遍问我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因为连我都放弃希望了。

    六点半的时候。我终于按捺不住,给骆安歌发了一条短信,我告诉他,他要是再不现身,我就告他强奸。

    发完这条短信我走出来,站在紫藤花架下慢慢等待,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我得赌一把。

    自从上次的车祸后,每次来大姨妈都会肚子疼。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疼得我冷汗直冒眼冒金星,却也只能硬撑着。

    半个小时后,朱邦的身影出现在我视线里。

    看到他撑着伞走过来的那一瞬。我突然失去重心,如同秋风里的落叶一般跌坐在地上。

    他很快走到我面前来,掏出给我看,也许是骆安歌告诉他我的情况,所以他早就写好了跟我走那三个字。

    上车后朱邦把一本黑色的笔记本递给我,示意我翻开看。

    应该是他的笔迹,是对我善意的提醒,要我乖一点不要忤逆骆安歌。

    再往下,他提醒我,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不简单,我只是恨我自己,永远只会成为骆安歌威胁的对象。

    骆安歌的别墅我是来过的,可是这一次我特别紧张,从下车就开始害怕。真想转身就走。

    老娘不玩了,爱谁谁,以为我稀罕你?

    可是束从轩的命运就握在我手里,我不敢不奉陪不敢不玩。

    到了院子里朱邦站着没动,我也停下来看着他,从他目光里看到不忍心。

    他那样的目光,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要去的简直是地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一横往里面走,颇有壮士赴死的悲凉。

    一楼的门是开着的,朱邦带着我进去,我看见七八个佣人一排地站在餐桌前,皆低着头。

    而骆安歌,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翻报纸。

    我看不到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见他的后脑勺。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正在吃饭。

    朱邦上前去。估计是告诉骆安歌人带来了,他背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我看了朱邦一眼,他使眼色示意我上前。

    我走到骆安歌跟前,把在车上就准备好的那张纸放在他面前。

    那上面有我的话:只要你放过束从轩,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他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射在我脸上,一种嘲弄从他的嘴角慢慢蔓延开来,最后扩散到了整张脸,这使得他看起来像是中风了一样。

    他说了句什么,然后示意朱邦写给我看,朱邦犹豫了一下,好像不知道怎么表达。

    最后他把纸举起来给我看,上面写着:你以为你是谁,残花败柳,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这几个字像是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浇下,哗的一声,从头冷到脚。

    语言真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双刃剑,也许骆安歌的原话比这个还难听,但是现在真不是我计较尊严的时候。

    我接过纸和笔,想了想我写道:骆公子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对外宣布,我是束从轩的未婚妻,但是你强奸我,借机报复他。

    我把纸放在他面前,等着他的答复。

    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他抓起那张纸砸在我脸上,然后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到墙角。

    他怒目圆睁,里面喷得出火出来,手上的力道也很大,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朱邦他们要过来拉,被他一声呵斥,吓得不敢动。

    其实我不希望他掐我的脖子,反正也不能说话,掐了也是白掐。

    我希望他戳瞎我,或许这样我就可以告诉自己,不能对他存有幻想,他就是魔鬼,他就是地狱。

    他咬牙切齿说了什么,我觉得整栋房子都在颤抖,像是地震了一样。

    那姑娘说了一句什么,我这才发现她是坐在轮椅上的,腿上盖着毯子。

    她滑动着轮椅过来,摇晃着骆安歌的手臂说着什么,可是骆安歌推开她,叫佣人推着她回房间去了。

    朱邦刷刷刷写了一句话递在我面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

    我早该想到他不会帮我,关山远一脸为难看我的时候我就该想到,我只是对自己存有一丝幻想,觉得他或许会放我一把。

    我看着他,觉得他是那么陌生,我们曾经那样亲密,如今都成了笑话。

    眼泪哗啦啦流出来,我没办法写字,只好把那句话用唇形表达给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有心,我也会疼,你以为我是刀枪不入六根清净了吗?

    我一遍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不是我错了,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明明我提出了各走各的。

    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眼神里的东西变得很深很深,最后他松开手,我滑落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他蹲下身说了什么,朱邦很快写好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你愿意为了束从轩牺牲到什么地步?

    我看着他,猜测他想要的是什么,他邪邪地一笑,又对着朱邦说了一句话。

    朱邦犹豫着看我,好几秒没有下笔,那一刻我以为骆安歌是要我陪他上床,谁知道朱邦写的是: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放下心来的同时,另一种悲凉袭上心头,他不要我的身体,那他要什么?

    电话不停在响,我掏出来,是杜樊川打来的。

    再一看时间,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四十分钟,他跟爷爷找不到我,该是急死了。

    我想告诉杜樊川不要等我,我想告诉他我会有办法救束从轩,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没有把握。

    许是看出来我的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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